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住在這裏。”


    天蠶峰的師兄領著一圈的小萌新轉了一圈後,又把他們帶到分配的住所前。


    四合院一樣的集體宿舍,雖然麵積很小,但好歹是個單間。


    “喂!那個廢物,你是叫星河對吧?”


    師兄前腳剛走,小萌新們後腳就開始爭奪地位。


    很巧的是,星河跟殷夏一起被分配到了天蠶峰。


    廢物?


    殷夏今天就聽不得這個詞。


    難道還有比她更廢物的人嗎?


    沒等星河有些什麽反應,殷夏第一個不樂意了,衝上去就是一腳,把那人踢翻在地。


    玄幻世界嘛,幹就對了,誰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你管誰叫廢物呢?”


    在一群練氣期都還沒有過的小萌新中,殷夏這個稍微有點底子,很輕鬆就能幹翻一群。


    反正等這些人築基金丹元嬰的時候,她早就不在了,不用忌諱太多。


    躺在地上的這個人叫別安,是個小家族裏出來的富家子,手上有兩個小錢,在參與這次試煉前,基本上沒說過什麽挫折。


    殷夏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給他打蒙了,這才想起這裏還有一個比星河還要廢的人。


    殷夏這個二道販子新弟子們基本上都認識,也知道他跟白黎的關係,自然不會刻意為難她,哪知道這人居然反過來找他們的麻煩。


    “殷夏!你有毛病吧,我說你了嗎?”


    別安這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又被殷夏踢翻在地。


    殷夏冷笑:“你那話跟說我有什麽區別。”


    別安呼吸一窒,這樣說好像也對,在場的人如果比天賦的話,確實沒有人比殷夏更爛了。


    “就是說你又怎麽樣,你難道不是廢物嗎?”


    另一個新弟子不爽了,這人要本事沒本事,要態度沒態度的,若非朋友入了宗主的眼,現在哪裏會有她的好日子過。


    “廢物?”殷夏活動了一下筋骨,“你這樣說是要打架嘍?”


    她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是一拳,打在新弟子的麵門。


    新弟子尚且在練氣期而已,被殷夏一拳打在鼻根,瞬間鮮血直流,


    “你敢打我!”


    那人怒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把這個廢物按住,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大爺!”


    說著就衝上去跟殷夏廝打在一起。


    可他一個人根本就不是殷夏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幹翻了。


    別安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一狠,招呼周圍的幾個人一起衝了上去。


    殷夏一個人打七個人還不落於下風,還有空用言語刺激圍觀群眾。


    “看看你們這些三靈根四靈根的家夥,居然連我一個七靈根都打不過,你們怕才是真正的廢物吧?”


    “嘿呀,吃奶的勁都使上來了?”


    “是廢物就承認唄,何必苦苦掙紮。”


    “那麽大年紀了還在練氣期,真是笑死我了,我隔壁家的三歲小侄子實力都比你們強。”


    這真是恕可忍孰不可忍,圍觀的吃瓜群眾也被氣得夠嗆,也衝上去參與混戰。


    殷夏見衝過來的人數量多了起來,星河都忍不住過來給她幫忙,心道時機已成,往地上扔了一顆煙霧彈,白色的霧氣更是蒙住弟子們的雙眼。


    星河剛剛衝進戰場,就被殷夏給拉了出來。


    “打我啊你們是廢物!”


    “今天你們全部都得給我跪下叫爺爺。”


    殷夏人是出來了,聲音還留在了裏麵,時不時的念叨兩句,星河的眼神都詭異了起來。


    迷霧裏打得一團糟,已經分不清誰是敵人誰是友軍,挨過打後的人都情緒暴躁,誰不小心給了自己一拳,立馬就反手給他打回去。


    於是愈演愈烈,戰況越來越激烈。


    等煙霧漸漸散開,能夠站著的人已經不多了,殷夏再衝上去給那幾個人打倒,踩在堆積成小山的身體上,囂張的大喊:“你們這群廢物,全部都是孫子。”


    躺下的人已經無力反駁。


    “看到沒有,像這種喜歡搞事的人,就要一次給他們幹服了,他們才知道怕。”


    白黎不在,殷夏找不到人說話,幹脆教育起星河。


    這人冷冷淡淡的性子還真跟主角標配,受了欺負也不作聲,一心隻顧修煉。


    星河輕輕歎了口氣。


    “其實你也沒有那麽廢,你看你雖然靈根多了一點,好歹靈魂純淨度,神識等都非常不錯,再怎麽也比我這個隻有道心的人強。”


    星河以為殷夏是承受不了自己七靈根的事實,不但不反駁殷夏說的話,還反過來安慰她。


    誰知這話立馬激起了殷夏的憐憫心,同情的拍了拍星河的後背。


    “咱倆也算難兄難弟了,以後有什麽需要跟我說,受欺負了也別憋在心裏,不是還有我是個比你還廢的人嗎?”


    星河還真不是這個意思。


    地上還躺了一大群欠收拾的小弟,殷夏沒空跟星河瞎扯,拉起一個被打的暈頭轉向的弟子,問他:


    “你服是不服?”


    混戰的時候打的太狠了,弟子隔夜飯都要被打出來了,晃了晃腦袋趕緊認輸。


    “服服服,別說了我都服,你不是廢物我是,我是還不行嗎?”


    殷夏不領情,她好不容易把他們打趴下的,就這樣敷衍兩下哪狗夠?


    “叫爸爸,叫爸爸我就放你離開,不然就繼續揍你。”殷夏說道。


    爸爸?爸爸是什麽意思?


    弟子管不了那麽多,激情澎湃的大喊:“爸爸饒命!”


    殷夏扔開手上這人,把地上的兒子們都提起來。


    為了不繼續挨打,地上的人也呐喊:“爸爸別打了,爸爸我知道錯了!”


    殷夏這才滿意,不耐煩煩的揮揮手:“一群不孝子,趕緊滾。”


    殷夏初次在天蠶峰的新弟子中建立了威嚴。


    殷夏的工作是送藥,一般早晚各一次,把在藥田工作的弟子們采好的藥收上來,送到藥房即可。


    而殷夏最初選擇來藥田工作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看看就好,她是來偷藥的。


    可藥田每一根藥苗苗都是記錄在案的,有獨屬於自己的編號,每一塊藥田又有專人負責,豆芽菜那麽大的都不會放過,如何在這些人眼皮子底下偷藥可是個技術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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