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把火就是輿論,第二天列強利用自己的財力,全上海的報紙刊登列強七國將要派出高手挑戰霍元甲,若是霍元甲敗了,解散精武體操會。直言,霍元甲這個精武體操會會長沒有勇氣接受挑戰,他們的七國的高手是無敵的!


    很快報紙就被會員買來送到霍元甲、沈逍、農勁蓀眾人手上,看到報紙刊登的內容,農勁蓀第一個發言道:“元甲,不要去參加比賽,這比賽不公平,連續迎戰七國高手,實在是太難了!”


    霍元甲仔細看了看報紙,當看到隻要連續勝過四人就算勝利,沉重的神色忽然放鬆了一絲,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於是對農勁蓀說道:“勁蓀,這事的確不公平,隻是現在我們的國家能和別人說公平二字嗎?而且如果我拒絕挑戰,如今好不容易形成的士氣就會被狠狠打壓,國民自己民族的自信心再次被削弱,這一戰無論如何,我都要接下的。”


    農勁蓀看著霍元甲,他知道元甲說的話是有道理的,雖然不知道洋人是否懂陰謀或者陽謀二字,但是這的確就是一個陽謀,隻要霍元甲想繼續良好傳播精武精神,就需要接下挑戰,隻是他真的害怕霍元甲要死在擂台之上呀。


    這份害怕還是讓農勁蓀想做些什麽,於是他望向沈逍,希望沈逍能勸說一下霍元甲,望著農勁蓀使出的眼神,沈逍知道他有話要說了:


    “我支持元甲接下挑戰”聽到沈逍的話語,農勁蓀實在忍不住拍了一下沈逍:“我讓你勸說元甲,不是讓你支持他打這一戰呀!”


    沈逍知道農勁蓀對霍元甲的關懷之情,但是他跟霍元甲一樣清楚,這一戰無可避免,既然如此那就把事情往更高峰推動,於是沈逍提出:“我們不單隻要勝,還要把他們七國高手全部打敗,”


    聽到沈逍的話語,霍元甲也是顯得驚訝,他對自己的武學有信心,但還沒有百分百的信心連戰七人取得勝利,於是霍元甲也是疑惑地看向了沈逍。


    沈逍接著道:“這次的比賽我和元甲一起打,我二人對戰列強七人,我們把七人打敗才算我們獲勝,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這個條件說出,霍元甲眼中精光暴起,既然有這個表弟陪自己走著一遭,自己就為國人爭一爭光,失敗了有死而已。


    很快第二天整個上海都知道了沈逍條件是什麽,刊登的報紙上寫著沈逍的條件就是,他們二人願意挑戰列強七人,一人落敗後另外一人接著上,俗稱狼群!而全部獲勝才算他們取勝,但是有一個條件,如果霍元甲沈逍二人取勝,洋人不準再稱國人為東亞病夫!


    洋人方麵很快就收到了消息,收到消息的他們紛紛哈哈大笑:“這個沈逍是誰,無名小卒居然敢對戰我國的高手,我還擔心霍元甲不上鉤呢,結果不單隻上鉤,還這麽愚蠢,二人戰我們七人!”嬉笑過後的他們一致同意沈逍的條件,將比賽之日定在了一月之後,恰好中國人的八月十五!


    此時的沈逍腦海裏傳來聲音,空間獵者觸發最終任務,獵者與霍元甲戰勝列強七位高手,獎勵???,任務失敗懲罰:“剝奪本世界所有所得,獵者身體素質降低為普通人類(羸弱),下個世界難度繼續提高。”


    最終任務的發布並沒有讓沈逍心中產生驚慌,他相信自己能和霍元甲取得這次的最終勝利。知道洋人接受挑戰的霍元甲同樣是無甚反應,因為他知道自大的洋人肯定會接受他們的反挑戰。


    而上海的國民知道霍元甲、沈逍接受挑戰後可以說是群情洶湧,如今有機會洗刷掉東亞病夫的稱號,對於國人來說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對霍元甲充滿著信心,隻是這沈逍名聲不顯,隻知道他是一名大富商,支持這精武體操會的成立。


    “這沈逍到底是何人?他會不會礙事呀,要不換秦爺上,秦爺的武功我看在精武體操會中僅次於霍會長,他上才更有把握取勝吧。”“我也不知道沈逍的武功如何,我隻知道他是霍會長的表弟。”“哎呀,霍會長糊塗呀,這時候怎麽能夠任人唯親,應該是能者居之呀。”街上傳來的話語,都顯示著眾人對霍元甲選中沈逍,接受挑戰布滿了疑慮。


    此時街上終於有人說出了一句話,來人是天津的好事者,在天津生活的時間將近三十年,可以說天津發生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有所聽聞,隻見他說:“沈逍,這人我聽過,好像之前還被傳為津門之虎,在十七八歲的年紀就打敗了成名的悍匪張麻子,而且還有小道消息,霍師傅成為津門第一後曾被一人打敗,此人正是沈逍。”


    聽到好事者話語,眾人皆是不信,他們隻覺得霍元甲如今不止是津門第一,還是中華第一,於是紛紛責罵好事者汙蔑霍元甲,好事者聽到眾人不信他的言語,臉上一片通紅,想要證明自己消息的真實性,又無從下口,隻能看著眾人。


    最終還是另一位好事者幫這個同行解了圍:“無論這沈逍是不是津門之虎,有沒有打敗霍師傅,但是霍師傅能選中此人,足以證明此人手上的功夫卓越,我們要做的就是聲援霍師傅,比賽那天前往為霍師傅高聲呐喊、助威!”


    在座的市民無論如何都是要這樣子做的,同時他們也想到要相信霍元甲,霍師傅從未讓他們失望,想到此點大家也就放鬆了起來,部分閑著的向精武體操會走去,他們現在就要表達自己對霍師傅的支持,給霍師傅打氣加油。


    體操會的門人總算把這些支持霍元甲的民眾安撫好,告知霍元甲和沈逍在認真訓練,準備著一個月後的比鬥。請大家給一些時間空間二人,這些民眾才停止的支持的呐喊。


    此時的霍元甲的確和沈逍在訓練,訓練的內容正是迷蹤拳,霍元甲現在已經沒有門戶之見,麵前所教之人還是他的至親,所以教習迷蹤拳可謂是傾囊相授,加上迷蹤拳其實是霍家拳的進階武學。很快沈逍就習得了迷蹤拳,二人正在使用迷蹤拳對著招。


    對完招的兩人休息了下來,霍元甲接過了喜兒遞上來的毛巾擦汗,辛苦了這位他的夫人,是的喜兒已經嫁給了霍元甲,雖然婚禮並不盛大,隻是體操會眾人一起聚了個餐,但是二人之間情義並未減弱一絲。而此時來了幾位霍元甲意想不到的人,隻見門口站著的正是霍母、霍思思、霍大伯和幾個隨從。


    “娘你怎麽來了,還帶著思思和大伯。”見到幾人的霍元甲連忙向霍母說道。


    “你這無心人,終於舍得回來了,隻是回來馬不停蹄又到了上海,若不是逍兒安排我們過來,我都很難見到你咯。”看見霍元甲的霍母眼中含淚道。


    霍元甲忙於精武體操會事宜,才暫且壓住了對母親和女兒的思念之情,他又是何曾不想念她們呢,和母親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後他看向了自己的女兒,霍思思。


    霍思思如今已經十一二歲,已經算是一個小姑娘了,早早從府上他人知道了母親和弟弟的離去,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曾怨恨父親,讓自己失去了母親和弟弟,隻是父親眼中的關懷之色讓自己不由得鼻頭一酸,沒了母親和弟弟,她還有這個如同幼時關心自己的父親。


    多年的未相見還是讓霍思思沒有向前和父親搭話,霍元甲見女兒如此反應更加痛恨起以前的自己,希望日後自己能多些日子和她相處,消除父女之間的隔閡吧。


    沈逍見姨母和侄女終於到了,也是安排上食宿,這些年都是沈逍奉孝於霍母,對於二人的飲食習慣了如指掌,很快二人就被安排妥當,飯後思思回房後,霍元甲也是有話和霍母述說:


    “母親,我將霍家拳分享給外姓人一事你可知道,雖然我已經在天津時祠堂內向父親致歉,但是我還是想聽聽你的看法。”


    霍母早就聽說霍元甲創辦精武體操會,提出精武精神,倡導武學共同交流一事,對於此她有她獨特的看法:“自古不說武學,很多技藝家傳甚至傳男不傳女,這樣子導致很多武學、技藝都失傳了,依我所見,如果這些東西能讓更多人去為家中掙得溫飽、行善就是一件美事,霍家拳稱為霍家拳是因為源於霍家,而不是專屬於霍家。”


    聽到霍母此番言語的霍元甲驚詫萬分,他雖然內心希望能得到霍母的支持,但是想不到作為傳統婦女的霍母思想居然如此通透開明,霍母看出霍元甲心中的驚訝接著開口道:“臭小子,如果我不同意你就不做了嗎?況且你已經先斬後奏了,若是怕你父親責罵,就先由我到時先向他解釋一通吧。”


    聞聽此言的霍元甲連忙求饒,他希望霍母能長命百歲,哪有孩子不希望自己的母親能陪伴自己多些日子呢。


    霍母最後道:“不用多想什麽,去做你認為正確的事,自小我便是如此教育你們,如今看到你做的事更是為國為民,我和你父親隻會為你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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