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自己的思緒更加清晰,而後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鼬,不是我精神出了問題了,隻是那個口子一打開,一些事情突然就弄明白了。


    你看,就像我下意識地就把那個人和大蛇丸綁定一起了,把他的行為自動理解成了大蛇丸的意誌。不論是不是這樣,可我們卻實實在在這樣認為的。”


    止水一邊在說也其實也是在思考,不由得握著拳頭,來回踱步,倒更像個思想者了。


    “那麽外人看來我和你就永遠都是宇智波,你看,我爺爺宇智波鏡,即便是做了二代的弟子,但他還是被認為是代表宇智波,二代也隻是把他當成一個溝通宇智波的橋梁或者說製衡宇智波。


    就連三代也常說我和鏡很像,像那個超脫了家族的桎梏而一心為了村子的人,現在看來,他隻不過是希望我能夠為他所用罷了。


    之前的我們搞錯了站位,自以為要是屬於村子的,可現在看來,我們永遠是宇智波的人。


    如果隻是為了保全木葉整體的實力,那麽改變宇智波是改變,改變高層也是改變,都一樣。隻不過立場決定要改變誰。”


    “止水,這隻是一夜之間,你就?”鼬不解道。


    “不,不是一夜之間的,鼬,我也是剛想到,鼬你完全可以試著這樣思考一下。”


    鼬:“止水,我理解你的意思,按你這麽說的想下去,我們和家族其實是綁定在一塊的,外界看我們就是看宇智波,看宇智波就是看我們。”


    止水激動的搖晃鼬的肩膀:“對,沒錯,你理解我了,是的,所以想要和高層在同一個高度上,除非我們能建立新的勢力,一個能和木葉抗衡的勢力。


    其實這麽說也不嚴謹,宇智波一族也並不能和木葉抗衡,但木葉不是一塊鐵板…”


    “而是諸多家族的聯合體,彼此合作又製衡,宇智波就是這樣,他們的勢力和木葉,諸多家族的實力相差不大,所以彼此能夠站在同一個位置上交流。”鼬跟上止水一塊思考,接話道。


    “沒錯,假使我們脫離了宇智波一族,那就成了孤家寡人,就完全沒有了和高層談判的力量,隻能卑躬屈膝的祈求對方的善良。


    最開始我是想作為村子和家族之間溝通的橋梁,可現在這樣一想,我們隻不過是,是…”


    “是棋子罷了,用完就能扔的棋子!”鼬有些悲涼。


    “哈哈哈,就是如此啊!”止水大笑,可是不見麵容上有半分喜悅。


    止水收斂了神色後,沉聲說道“鼬,明天晚上那人會來,商談與我們的合作事宜,到時候看你的決斷了,我希望我們能始終在同一條戰線。”


    “那是自然,止水,我永遠和你站在一起,隻不過合作具體指的不會?”鼬直直地看著止水,他或許明白大蛇丸合作是要幹什麽了。


    止水:“沒錯,就是那樣!宇智波和木葉村民沒有什麽衝突與不和,我們沒必要和整個木葉對抗…”


    剩下的止水沒有繼續說,鼬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說實話,對於鼬來說,如果不是止水死後,他太迷茫了,加上宇智波一些愣頭青的挑釁和汙蔑,一時氣憤,再加上形勢嚴峻,他也不會非要滅了宇智波。


    當時擺在他麵前的也就兩條路,要麽幫宇智波一族叛亂拿下木葉,要麽滅了宇智波一族阻止叛亂。至於調和?高層根本沒有想過,隻不過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三代口頭上騙一騙他顯得很仁慈,可背地裏暗部早就準備好了。至於團藏更是直接下令讓鼬殺人的。


    對於鼬來說,就算他很討厭族裏某些人,可他莫非他恨他父母嗎?恨泉美嗎?甘心讓佐助孤苦無依嗎?


    本質上他根本不想做這個選擇,隻不過失去止水這個人生導師,他太迷茫了。


    不過現在止水還活著,而且打算帶著他做一些新的行動,那麽鼬還是很樂意的。


    此時視線回到星野風身上,他這裏就無聊多了,又是在趕路但一路上“風馳電掣”。他在趕路時兌換了個符咒,【戴院長咒】,3能量點。也就是一次性消耗品,要不了多少錢,起到一個輕身,加速的效果。因此第二天清晨就趕到了那個偏僻小村。


    不過想找到這個人,還得費一番功夫,情報上說那個人已經隱居,還易容,也就是做了永久改變容貌的手術。一般人還真找不到這位,但前段時間為了她和村民去販賣貨物時遭遇山匪,為了保護村民,下意識用出了忍術,還是當年她的招牌忍術風遁?鐮鼬,雖然山匪都被殺了,可消息卻泄露了。


    被她救了的那些人裏有個是她的鄰居,叫六柱,相處起來人不錯,隻是大嘴巴,還有些容易小人得誌,偶然在和同來的商隊侃大天,說她的鄰居是一位忍者大人,那家夥厲害,誇誇幾下,把幾個土匪給切成了好幾段。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知道是六柱吹牛,平時他就沒譜,隻是說話有趣大家愛聽,但這種事情人們根本不相信那麽厲害的忍者會在這種地方當一個小商販,人家隨隨便便一個任務點,頂他們做好幾年。


    可是偏偏其中有大蛇丸的情報人員,說起來,大蛇丸的情報網裏麵不光全是忍者,也有平民,平時正常工作生活,偶爾販賣情報,隻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是為誰效命。


    於是乎,這段話就到了情報網裏。經過和之前關於梶山櫻憐的信息一整合,就出來了。


    星野風直接找到了梶山櫻憐平日裏擺攤的位置,賣一些手工製品,還有些玩具什麽的,也是她從別的村收來倒賣,也不知道她哪裏抽抽了做這辛苦的賣買。


    可當他看到她攤位圍繞的許許多多的孩子星野風也就明白了。擺攤時一會孩子圍著她,來看她攤位上的玩具而她也和孩子們逗樂玩耍,玩的開心了還送給那孩子一個泥哨,小孩吹起來嘟嚕嚕地響,很是歡快。


    星野風想著:“比起他曾經的血腥殺戮的日子,這種情況也更是歡樂啊。不過可惜,他們給的太多了。”


    這人曾經也是砂隱某個高層的白手套,隻不過事做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在那位大人物找到新的白手套之後,就打算殺了她,沒曾想梶山櫻憐早就明白自己早晚會被被拋棄被滅口,於是早早的就有了計劃,在她的接替者殺她時候被櫻憐反殺,然後讓她逃了。


    那位惱羞成怒,不惜花費重金買她的命,同樣也是讓她嘴裏的情報永久封存。


    當然,這些星野風了解,但是不關心,他隻關心他什麽時候能拿到雙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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