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如此邪異,難道真武司不管嗎?”葉淩天繼續問道。


    這很明顯乃是詭譎作祟,還是在白玉京內,真武司怎麽可能坐視不管。


    “我也聽說過真武司曾經派人處理過,不過後麵不知道什麽原因,也就不了了之了。”老婦人輕聲道。


    “還有這種事情?”葉淩天也愣了一下。


    他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聽我一句勸,趕緊回去吧。”老婦人歎氣道。


    葉淩天也沒有堅持要進去這鎮遠鏢局,反而替這位老婦人給擺好香燭之類的東西。


    到了後麵,甚至還送了她回家。


    看得出,老婦人的生活十分拮據,隻是住在貧民區一間狹窄的房子內。


    “年輕人,送到這裏就行了。”


    老婦人擺手道。


    葉淩天點點頭:“那老人家,我有空再過來看你。”


    說著,他就帶著小南離開。


    等到老婦人回到自己屋子內坐下,卻發現自己手中那籃子,無緣無故多了一塊銀子.........


    葉淩天則是陪小南在大街上玩了一會兒,吃過中午飯後就返回真武司。


    他對於真武山曾經調查過鎮遠鏢局這件事十分感興趣。


    任務案卷這東西,並不保存在玄玉閣內,而是天機殿內。


    這天機殿的主要用途,自然也是豐州真武司那邊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區別,都是用來發放任務的。


    嚴格意義上來說,葉淩天也是第一次進入這京城真武司的天機殿。


    最近這幾次任務,都是寧天親自給他發的,根本就不需要來天機殿。


    葉淩天來到櫃台,直接出示了自己的天級斬靈人令牌,要求和主管見麵。


    京城真武司天機殿的主管,叫做景年,乃是一位身形高瘦的中年漢子,身穿黑色長袍,神情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在下景年,見過葉兄。”


    景年輕聲道。


    他乃天機殿主管,級別上和葉淩天是差不多的。


    其實真武司上下級觀念並不嚴重,都是出生入死的同僚,基本上都沒有什麽這種觀念。


    “景主管,能否借一步說話?”


    葉淩天也是第一次見人家,自然也是客客氣氣的。


    “那就去會客室吧。”景年點點頭。


    作為天機殿主管,他身上的擔子自然很重,公務也很多。


    但今天找上門的是葉淩天,這位真武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天級斬靈人,他也想著見識一番。


    何況這種人一般都不會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找上門。


    會客室內。


    葉淩天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景主管,這次貿然找你,其實我是想了解一下,關於十幾年前,白玉京鎮遠鏢局的案件。”


    “鎮遠鏢局?”景年聽到這四個字,顯得十分意外。


    “難道景主管沒有聽說過?”葉淩天問道。


    “當然不是。”景年搖了搖頭。“其實我對著這件事印象還十分深刻。”


    說著說著,他那雙陰冷眼眸,似乎湧現了一抹回憶之色。


    “那倒沒有.....十六年前.....那時候我加入京城真武司不久,鎮遠鏢局滅門慘案就發生了....”


    “我記得當時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畢竟這可是白玉京。一開始這案件也不歸我們真武司調查,後來似乎出現了一些詭譎邪靈作祟的痕跡....真武司才參與進來。”


    “當時,這任務就落在我的手上。”


    景年說到這裏,語氣帶了感慨。


    仿佛回憶起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自己。


    葉淩天也沒有想到居然這麽巧,居然讓自己遇見了正主。


    “景主管,當年對於鎮遠鏢局的調查,你有沒有什麽發現?”


    景年卻搖了搖頭:“沒有....我當時在鎮遠鏢局待了三晚,也沒有發現任何詭譎邪靈。”


    “後來我將任何報告交上去後,還另外派了一位天級斬靈人前去調查,依舊是沒有任何發現。”


    “最後,我們隻能認為這些所謂的詭譎邪靈,其實就是周圍鄰居對慘遭滅門的鎮遠鏢局產生了某種不好的陰影,對裏麵發生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特別敏感,才會傳得這麽邪乎。”


    葉淩天卻皺眉道:“可我怎麽聽說,後來還死了一個打更人。”


    “那是一個盜賊所為,這家夥剛做完案,就遇見了那位打更人。”


    “那盜賊十分凶殘狡詐,將那打更人殺害後,還將他的屍體搬到鎮遠鏢局,希望嫁禍到莫須有的詭譎邪靈身上。”景年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嗎?”葉淩天有些傻眼了。


    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事情也證明了,十幾年過去,那鎮遠鏢局也一直沒有出事.....”


    “隻不過那地方被傳得越來越邪乎.....後來也就逐漸荒廢了。”


    景年有些無奈地搖頭。


    “景主管,不知道能否讓我看一下當年的卷宗。”葉淩天說道。


    景年思考了一下子,最後點了點頭。


    他也沒有問葉淩天為什麽會對一件十幾年前的案子這麽感興趣。


    他走出會客室,過了一會兒就帶著一份案卷資料回來。


    “葉兄,按照規定,這些資料隻能在這裏看,是無法帶走的。”


    景年補充一句。


    “我自然明白。”葉淩天很配合。


    畢竟人家能拿案卷資料給自己,就已經相當給麵子了。


    葉淩天快速地將這份資料看了一遍。


    基本上和景年所說的沒有什麽出入....


    也就是說,鎮遠鏢局應該是沒有詭譎邪靈作祟的。


    之所以傳得那麽邪乎,應該是流言在作祟。


    看完資料後,葉淩天便和景年提出了告辭。


    他再一次走出京城真武司。


    既然真武司沒有找到線索,那麽還有一個地方應該也保留著一份關於鎮遠鏢局的資料。


    那就是京城衙門。


    從一開始,這鎮遠鏢局滅門慘案,應該就是京城衙門負責調查的。


    畢竟真武司也不管這些滅門慘案,隻是後來出現了疑似詭譎邪靈作祟的痕跡,才參與進這起案件之中。


    最原始的調查資料,應該還保持在京城衙門之中。


    可京城衙門並不是真武司,人家也未必會這麽配合。


    隻不過葉淩天還是想著嚐試一下,如果不行,那就再想一下其他辦法。


    葉淩天第一天來白玉京的時候,就去過一次京城衙門。


    當時似乎是有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邪靈外道打小南的主意,然後被葉淩天活生生給打死,這才被人送去京城衙門調查。


    所以葉淩天對這京城衙門倒也不覺得陌生,距離真武司也不是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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