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蕭禹風猛地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打破了四周的寧靜。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無法掩飾的痛楚。?


    顧北言聞聲皺眉,目光立即轉向聲音的來源,隻見蕭禹風蹲下身子,雙手緊捂著右腳,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承受著不小的痛苦。


    顧北言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關切地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和擔憂,目光緊緊盯著蕭禹風捂著的右腳。


    蕭禹風抬頭看向顧北言,臉上寫滿了痛苦和無奈。


    他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聲音說道:“有東西紮到我了,好像是個尖銳的東西。”


    他的聲音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顧北言示意蕭禹風坐下,自己則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他腳下的傷口。


    隻見一根尖銳的物體深深紮入蕭禹風的腳掌,周圍的皮膚已經微微泛紅,鮮血正慢慢滲出。


    顧北言輕輕撥開周圍的沙子,逐漸露出了那尖銳物體的真麵目——竟然是一隻手掌的白骨!


    蕭禹風看到這一幕,頓時感到一陣悚然,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腳下的白骨,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這……這是什麽情況?”蕭禹風的聲音帶著顫抖,他抬頭看向顧北言,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疑惑。


    顧北言也是眉頭緊鎖,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兩人小心翼翼地將那根白骨從蕭禹風的腳掌中拔出。


    顧北言蹲在那裏,雙眼緊緊地盯著手中的白骨,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頭彌漫開來。


    他的目光漸漸落在白骨上類似於掌心的位置,那裏竟然有一個明顯的窟窿,看起來像是被什麽尖銳之物戳穿了一般。


    他皺了皺眉,腦海中快速閃過各種可能性。


    這個窟窿,是生前就有的,還是死後形成的?如果是生前,那又是因為什麽原因造成的?如果是死後,那又是什麽樣的力量能夠穿透堅硬的骨骼?


    蕭禹風也湊過來看,臉上露出了驚異之色。他伸手輕輕摸了摸那個窟窿,指尖傳來一種冰涼而堅硬的感覺。


    “這……這是怎麽回事?”蕭禹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也被這個發現所震撼。


    顧北言沒有回答,他的目光依舊盯著那個窟窿,仿佛在試圖從中解讀出什麽信息。


    “這仿佛是某種刑罰,”顧北言淡淡地說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思索。


    “看來這裏曾經發生了不少的故事。”他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


    蕭禹風站在一旁,聽著顧北言的話,心中也不禁湧起一陣莫名的情緒。


    他看著那白骨,想象著它曾經的主人可能遭受的痛苦和折磨,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顧北言伸手上去,一把將蕭禹風給拽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關切。


    他看著蕭禹風,沉聲問道:“還能不能走?”


    蕭禹風被拽起後,穩了穩身形,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堅強一些。


    他點了點頭,聲音略顯沙啞地說道:“我沒事,還能走。”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有些蒼白的臉色和額頭上滲出的冷汗,知道他其實已經筋疲力盡。


    但他也明白,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他們必須盡快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那好,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裏。”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微皺起的眉頭和額頭上的汗珠,心中不禁一緊。


    他深知蕭禹風此刻已經是在硬撐,體力已經接近極限。


    顧北言沒有猶豫,迅速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將蕭禹風整個人背了起來。


    蕭禹風吃了一驚,想要掙紮,卻被顧北言緊緊地按住。


    “別動,你現在需要休息。”顧北言的聲音堅定而溫柔,他穩穩地站起身,開始向前走去。


    蕭禹風靠在顧北言的背上,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此刻的顧北言就像是一座山,堅實而可靠,給他提供了最堅實的依靠。


    顧北言背著蕭禹風,他的步伐雖然比平時慢了許多,但卻依然堅定有力。他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確保兩人的安全。


    顧北言背著蕭禹風,一步一步堅定地向前走著。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決心,一定要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顧北言背著蕭禹風行走在沙漠中,眼看天色漸漸變暗,心中不禁有些焦慮。


    原本以為他們可能要在這荒涼之地過夜,然而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出現了幾個身影,正有些狼狽地向他們走來。


    顧北言立刻警覺起來,他放下蕭禹風,自己則站在前方,警惕地盯著那些逐漸靠近的人。


    他不清楚這些人的身份和目的,但在這個荒涼的地方,任何陌生人的出現都可能是個威脅。


    那幾個人越走越近,顧北言可以看出他們臉上都寫滿了疲憊。


    “顧大人。”


    他沉聲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


    那幾個人中走出一個領頭模樣的男子,他氣喘籲籲地說道:“我是漠裏縣的縣令,譚鬆柏。”


    聽到他的自我介紹,顧北言不由地緊了緊手中的佩刀,經驗告訴他,眼前的人十分的可疑。


    他使勁地想著,是否有漠裏縣這個地方。


    隻是,令他更加感到蹊蹺的是,為什麽這個人會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裏?自己來到這個地方,那是一個偶然,他們怎麽會那麽清楚他們的到來?


    或許是看出了他的疑惑。


    那名自稱是譚鬆柏的人邁著沉重的步子向前來,單膝跪地,“顧大人,我知道你一定會感到不解,不明白我為什麽會知道你的到來,更知道你的身份,不過,請相信我,我並不是壞人。”


    顧北言仔細地打量著他,心中做了些盤算,在他轉身看向蕭禹風的時候,發現他嘴唇發幹,已經裂開,上麵印著絲絲的血跡,很明顯,他已經嚴重的缺水。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最強錦衣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櫻花淺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櫻花淺笑並收藏最強錦衣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