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一個穩定方便的聯絡方式,你那個蛇隻能用一次。”止水要求道。


    “使用通靈契約吧,這裏有一部分蛇的通靈契約,你可以將他們脫離過去傳遞消息,簽了就能用,不會有逆通靈的,就算有也能解除,放心簽吧。”星野風,今天早就準備好了通靈卷軸,遞給了止水,“你這裏也可以留幾條蛇作為互相通信。”


    止水接過蛇,仍舊是封印,對麵也見怪不怪。


    “好了,和你們族長協商好,我們也該離開了。”星野風向止水和鼬道別。


    三人離去,可憐兜當了個透明人,也是,當間諜的料就是默默無聞,扔到人堆裏顯不出來。


    “老師,基地有什麽需要我的嗎?”


    大蛇丸:“目前人手還夠,怎麽,你又要做什麽?宇智波的事還沒解決。”


    “我隻是打算去弄一把好刀。黑鋤雷牙的就不錯。有了那把雷刀,到時候解決宇智波的事情也會比較方便。”星野風解釋道。


    大蛇丸:“他可一身雷係忍術,你的水遁被克製,現在我就算給風遁忍術,你一時半會也學不了多少,更別說精通對敵了。”


    星野風:“老師不必擔心,此番我要智取,我不光要他的雷刀還要他的配套忍術。”


    大蛇丸:“哦?解決不了就叫救兵吧,通靈。”顯然大蛇丸不大相信他,覺得是在吹牛皮。


    過了一會星野風脫離了隊伍,沒有離開木葉。


    他把自己臉上的“麵具”撕了下來,直接用雙全手換了一副麵孔。


    他有一個絕妙的計劃,營造一個背鍋俠的計劃。他打算借著給卡卡西做眼睛手術的機會修改他的意誌,讓卡西在殺三代中出一份力,或者讓他自認為自己殺了三代,然後讓他把這一切罪責攬到自己身上,自己脫身而出,順便拷貝些忍術。


    那幅麵孔和少年帶土高度相似,身形也相似。今晚星野風特意去了卡卡西家附近的小攤上坐在那裏吃夜宵。


    這天卡卡西結束暗部的工作回家,也算星野風運氣好,卡卡西沒做晚上的執勤任務。


    話說回卡卡西,自從卡卡西上次追殺大蛇丸不成還丟了一隻眼睛,任務的失敗受挫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丟掉了摯友的眼睛,原本他是想讓朋友借著這顆眼睛繼續看著世界,可現在卻被人奪走了,雷切也半廢,想報仇更是找不到人在何處,畢竟就連自來也都抓不到大蛇丸。


    本來琳死在了他的雷切上就讓他極為痛苦,內心封閉,這次失去了摯友的眼睛更是讓他愧疚又懊悔。


    這之後他原本就灰暗的內心更加失落,乃至於大和的安慰都沒有效果,連凱也懶得理會。每天都是渾渾噩噩,修行上也不思進取,隻是每天暗部打卡上班,行事手段也越發地“暗部”了。


    但是今日卻讓他碰到一個奇怪的事情,“帶土”居然在那個小攤麵前吃著肉串。


    卡卡西第一反應是有人捉弄他,心想:“這是哪個混蛋侮辱死去的帶土!”他便直接上前去,把那個人一拳從凳子上打了下來,苦無抵在他脖子上,可當他看清那人的麵容,才發現隻是和帶土非常的相似,而且被打後變身術會解除,這說明他隻是長得像。


    “哇,老兄,你這是幹什麽?木葉就這樣對待外來客人的嗎?我在這好好的吃個飯,上來就給我一拳。”星野風揉著被打的腦袋,假裝自己是個外地人,“很生氣”地譴責著木葉對待旅客的態度。


    卡卡西也覺得很不好意思,急忙道歉:“對不起先生,你長的太像我一個死去的好友了,我以為是有人故意捉弄我,我一時有些激動,千萬請您原諒。”


    “這叫什麽話,我長這樣都十幾年了,頭一回聽說長得像別人還得挨頓打。”星野風站了起來,看著撒了一地的肉串很是“不爽”,說道:“老兄,醫藥費暫且不論,這肉串你得賠我!”


    卡卡西趕忙同意:“好的好的。老板,這位先生的食物再來上一份,算在我的賬上。”


    雖然說話風格區別很大,沒有帶土那咋咋呼呼呆頭呆腦的樣子,可配上這臉,這身形,讓卡卡西不由得出神,就好像帶土還沒有死,他們還是那樣的打鬧。一度讓卡卡西回憶起曾經的一幕幕。


    “老兄,你的表情好呆啊,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呢?喂,喂!”


    “噢,抱歉,你實在太像我朋友了,看到你就想起他,他在戰場上戰死了好久了。”卡卡西回過神。


    星野風:“哦?真有那麽相像?”


    這簡直是廢話,星野風本來就是照著帶土的樣子變的。


    “那人對你恐怕很重要吧,你這個神情完全是我在思念死去親人時候的樣子。”


    “啊,是啊,他曾經將我帶離了一個灰暗的深淵,又在戰場上用他的命救了我一命。”


    “他真是個好人啊,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老兄,你有興趣坐下來一塊吃點,聊一聊嗎,我對你口中的那個人還挺感興趣,你說他和我長的很像,那麽他說不定是我的什麽兄弟呢。”星野風趁機邀請道。


    卡卡西聽到他邀請自己,反正自己也沒什麽事做,有一個這麽像帶土的人,自己也想多看一看他。


    “那不太可能了,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是個大族,對於血脈的挺重,不太可能外流。”


    “哈哈,是嗎?也確實,我還沒有聽說我的父母提起過我有什麽兄弟。


    對了老兄,我叫藤木信,是個醫生,會一些家傳的醫術,一直在各國遊走,給人看病治傷,自己也是各處遊蕩吃吃喝喝,反正是個安定不下來的心。


    我看你這個樣子是個忍者吧,怎麽稱呼?”


    “藤木信啊,好名字,你叫我卡卡西就好,我姓旗木,確實是個忍者。現在偶爾接接任務,賺點錢,比不得醫生受人尊敬。”卡卡西回應,但沒全說實話。


    星野風自然也知道,但搭話而已,“欸,都是賺錢嘛,幹什麽都一樣。我也隻是為了四處遊玩,偶爾給人人看看病,賺幾個糊口的錢。不說我了,說說你那位朋友吧,你說他不在了,是戰場上犧牲了嗎?”


    卡卡西麵露傷感:“沒錯,而且為了救我,被壓在了石頭下。我曾經的眼睛也是他送給我的,隻不過被一個小人奪走了!”


    “是個令人感動的人,如此無私。對了旗木先生,我的家傳醫術其實有些獨到之處,擅長治療外傷,移植一顆眼睛是也不在話下。


    這世界忍者們傷殘的情況還是比較常見,我家先祖曾經也是一個忍者,因為任務導致殘疾,失去了一條腿,但他很有天賦潛心在家開發了一套很奇特的治療術,能夠活性肉體提高治療和移植的幾率。此後,我們家賴以謀生的就是這套醫術。


    放心,治不好不要錢。”星野風目的顯露。


    卡卡西還有些遲疑,不是說帶土說的好好的,怎麽突然扯到推銷上了,而且看這家夥年齡也不算大。能有多少醫術經驗的積累呢?


    “沒事,雖然我們第一天認識,不過平日裏我都是這樣給人治病的,畢竟我四處遊逛,也是哪裏掙到錢就在哪裏花。不信我可以給你展示一下。”星野風說著取出一把手術刀,將自己的小臂劃了一道傷口,


    卡卡西想阻止,但看到對方的眼神示意,也就任由他這麽做了,正好他也看看這醫術究竟有多不凡,自從他左眼被挖,回了村子,眼睛隻是治好了,但沒有移植,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眼睛。


    星野風則是用另一隻手同時施展掌仙術和雙全手,綠色和紅色混在一起,形成了黃色的光芒氤氳在手上。覆蓋在傷口上後,傷口迅速止血,長合,比之一般的醫療忍術不知強了多少。


    “怎麽樣?旗木先生,醫術首先沒得說吧,至於眼睛我這裏也有,吃飯的家夥事隨身攜帶也是。”說著在卡卡西詫異的目光中,從卷軸裏取出了一個泡著眼球的玻璃罐子。


    “雖然我不當忍者,但基本的術還是會一些,都是家裏傳的。反正都是賺錢嘛。”星野風解釋道。


    “這家夥倒是實在,句句不離錢。”卡卡西心想。


    “藤木兄,你這隨身隨地就帶著器官嗎?我怎麽感覺你有點像器官販子呢。”


    “欸,旗木老兄,你要不願意無所謂,看見你身上帶著傷病,我也就順嘴提一口職業病,職業病。”星野風端起酒杯示意卡卡西碰杯。


    卡卡西舉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但心中還思索著著靠不靠譜,說實話視野缺失一部分很影響戰鬥,既然木葉醫院一時半會沒有合適的眼睛,這位試一試也不錯。


    但他卻沒發現一條透明的絲線從星野風左手鏈接在了他的背後,這正是雙全手藍手的心智影響。星野風知道光憑語言說服力不夠,於是乎,施加了術的影響,讓卡卡西更容易被說服。


    這樣後借著手術再詳細植入思想。


    星野風:“老板,再來二十串,清酒再來兩壺。先吃,不是非要治療,我們隻是第一次見麵,等我們熟了,你覺得放心了,或者需要的話,再找我也可以。”星野風將酒給卡卡西滿上,敬了他一杯。


    卡卡西這倒沒有推遲,將酒喝了下去。


    就這樣,他們吃吃喝喝,星野風聊了聊,他在其他地方的見聞(大蛇丸的藏書裏寫的,星野風又沒去過多少地方),他自己的身世,卡卡西隻是說起了一些商人委托任務中還算有趣的事情,不過談起父親和隊友還是顯露出無匹的悲傷,隻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星野風也陪著他一杯又一杯。


    而在酒精和雙全手的雙重作用下,卡卡西感覺到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飄離感,飄飄然如羽化而登仙,現實裏的痛苦暫時離他而去,他短暫地獲得了不被愧疚和恐懼包圍的體會。


    “父親當年就是如此吧,他想自殺逃離這一切,我現在也能夠理解了,塵世真是痛苦啊。”卡卡西靠在櫃台,仰看星空,眼睛周圍泛著紅暈,眼角淚水卻不由得滑落。


    “旗木兄!有什麽不快樂的就發泄出來就好了,人啊,要為自己而活,其他的什麽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是亂我心者,讓他們通通去死吧!”星野風裝作酩酊大醉,迷離著眼睛,揮著手,對卡卡西說。


    “你看就好比我啊,之所以跑出來,各國間顛沛流離的,還不是因為家裏非要逼我娶一個富人家的女兒,那姑娘你可知道,有著一種軍事化的美感!我隻看了一眼就跑回來了。說什麽也不願意和她結婚,可他們非要我和她成親,就因為對家族的業務開展有幫助。


    我什麽人啊,家族絕頂的天才,十三歲我的醫術就冠絕全族,沒人能比得上我!


    可他們居然逼我娶一個我不愛的人,一氣之下我就跑出來了,才不受他們那氣呢,天下之大,我又有本事,哪裏去不得?”


    卡卡西眼睛迷離說道:“哈哈,痛快啊藤木,沒想到你這麽的有脾氣,說的是啊,有本事,哪裏去不得,非要受那個氣。


    我要是有你這麽瀟灑就好了,要是早點脫離,也不至於弄得所有人都離我而去,做個快樂的自由忍者多好啊,非要提前畢業,早早地上戰場,結果隊友全被我害死了。


    本來以為我也是個天才,可是人外有人,我還是輸了。輸掉了兄弟,輸掉了他托付給我的那個他最珍愛的姑娘”卡卡西揭開護額露出緊閉的左眼:“現在,看看,連摯友留給我最後的念想都被人搶走了。哈哈,我還真是失敗呢!”


    星野風把手搭在了卡卡西的肩膀上安慰著,卡卡西則是拿著一壺酒往嘴裏灌。


    “旗木兄,不必掛懷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就讓它們隨著酒一起消散吧,時間會治愈一切。如今你我相見恨晚,我又如此像你的摯友,這都是天意啊,不如你我結拜為異性兄弟,你年長,我拜你做大哥如何?”


    至於自己挖了他眼睛的事情,刪了這段記憶就好了。


    “哈哈反正我也孤身一人,又有什麽不可呢,走,去我家,我們今天就結拜!”卡卡西醉醺醺的回應。不過那條透明絲線已經消失了,現在的卡卡西也算是真心這麽想。


    “走,旗木兄!”星野風攙扶著卡卡西去到他家。賬卡卡西已經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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