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這樣,相聚往往意味著分離的到來,相聚相識憑的是一個“緣”字,緣盡了,一切也都結束了


    楚歌和孟季雲的緣分似乎並沒有到頭,因為電話那頭的孟季雲決定立刻飛來沙市,留給


    楚歌的隻有等待。楚歌突然發現,其實生活中大多數時候,主動權並不在自己的手上,更多的選擇權往往在別人的手裏,這也許就是人生的本來麵目。


    送走楚歌的劉湘安並沒有立刻回辦公室,又一次和楚歌達成妥協,多少有點令劉湘安覺得不舒服,畢竟是在自己的底盤上。劉湘安一向認為自己的耐性很好,所以他告訴自己要忍耐。有的人注定是要成為對手的,這一點劉湘安從不否認,從知道李芸芸當初是跟了楚歌那一天起,劉湘安就沒打算把楚歌當成朋友,既然不是朋友,那就隻能是對手。


    劉湘安當然也是有自己的朋友的,而且是關係不錯的那種。柳冀生就是劉湘安的朋友之一,兩人能成為朋友,除了地位上的接近,更多的是因為沒有利益衝突,甚至可以互補。送走楚歌的劉湘安讓秘書準備好車子,目的地是機場,柳冀生下午一點的飛機到沙市。


    劉湘安時間拿捏的很準,中午1點40分,出現在機場的出口處,沒過多久,帶著兩個保鏢的柳冀生出現。


    奔馳車平穩的跑在機場高速路上,一起坐在後排的劉湘安和柳冀生低聲說著話。


    “資金籌措的如何了?”柳冀生很直接的問道,這次聯合劉湘安暗算林家,柳冀生最擔心的就是資金的問題,柳家固然有錢,但柳冀生初掌門第,很多事情還不能一個人說了算,再說這事也很難放到台麵上供大家討論,所以柳冀生並不能以柳家的全部力量投入進來,也可以說,柳冀生隻能動用柳家的一小部分力量。


    劉湘安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還記得那個楚歌麽?”柳冀生聽了一愣,這當口劉湘安自然是不會說不相幹的話,所以柳冀生老實的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道:“記得,當初聯合指數保衛戰後,據說他破產了,這個人很有點本事,能量很大,如果他察覺到點什麽摻和進來,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麻煩。怎麽?你知道點什麽?楚歌不是很久沒出現了麽?他這麽個風雲人物,隻要出現,不可能沒有一點風聲啊。”


    劉湘安很得意的笑了笑道:“楚歌是出現了,不過他跟我有那麽點親戚關係,我剛找他借了點錢,他還表示追加一點投資,而且他不參與操作。”


    柳冀生聽了一喜,心裏立刻轉了起來。不過柳冀生心裏很快又沉了下來,對於楚歌,柳冀生是有怨恨的,以前不能把楚歌怎麽樣,現在自己當家了,說不得要給楚歌點顏色的。


    “怎麽?你和楚歌關係很好麽?”柳冀生的話多少有點陰沉,心裏已經在考慮,萬一劉湘安和楚歌真的屬於那種關係不錯的親戚,柳冀生覺得自己得多留一份心眼才是。


    劉湘安打了個哈哈,笑道:“親戚嘛,表麵上當然得有點來往了,不過說到關係好,那就不好說了。”


    柳冀生覺得他話了有話,接過話道:“怎麽?還有什麽不能明說的?”


    劉湘安也不瞞柳冀生,隨口就答:“以前有個我看上的女人,因為楚歌的緣故黃了,媽的,我的女人是那麽好搶的麽?”


    這個世界上有種人是什麽虧都不能吃的,柳冀生和劉湘安就屬於這種。現在談到女人,柳冀生才想起來,自己看上的孟季雲也是楚歌橫插了一腿,現在想起來,多少有點新仇舊恨的意思,隻是沒想到劉湘安也有這樣的經曆。


    其實就算柳冀生不明說,劉湘安對柳冀生當年狂追孟季雲的事也有所耳聞,楚歌和孟季雲的事在圈內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所以劉湘安才把李芸芸的事說出來,目的正是想取得柳冀生的信任。畢竟對劉湘安來說,這種事情總是很沒麵子的事,明白的說出來,也顯得自己的坦誠。兩人心裏各自的念頭在幾分鍾內都轉了又轉,最終還是在女人這個點上達成了一致。


    柳冀生自然能感覺到劉湘安的意思,所以很配合的衝劉湘安笑了笑,完全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意思。


    “嗬嗬,楚歌可有點本事,他要是能摻一腳,我們哪怕少賺一點,也能大大增加扳倒林家的勝算,說起來你可得拉緊這個親戚才是。”柳冀生多少有點打趣的意思,心裏擔心的資金問題有了著落,柳冀生也有心情開起玩笑來。


    “官麵上的事安排的怎麽樣了?我們必須在林淵橋疲於奔命的時候出手阻擊,利用林淵橋心高氣傲的性格,打斷他的資金鏈,股市裏的文章,還要在股市外麵來做啊。”劉湘安麵目顯得有點扭曲了,當年在股市上吃過林淵橋的虧,忍到今天終於有機會報仇了。


    …………………………


    臨上飛機的時候,孟季雲給楚歌回了電話。


    想起來時間過的挺快,將近兩年就這樣過去了,站在機場出港處的楚歌,多少有點感慨,感情這東西,有時候實在是脆弱的很,經不起多少風雨。當初提出分手的是孟季雲,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在那一刻,楚歌確實很難接受。


    從機場裏出來的是一群人,孟季雲為首,後麵是柳眉還有小米,還沒等楚歌迎上去呢,最後又冒出一個李芸芸來,看見這一大隊人馬,楚歌不由苦笑起來,心裏歎氣道:“女人啊!”


    這種情況下見麵,心情肯定是極其複雜的,反映在臉上的表情就更精彩了。幾個女人看見楚歌的時候,便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楚歌臉上帶著微笑,隻是這微笑裏夾雜著抱歉和無奈的意思。感情這種東西,要想持久,大部分的是時候是必須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礎上。不能說以前的孟季雲不尊重楚歌,隻能說當時孟季雲亂了方寸,表現出來的自然就不夠冷靜。


    看見楚歌,孟季雲臉上首先是一陣苦楚,接著泛出愧疚的笑容,苦楚是因為楚歌的不告而別,愧疚是因為當初沒有給楚歌選擇的權利,導致了雙方的分離。


    孟季雲身後的柳眉表情就更複雜了,說起來似乎柳眉不應該來。在過去將近兩年的時間裏,幾個女人似乎都達成了默契,沒事的時候絕對不提楚歌,可是她們心裏都清楚,誰都不會輕易放棄,就連小米都抱著一線的奢望,更別說別人了。眼下楚歌出現,柳眉竟然有些茫然了,過去的等待對柳眉來說,到底有沒有意義,柳眉不清楚。


    在飛機上時,四個女人都沒有對楚歌的出現發表自己想法,似乎隻要一談到楚歌,大家都很難在保持現在這種平靜的局麵,所以大家都隻是不自覺的趕來,沒有表態。


    李芸芸的表情就簡單多了,對於楚歌,李芸芸在美國時或許還有點想法,但在見了孟季雲和柳眉後,李芸芸對於楚歌的奢望就淡然多了,再次看見楚歌,李芸芸顯得相對平靜,眼睛裏帶著的更多是關切。,雖然想到自己和楚歌是初戀會心疼,但一切都已經這樣了,失去的東西,也許就隻能是失去了。


    抱著孩子的小米,說起來感覺是最尷尬的,應該說小米做了一個不該有的決定,並且在一個不該出現的時間出現了,這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麵,可以說楚歌的離開,大部分原因是小米和孩子的出現。因此看見楚歌的時候,小米臉上很自然的流露出歉意的笑容,至於其他,已經沒有多少期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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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方的距離不遠,不過就三五步的距離,可是孟季雲發現自己居然突然邁不動步子了,淚水又一次不爭氣的冒出來,就這樣站在原地,淚眼模糊的看著楚歌。


    孟季雲這一哭,其他三個女人也覺得心裏酸酸的不是滋味,漫長的等待,是一種未必有結果的等待,或許說是等待一個機會做一個了斷。人的一生沒有多少個兩年,更別說這兩年是女人一生中相對美好的歲月,想到這些,柳眉她們也覺得眼睛裏一紅,跟著孟季雲一陣站那流起了淚水。


    楚歌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局麵,這四個漂亮的女人站那流淚,場麵確實相對怪異,立刻招來了不少行人的目光,楚歌趕緊搶上幾步,一把接過孟季雲的行李,身後的肯特和傑米,倒也識趣的跟了上來,把幾個女人的行李一股腦的先接過來,當然楚歌手上的行李也拿了過去,拿著行李他們先走人,留下楚歌和四個女人還站在那。


    也許是覺得這樣確實不好看,孟季雲首先停止了留淚,之後其他人也安靜了下來,楚歌這才帶著她們一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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