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隕石雨比上次來的更加凶猛。


    雖然散,但是體型都比較小,砸在建築和道路上並沒有造成什麽大的損害。


    都在許思淺的可接受範圍之內。


    把白沁背回房間的白沼驚訝的看著窗外,這震撼人心的場景放在地球上就是末日的存在。


    “白沼,我今天應該是回不去了,得在你們這裏休息一晚,千萬別讓白沁從房間裏出來,除非她先動手,否則我是真的不想對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動手”。


    “明白,你放心吧”。


    兩個小時後!


    白沁騎在許思淺身上把熟睡的她從沙發上掐醒,表情上開就是為了報剛才那一下的仇。


    “放心個屁啊白沼!啊啊……白沁你放開……你要是不放開我就真動手了!”


    其實,人被掐上脖子,其他地方也都使不上力氣了,除了腿還能瞪幾下,剩下的都是無畏的抵抗。


    白沼因為疲憊呼呼大睡完全聽不到聲音。


    能救她的就隻有小熙。


    可是小熙現在叫祁嶼過來也來不及了,這個路程足夠她仔細了。


    眼看就要白眼一翻客死他鄉了。


    小熙靈機一動拉響了人耳並不能接受的高頻聲響。


    白沁猛地鬆開了手,看了窗外一眼後倒在了許思淺懷裏。


    栗色的發絲遮住了身下人的半張臉。


    許思淺一陣耳鳴到惡心,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又不敢把人推開,這時候再醒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外賣的隕石還在下著。


    要是再來一遍,那真就是上演芷柔前輩的噩夢了。


    “芷柔前輩……”


    許思淺眼睛一轉,有了一個猜測,或許當年也有一個類似白沁的存在呢?


    想著想著又睡了過去。


    宿舍裏的白沼聽到是聽到了,一坐起來聲音又沒有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翻了個身權當無事發生。


    第二天來接許思淺的祁嶼打開門後差點嚇死。


    “這是在幹什麽?”


    白沁第一個睜開眼睛,茫然的從許思淺身上起來,尷尬的看著周圍,昨晚幹過的事情逐漸浮現在腦海裏。


    “對不起啊思淺”。


    “姐姐,你起碼等她醒了再跟她道歉吧”。祁嶼大步走過去,拉開白沁,俯身看著許思淺叫醒,脖子上的掐哼。


    真是下死手了。


    “祁嶼……你來啦?走吧,幹活去。”許思淺抓著祁嶼的胳膊借力坐了起來,不太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耳朵和脖子皆是一陣刺痛。


    “許思淺你真是心大,一起來就要幹活。”祁嶼滿臉都寫著不理解和煩躁。


    “那還能怎麽樣?掐回去?”


    “……先吃飯吧……”


    飯祁嶼可不敢讓那倆人做,隻給許思淺單獨煮了一碗肉絲麵。


    因為一下咽脖子就疼,這碗麵吃了半個小時才勉強吃完。


    白沁因為愧疚沒吃飯就拿工具出去雕紀念碑了。


    她就近挑了一個兩米半高的鐵隕石。


    隕石還帶著熱乎氣,每鑿一下就會冒出一陣繡色的煙。


    許思淺隔著玻璃欣慰的點了點頭。


    趁著兩人還沒對上眼神,祁嶼故意擋到了她前麵。


    “幹嘛?”


    “隔應”。


    “我跟你講,職場上千萬不能把對別人的不喜歡表現出來,最起碼得客氣客氣,要不然早晚氣出病來”。


    祁嶼搶過許思淺手上的碗:“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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