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同醉一盅酒,覓花共飲兩鄉泉。鴛鴦勁舞騰悅心,燃燈望月曉鏡荃。


    今人憂古事---多愁善感。四香草冤家路窄,相遇大白墳。問其心,人各有命,唯善唯黑。常言道,景色如故,物是人非。人若有心,何為難事。人若無心,隻恨匆忙。寧日安在,無人能雲。四香草內心深處過去的悔憶,依舊鮮活,四香草腦中眼裏目前多了深恨,悔夢歸心。


    冷風吹落葉,細雨淋白墳。晨光灑醉客,故人祭祖恩。


    黑地藏母跪地禱告,眾藏靈淚灑白墳。


    清醒的人最荒唐,二瘋二魔眼看黑地藏母殺心漸消,冷笑道:“看上了就愛,玩膩了甩。事到如今,放下是最好的禮物,行走是最好的利劍。”


    “清純何及當年,狠心悔意波及你我。回首望星辰,往事如煙雲。我們彼此淡忘,各自安好為善。”周寅嗄咽道。“天地如此荒遠,我能何去何從?"黑地藏母若受委屈時,淚水可以往肚子裏咽;若被人當麵羞辱,自會性命相搏。


    寒風瀟瀟,殺機又起。


    “兩隻多嘴的鳥兒,嘰嘰喳喳......嘰嘰喳喳......"青衣蒙麵人大白墳前舞利劍,欲殺二瘋二魔雪恥。


    劍氣逼人,黃光閃爍,青衣蒙麵人莫名其妙的感覺周身好比千針刺紮,隱隱作痛,青銅寶劍已被黃錦利爪緊緊鉗住,沒等撥回,劍如枯枝般的斷成兩節,沒等回神,重重一掌早擊到胸骨,整個人被推出十餘丈。


    “又是烏僵血爪?”黑地藏母怒視。


    “小朋友,好樣的。”


    “小豹紮,死定了。”


    二瘋二魔拍手稱快。


    紅柳嬰飛呆若木雞,不理會眾人。


    青衣蒙麵人氣歸掌心,恍如上千斤巨石撞來,紅柳嬰飛雙掌對接,黃錦利爪迸裂,震碎一地。青衣蒙麵人自以為占上風,得意洋洋,豈料,紅柳嬰飛黑頭套被銳氣噴走,滿頭散發猶如千萬利韌刺向青衣。軟發變利劍,蒙麵人招架不住,身重內傷,摔倒地上。


    狼狽不堪,沒有踉踉蹌蹌的沒落,而是跌跌撞撞的堅強。思雨帶風高冷當麵,她忍氣吞聲,懦弱無能;紅柳嬰飛催動烏僵血爪的人手均為青紫色,周夫人見此捶胸落淚,周寅啞口無言,二瘋二魔跳舞祝賀:“小朋友,好厲害。小豹紮,打敗你。老藏母,氣死你......小朋友,好厲害。小豹紮,打敗你。老藏母,氣死你......”


    黑地藏母一生或許走錯了不少路,或許看錯了不少人,如今的藏母承受了許多的背叛,但是沒有落魄得狼


    當前,她看到了希望,悟悔了過去,仿佛找到了機遇,那就是除掉一切阻擋自己的力量,完成今來的目標,徹徹底底鏟除所在的異類。


    “血阜黑心如何?”


    “震天掌又怎樣?”


    “哪怕雙怪陰風掌,小朋友照樣能抗衡一二?”


    二瘋二魔吹個兒牛皮,欲想吹破天,深情訴說仍意猶未盡。


    黑地藏母丫丫禱告,幻化藏靈,咒語紮心,草木皆兵,宛如黑雲吞月,瞬間包裹紅柳嬰飛。


    “魅靈魔怔非死即傷。”


    “魅靈魔怔有命闖,無生還。”


    “當年地府遭人強攻,老主被小人下藥,啟動了魅靈魔怔方才保住黑地藏母性命,然地府二老相繼歸西,魅靈魔怔也被歹人所破,若沒有石藍雙怪搭救,何來今日的地府。”


    “小朋友,小心。”


    “大哥大嫂,你們想想辦法。”


    二瘋二魔跪地祈求,自我慰籍道,餘生若長,何必慌張,順其自然便是?周氏夫婦撕心裂肺的疼,身體受傷,猛虎落淚。


    將烏僵血爪和飛花怒雪融會貫通、混為一體的紅柳嬰飛身輕如燕,淡如風影,出擊精確,周旋三五刻便破


    血香隨風飄逸,經紅柳嬰飛鮮血染過的大白墳幻成赤色,瞬間紅光刺眼,霞彩漫天。


    解魅靈魔怔。黑地藏母幻化巨型黑心狂攻,紅柳嬰飛竭盡全力還擊。四掌對峙,聲響震天。強大衝擊力下,黑地藏母猶如頑石滾地,紅柳嬰飛當即血噴大白墳。一場激戰,兩人僅有眼神交鋒,再無精氣對決。


    激戰一番,眾藏靈雖然不同程度受傷,但是還忙於照料身心受損的藏母。


    思雨帶風高冷欲想趁亂除紅柳嬰飛,滅藏母,清周家。紅光中他撿斷劍刺來,紅柳嬰飛耗盡氣力再次將其踢飛。小人無道,人間有情。藏母傷敗仍有眾人照顧,紅柳嬰飛帶傷周家擔心受怕,然高冷痛苦叫叫嚷嚷,換來的是他人的指指點點,冷言冷語。


    “紛爭是俗,塵事是俗,人性醜陋兮......紛爭是俗,塵事是俗,人性醜陋兮......"大白墳後亂草叢間穿出個兒小老兒。


    “我們聽過你惡毒之聲,邪惡之聲。”


    “歹毒之人,邪惡之徒。”


    “苦等多年,本有機會除惡報仇,可是我們不爭氣,怨恨我們重傷無力還擊。”


    “我要鬥魔。”


    二瘋二魔厲聲哭訴。


    紅柳嬰飛猛然起身,想盡最大努力保護身邊人。


    紅光更豔,邪聲四起,藏靈倒地呼喊,藏母心驚肉跳,虛弱無比,高冷滾地叫,二瘋二魔端坐調氣,周氏夫婦衝撞小老兒,欲與仇人同歸於盡。還沒接觸到人,他們已被大白墳頭襲來的血麅頂飛,來不及避讓的紅柳嬰飛被血麅一頭撞暈。


    血麅全身經脈肌肉紅如血,宛如活靈活現的血玉。血麅紅光吡牙,脈動肌膚,但凡路過之處,蟲蟻躁動,群鳥驚飛。


    嘴獠牙的血麅見到紅柳嬰飛垂涎欲滴,步步緊逼,二瘋二魔拋石擊打,未近其身,頑石成粉。


    血麅欲張口吞噬不省人事的紅柳嬰飛,迫在眉睫之際,大白墳頭飄來隻大怪鳥,展翅扇風吹退血麅三五步。


    “鳥羽衣人。”小老兒驚駭道。


    鳥羽衣人憤怒,血麅溫順的爬在地上,不久便悄然離去。


    來得轟轟烈烈的小老兒好像十分懼怕鳥羽衣人,躡手躡腳拉走滾地嚎叫的高冷。


    藏靈暈倒一片,鳥羽衣人毫不在乎小老兒何去何從,逐一為藏靈把脈,驚呼道:“丁憂,大夥紅豔菇毒發,趕快拿出雪沙和白水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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