不得不說,這價值1000功勳值的‘自定義身份帶入卡’絕對物有所值。非但有另一方同一時間節點的諸天世界契合進來。‘慶王世子’這一非比尋常的身份。又給鄭凡帶來了不少便利。


    首先一點,便是不用為落腳的地方發愁了。


    距離京城不遠的郊外,一處雅致的別院便是鄭凡暫時的落腳點。


    深夜時分,剛從賈精忠處回來的福伯便來到了鄭凡的書房。看著還在盤膝打坐的鄭凡,站在一旁的福伯並未敢打攪。


    半晌過後,呼出一口濁氣的鄭凡睜開雙眸。“怎麽樣了?”


    “賈精忠那廝雖然起初不樂意。但聽到老奴說出,殿下您這幾年都會留在京城。賈精忠也就答應了。”福伯恭聲應道。


    聽到這話,鄭凡嘴角勾勒起玩味的笑容。分期付款雖然讓貪財無度的賈精忠十分不爽。可是作為朱台浤唯一的子嗣。鄭凡既然讓福伯轉達了他會暫時留在京城的承諾。對於精明的賈精忠來說。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朱鼒凡’這位有實無名的‘慶王世子’留在京城當‘人質’。想來朱台浤絕對不敢賴賬。這樣一來,賈精忠便答應了下來。


    “答應了就好,明晚你先將一百萬兩銀票給他送過去吧。托人辦事,該給的錢一定要給。對了,這幾年中原江湖可有什麽新鮮事?”鄭凡隨口問道。


    作為‘慶王府’的忠仆。福伯可是比鄭凡提前兩年來到京城奔走。這才好不容易搭上了賈精忠這條線。


    這兩年來,福伯在京城除了置辦下這處雅致的別院外。還經營了幾家皮貨行、布行、米行、酒肆、客棧等買賣用來掩護。


    聽到鄭凡的問話,來到京城已經兩年有餘的福伯想了想說道“回稟殿下,前年江湖上出了一個名叫‘黑石’的殺手組織。這個組織聽說十分厲害,隻要出得起錢。連官都敢殺!”


    行有行規,江湖自然有江湖的規矩。即便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殺手也是如此。自古以來,在任何封建皇朝統治下。殺官幾乎等同於造反。對於任何一個江湖勢力來說。這都是一條不願意踩踏的紅線。因為一旦被扣上殺官造反的帽子。引來朝廷大軍圍剿。等待的結果隻有毀門滅派一途。


    可這‘黑石’竟然連大明官員都敢殺。這絕對不簡單。創立了‘黑石’這一殺手組織,自稱‘轉輪王’的曹鋒。雖然在皇宮裏,隻是一名品級底下的九品太監。可是難道他不知曉這般所作所為的後果麽?


    雖說如此作為,可以令剛創立不久的‘黑石’聲名鵲起在江湖武林中快速冒頭。但因為鄭凡使用了‘自定義身份帶入卡’的緣故。這方諸天世界可並非單一的。還有錦衣衛這一龐大的組織存在。


    在鄭凡看來,武功卓絕的曹鋒。雖然身為‘黑石’的創始人。江湖中聲名顯赫的‘轉輪王’。但其背後絕對還有其他人支持。要不然,一個小小的九品太監。即使武功再高。也不過是一把刀罷了。又怎能創立‘黑石’這一殺手組織?


    不過當聽到福伯說出,這‘黑石’乃是前年才在江湖中出現的時候。鄭凡心裏便有了底。暗道“看來細雨這位氣運主角尚未出嶄露頭角。難怪這方諸天世界的任務期限會長達十年之久。正好有時間,可以好好謀劃一番。”


    想罷,鄭凡開口說道“賈精忠要價兩百萬兩銀子。咱們還差七十萬兩的缺口,這幾年我就留在京城。看能否將這筆錢賺出來。福伯,你給王府傳訊。讓我父王派脫脫過來協助我。”


    “老奴這就去辦。殿下您早點休息。”福伯恭敬的說道。說罷便轉身離開。


    借口讓自己的便宜‘父王’將脫脫調派過來,自然不是鄭凡眼饞對方的身子。而是鄭凡想要謀奪脫脫的武功。


    雖然啟用了‘自定義身份帶入卡’獲得了‘慶王世子’這一身份。可以根據記憶,鄭凡小的時候也僅僅見過脫脫這位‘義妹’幾次罷了。至於脫脫的真正身份。朱台浤從來都是諱莫如深。即便是在唯一的獨子鄭凡麵前。也並未透露什麽。


    但回憶起《錦衣衛》中的情節。脫脫那形如鬼魅的輕功。以及一手精妙絕倫的鞭法。不禁令鄭凡想到了兩門高深的武學。那就是出自《九陰真經》中的《螺旋九影》、《白蟒鞭法》。


    作為錦衣衛第一高手的青龍。與脫脫的幾次交手。可卻從未占到上風。最後一次,青龍還是借助了地形的優勢。這才能跟脫脫同歸於盡。如若是在空曠的地方。青龍這位錦衣衛第一高手。絕對不會是脫脫的對手。


    雖然現在心中有諸多猜測,但這一切也要等脫脫到來時才能夠印證。當然,將脫脫調來,除了對其武學感興趣外。鄭凡還打算,趁著如今‘黑石’初創。能否讓脫脫加入其中。


    畢竟,按照《錦衣衛》中的諸天世界軌跡。重獲‘慶王’爵位的朱台浤。待到那沉迷女色媚藥的隆慶皇帝朱載垕登基後。可是又造反了一回。不過其結果同樣悲催罷了。


    有著這麽一位不安分的便宜老爹。無疑也令鄭凡有些蛋疼。所以自然要謀劃一番。


    曾在那黃沙漫天的西域生活了一年,來到這裏沒有電腦、沒有手機的大明皇朝。鄭凡自然能夠適應。


    雷打不動的修煉完《龍象般若功》後,鄭凡便上床休息。此次偷摸來到京城接觸賈精忠。身份敏感的鄭凡。隻帶了二十名忠心耿耿的侍衛。並無帶其他人。


    而回到房中的福伯,這時也在一張兩指寬,寫滿字跡的絹布卷好。綁在用來傳遞信息的獵隼腿上。


    又給這隻訓練多年的獵隼喂食一番後,福伯推開窗戶。將獵隼拋向夜空。


    展翅騰空的獵隼,撲騰著翅膀。一會功夫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三日後,‘慶王府’。


    收到了福伯密信的朱台浤流露出欣慰的笑容。當年因為自家那不安分的堂叔造成的寘鐇之亂。整個‘慶王’一脈可是備受牽連。


    作為朱寘鐇的支持者之一,朱台浤可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但被削去了王爵、三成俸祿。甚至還被施以刖刑作為懲戒。


    原本武藝不俗的朱台浤。再被施以刖刑後。兩塊膝蓋骨就這麽硬生生的被挑去。幾十年來,隻能成了一個殘廢。


    雖說如今‘慶王’一脈沒落多年。可是年過六旬的朱台浤,對於自己的獨子卻十分滿意。不但刀法驚人武功了得,且有膽有謀。就如同這一次,麵對賈精忠的獅子大開口。在銀兩短缺的情況下。最終還是讓賈精忠答應下來。


    將那塊兩指寬的絹布燒毀後,虎背熊腰的朱台浤。朝著一旁的許都尉吩咐道“給脫脫飛鴿傳書,讓她趕往京城。助凡兒一臂之力。”


    作為朱台浤的心腹,許都尉自然看到了福伯從京城送來的密信。對於賈精忠的獅子大開口,也不禁令許都尉憤怒不已。拱手應下後,卻開口說道“王爺,讓殿下留在京城可不安全。不如咱們派人去開礦得了。隻需個一年半載也能湊出七十萬兩銀子來。”


    對於許都尉的建議,朱台浤卻擺了擺手。拄著拐杖來到那供奉著‘慶王’一脈曆代祖先的牌位前。神色凝重的說道“當年堂叔舉事,讓我慶王一脈精銳近乎折損。當年本王麾下三衛是何等的兵強馬壯?如今隻剩下了這麽三四百人。好在蒼天有眼。讓本王有了凡兒這麽一個麒麟兒。雖然時過境遷,可是這塞外之地,盯著我們的眼睛同樣不少。現在還不是開礦的時候。凡兒有勇有謀,我相信他不會讓本王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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