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p.s:大年三十還在碼字,看在這份上。各位多多給點支持,我雖然寫的東西不怎麽樣,至少態度還是很端正的,前兩天請了兩天假,現在開始補更。之前看到書評區有人說都百萬字了飛庫還不給我上架,說我心寒。其實我真的一點都不心寒,失望肯定是有的,但是說不上對誰心寒,上不上架那是個人能力問題,我沒達到標準,那就算破例讓我上了架又能說明什麽?可憐我?還是施舍我?我雖然不是什麽視錢財如糞土,自命清高的人,但也不至於去做搖尾乞憐的事情。這本書對我來說是第一本書,意義非凡,無論成績如何,我都要給我自己一個交代,這輩子能夠堅持每天做一件事情堅持一年,對我來說是第一次,我會繼續堅持下去的,無論別人說什麽,無論別人怎麽看,那是他們的事情,對我來說,寫完這本書,是我對我自己的肯定。一個人,無論在別人看來有多麽失敗,有多麽無能,隻要他自己還沒有放棄自己,終歸還是有希望的。做人如此,做寫手也是如此,哪怕日後我真的寫不出什麽名堂,至少我可以對自己說,我努力了,我試過了,我盡力了。當然,各位看官的支持是小弟能夠堅持下去的重要原因,哪怕隻有一個人在看,我也是非常感激的,我會懷抱著這份感激繼續寫下去,也希望各位多多支持小弟的這本書和新書,尤其是新書。。。嘎嘎,我承認,說了這麽多,其實就是希望各位多多支持而已,嘿嘿。。。。)


    翌日,辰宗難得的擁有了一天完全空閑不知道該做什麽的時間,他已經晉級到了拜神期修士,修為也差不多穩固了下來,這個時間正是身體適應新境界的時間,也是最不能夠修煉的時間,修煉是一種另類的長跑,不急在這一天兩天。在剛剛晉級之後若是立刻開始修煉,勢必會導致身體的各種不適,尤其是丹田由於晉級之後迅速擴張,原本就處於極為脆弱的狀況,而此時若是再不斷的利用丹田來進行周天循環,呼吸吐納的話,很容易就導致丹田受損,嚴重的話修為退階那也不是不可能。


    辰宗原本就不是什麽辛勤修煉的家夥,雖然在飄渺湖聽過狂炎道祖的一番心得之後,他明白了刻苦修煉的重要性,也是對修煉這種在他看來無聊至極的事情徹底的改觀,但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是不會去做這等因小失大的事情的。然而當他徹底閑下來之後他才發現,他這一天還真不知道如何打發掉才好。


    這個時候他倒是無比懷念起了曾經身為凡人的日子,在那個時候,每當無所事事的時候,他便躺在床上美美的睡個大頭覺,有道是人生最美莫過於睡到自然醒。然而成為修士之後,辰宗發現這個很是容易辦到的事情卻已經成為了奢望,修士總是精力充沛的,就算是心神耗費太多,那也不需要睡覺,相反修煉的效果更好。長此以往,辰宗甚至記不起自己上一次睡覺是什麽時候了,凡人失去意識一般都是因為在睡覺,他辰宗倒好,說起來失去意識的次數也不見得比凡人少,不過卻不是因為睡覺,而是因為各種災禍導致的暈厥,這不前陣子才整整暈厥了三年,凡人恐怕十年加起來的睡的覺也不到三年吧。。。。


    “真是無聊啊。”辰宗百無聊賴的說道,雲幻子等人此時都忙著穩固境界的穩固境界,準備陣法靈兵的就各自忙著準備,寧心靜氣,養精蓄銳的更是不少,然而他辰宗一來沒什麽好準備的,二來他也不懂得要準備什麽。這個時候又不好去找別人聊天侃地,真真是閑極無聊。


    “來寫遺書吧!指不定這一次去就這麽掛了。”辰宗百無聊賴之下,也隻能想到做這麽一件有意義的事情,況且這遺書他一直就很想寫一份,畢竟自個天天都是在刀槍箭雨之中討生活,渾然沒有其他修士那種精修苦煉但卻無甚風險的際遇,從來都是九死一生之後因禍得福,這倒不是壞事,隻是太過危險了一點。況且最近又太過繁忙,一直沒有時間讓他來給自己的親朋好友留下點什麽。


    而最令辰宗苦悶的是,他的大災大禍從來都是從天而降,不期而遇,根本就沒有幾次給過他一絲半點的征兆,每每都是讓他在措手不及之時就身處陷地。這時候想想,說這封信是遺書也好,是家信也罷,他都必須要準備一份。


    這一次反攻劫界,自然是危險無比,卻又給了他辰宗足夠的時間準備,此時不寫,更待何時?


    說做就做,辰宗咬著筆杆子冥思苦想,寫了一封感人至極的家信,讓自己的父母不要再為自己擔憂,自個現在的情況是好得不能再好,修為也是大為提升,隻是關於反攻劫界之事他一星半點都沒有提及。隻是說他要去一個比較危險的地方,或許會遭遇些不測,若是自個真的升天了,那麽希望二老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他辰宗會在天上或者地下看著他們的。另外,在最後的時候,辰宗很是掉了兩滴淚水,他深切的覺得他很是不孝,自個成年之後日日給予父母的都是壞消息,幾乎日日夜夜都是讓他們擔驚受怕,哪怕是自個後來和他們呆在一起的時候,二老的擔憂也沒有減輕一絲半點。


    畢竟辰宗惹禍的能力已經舉世聞名,辰宗的父母怎麽可能會不擔心?攤上這麽個孩子,也隻能說他們二人是遇人不淑了。。。。。


    “給父母的這樣子也就差不多了。”辰宗認認真真的署名,並且規規矩矩的放到了信封之內,到時候交給墨武道人便是了,若是他真的發生了不測,想必墨武道人也會安然送到的。


    剩下的就比較麻煩了,自個的朋友多倒是並不多,隻是都是天各一方,想要麻煩別的修士一一送到那是不怎麽好意思的。萬一負責送信的那人性子一急,耽擱或者忘記了那可就悲劇了。既然如此,幹脆就寫一封便好,反正隻要將自己要表達的意思讓那一個人代為轉達就是了,這樣也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但是,要寫給誰呢?辰宗一時癡了,是曹玲,還是徐宇亦或李穀?


    辰宗是真的很想給曹玲寫下一封信,他對曹玲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訴說,但是每當自己看到曹玲的時候,總是覺得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或許是要說的東西太多了吧?何況這幾年,自己壓根就沒有見過曹玲幾次,而見到的幾次又每每不是什麽適合敘舊表白的時機,的確是令他神傷不已。


    就當辰宗糾結萬分的時候,一道微風陡然吹拂了進來,一開始辰宗還沒有在意,但是立刻就意識到不妥,自個又不是在什麽裸露在外的山洞之中,自個現在可是在地下,在一個地窟之中,地窟之中哪來的風?自個這個小山洞又不是在風口之處。


    他立刻拔出寂滅刀,警惕的看著周圍,低聲問道:“閣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小家夥,可還記得我?”一個低沉卻極有磁性的聲音說道。


    辰宗眉頭一皺,這個聲音他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卻又想不起來,不過對方如此高明的身法,想來不是什麽泛泛之輩,而且稱呼自己為小家夥,那他肯定是個老家夥,而且是很老的那種。畢竟自己凶名在外,一般的化神巔峰修士遇到自己也隻能稱呼自己為小友,就連墨武道人都是直呼自己的名字,斷然不會用這等略帶調侃意味的稱呼。


    “不知是哪位前輩大駕光臨。”辰宗收起了寂滅刀,無論如何,對方沒有惡意這一點他是肯定了的,既然如此,他何苦做這失禮的舉動?


    “桀驁卻不失禮數,驕狂卻不自以為是,倒是有令師的風範。狂修辰宗,好大的名頭。”從辰宗身後走出一個全身著黑衣黑袍的男子,辰宗看不清楚他的麵目,但是辰宗從其身上的氣息卻可以判斷出來,這人必定是邪修,為何?因為整個修煉界,唯有邪修人人都是一身黑袍,而散發出一股極其獨特的氣味,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邪修一樣。


    陡然,辰宗渾身一陣,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問道:“可是無心道祖?”


    “正是在下。多年不見,小家夥可好?”


    “好,好好好,當然好!”辰宗一連四個好字,卻是語氣極為複雜,當初在永夜森林之時,這無心老祖可沒有給他留下什麽好印象,而更令他憤恨的是他辰家的祖宗,那位辰家老祖可算得上辰宗最為看不順眼的幾人之一了。


    為何?還不是就是因為看到天寂道祖複生無望,就將他這個當時不過是聚氣期的小家夥丟在陷地,不聞不問,就這麽揚長而去。


    辰宗是個很記仇的人,從來都是如此,得知對方是無心道祖之後,他一張臉臭得就連頭豬都能看得出這家夥不待見自己。


    “嗬嗬,小家夥倒是有些脾氣,四年前,我做的的確有些過分,還望海涵。”無心道祖卻是沒有跟他一般見識,笑著說道。


    “辰浩然何德何能,如何當得起無心道祖的賠罪,不知閣下前來有何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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