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看著洛城主走進房內,良久無言,“他既然是為了掠奪別人的靈根,才把這些無辜少女給弄回來的,那他為什麽每天這麽準時?是為了完美體現外界傳言的好色嗎?他就不怕有一天死在床上?”


    至少這次娶回來的這個新娘可不是善茬,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星羅真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也許是為了讓自己更適應奪來的靈根?”


    當年的爭端他並沒有參與,很多細節的東西他也不太知道。


    “總歸是有他的用意。”星羅真人隻能這樣說道。


    白黎試著在洛城主離開後檢查他的書房,臥室等地盤,但可惜的是,不管是書房還是臥室,即便洛城主已經離開,依然有許多人手在暗處看守。


    白黎無法輕易進入,殷夏隻能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等待時機。


    時間一天天過去,洛城主每日準時出現在墨幽顏的房內,天亮才走。


    墨幽顏表麵上沒有任何怨言,乖順無比,似乎已經認命。


    可時間一長,洛城主還是察覺到了異樣。


    自己每次從墨幽顏房中出來後,靈魂動蕩的都會特別厲害,需要立刻服下藥丸,才能夠重新恢複平靜。


    這就導致了他丹藥的用量忽然加大,庫存很快消耗一空。


    洛城主這麽陰險狡詐的人,怎麽會不明白這是墨幽顏動的手腳。


    而同樣在暗處搞小動作的墨幽顏,也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


    自己每天白天都會修煉,之前已經動搖的瓶頸,最近卻感覺突破越來越吃力,甚至連經脈在靈力在經脈中遊走的速度都不如往常。


    她靜下心仔細感受感受了一番,終於發現往日與自己契合無比的靈根,居然變得虛浮。


    “我就說那老色鬼除了每天晚上必來我這並沒有其他動作,為什麽會有嫁入城主府絕不對活不過三個月的說法,原來如此。”


    墨幽顏憂顏冷笑,這一看就是那老畜生搞的鬼。


    不過沒關係,自己準備的也差不多了。


    當天晚上,察覺到異常的洛城主不再做表麵功夫,直接將墨幽顏擼到密室裏。


    殷夏和白黎乘機偷偷跟在後麵。


    接到殷夏消息的墨幽顏穩住心神,默默等待時機,她倒要看看這老畜生抓她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幾人來到密室,頓時被密室裏的祭壇給震撼到了。


    祭壇不過三米左右,上麵密密麻麻的刻畫了複雜的符文,濃鬱的血腥味衝入鼻腔,那種毛骨悚然的陰森感,卻如附骨之蛆,看一眼便很難抹消。


    此時的祭壇上正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殷夏一看,喲,這不是洛玉成嗎?怎麽也被抓到這裏來了?


    七八個穿著黑衣的侍衛在地下室走來走去,端著一些奇怪的東西,似乎在做儀式前的準備。


    墨幽顏看了半天,都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麽。


    洛城主走了進來,先是看了眼祭壇中央自己的孫兒,然後又被角落裏一臉平靜的墨幽顏給吸引了注意力。


    他緩緩走過去,站到墨幽顏的麵前,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你做了什麽?”他冷聲質問。


    若非被這女人暗害,自己靈魂不穩,又怎麽會提獻祭?


    等他拔了這女人的靈根,定要將她折磨至死。


    墨幽顏又不是傻子,怎麽會不打自招?


    哪怕被打了一巴掌,臉上的表情依然如開始般平靜。


    “洛城主在說什麽?我聽不懂,反倒是您把我抓到這來,想做什麽。”


    洛城主一把掐住墨幽顏的脖子,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滿臉的皺紋就如地上的爬蟲般醜陋,再加上他陰鷙的表情,恍若惡鬼。


    招了招手,旁邊立刻就有人遞上來一個黑色的盒子。


    “聽不懂嗎?沒關係,我馬上就讓你聽懂。”


    他打開盒子,裏麵關了上百條又細又長的白色線蟲,一條條糾纏著卷在一起,細長的身體在盒子裏動來動去,十分惡心。


    洛城主冷笑了一聲,“知道這是什麽嗎?我雖然現在不能殺你,卻也能提前讓你受點痛苦。你說你這細皮嫩肉的,想必也沒有吃過太多的苦。不如就將這一盒的蟲子喂給你吃,讓她們順著你的食管爬向全身,你覺得怎麽樣?”


    墨幽顏睫毛微顫,這手段不光是殘忍,甚至十分惡心。


    先不說身體上的痛苦,至少心理上是很難以接受的。


    洛城主看出墨幽顏害怕了,頓時拉扯著嘶啞的嗓子,發出烏鴉般難聽的笑聲。


    “害怕了嗎?你若是說清楚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我好歹能夠讓你死個痛快。不然你恐怕就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墨幽顏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硬扛,將自己原本的計劃半真半假地說出。


    反正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說出來也沒關係。


    “我不過是用了一種女子魅惑男人的手段,給我藥的那個人隻說,日日帶著這個東西,能讓我的丈夫變得聽話,具體會有什麽效果,我並不知情。城主落是不相信,可以將藥拿走,找人分析。”


    這話聽上去十分誠懇。


    洛城主將信將疑,“藥呢,拿來給我看看。”


    墨幽顏動了動手腕,示意洛城主解開自己的繩索。


    洛城主揮了揮衣袖,一股靈力直接切斷了麻繩。


    他並沒有將墨幽顏放在眼中,便是給這女人自由又如何?在絕對實力的壓製下,任何手段都不過是雜技表演,徒增笑料罷了。


    墨幽顏自然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如對方,沒有輕舉妄動,看似老實的將手腕上的鐲子取下,交到洛城主的手裏。


    洛城主還想說點什麽,洛玉塵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這是什麽地方?”洛玉成茫然的打量四周,然後就看到了祭壇下方的洛城主。


    “祖父?是你嗎祖父?”


    他高聲呼喊,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四肢無力,手腳都被能夠禁錮靈力的繩索捆住。


    心中有些不安,洛玉成勉強安慰自己,沒什麽好怕的,祖父不是在這裏嗎?


    洛城主看到洛玉成醒了,收起臉上陰狠的表情,對祭壇上的孫子和藹的笑了笑。


    “別害怕,我的乖孫,祖父隻是在幫你解決身體這些年的隱疾,你閉上眼睡一覺,很快就沒事了。”


    洛玉成剛把懸著的心放下,角落裏忽然出現一個穿著棗紅色長袍的男人。


    “你睡吧,等你睡醒,你的身體也就不屬於你了,這具身體上的一切問題都將跟你無關。”


    星羅真人冷冷的注視著祭壇,他就說這上麵的陣紋怎麽這麽眼熟,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這個生僻的陣法,不就是十大邪術之一的噬魂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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