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娘就受不了他這副膽小怕事的樣,罵了他幾句,就提到了正事。


    “正好有件事情你給我去辦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得把這件事情上報。”說完看了王紀一眼,“順便把你也上報了。”


    “別別別別,我這不是來了嗎,你有什麽事就跟我說。”王紀覺得所謂的上報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鹿娘從手機上翻出一張照片。


    “把這兩個人的具體信息給我,最好再去試探一下,他們今天去了哪裏。”


    王紀低頭一看,喲嗬,照片上的人不就是殷夏和白黎嗎?轉頭他就去找了二人。


    殷夏的房間裏,王紀緊張地坐在椅子上,麵對殷夏的詢問,他老實地說道:“就是你們兩個人蹲在一個下水道前,圖片不是很清晰,可能是截圖吧。”


    下水道?


    殷夏眼神一閃,這不會是她和白黎早上找到的那條地道吧?


    她確定當時周圍沒有別人,那旅店老板是怎麽知道的?


    監控!


    殷夏思考的時間有點久,王紀有些坐不住了。


    “他讓我調查你們的資料,你們有什麽想讓她知道,或者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嗎?”


    殷夏回過神來,對他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拿筆記一下。”


    還得拿筆來記?王紀有點懵,下意識的接過本子和筆。


    “你就說那個女人是統領的女兒,世界財閥的外孫女,有個哥哥是拿過諾貝爾獎的科學家,舅舅在國外某個國家當國王,爺爺最喜歡搞原 子彈,奶奶是世界h國前任國王最受寵的小公主,現任國王最尊敬的姐姐。”


    白黎“……”


    說完自己的,殷夏替白黎想了一些。


    “他是我的保鏢,跆拳道空手道柔道內功樣樣精通,國家最神秘的軍隊裏退伍的特種兵,執行過上百起特殊任務,沒有一次失敗,最後因為沒有對手而退役,因為出生的時候受過我們家的恩惠,現在來我家報恩來了。”


    白黎:“……”


    王紀聽著聽著,差點握不住自己的筆,就,離譜!除了離譜他都想不到別的形容詞。


    “真的要這麽寫嗎?”王紀心道,把這些話說給老板聽,老板會不會以為他是腦子有問題?


    殷夏:“讓你寫你就寫,哪來的那麽多問題。”


    王紀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些話記了下來。


    當他把這些內容告訴鹿娘後,鹿娘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你覺得這樣的說辭誰會信?敷衍我?”


    王紀也覺得自己像個智障,礙於殷夏的交代,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反正我查出來是這樣,信不信由你。”


    “行了,我就知道你是個廢物。”鹿娘不耐煩的把他趕出去,實在想不通鎮長怎麽會找這樣的人做內應,“給我把那兩個人盯緊了,有什麽異動要立馬告訴我。”


    要不是監控聽不見聲音,第一個幹掉的就是他!


    王紀麻溜的跑走了,鹿娘一個人坐在屏幕前看了許久,拿起對講機念出一串數字,對麵很快給了她回複。


    突然,屏幕上所有的監控畫麵都變成了雪花,隻有殷夏一個房間是亮著的,而此時,殷夏正麵對著最後一個監控器,嘴角上揚,朝鹿娘豎起中指,然後這個屏幕也花了。


    砰!


    鹿娘豁然起身,失手打碎了桌子上的茶杯。


    “老徐,這批人不對勁,有一個女弄壞了旅館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鹿娘衝對講機那頭說道。


    一個岑致遠就算了,省局的高級警官他們又不是沒有遇到過,最後還不是被他們搞定了,但這一次的十幾個人明顯來者不善,除了開始的那兩天像個楞頭青一樣莽撞,後麵就很難讓他們上當了。


    這十幾個人也不出去玩,目的性極強的在旅館裏到處轉悠,說沒有圖謀打死她都不信。


    鹿娘想起第一天幹掉的那個年輕人,表麵上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的,卻差點讓她翻車,到現在她後腰的傷口都沒有好全。


    徐局長的聲音伴隨著對講機的雜音傳出:“不用再挑了,找機會把這些人全部幹掉,一個都不能放走。”


    安靜了一會兒,對講機繼續發出聲音:“你不用繼續出手,後麵的我會派人去解決。”


    房間裏,殷夏終於解決了讓她不爽好幾天的攝像頭,終於能放心大膽的洗個澡。


    沒有了攝像頭的監控,整個二樓就是玩家們的地盤,殷夏放心的來到岑致遠最開始分配的房間,撬開門走了進去。


    這間房隻有岑致遠一個人住過,小組分配時他住在戚邵的房間,大集合後所有人都住在戚邵的房間,岑致遠如果有線索留下隻會藏在這裏。


    “隨便找,弄壞東西也沒事,這又不是我們的房間。”


    要賠就去找岑致遠吧,殷夏心想。


    岑致遠是個很沉穩的玩家,他一定不會把所有的線索留在身上,作為唯一一個“高級警官”,他擁有的絕對不止他表現出來的那些。


    果然,白黎在床墊夾層處翻到一份資料,殷夏在牆紙的後麵找到了他的手機。


    “手機上最後一條信息,是來自一個叫沈虎的人。”


    殷夏翻出那條信息,上麵寫著“七天後我帶人過來,千萬不要暴露身份,會有危險。”


    時間是4天前,也就是玩家們第一天到達小鎮的時候。


    白黎很疑惑:“既然他一開始就知道暴露身份會有危險,那他為什麽要自曝?”


    岑致遠第一天就暴露了自己的警察身份。


    “他是個大膽的人,也許今天的失蹤完全在他的計劃中。”殷夏說道。


    白黎略微思考,懂了。


    危險中往往伴隨著機遇,暴露身份也許很危險,但那些躲在背後的人會覺得危險,隻要他們對他動手,他就有機會把那些人揪出來。


    白黎:“所以你今天故意挑釁那個旅店老板,也是這個目的?”


    殷夏哼笑,她都表現的那麽明顯了還不動手,這些人遲早要完蛋。


    坐在床邊,她翻開了手上的資料,資料大概有兩厘米厚,全部由a4紙裝訂,可見裏麵的內容非常多。


    上麵的內容甚至超出了殷夏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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