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場景靜謐而肅穆,顧北言麵容冷峻,靜靜地站在那具女子的屍體旁。


    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驅散心中的沉重,然後緩緩地蹲下身來。


    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專注地審視著眼前的女子。


    她的衣衫淩亂,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不解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最後掙紮。


    顧北言伸出手,輕輕地撥開她額前的碎發,露出那已經失去血色的臉龐。


    他先是檢查了女子的頸部,那裏沒有明顯的勒痕或掐痕,排除了被扼死的可能性。接著,他又仔細地檢查了她的身體其他部位,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小心翼翼,仿佛怕打擾了這逝去的靈魂。


    在檢查過程中,顧北言發現女子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劃痕,傷口邊緣整齊,顯然是銳器所致。


    他輕輕按壓傷口周圍的皮膚,發現已經沒有了血色和溫度。


    這道傷口可能是致命傷,他心中暗想。


    顧北言又翻開了女子的眼皮,觀察她的瞳孔。


    瞳孔已經擴散,失去了聚焦,這是死亡後的典型表現。


    他繼續檢查女子的口鼻,沒有發現任何窒息或中毒的跡象。


    他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顧北言的眉頭微皺著,顯現出他內心的疑惑和專注。


    他站起身,轉過身,目光移向了其他幾具同樣躺在月光下的屍體。


    他明白,要解開這起案件的謎團,必須仔細研究每一個細節。


    他緩慢而堅定地走向那些屍體,蹲下身,開始了新一輪的仔細檢查。


    他有條不紊地觀察著每一具屍體的狀態。


    他注意著屍體的姿勢、服飾的破損情況,甚至連屍體周圍的土壤都不放過。


    他注意到,這些屍體上的傷口似乎都有著相似的特征——幹淨利落,邊緣整齊,顯然是出自同一件凶器。


    這使他更加確信,這些死亡並非偶然,而是有預謀的。


    他又檢查了屍體的其他部位,尋找著可能的線索。


    他注意到了其中一具屍體手指間緊握著的一枚珠子,那珠子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他小心翼翼地將珠子取下來,仔細觀察著。


    珠子上似乎刻有一些難以辨認的圖案或文字,這或許是解開這起案件的關鍵。


    顧北言站起身來,輕輕地拍了拍手,將手上的塵土拂去,然後轉向站在一旁、麵容同樣凝重的蕭禹風。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猶豫和尷尬:“那個,蕭捕快,我有個發現可能需要你的驗證。”


    他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接著繼續說道:“我在檢查這些屍體的時候,注意到一個可能的共同點。你看一下她們身上是否有一個印記?或者是什麽特殊的標記。”


    蕭禹風點了點頭,迅速而專業地走到一具屍體旁,開始仔細地檢查。


    他的目光在屍體上掃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隨著他的動作,顧北言緊張地注視著,心中充滿了期待。


    過了一會兒,蕭禹風抬起頭來,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顧大人,你說得沒錯。這些女子身上,在胸口附近的位置,確實有一個相似的印記。”


    顧北言轉過身看向蕭禹風,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他的發現。“嗯,不錯。”他回答道,聲音中透著一絲欣慰。


    “對了,我說顧大人啊,你都已經在檢查屍體了,怎麽不自己看呢?”


    對於蕭禹風的問題,顧北言稍作解釋:“其實,我在檢查的時候,更多的是關注於尋找那些可能不太顯眼的線索,比如傷口的形態、周圍的環境等等。至於你提到的那個印記,它比較特殊,位於胸口這種比較隱私的部位,我不方便。”


    蕭禹風一聽顧北言的話,頓時瞪大了雙眼,帶著幾分調侃和不解地走向他,道:“哦,你不方便,我就方便啦?好歹咱們都是男人。”


    聽著蕭禹風的話,顧北言並未立即回應,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要平複心中的情緒。


    然後,他直接走到第一個屍體的身旁,蹲下身去,輕輕地抬起那具女屍的手。


    他的動作非常小心,仿佛怕驚擾了逝者。


    他仔細觀察著女屍的手,手指修長而白皙,但此時已經變得冰涼。


    顧北言仔細地檢查了手部的每一個細節,從指尖到掌心,他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他的眉頭緊鎖,目光中充滿了專注和嚴肅。


    他在思考著這具屍體可能留下的信息,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解開案件的關鍵。


    蕭禹風見狀,也走上前來,蹲下身與顧北言一同檢查。


    “顧大人,你這一直看這手,是什麽情況,還是說,你覺得這雙手長得很好看啊。”蕭禹風一臉玩味地開玩笑道。


    顧北言聽到蕭禹風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嚴肅。


    他放下手中的屍體,站起身來,轉過身對蕭禹風說:“確實好看,你看看。”


    他頓了一下,繼續解釋道:“在檢查屍體時,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手部的檢查尤其重要,因為手常常能留下一些不為人知的線索。比如,指甲裏的殘留物、手掌的磨損程度,甚至手指的姿勢和僵硬程度都可能透露出一些信息。”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語氣認真地說:“這起案件非同小可,我們不能有絲毫的疏忽。我們必須對每一具屍體進行仔細的檢查,以確保不漏掉任何可能的線索。”


    蕭禹風聽了顧北言的話,收起了玩笑的神情,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可是,這個手究竟有什麽特別的嗎?你究竟想讓我看什麽?”


    “蕭捕快,並非這手本身有什麽特別之處,而是在屍體的手上,我或許能找到一些隱藏的線索。”顧北言耐心地向蕭禹風解釋道。


    他指著女屍的指甲說:“你看,這指甲裏的殘留物可能是她生前抓握過的東西,或是與凶手搏鬥時留下的。這些殘留物如果能被提取出來,可能會告訴我們她最後接觸過什麽,或者凶手可能使用了什麽凶器。”


    他又輕輕翻轉女屍的手掌,展示其掌心的磨損程度:“而手掌的磨損情況,可能反映出她生前從事的工作,或者她是否在掙紮時留下了特別的痕跡。這些看似微小的細節,都可能成為我們破案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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