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九死還魂4
封亦上前兩步，朝蘇橫浪抱拳行禮道：“晚輩封亦，拜見蘇前輩。”
蘇橫浪點了點頭，說道：“不必多禮！說起來，認身份地位，你算是朝庭命官，而我隻是一介商人，按理應該是我向你行禮才對。”
封亦忙說道：“不不不，你是前輩高人，我才是晚輩小子，所以，是我向前輩行禮才對。”
蘇橫浪不再理會封亦，轉身走向聖人堂。
“爹，獨孤叔叔和小玉去哪裏了？”
蘇依陽跟著蘇橫浪追問獨孤望和小玉的下落。
“我讓他們先回蘇州去了。”
“啊？爹，你怎麽都不問我的意見就讓他們回去？他們不在這裏，那我怎麽辦？”
蘇橫浪突然回頭，對蘇依陽說道：“依陽，你去做飯，我有些事要和封指揮使說。”
“啊？”蘇依陽一愣，“我哪會做飯？”
蘇橫浪瞥了蘇依陽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依陽，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要去學學了。從小到大，爹都沒讓你吃過苦，這是爹的錯。是的，你是我蘇橫浪的女兒，就算你這輩子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隻要爹還在世間，當然也可以給你辦到。但是，你要知道，這些並不是你自己做到的，而是爹幫你做到的。要是有一天，爹不在了，就沒有人再幫你了。”
“爹，好端端地，幹嘛要說這些？”
蘇橫浪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要知道，人的一輩子，誰都靠不住，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你自己。封指揮使你說我這話對不對？”
封亦一怔，因為他沒想到蘇橫浪居然會詢問自己這麽個問題。
“蘇前輩，你說的這話，是對的，但也不對。”
“對就對，不對就不對。你這算是什麽回答？”
封亦摸著後腦，想了想後說道：“前輩這話說得很有道理，人是真的要靠自己。但是，道理是道理，道理隻是人的一種理想狀態。事實上，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有限，很多事是無法靠一個人去單獨完成的。就拿前不久雁門關守軍打敗遼國和西夏大軍這事來說，現在到處都流傳著說是我的功勞。但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就算我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一個人去打敗遼國和西夏的大軍，那是在所有鎮守雁門關將士共同努力下完成的。蘇前輩，你說是這麽一個道理嗎？”
“沒錯，確實是這麽一個道理！”蘇橫浪點了點頭，“依陽，不是叫你去做飯去嗎，怎麽還站在這裏？”
蘇依陽隻好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做飯去了！我可告訴你們，我要做得不好吃，你們可不準說我。”
封亦見蘇依陽一臉無奈的表情，忙說道：“依陽，我去吧，我會做飯！”
蘇橫浪卻突然開口說道：“封指揮使，你留下，我有話要和你說。依陽，還是你去做飯！”
蘇依陽轉身去了廚房，留下蘇橫浪與封亦二人在聖人堂。
“蘇前輩，你有什麽話請盡管直說。”
蘇橫浪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封指揮使，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我。”
“蘇前輩，我叫封亦，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封亦點了點頭，“蘇前輩，你問吧，我一定不會騙你的。”
“我問你，你覺得依陽怎麽樣？”
封亦一愣，不清楚蘇橫浪問這個做什麽。
“蘇前輩，依陽她是個很好的姑娘。”
說完這一句，封亦便不知道後麵說什麽了。因為，他確實不知道怎麽用語言去形容一個女孩子的美。
見封亦隻說了這麽一句就說不出其他話了，蘇橫浪問道：“怎麽個好法？”
“我不知道怎麽說。”封亦垂頭想了想，“依陽長得很美，而且心地善良。”
其實封亦心裏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對封亦來說，最重要的是，蘇依陽的聲音和阿淚的聲音簡直一模一樣。雖然，相比阿淚說話的聲音，蘇依陽在語氣上顯得較為柔弱，但這並不影響封亦拿阿淚的聲音和蘇依陽的聲音進行對比，更甚至，這段時間來，封亦在聽蘇依陽說話時還特意不看著蘇依陽，仿佛就是阿淚在自己耳邊說話一樣。
蘇橫浪忍不住輕笑出聲，說道：“那你不覺得，依陽什麽都不會嗎？她不會做飯，不會炒菜，不會刺繡。另外，你是鎮守一方的將軍，而依陽隻是一朵在花盆中長大的花朵。她不會武功，幫不了你什麽。如果你們在一起，她隻會拖累你。”
“啊？”封亦再次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蘇前輩，你是說，我和依陽在一起？”
蘇橫浪見封亦這反應，收回臉上的笑容，說道：“實不相瞞！自半年前依陽去了一趟西域，回來後就魂不守舍的。後來，隔三差五地又跑來這裏。一開始，我倒沒注意她有什麽不同。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聽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地對著月亮訴說心情，我才知道，她已經長大了，有了心上人了。”
封亦心中一陣緊張，問道：“前輩，那她的心上人是......”
“她的心上人，就是你。那一段時間，她得知你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妹妹，而且聽說你們還定了親。我看她一邊流淚，一邊對著月亮許願祝福你們。唉，我這個當爹的，可真不知是什麽滋味。封亦，我隻想問問你，你願意娶依陽為妻嗎？”
封亦一陣心中加快，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道：“我當然願意！隻是，依陽她真的願意嫁給我嗎？”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我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畢竟，依陽那麽好，而我......蘇前輩，我願意娶依陽為妻。”
蘇橫浪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但他卻搖了搖頭，又說道：“你先別答應得這麽快。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清楚。依陽還未出生的時候，蘇家來了位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說，依陽此生命運多舛，活不過十八歲。”
封亦臉色一變，問道：“依陽活不過十八歲？這怎麽可能？依陽不是神仙轉世，隻是來到世間渡劫的嗎？”
蘇橫浪眉頭皺了一下，問道：“這話，是依陽和你說的？”
封亦點頭回答道：“是的！”
“這丫頭！”蘇橫浪無奈地搖頭，“但這話你敢相信嗎？”
“這......”封亦想了想後，點頭說道，“我相信，我相信依陽就是天上的神仙。”
蘇橫浪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封亦，似乎想要通過封亦的表情來看清楚封亦的內心。
“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那都不能改變什麽。我隻是告訴你，如果你真決心要娶依陽為妻，就要好好待她。要是你不想娶依陽為妻，以後就不要再見她，不要讓她越陷越深。”
“蘇前輩，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依陽為妻的。”
“不，我不同意嫁給你！”
就在這時，蘇依陽的聲音從封亦身後傳來。
封亦心中一怔，剛剛因為和蘇橫浪聊天聊得太過於投入，所有心思都放在與蘇橫浪的談話內容上，以至於都沒能發現蘇依陽不知何時來到了身後。
蘇依陽越過封亦身邊，來到蘇橫浪麵前。
“爹，你怎麽都不問我的意見就替我作主？”
蘇橫浪將目光落在女兒臉上，語重心長地說道：“依陽，爹隻是希望你能夠快樂地過完這一生。你要相信爹看人的目光，封亦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蘇依陽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封亦是個值得女兒托付終身的人。隻是，爹你不知道的是，有爹在，女兒已經感覺到很快樂了。”
“那你這半年來又是怎麽回事？這半年來，你整日愁眉不展，日夜都在思念著封亦，這一切爹都看在眼裏。”
“爹！”蘇依陽突然垂下頭，拉著蘇橫浪開始撒嬌，“我哪有！以後，女兒就跟在爹身邊，再也不離開爹了，好不好？”
蘇橫浪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依陽，你娘走得早，爹這些年來也一直在外打理生意，沒能好好管教你。依陽，你要相信爹，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莫過於與心愛的人共度一生。”
“我知道啊！可是，依陽最愛的人就是爹你啊！”
“傻丫頭，你對爹的這種愛是不一樣的。”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嫁人，我以後要永遠陪伴在爹的身邊。”
蘇橫浪搖了搖頭，對封亦說道：“這丫頭，都被我給慣壞了。”
封亦不以為意地說道：“蘇前輩，你別這麽說，每個做父母的都會愛自己的兒女。依陽舍不得前輩，這也是正常的事。總之，我就是那樣一句話，我決心娶依陽為妻，但我需要依陽親口答應與我成親。另外，將我一手帶大的田叔叔還有和我定過親的小蘭妹妹都剛過世不久，所以我這個時候成親也不合時宜。這樣吧，讓我替我的田叔叔守孝三年，三年之後，我一定會親自上江南蘇家向依陽提親。如果三年後，依陽答應與我成親，到時我們再成親。蘇前輩，依陽，你們覺得這樣可以嗎？”
聽封亦這麽一說，剛剛明明還不答應嫁給封亦的蘇依陽就這樣轉身朝封亦點了點頭。
“好！就這麽說定了！封亦，那我就等你三年！”
“這丫頭！”正所謂，知女莫若父，蘇依陽心裏在想些什麽，蘇橫浪隨便一猜就猜到了，“依陽，不是叫你做晚飯嗎？你怎麽跑出來了！”
“啊！糟了！”
被蘇橫浪一提醒，蘇依陽這才記起還在做晚飯這事，猛地撥腿就往朝後院廚房跑去。
(本章完)
封亦上前兩步，朝蘇橫浪抱拳行禮道：“晚輩封亦，拜見蘇前輩。”
蘇橫浪點了點頭，說道：“不必多禮！說起來，認身份地位，你算是朝庭命官，而我隻是一介商人，按理應該是我向你行禮才對。”
封亦忙說道：“不不不，你是前輩高人，我才是晚輩小子，所以，是我向前輩行禮才對。”
蘇橫浪不再理會封亦，轉身走向聖人堂。
“爹，獨孤叔叔和小玉去哪裏了？”
蘇依陽跟著蘇橫浪追問獨孤望和小玉的下落。
“我讓他們先回蘇州去了。”
“啊？爹，你怎麽都不問我的意見就讓他們回去？他們不在這裏，那我怎麽辦？”
蘇橫浪突然回頭，對蘇依陽說道：“依陽，你去做飯，我有些事要和封指揮使說。”
“啊？”蘇依陽一愣，“我哪會做飯？”
蘇橫浪瞥了蘇依陽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依陽，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要去學學了。從小到大，爹都沒讓你吃過苦，這是爹的錯。是的，你是我蘇橫浪的女兒，就算你這輩子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隻要爹還在世間，當然也可以給你辦到。但是，你要知道，這些並不是你自己做到的，而是爹幫你做到的。要是有一天，爹不在了，就沒有人再幫你了。”
“爹，好端端地，幹嘛要說這些？”
蘇橫浪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要知道，人的一輩子，誰都靠不住，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你自己。封指揮使你說我這話對不對？”
封亦一怔，因為他沒想到蘇橫浪居然會詢問自己這麽個問題。
“蘇前輩，你說的這話，是對的，但也不對。”
“對就對，不對就不對。你這算是什麽回答？”
封亦摸著後腦，想了想後說道：“前輩這話說得很有道理，人是真的要靠自己。但是，道理是道理，道理隻是人的一種理想狀態。事實上，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有限，很多事是無法靠一個人去單獨完成的。就拿前不久雁門關守軍打敗遼國和西夏大軍這事來說，現在到處都流傳著說是我的功勞。但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就算我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一個人去打敗遼國和西夏的大軍，那是在所有鎮守雁門關將士共同努力下完成的。蘇前輩，你說是這麽一個道理嗎？”
“沒錯，確實是這麽一個道理！”蘇橫浪點了點頭，“依陽，不是叫你去做飯去嗎，怎麽還站在這裏？”
蘇依陽隻好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做飯去了！我可告訴你們，我要做得不好吃，你們可不準說我。”
封亦見蘇依陽一臉無奈的表情，忙說道：“依陽，我去吧，我會做飯！”
蘇橫浪卻突然開口說道：“封指揮使，你留下，我有話要和你說。依陽，還是你去做飯！”
蘇依陽轉身去了廚房，留下蘇橫浪與封亦二人在聖人堂。
“蘇前輩，你有什麽話請盡管直說。”
蘇橫浪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封指揮使，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我。”
“蘇前輩，我叫封亦，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封亦點了點頭，“蘇前輩，你問吧，我一定不會騙你的。”
“我問你，你覺得依陽怎麽樣？”
封亦一愣，不清楚蘇橫浪問這個做什麽。
“蘇前輩，依陽她是個很好的姑娘。”
說完這一句，封亦便不知道後麵說什麽了。因為，他確實不知道怎麽用語言去形容一個女孩子的美。
見封亦隻說了這麽一句就說不出其他話了，蘇橫浪問道：“怎麽個好法？”
“我不知道怎麽說。”封亦垂頭想了想，“依陽長得很美，而且心地善良。”
其實封亦心裏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對封亦來說，最重要的是，蘇依陽的聲音和阿淚的聲音簡直一模一樣。雖然，相比阿淚說話的聲音，蘇依陽在語氣上顯得較為柔弱，但這並不影響封亦拿阿淚的聲音和蘇依陽的聲音進行對比，更甚至，這段時間來，封亦在聽蘇依陽說話時還特意不看著蘇依陽，仿佛就是阿淚在自己耳邊說話一樣。
蘇橫浪忍不住輕笑出聲，說道：“那你不覺得，依陽什麽都不會嗎？她不會做飯，不會炒菜，不會刺繡。另外，你是鎮守一方的將軍，而依陽隻是一朵在花盆中長大的花朵。她不會武功，幫不了你什麽。如果你們在一起，她隻會拖累你。”
“啊？”封亦再次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蘇前輩，你是說，我和依陽在一起？”
蘇橫浪見封亦這反應，收回臉上的笑容，說道：“實不相瞞！自半年前依陽去了一趟西域，回來後就魂不守舍的。後來，隔三差五地又跑來這裏。一開始，我倒沒注意她有什麽不同。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聽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地對著月亮訴說心情，我才知道，她已經長大了，有了心上人了。”
封亦心中一陣緊張，問道：“前輩，那她的心上人是......”
“她的心上人，就是你。那一段時間，她得知你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妹妹，而且聽說你們還定了親。我看她一邊流淚，一邊對著月亮許願祝福你們。唉，我這個當爹的，可真不知是什麽滋味。封亦，我隻想問問你，你願意娶依陽為妻嗎？”
封亦一陣心中加快，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道：“我當然願意！隻是，依陽她真的願意嫁給我嗎？”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我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畢竟，依陽那麽好，而我......蘇前輩，我願意娶依陽為妻。”
蘇橫浪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但他卻搖了搖頭，又說道：“你先別答應得這麽快。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清楚。依陽還未出生的時候，蘇家來了位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說，依陽此生命運多舛，活不過十八歲。”
封亦臉色一變，問道：“依陽活不過十八歲？這怎麽可能？依陽不是神仙轉世，隻是來到世間渡劫的嗎？”
蘇橫浪眉頭皺了一下，問道：“這話，是依陽和你說的？”
封亦點頭回答道：“是的！”
“這丫頭！”蘇橫浪無奈地搖頭，“但這話你敢相信嗎？”
“這......”封亦想了想後，點頭說道，“我相信，我相信依陽就是天上的神仙。”
蘇橫浪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封亦，似乎想要通過封亦的表情來看清楚封亦的內心。
“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那都不能改變什麽。我隻是告訴你，如果你真決心要娶依陽為妻，就要好好待她。要是你不想娶依陽為妻，以後就不要再見她，不要讓她越陷越深。”
“蘇前輩，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依陽為妻的。”
“不，我不同意嫁給你！”
就在這時，蘇依陽的聲音從封亦身後傳來。
封亦心中一怔，剛剛因為和蘇橫浪聊天聊得太過於投入，所有心思都放在與蘇橫浪的談話內容上，以至於都沒能發現蘇依陽不知何時來到了身後。
蘇依陽越過封亦身邊，來到蘇橫浪麵前。
“爹，你怎麽都不問我的意見就替我作主？”
蘇橫浪將目光落在女兒臉上，語重心長地說道：“依陽，爹隻是希望你能夠快樂地過完這一生。你要相信爹看人的目光，封亦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蘇依陽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封亦是個值得女兒托付終身的人。隻是，爹你不知道的是，有爹在，女兒已經感覺到很快樂了。”
“那你這半年來又是怎麽回事？這半年來，你整日愁眉不展，日夜都在思念著封亦，這一切爹都看在眼裏。”
“爹！”蘇依陽突然垂下頭，拉著蘇橫浪開始撒嬌，“我哪有！以後，女兒就跟在爹身邊，再也不離開爹了，好不好？”
蘇橫浪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依陽，你娘走得早，爹這些年來也一直在外打理生意，沒能好好管教你。依陽，你要相信爹，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莫過於與心愛的人共度一生。”
“我知道啊！可是，依陽最愛的人就是爹你啊！”
“傻丫頭，你對爹的這種愛是不一樣的。”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嫁人，我以後要永遠陪伴在爹的身邊。”
蘇橫浪搖了搖頭，對封亦說道：“這丫頭，都被我給慣壞了。”
封亦不以為意地說道：“蘇前輩，你別這麽說，每個做父母的都會愛自己的兒女。依陽舍不得前輩，這也是正常的事。總之，我就是那樣一句話，我決心娶依陽為妻，但我需要依陽親口答應與我成親。另外，將我一手帶大的田叔叔還有和我定過親的小蘭妹妹都剛過世不久，所以我這個時候成親也不合時宜。這樣吧，讓我替我的田叔叔守孝三年，三年之後，我一定會親自上江南蘇家向依陽提親。如果三年後，依陽答應與我成親，到時我們再成親。蘇前輩，依陽，你們覺得這樣可以嗎？”
聽封亦這麽一說，剛剛明明還不答應嫁給封亦的蘇依陽就這樣轉身朝封亦點了點頭。
“好！就這麽說定了！封亦，那我就等你三年！”
“這丫頭！”正所謂，知女莫若父，蘇依陽心裏在想些什麽，蘇橫浪隨便一猜就猜到了，“依陽，不是叫你做晚飯嗎？你怎麽跑出來了！”
“啊！糟了！”
被蘇橫浪一提醒，蘇依陽這才記起還在做晚飯這事，猛地撥腿就往朝後院廚房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