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天外飛仙3
“獨孤叔叔，放了他吧！人死不能複生，你這樣逼他也是沒有用的！”
就在那孔大夫崩潰之際，封亦穩住了心神。
獨孤望愣了一愣，放開那孔大夫。其實他也知道人死不能複生，他隻是不相信蘇依陽會這樣就死了。
那孔大夫重獲自由，哪裏還敢再停留在這裏，他感覺這一屋子人，也就站在門口這個年輕人正常一點。然而，當他匆匆忙忙地從封亦身邊經過，要離開這裏，卻在眼看就要踏出門口的那一刻被封亦拉住。
那孔大夫以為封亦也要阻止他就這樣離開，再次崩潰地哭道：“你們放過我吧！我是真的救不了一個已經斷了氣的人。我知道你們都不相信蘇大小姐已經死了，但求你們另尋高人吧，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封亦深深地吸了口氣，問道：“我隻是想問清楚，她究竟是怎麽死的？”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你真要問我蘇大小姐是怎麽死的，那我隻能告訴你們，她是無疾而終！”
“無疾而終！”封亦隻感到自己是欲哭無淚，鬆開那孔大夫，“你走吧！”
那孔大夫如釋重負，逃一般地離開。
封亦走上前，掀開進入臥室的門簾，便見小玉坐在床邊的地麵上落淚，而他這三個月來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此時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封亦緩緩地走到床前，看著眼前好像隻是睡著了的蘇依陽。
在看到蘇依陽的那一刻，封亦大腦瞬間變得空白。他沒有傷心，也沒有難過，隻是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然後腦海中沒有了任何想法。
封亦蹲在床邊，牽過蘇依陽冰冷的右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我好不容易等過了這三年，本以為，以後我們就可以從此長相廝守，卻不想老天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讓你離我而去。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七歲那年，第一次經曆了與親人的離別，當時的我心就已經死了。但是，是田叔叔和小蘭對我的關愛，讓我的心重新活了過來。可是，就在田叔叔和小蘭走後，我感覺在這世間再無牽掛，但老天爺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今天早上，我還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可就在這個時候，老天爺又一次把我打入地獄之中。老天爺為什麽要這麽殘忍，為什麽要在我充滿希望的時候再次將我打入絕望之中？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我已經很不容易了，為什麽就不能讓我和心愛的人攜手共度一生？老天爺，你真的好殘忍！”
封亦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語著，他想大聲哭出來，但他又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眼淚。看來，老天爺是真的很殘忍，殘忍到連哭權利都沒再留給封亦。
“原來，一個人傷心到極點的時候，是沒有感覺的。因為，所有一切都已經不可能再傷害到這個人的心了。本以為，你渡過了十八歲，以後我就能好好守護你了，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麽的渺小。這一切，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隻能毫無反抗之力的接受，隻能靜靜地看著你離我遠去。老天爺，你究竟要殘忍到什麽樣子，才能做到這樣無動於衷。”
蘇橫浪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門口，他同樣很傷心。封亦說的這些話，讓他產生了同感。於是，蘇橫浪招手讓小玉離開，讓封亦一個人靜靜地陪伴蘇依陽在世間最後的一段時間。
封亦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間之中，並沒有發現此時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在這房間之中。或許，他已經發現，隻是不管身邊有多少人，對他來說這都不重要了，因為他的這顆心已經隨著蘇依陽死去。
封亦就這樣陪在蘇依陽身邊自言自語著，也不知過了多久。
“封亦，封亦！你不要傷心和，也不要難過，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
突然間，封亦腦海裏響起蘇依陽的聲音。
“依陽！”
封亦猛然間驚醒，抬頭看向蘇依陽，卻發現蘇依陽的雙目依然緊閉，雙手依然冰冷。
“我又產生幻覺了！依陽，你知不知道，這三年來要不是有你陪伴在我身邊，可能我真不知道自己今天會變成什麽樣子。”
“封亦，我不是蘇依陽，我是阿淚！”
“阿淚！”封亦身軀一震，向四周環視一圈，“你是阿淚！你在哪裏？”
“我就在你腳邊。”
封亦垂頭看去，然後就看見腳邊不知何時長著一株兩尺高的紫色植物，橢圓形長有鋸齒的葉子。這種植物封亦並不陌生，在長白山的時候他還采過不少，因為這種植物就是人參。不過，所不同的是，這株人參是紫色的。
“這是......”封亦心頭再次一震，想起天池藥王曾說過的一番話，“難道，這就是不死藥典裏麵所提到過的紫火參？”
“沒錯，這就是紫火參！準確的說，以後它是紫火參王！”
阿淚的聲音再度在封亦腦海中響起。
“紫火參王？難道，這世間不止一株紫火參？”
“最開始的時候，的確隻有一株紫火參。不過，它在這世間停留了這麽久，每千年成熟一顆種子，所以現在世間肯定不止這麽一株了。啊，對了，封亦，能再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都忘記要和你說正事了。”
封亦苦笑一聲，說道：“阿淚，按理說，能再次遇見你我也應該高興才是。隻是，我現在著實無法高興得起來。”
“為什麽？”
封亦歎了口氣，將目光落在依然雙目緊閉的蘇依陽臉上，說道：“本來，三天之後就是我和依陽成親的日子，可是，她......”
“喔！”隻聽阿淚長長地哦了一聲，“但是，她現在死了，對不對？所以，你很傷心，很絕望，對不對？”
“阿淚！”封亦聽出阿淚語氣中似乎有一種調侃自己的味道，“我都已經很傷心絕望了，你就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了好不好？”
“這又有什麽大不了的。人都是會死的嘛，難道還有人能長生不老？”
“阿淚！”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很傷心，知道你很絕望。所以，我這不是要來幫你嘛！”
“你能幫我？”封亦心頭忍不住一陣驚喜，“對啊，我怎麽忘記了，你可是神仙的眼淚。這麽說，你有辦法救活依陽？”
“我可沒有辦法救活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封亦心中的驚喜勁頭還沒過，馬上又被阿淚潑了一盆冷水下來，感覺整顆心都涼透了。
“那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在哄我開心的了，是嗎？算了，我也知道人死不能複生。”
“誰說的人死不能複生？”
封亦心中再次又燃起了希望。
“阿淚，你別逗我了好不好？我怕我真的會受不了！”
封亦隻覺得心中一悲一喜兩種情緒如此交錯，整個人就像忽高忽低一般，都快讓他喘不過氣來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真是的，一點都不經逗。的確，人死不能複生，但那指的是一般人。不過，蘇依陽可不是一般人。封亦，你可知道蘇依陽是我什麽人嗎？”
封亦心中一怔，隱藏在心中三年之久的一個疑問湧上心頭。
“阿淚，你曾說過，你留在世間，是在尋找你的主人。難道，你主人就是......”
“是的，你猜對了！蘇依陽，就是我的主人。或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你七歲那年，我在雁門山中第一眼看到你，你就喜歡上了你。我在這盤古大陸上百億年，從來沒有人讓我有心動的感覺，但我就偏偏隻看了你一眼就喜歡上了你。我想，我的主人也是一樣，她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你。這個，就是緣分。”
封亦心中躊躇了片刻，終究還是決定將內心的話說出來。
“阿淚，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其實第一次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喜歡上了你。隻是，我心裏一直在抗拒。我以為你，是一個妖怪，所以，我不敢對你說其實我也喜歡你。”
“嘻嘻，我早知道你喜歡我了。”阿淚調皮地笑道，“隻是，以前我隻是一滴淚水，我同樣也不敢喜歡你。但以後不一樣了，以後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你永遠都不能丟下我。就算我是一滴淚水，我也隻做你的淚水。”
“阿淚，以後別再離開我了，好嗎？”
“當然！”阿淚笑得很開心，“封亦，我現在教你救我主人的方法。”
封亦心中猛然驚醒，問道：“阿淚，你是說，依陽還可以得救？”
“是的，利用生命源力，可以將我主人救活。不過，我們需要借用一股外力。”
“外力，需要什麽外力？”
“天外飛仙。”
“天外飛仙？”
“是的！說得好聽一點，是天外飛仙。說得難聽點，叫做借屍還魂。”
“借屍還魂！”封亦猛然間一聲驚呼，“這可以嗎？”
“怎麽，你不相信我？”
封亦沉默了片刻，說道：“阿淚，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算依陽重生，但靈魂已經不再是依陽的靈魂，那就算她活過來，那也已經不再是她了。阿淚，我隻是一個凡人，不是神仙。我需要的，不是借別人的靈魂，我需要的，是依陽。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是依陽陪伴著我，伴我度過這段痛苦的時間。如果沒有她，我今天真的不知道今天的我是會變成什麽樣子。”
(本章完)
“獨孤叔叔，放了他吧！人死不能複生，你這樣逼他也是沒有用的！”
就在那孔大夫崩潰之際，封亦穩住了心神。
獨孤望愣了一愣，放開那孔大夫。其實他也知道人死不能複生，他隻是不相信蘇依陽會這樣就死了。
那孔大夫重獲自由，哪裏還敢再停留在這裏，他感覺這一屋子人，也就站在門口這個年輕人正常一點。然而，當他匆匆忙忙地從封亦身邊經過，要離開這裏，卻在眼看就要踏出門口的那一刻被封亦拉住。
那孔大夫以為封亦也要阻止他就這樣離開，再次崩潰地哭道：“你們放過我吧！我是真的救不了一個已經斷了氣的人。我知道你們都不相信蘇大小姐已經死了，但求你們另尋高人吧，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封亦深深地吸了口氣，問道：“我隻是想問清楚，她究竟是怎麽死的？”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你真要問我蘇大小姐是怎麽死的，那我隻能告訴你們，她是無疾而終！”
“無疾而終！”封亦隻感到自己是欲哭無淚，鬆開那孔大夫，“你走吧！”
那孔大夫如釋重負，逃一般地離開。
封亦走上前，掀開進入臥室的門簾，便見小玉坐在床邊的地麵上落淚，而他這三個月來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此時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封亦緩緩地走到床前，看著眼前好像隻是睡著了的蘇依陽。
在看到蘇依陽的那一刻，封亦大腦瞬間變得空白。他沒有傷心，也沒有難過，隻是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然後腦海中沒有了任何想法。
封亦蹲在床邊，牽過蘇依陽冰冷的右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我好不容易等過了這三年，本以為，以後我們就可以從此長相廝守，卻不想老天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讓你離我而去。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七歲那年，第一次經曆了與親人的離別，當時的我心就已經死了。但是，是田叔叔和小蘭對我的關愛，讓我的心重新活了過來。可是，就在田叔叔和小蘭走後，我感覺在這世間再無牽掛，但老天爺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今天早上，我還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可就在這個時候，老天爺又一次把我打入地獄之中。老天爺為什麽要這麽殘忍，為什麽要在我充滿希望的時候再次將我打入絕望之中？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我已經很不容易了，為什麽就不能讓我和心愛的人攜手共度一生？老天爺，你真的好殘忍！”
封亦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語著，他想大聲哭出來，但他又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眼淚。看來，老天爺是真的很殘忍，殘忍到連哭權利都沒再留給封亦。
“原來，一個人傷心到極點的時候，是沒有感覺的。因為，所有一切都已經不可能再傷害到這個人的心了。本以為，你渡過了十八歲，以後我就能好好守護你了，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麽的渺小。這一切，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隻能毫無反抗之力的接受，隻能靜靜地看著你離我遠去。老天爺，你究竟要殘忍到什麽樣子，才能做到這樣無動於衷。”
蘇橫浪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門口，他同樣很傷心。封亦說的這些話，讓他產生了同感。於是，蘇橫浪招手讓小玉離開，讓封亦一個人靜靜地陪伴蘇依陽在世間最後的一段時間。
封亦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間之中，並沒有發現此時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在這房間之中。或許，他已經發現，隻是不管身邊有多少人，對他來說這都不重要了，因為他的這顆心已經隨著蘇依陽死去。
封亦就這樣陪在蘇依陽身邊自言自語著，也不知過了多久。
“封亦，封亦！你不要傷心和，也不要難過，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
突然間，封亦腦海裏響起蘇依陽的聲音。
“依陽！”
封亦猛然間驚醒，抬頭看向蘇依陽，卻發現蘇依陽的雙目依然緊閉，雙手依然冰冷。
“我又產生幻覺了！依陽，你知不知道，這三年來要不是有你陪伴在我身邊，可能我真不知道自己今天會變成什麽樣子。”
“封亦，我不是蘇依陽，我是阿淚！”
“阿淚！”封亦身軀一震，向四周環視一圈，“你是阿淚！你在哪裏？”
“我就在你腳邊。”
封亦垂頭看去，然後就看見腳邊不知何時長著一株兩尺高的紫色植物，橢圓形長有鋸齒的葉子。這種植物封亦並不陌生，在長白山的時候他還采過不少，因為這種植物就是人參。不過，所不同的是，這株人參是紫色的。
“這是......”封亦心頭再次一震，想起天池藥王曾說過的一番話，“難道，這就是不死藥典裏麵所提到過的紫火參？”
“沒錯，這就是紫火參！準確的說，以後它是紫火參王！”
阿淚的聲音再度在封亦腦海中響起。
“紫火參王？難道，這世間不止一株紫火參？”
“最開始的時候，的確隻有一株紫火參。不過，它在這世間停留了這麽久，每千年成熟一顆種子，所以現在世間肯定不止這麽一株了。啊，對了，封亦，能再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都忘記要和你說正事了。”
封亦苦笑一聲，說道：“阿淚，按理說，能再次遇見你我也應該高興才是。隻是，我現在著實無法高興得起來。”
“為什麽？”
封亦歎了口氣，將目光落在依然雙目緊閉的蘇依陽臉上，說道：“本來，三天之後就是我和依陽成親的日子，可是，她......”
“喔！”隻聽阿淚長長地哦了一聲，“但是，她現在死了，對不對？所以，你很傷心，很絕望，對不對？”
“阿淚！”封亦聽出阿淚語氣中似乎有一種調侃自己的味道，“我都已經很傷心絕望了，你就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了好不好？”
“這又有什麽大不了的。人都是會死的嘛，難道還有人能長生不老？”
“阿淚！”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很傷心，知道你很絕望。所以，我這不是要來幫你嘛！”
“你能幫我？”封亦心頭忍不住一陣驚喜，“對啊，我怎麽忘記了，你可是神仙的眼淚。這麽說，你有辦法救活依陽？”
“我可沒有辦法救活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封亦心中的驚喜勁頭還沒過，馬上又被阿淚潑了一盆冷水下來，感覺整顆心都涼透了。
“那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在哄我開心的了，是嗎？算了，我也知道人死不能複生。”
“誰說的人死不能複生？”
封亦心中再次又燃起了希望。
“阿淚，你別逗我了好不好？我怕我真的會受不了！”
封亦隻覺得心中一悲一喜兩種情緒如此交錯，整個人就像忽高忽低一般，都快讓他喘不過氣來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真是的，一點都不經逗。的確，人死不能複生，但那指的是一般人。不過，蘇依陽可不是一般人。封亦，你可知道蘇依陽是我什麽人嗎？”
封亦心中一怔，隱藏在心中三年之久的一個疑問湧上心頭。
“阿淚，你曾說過，你留在世間，是在尋找你的主人。難道，你主人就是......”
“是的，你猜對了！蘇依陽，就是我的主人。或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你七歲那年，我在雁門山中第一眼看到你，你就喜歡上了你。我在這盤古大陸上百億年，從來沒有人讓我有心動的感覺，但我就偏偏隻看了你一眼就喜歡上了你。我想，我的主人也是一樣，她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你。這個，就是緣分。”
封亦心中躊躇了片刻，終究還是決定將內心的話說出來。
“阿淚，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其實第一次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喜歡上了你。隻是，我心裏一直在抗拒。我以為你，是一個妖怪，所以，我不敢對你說其實我也喜歡你。”
“嘻嘻，我早知道你喜歡我了。”阿淚調皮地笑道，“隻是，以前我隻是一滴淚水，我同樣也不敢喜歡你。但以後不一樣了，以後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你永遠都不能丟下我。就算我是一滴淚水，我也隻做你的淚水。”
“阿淚，以後別再離開我了，好嗎？”
“當然！”阿淚笑得很開心，“封亦，我現在教你救我主人的方法。”
封亦心中猛然驚醒，問道：“阿淚，你是說，依陽還可以得救？”
“是的，利用生命源力，可以將我主人救活。不過，我們需要借用一股外力。”
“外力，需要什麽外力？”
“天外飛仙。”
“天外飛仙？”
“是的！說得好聽一點，是天外飛仙。說得難聽點，叫做借屍還魂。”
“借屍還魂！”封亦猛然間一聲驚呼，“這可以嗎？”
“怎麽，你不相信我？”
封亦沉默了片刻，說道：“阿淚，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算依陽重生，但靈魂已經不再是依陽的靈魂，那就算她活過來，那也已經不再是她了。阿淚，我隻是一個凡人，不是神仙。我需要的，不是借別人的靈魂，我需要的，是依陽。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是依陽陪伴著我，伴我度過這段痛苦的時間。如果沒有她，我今天真的不知道今天的我是會變成什麽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