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師傅不知道的是他教出的猛虎可不止一頭,還有一頭如今在津門內初展雄姿,張口伸爪間初現一代宗師的威風。這頭猛虎正是霍元甲,霍元甲正四處打擂,挑戰眾多武學高手,每次都是利索取勝,於是霍元甲的名聲鵲起,隱隱有年輕一代第一人這一說法。


    在沈逍運鏢時,霍元甲迎戰了四處求藝而歸的趙健,此時的趙健習得南拳精要,硬橋硬馬這一南派武學要點牢記在心,再次挑戰霍元甲,如同原劇情般在高台上舉行。


    霍元甲一見趙健,嘴炮屬性全開,說道:“趙健,你這個手下敗將,哪裏來的勇氣讓你敢再次挑戰我的。”


    趙健有著年輕武者顯著特點,容易上火,是脾氣上火,隻見趙健忿忿不平說道:“少時贏過我一場別囂張,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打敗你霍元甲。”


    看到趙健這幅充滿鬥誌的樣子,霍元甲也是嗬嗬一笑,逗著樂子說道:“那就來吧,你還等什麽?”


    見霍元甲輕笑自己,趙健便也展開了攻勢,這場比鬥約莫經過了兩刻鍾,如同劇情般趙健最終跌下擂台,霍元甲取勝。


    霍元甲這次的比鬥取勝,原比原劇情中輕鬆,原因自是他的好表弟沈逍,為何如此這般說法,原因則是沈逍同樣精通南拳,更是有著綠色拳法特性南北融合。自幼和沈逍切磋喂招的霍元甲,早也熟悉南拳,麵對趙健自然不會原劇情中的狼狽。


    躍下高台的霍元甲看向趙健,行了一個抱拳禮,開口道:“多謝賜教,隻是你趙健又敗了哦。”


    趙健正迷糊霍元甲的行禮,心想這小子怎麽不像往日一樣,目中無人,還給我行禮了起來,聽到後麵那句心裏火又大了,開口道:“輸了就是輸了,我趙健哪裏需要你這廝給我行禮,隻是可恨我走南闖北數載,刻苦求學,居然勝不得你這閉門造車之徒。”


    聽聞此話的霍元甲深知趙健性子便是如此,也不惱怒,開口道:“行行行,我是閉門造車,你走南闖北,見識比我多行了吧,你剛回來,一起去喝一杯唄。”


    聽著霍元甲的邀約,雖兩人打小便視對方為勁敵,但是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玩伴,隻是惱霍元甲老是這麽嘴賤,剛想著開口拒絕的趙健又聽霍元甲說: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能打敗你麽,來來來,喝一杯我告訴你”


    趙健心中也好奇霍元甲出手之時,似乎懂得南拳之要,便不再拒絕,心中好奇讓他和霍元甲一同前往酒坊。


    說來都是習武之人,性子磊落,霍元甲和趙健又無深仇大恨,況且這輩子霍元甲敗過還沒找回場子的,就隻有秦爺義子秦風,與麵前的趙健何關。皆好杯中之物的兩人也是相互敬酒了起來。


    酒過三巡的兩人討論的話題自是武學,趙健心中的疑惑,讓他幾次都想開口詢問霍元甲,詢問的自是為何霍元甲仿佛也是精通南拳。知道趙健所想的霍元甲也不賣關子,直接開口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我熟悉南拳全因我表弟,你這硬橋硬馬的架勢,我表弟都不知道在我麵前使過多少次了。以前我兩比鬥時那瘦弱英俊的正是我表弟沈逍。”


    聽聞此言的趙健如同恍然大悟般點頭,嘴裏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我所學皆為無用之功。”繼續開口道:“那你表弟沈逍是在何處學的南拳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仿佛表弟天生就會南拳,明明我兩打小就一起長大。來來來來,別管這個,繼續喝,說起來咱們也是許多年沒見,我們算不算是一笑泯恩仇呢?”霍元甲回道。


    聽聞此話的趙健也不再言語,他相信霍元甲不會騙他,雖是好奇沈逍怎習得這南拳,但是好奇也沒用,本人都不在此,還是好好喝上一杯,試下能不能在酒桌上勝過霍元甲這廝。


    最終還是霍元甲酒量更勝趙健一籌,起碼霍元甲還能搖搖晃晃走回家中,趙健則是喝趴在桌子下,一邊喝醉一邊喊著:“元甲,元甲。”也是好笑。


    走回家中的霍元甲看見霍府大門大開,庭院內人聲沸騰,看來今天霍府不是有鏢要出就是在外的鏢隊回來了。果然如霍元甲所想,今日正是沈逍完成押鏢回到了霍府。


    進到霍府的霍元甲正見到霍母牽著沈逍的雙手,眼中含淚,走近隻見霍母開口道:“孩兒啊,沒想到本次運鏢還有流匪劫鏢,幸虧你沒出什麽事情,不然我怎麽跟你的父母交代呀,我怎麽有臉麵見我泉下的妹妹呀。”


    “姨母莫要擔心,你看我還不是平安歸來了麽。”沈逍試圖以玩笑話放寬霍母的心,隻是霍母還是止不住眼眶中的熱淚。


    見此情形的霍父也是開口:“本次運鏢雖有危險,逍兒也是平安歸來,剛聽梁師傅說,逍兒這次還安排妥當,有大將之風,孩兒有本事,當長輩的應該開心,莫要啼啼哭哭,趕緊去安排幫兄弟們接風洗塵。”


    聽過此話的霍母才願意稍作停歇,正要安排,看見元甲,大聲道:“元甲,逍兒回來了,你這表哥趕緊去買些酒回來,給逍兒接風洗塵。”


    此時的霍父也看到霍元甲的醉態,開口道:“我看他都不用出去買酒了,自己就是一個酒缸子,一倒就是酒了。”


    霍元甲看見父親如同恨鐵不成鋼般訓話自己,心中自是不服,開口道:“我今天又去了打擂,還把趙健再次打敗,不過趙健也算個好漢,打完後我們去吃酒了,吃多了少許。”


    其實霍父早就不介意霍元甲習武了,本身霍父就是武行中人,人物記載中也說了,當霍父知道霍元甲擊敗同齡人後便允許了霍元甲習武。這次電影世界裏還有沈逍的存在,沈逍自幼讀書就出彩,處理操持院中事務得心應手,這兩兄弟相互扶持,定能經營好這霍家鏢局。


    隻是霍父心中還有著氣,開到說道:“讓你去就去,別廢話,活都是你表弟幹的,讓你買個酒便宜你小子了,我看呀年後是該給你討個媳婦,我跟你娘管不住你,說不定媳婦可以。”


    聽到霍父要給自己娶個媳婦管住自己,霍元甲連忙對著沈逍眨眼後,出門買酒去了,他相信沈逍明白自己的意思,待會多打聽兩老是否認真,真要給自己娶一門媳婦管住自己。


    看著霍元甲喝醉了還去給自己買酒,沈逍不禁一笑,他這表哥雖然武癡,但是對自己這個表兄弟是真的好,其實買酒可以吩咐下人去,親自去也是因為這酒待會自己要喝,霍元甲對自己的歸來也是十分開心,才會踉踉蹌蹌出門。


    至於娶媳婦麽,按照這個時代標準,他和元甲也到達該娶妻的年齡,霍父霍母可沒有兄先弟後這一說法,嚴格意義上,沈逍並不是他們的血脈,說不定出於對自己父母的虧欠,霍父霍母先操持自己的婚事都有可能,出於這番考慮,沈逍怎麽會在霍父霍母想給元甲娶妻這一事上,惹火上身呢,溜了溜了。


    很快眾人就在霍母的籌備中,吃上了回到了霍府第一頓接風宴,席間再喝上酒的霍元甲湊上來道:“逍兒,你今天不知道我打敗趙健時候,趙健多憋屈,以為自己學會了南拳打過我,不知道我早就跟你過過招,你說你的南拳是在那裏學的?”


    沈逍看著眼前沒好氣的霍元甲道:“咋了,就允許你偷拳譜學你的霍家拳,不允許我搞本拳譜回來學南拳麽?”


    霍元甲聽到沈逍回答,也是嘿嘿一笑,開口道:“是是是,別忘了,拳譜你幫我偷的,咋了,現在你也膽子大了,真膽子大我去跟爹娘說,當初是你教我偷的拳譜,看爹娘不把你揍一頓。”


    聽見霍元甲孩童般的無賴言語,沈逍也是一笑道:“姨丈姨母打不打我我不知道,但是你呢很快有人收拾你,我看姨丈姨母是認真想要給你討一門婚事。”


    聽聞此言的霍元甲酒馬上就醒了過來,開到道:“此話當真,我爹娘真要給我討個媳婦。”


    很快霍元甲就知道沈逍沒說假話,第二天醒來的他便被霍父霍母拉去了相親,相親的對象正是本地的黃富商的閨女,兩人很快交換了名帖,婚事定在了年後。


    過了數月,終於迎來霍元甲娶妻,看著大早被拉起來霍元甲被眾人擺弄,沈逍笑了起來,好不容易有機會跟沈逍說句話的霍元甲,咽下嘴中茶水說道:“渴死我了,這大早起來拜這拜那的,比習武還苦。”


    沈逍回道:“習武的苦咱兩一起吃了,也沒多苦,你還甘之若飴,我們三人中就農勁蓀這貨沒吃。如今這拜堂的苦就你吃了,說起來還是你厲害,有句老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人上人趕緊的吧,姨母那邊又叫你了。”


    一旁過來幫襯兄弟的農勁蓀也是嗬嗬笑道,他打小就不喜歡習武,就愛念書,學習經商之道,如今戴著眼鏡特顯他文化人的氣質。


    “來了來了,你也別得意,我這婚事一完,很快也到你,我娘對你比我還上心。”


    霍元甲看著麵前的兩位損友,留下這話連忙往霍母走去。


    到晚宴時,霍府中已是高朋滿座,隨著席間觥籌交錯,沈逍運鏢途中的英勇也傳播了起來。


    沈逍突然腦海裏傳來聲音:“恭喜獵者完成任務二,霍府內聲望達到尊敬,獲得藍色專屬定製武器,請獵者於腦海中定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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