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也從暗處走出,餘光瞥了一眼,關著少年們的密室。


    這麽多人,還是留給玩家來解決吧。


    紫薇真人匆匆離開,殷夏也不知道玩家是怎麽操作的,整個宗門大會居然暫停了。


    殷夏偷溜回來時,看到紫薇真人麵色鐵青的被所有宗門圍攻。


    怎麽才一會兒不到的功夫就鬧成這個樣子,真是奇了。


    殷夏幹脆留在原地圍觀。


    紫薇生人已經氣到語無倫次,與一個陌生的修士激烈的爭辯,若非現場能人太多,恐怕會衝上去將那人打死。


    “我堂堂禦虛宗的一峰之主,怎麽會做這種苟且之事,簡直荒謬!”


    那修士不如紫薇真人實力高強,但也十分硬氣,將手中的東西直接摔在了地上。


    “真人為何這般羞惱?你沒做過的事情我還能誣陷你不成。咱說話要講證據,空口白牙誰都不會信,我的證據在這了,真人的呢?”


    所有人的視線都凝聚在地麵散亂的一堆紙片上,伸長脖子,眼神閃爍。


    令狐哲瀚看熱鬧不嫌事大,隻要是有關禦虛宗的醜事,他皆要摻合一腳。


    於是輕輕搖了搖手裏的折扇,廣場上刮起一陣微風,那地上的紙片便揚得漫天都是。


    以修士的目力,隻要鎖定其中一張,便能看清上麵的內容。


    原來這幾十封竟全部都是信件,信件上的主人公為男人和女人。


    男人隻有一個,那便是紫薇真人。


    而女主人公就有意思了,每一封信上的名字都不一樣,而這裏有上百封信。


    眾人看紫薇真人的眼神變得微妙,沒想到紫薇真人居然有這種愛好。


    有不怕事的輕咳了一聲,“其實這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修道之人向來多情,真人若是喜歡,直接將那女子帶回家中便是。何必躲躲閃閃,難免叫人看不起。”


    紫薇真人怒道:“胡說,我沒做過的事情為何要承認?”


    那拿出證據的男子冷笑一聲,又翻出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這次並不隻是蒼白的信件,而是有靈動的留影為證。


    “真人若隻是與這些女子曖昧,我且隻能說你一句多情。眾人可知,這數百位女子皆是有家室之人,有的甚至孫子都已經出生了,這是否太過離經叛道?”


    殷夏聽到吃瓜群眾倒吸涼氣的嘶嘶聲,而他們那火熱的眼神似乎在說,哇哦,這紫薇真人居然如此重口味,佩服佩服。


    紫薇真人臉色漲紅,怎麽也想不明白,這人為何要汙蔑他的名聲。“假的!都是假的!我近千年連禦虛宗都沒有出過,怎麽可能與這些女子聯絡?”


    那修士繼續冷笑,“真人從頭到尾便隻有這一句可說,沒有其他的證據了嗎?”


    畢竟他的留影石可比紫薇真人簡單的一句否定來的有力的多。


    殷夏看得興致盎然,她就知道玩家們的手段向來簡單粗暴,什麽驚爆人眼球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做一份假證據,再搞一個足夠吸睛的爆點,便能吸引無數吃瓜群眾前來圍觀,然後引導輿論風向。


    這玩家中有人是做娛樂新聞的吧?


    也不知是翟奇水安排的托,還是真有這麽一個愛勸架的和事佬。


    他擋在兩人的中間,既避免了紫薇真人心頭火起直接衝上去將那修士打死,也怕那修士一時氣憤填膺,直接衝上前找死。


    他低聲勸道,“二位都冷靜冷靜,其實事情嘛也沒那麽糟糕。紫薇真人這般極力否認,這其中指不定還有什麽誤會。”


    “事情已經鬧成這樣,大家不如退一步各退一步,如何?”


    那修士似乎被這句話刺激到,一把推開和事佬的手,雙目充血,“我現在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你還讓我退一步,豈不是在逼我去死?”


    那勸阻的人懵了,怎麽就要是逼他去死了,退一步有那麽難嗎?


    修士說著說著,忽然潸然淚下,撲通一聲給紫薇真人跪下了。


    “我那未婚妻從小體弱多病,一直被家裏精心嗬護,我也愛他至深。真人既然不是真心愛她,就求你放過她吧!”


    “因為她離家出走這件事,她的父母已經病倒在床上,隻剩下一口氣了。隻求在死前能夠看一看自己的孩子,您把她還給我吧!”


    啊!紫薇真人居然還將人騙到禦虛宗來了!而且還是別人的未婚妻,父母都被氣病倒了,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這……”


    和事佬左右為難,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便把矛頭指向紫薇真人,“真人您這事情做的確實不對,你看別人的家屬都找上門了來了,就快把那姑娘還給人家吧。”


    紫薇真人怒道:“血口噴人,我何時帶過陌生人來禦虛宗了?天蠶峰除了我禦虛宗弟子絕對沒有外人!”


    殷夏眼神微閃,聽了半天終於弄明白玩家們的目的。


    原來隻是想要找個理由搜查天蠶峰而已。


    她已經找到了具體的位置,隻要能搜山,他們就能將紫薇真人的假皮扯下,曝光在所有人麵前。


    果然,接下來那修士便開始逼迫紫薇真人,“真人說沒有便沒有嗎?反正禦虛宗都是你們的人,你們說的話我一律不信,除非讓我親自看過。”


    和事佬對這個頭鐵的年輕人感到頭痛,“你可知道禦虛宗有多大嗎?”


    搜查禦虛宗簡直是不切實際的想法,姑且不說宗內的那些重地能不能讓他進去,便是允許他隨便搜查,憑他一個人的得搜到猴年馬月。


    再說他這點小事,若非有其他幾個宗門的掌門在摻合,根本激不起一點水花。


    那人似乎思考了一會兒,臉上而隱忍而又屈辱,卻也隻能退卻,“既然如此,我便隻要搜查紫薇真人的住所便可。隻要紫薇真人常住的地方沒有人我便認栽,並且為今天的事情向真人賠罪。”


    “真人若是覺得屈辱,我以死謝罪都可!”


    修士的話說到這份上,紫薇真人若是再不同意,便顯得他心虛了。


    和事佬以為,紫薇真人說的那般鏗鏘有力,那女人可能真的不在他的手裏,至少是不在禦虛宗。


    如此讓這小子搜一搜也無妨。


    但他沒想到,紫薇真人雖然臉色鐵青,愣是不肯鬆口。


    其他人品出味兒來了,這件事不會是真的吧,那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於是他們也火澆油。


    “君子不奪人所好,真人這般便過了。”


    “你便是不為自己的名聲著想,也要為禦虛宗想想吧?”


    “今日怎麽不見司空宗主?快去將司空宗主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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