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嗬嗬了,說的她好像土匪一樣,她頂多算個奸商。


    她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這可是上古之法,想要我交給你也可以,你得拿出點誠意來。”


    對令狐哲瀚來說,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當即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掏出一樣又一樣金光閃閃的寶物。


    “你看這些可夠?”說完還拋了個媚眼,可惜被殷夏無視。


    毫不客氣的收下所有錢財,令狐哲瀚伸出手,殷夏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一人高的籮筐從天而降,裏麵裝了滿滿一籮筐的竹簡。


    令狐哲瀚毫無準備,猝不及防下,差點將手中的東西撒出。


    他瞠目結舌,這些全部都是嗎?


    殷夏又將目光轉向其他人,“你們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這裏麵可不隻有這個陣法的破解之法,還有很多關於上古時期的知識。”


    其他幾個宗的宗主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上古之法誰會不要,紛紛慷慨解囊,從殷夏手中買下一本厚厚的書籍。


    令狐哲瀚在旁邊幹瞪眼,“為什麽他們是紙質的?”


    殷夏拍了拍他的肩膀,“因為你的是原裝版,他們的是複印版,你的比他們的珍貴,高興嗎?”


    令狐哲瀚:並不。


    徐夫人對這些上古之法也很好奇,打算掏錢從殷夏的手中買一份。


    殷夏製止了她,“這些東西星河那裏都有,夫人不必這般見外。”


    星河滿臉疑惑,他什麽時候有這些東西了?


    殷夏掏出一枚戒指他眼前晃了晃,“我上次不是送了你一個禮物?。”


    星河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麽個東西。


    不過他以為是殷夏的惡作劇,一直都沒有打開看過,原來裏麵禁放了,這麽重要的東西。


    星河抿了抿嘴唇,“你應該直接告訴我。”


    殷夏滿臉詫異,“難道我說的還不直接嗎?”


    白黎微微彎起唇角,她哪裏是不直接,根本就是直接過頭了。


    她的原話是,你祖宗給你送禮物來了。


    辛儒沒想到他人都還沒有走遠,那群大乘期大佬就已經將上古邪陣給打開了。


    辛儒見勢不妙就想要逃跑,被令狐哲瀚一個巴掌拍翻在地。


    “我好歹與你師傅同輩,如今你師父可能馬上就要升天,就由我來替他管教管教他的徒弟好了。”


    其他幾個大乘期修士也圍了上來,滿臉不善。


    宗門大會到了這裏其實也就差不多了。


    玩家們的主要目的就是扳倒禦虛宗,將其踢出十大宗門。


    而禦虛宗內接連爆發的兩件邪修事件,性質都十分惡劣,已經不需要他們做太多,禦虛宗注定與十大宗門無緣。


    殷夏看他們歡樂的架勢,便知道這次的世界之行已經到了尾聲。


    她琢磨著在離開之前得再去搞一批稀有的草藥收藏起來,靈石原礦什麽的越多越好,其他的地方再怎麽樣也沒有這裏物資豐富。


    星河回去後,終於打開了那份來自祖宗的禮物。


    裏麵堆堆滿了一下折騰出來的各種奇怪效果的藥劑。


    然後在一個角落裏,這些真正的原版上古秘籍散亂而又孤獨地鎖在箱子裏。


    這數量比星河想象的多多了,即便是朋友,也不能無緣無故收這麽重的禮。


    他放下戒指趕緊來到殷夏的門前,“那個戒指……”


    殷夏打斷了他,“那是你祖宗的東西,不必還給我,而且我全部都有備份,並沒有吃虧。”


    星河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麽。


    殷夏這次大方的過了頭,他總覺得有點異常,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


    果然,殷夏接下來說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想。


    “我們要走了,星河。”


    因為星河算是殷夏交到的為數不多的朋友,雖然他們離開後,他的記憶可能會被天道修改,她還是想要跟他道個別。


    星河抿了抿唇,假裝聽不懂的輕聲問道,“你們要去哪?什麽時候回來?”


    殷夏輕笑,“有些話我不方便說開,但是你那麽聰明,肯定早就察覺到了。至於將來能不能回來,不是我說的算,隻要你努力修煉,說不定將來還能遇到。”


    殷夏拍了拍他的肩膀,“江湖再見了,朋友。”


    星河鼻尖一酸。


    對星河來說,殷夏又何嚐不是一位特殊的朋友。


    沒想到這位朋友離開的如此匆忙。


    他垂下眼眸,不讓裏麵的兩人看到他眼中的淚意,留下一句“我去給你們準備一份禮物。”便匆匆逃離現場。


    殷夏在他身後揮手,“記得多準備一點靈石,越多越好,把你家掏空了都行。”


    星河:“……”


    禮物交到殷夏手中後沒多久,有一天,兩人住的那個地方忽然就空了,房間裏沒有一絲住過的痕跡,就連洛家人也沒有關於這兩人的記憶。


    星河在那房間裏停留了許久許久,默默拽緊了手中的戒指。


    多年以後,星河終於成為了一方大佬,是修真界無數人仰其鼻息的存在,他帶著全新的修煉之法,與整個洛家一起走上巔峰。


    而與他離奇的經曆同樣出名的,是他雁過拔毛的行事風格,以及手中總會出現奇奇怪怪的藥物,令他的敵人談之色變。


    這人手上就沒有一點正經東西!


    他的徒弟在某一日問他,“師父,聽說你少年時期過得十分淒慘,你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星河抬起青色的眼眸,緩緩看向遠處的虛空,輕聲說道,“自然是因為我有一顆堅定的求仙問道之心。”


    徒弟撓了撓頭再問,“可是我聽說你少年時期的作風與現在截然不同,是真的嗎?是什麽令你發生了這樣大的轉變?”


    星河眼前仿佛又浮現出某個人影,“首先你得有一個作天作地的坑貨朋友,她會用特殊的方法讓你懂得人間有多險惡,單純的人是活不下去的。”


    天道聽了在自己的小本本上不停的畫小人。


    我的主角他長歪了!該死的黑戶!還我正氣凜然的主角來!


    殷夏在飛船裏一點一點細數自己的收獲。


    像是魔法世界,玄幻世界這種靈氣膨脹的地方,收獲最是可觀,來一次至少可以抵普通的三個世界。


    而若是有她這般周扒皮的本事,起碼可以抵十個。


    殷夏對此很滿意。


    白黎偷偷的從她麵前飄過,手上拿了一本米黃色的小本本。


    “站住,你手上拿的什麽東西?”


    白黎身體一僵,迅速將本子背在身後,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她的眼睛,“沒有什麽東西,真的。”


    殷夏眯起眼,不得了啊,白黎居然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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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媽呀,終於結束了,可以開新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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