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手中的繩子緊緊捆綁著那些人,他們像是一串無助的獵物,被他輕易地拖著前行。


    顧北言沒有多餘的話語,那些人的腳步踉蹌,似乎想要掙脫束縛,但顧北言的力量讓他們無法動彈。


    顧北言的身影在月色下顯得冷峻而決絕,他的動作果斷而迅速,就像一陣風刮過,將院子內原本靜謐的氣氛一掃而空。


    那些人被他如同扔沙包般輕易地拋出,一個接一個地落在石板鋪就的院子裏,發出沉悶而雜亂的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騷動打破了夜的寧靜,也驚動了顧七安。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響動打斷,匆忙間連門都未及關上,便衝了出來。月光灑在他臉上,映出他帶著幾分迷茫和困惑的表情。


    “大人,這是什麽情況?”


    顧七安的目光在顧北言和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群之間遊移,顯然無法理解這突如其來的一幕。


    顧北言沒有立即回答,隻是站在那裏,目光如炬,冷冷地掃視著地上的那些人。


    而顧七安看著他,眼中的困惑更甚。


    ?顧北言的聲音在這靜寂的夜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冰冷的金屬質感,不容置疑。


    他的目光透過月光,落在顧七安的身上,雖然話語簡短,但其中的意思卻十分明確。


    “你去那邊的洞中再找一下,把裏麵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找仔細一些。”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冷漠,仿佛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


    ?顧七安能感受到那股不容抗拒的命令感,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他還是選擇了服從。


    顧七安沒有多問,隻是默默地轉身,朝著顧北言所指的方向走去。


    ?


    隨著顧七安漸行漸遠,顧北言的目光也隨之變得深邃。


    顧北言再次掏出匕首,蹲在那些人的麵前,他的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這個動作他已經重複了無數次。


    月光下,匕首的寒光閃爍著,散發出冰冷而危險的氣息。


    顧北言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沒有任何情感波動,讓人不禁感到心悸。


    看到他的表情,那些人麵麵相覷,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仿佛被一頭猛獸盯上了一般,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們開始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不該輕易招惹這位看似冷漠無情的大人。


    顧北言沒有立即動手,隻是靜靜地蹲在他們麵前,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他的目光如刀,一一掃過他們的臉龐,讓他們無處可逃。那一刻,他們仿佛感受到了死神的氣息,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然而,顧北言並沒有立即動手。


    他似乎在享受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那些人在恐懼中煎熬。


    顧北言的動作猶如獵豹般迅猛而精準,他輕輕將匕首紮在了那些人麵前的地麵上,鋒利的刀刃瞬間沒入泥土之中,仿佛也在宣告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站起身,月光下的身影顯得冷峻而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沒有回頭,隻是默默地離開了這個院子,留下那些人麵麵相覷,心中的恐懼和困惑如同潮水般湧來。


    他們看著地麵上那把插入泥土的匕首,感受著那從刀尖傳來的冰冷氣息,仿佛也被這股氣息所凍結。


    他們知道,這是顧北言給他們的警告,也是對他們所作所為的懲罰。這一刻,他們心中充滿了畏懼,明白自己再也不敢輕易挑戰這位大人的權威了。


    而顧北言的離開,更像是一種無聲的宣告。


    他們看著顧北言離開的背影,再看著眼前的那把匕首,仿佛是一個求生的機會。


    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就不怕我們逃了嗎?”聲音中充滿了疑惑。


    另一人則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顧北言這個人,行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誰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力和絕望,似乎已經對顧北言的所作所為感到束手無策。


    還有一人則是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說道:“逃?就算能逃,我們也要想辦法讓他付出代價!這樣的侮辱,我絕對不能忍受!”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仿佛已經在心中謀劃著如何報複顧北言。


    那位看似為首的人瞪大了眼睛,環顧了一下周圍那些綁在一起的人,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怒氣和挫敗感。


    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開口說道:“報複?你們有那能耐嗎?現在別說是眼前有一把匕首,就算是他給我們鬆開了,咱們也是逃不出去的了。”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絕望,似乎在告訴大家,現實已經如此殘酷,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他的話語中,夾雜著對顧北言的深深忌憚和恐懼。


    他繼續說道:“你真的以為他會做一些沒把握的事情嗎?他是誰?錦衣衛中的活閻王,隻有他不想,否則,沒有他奪不了的命。”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敬畏和無奈,仿佛顧北言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是一個不可戰勝的存在。


    聽到這些話,其他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安。


    他們知道,顧北言的身份和實力,都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


    顧北言靜靜地坐在屋內,耳朵卻將庭院中那些人的談論聲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心中卻對那些人的議論和猜測感到好笑。他知道,他們現在一定在猜測他的意圖,或許還在謀劃著如何報複他。


    他輕輕地笑了一聲,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嘲諷。


    他知道,這些人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之所以將他們捆綁在一起,就是為了讓他們明白,他們的生死已經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並不擔心他們會逃跑,因為他知道,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而且,他也有足夠的把握,能夠隨時將他們抓回來。


    他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論,心中沒有任何波動。


    當那位看似為首的人提到他的名字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他知道,這個人在試圖用他的名字來威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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