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弦逸和薑鴻遠相互在心裏計算,如何能悄無聲息的打對方弄死。


    毒藥?


    那不行,太明顯了,而且這個世界的霸總能力非常強,很可能會被查出來。


    晚上,司徒弦逸躺在床上,忽然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難道是護士進來換藥?那為什麽不開燈?


    他假裝沒聽到動靜,閉著眼等待對方靠近,藏在被子下的手握著匕首蓄勢待發。


    薑鴻遠一步步靠近病床,司徒弦逸脊背繃的筆直。


    刷拉~


    薑鴻遠一把拉開了蓋在床上的被子,司徒弦逸同時跳起,舉起刀迎頭紮向薑鴻遠。


    薑鴻遠也不是吃素的,單手握住了司徒弦逸的刀。


    “媽的,老子還沒找你的麻煩,居然跑來暗害我。”


    司徒弦逸低低唾罵了一句,反手掙脫薑鴻遠的控製,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再次進攻。


    薑鴻遠本來就有一隻手受傷,隻有一隻手能用,略微落了下風。


    眼看司徒弦逸再次逼近,他不得已捏碎了一個防護道具,生前籠罩了一層透明的薄光。


    司徒弦逸砍在防護罩上,當即一愣。


    “玩家?”他試探道。


    薑鴻遠也愣住了。


    “你也是玩家?”他反問。


    司徒弦逸暫時收住攻勢,退後兩步,跟薑鴻遠保持著安全距離。


    “既然是玩家,你捐什麽腎,這是攻略遊戲又不是聖母遊戲。”司徒弦逸說道。


    說到這個薑鴻遠就想爆粗口:“你以為是我願意的嗎?還不是那個殷夏給我下套。”


    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忿。


    “你好端端的換腎幹什麽?遊戲裏用的可都是自己的身體。”


    薑鴻遠看司徒弦逸的眼神都變了,這家夥看起來就是個病央子,難道是腎虧?


    司徒弦逸發現江鴻遠的眼神開始變得不對勁,就知道他想歪了。


    “別亂想!我隻是輕微中毒而已,鬼知道為什麽會檢測出腎髒衰竭。”


    兩個即將換腎的玩家對視良久,寒風蕭瑟,對方單薄的背影是那麽的可憐,居然在霸總的逼迫下,走上了賣腎(換腎)這條不歸路。


    同是天涯淪落人,司徒弦逸歎息一聲:“你走吧,逃離這個煉獄般的地方,對你我都好。”


    薑鴻遠咬牙,這個心機男,居然讓他跑!


    這不是自損在霸總心中的形象嗎?


    可他現在別無選擇,打又不過對方,留下來還會被摘腎,隻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想辦法。


    薑鴻遠跑掉後,司徒弦逸鬆了一口氣,祈禱對方跑得越遠越好,千萬不要被人家抓住。


    他要是被抓住了,遭殃的可是兩個人。


    誰知第二天早上,薑鴻遠就重新出現在了病房裏。


    司徒弦逸:“……”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把他幹掉了。


    出現在病房裏的不僅僅是薑鴻遠,還有幾百個黑衣保鏢。


    看這架勢司徒弦逸就知道殷夏來了。


    薑鴻遠可憐兮兮的坐在床上,殷夏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覺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你昨天晚上是想去哪。”


    殷夏手裏端著咖啡,身後站著幾個彪形大漢,薑鴻遠猶如被迫害的少女,虛弱的躺在床上,右手還纏著繃帶。


    整一個黑社會逼良為娼的作案現場。


    “夏夏你聽我解釋,昨天晚上我媽打電話給我,說家裏有急事讓我回去一趟,我想著解決完事情馬上就回來了,所以沒有跟你說。”


    “是嗎?”殷夏不置可否,“我姑且信了你這回。”


    薑鴻遠鬆了口氣,就怕殷夏一言不合就要弄死他。


    霸總小說裏的總裁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眼裏從來沒有法律,或者說法律從來束縛不了他們。


    “不過呢。”殷夏話音一轉,接著說道,“為了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我會留下一些保鏢守在你的房間,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訴他們,或者直接聯係我。”


    殷夏微微一笑:“別多心,他們隻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薑鴻遠:能把囚禁說的這麽清新脫俗,不愧是霸總中的霸總。


    薑鴻遠眼神幽怨,委屈的說道:“夏夏,你真的要為一個外人,以這種強勢的姿態摘掉我一個腎?”


    殷夏站了起來,一步步靠近他:“我為了不讓你難過,每天都守在你身邊,你不要太貪心了,你失去的隻是一顆腎,但他失去的,可是陪伴啊!”


    薑鴻遠:???


    去tmd,他寧願不要陪伴,也想要保留他自己腎!


    司徒弦逸在門口徘徊,心裏焦急的要死。


    這廢物剛走就被抓回來了,他不會是故意的吧?


    好不容易看到殷夏出來了,結果這是保鏢依然堅決的守在病房門口。


    這是要搞監禁paly?限製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好嗎!


    他能不能打電話報警?警察會把殷夏抓起來嗎?


    司徒弦逸猶豫間,殷夏已經看到了他。


    “外麵風大,你不應該出來亂跑,進去吧。”


    說完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薑鴻遠的地方。


    “別擔心,我一定會讓你成功完成換腎手術的,任何人都無法阻止我。”殷夏說道。


    司徒弦逸:謝謝,更加擔心了呢。


    司徒弦逸回到病房裏,思來想去覺得不是辦法。


    薑鴻遠跑不掉,難道自己就要在這裏幹等著被換腎嗎?


    他也不可能跑到隔壁去把薑鴻遠幹掉,單打獨鬥自己還能略勝一籌,那麽多保鏢的嚴密防護下,他能幹掉他就奇怪了。


    司徒弦逸激烈的掙紮著,最後對腎的愛護之心,戰勝了一切妖魔鬼怪。


    他決定自己逃!


    薑鴻遠那個廢物跑不掉,他自己跑!跑到殷夏找不到的地方,看她還怎麽給自己換腎!


    夜深人靜,司徒弦逸從病床上爬起來,悄悄打開房門看了一眼走廊。


    黑衣保鏢們盡職的守在薑鴻遠的病房門口。


    走廊不能走,司徒弦逸隻能翻窗。


    他的病房在四樓,距離地麵有十三四米高,這個高度普通人很難翻下去。


    司徒弦逸作為老玩家,手上自然是攢了一些道具的。


    他拿出一根一米長的繩子,翻過窗戶一步一步小心的往下爬。


    第二天早上,殷夏收到司徒弦逸逃跑的消息,不自覺的翹起唇角。


    看,這不就是九十九次出逃的戲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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