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輩子,有很多東西是難以忘卻的,麵對齊韻的惋惜和感慨,楚歌不想做任何解釋,當然楚歌也不會給齊韻潑冷水,從經曆的角度上來說,出去看看,肯定是沒壞處的。


    見楚歌興致不高,齊韻倒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高尾雪子對楚歌在日本的經曆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也不想去揭楚歌過去的傷疤,於是乎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這餐飯到後來就有了對付的意思,高尾雪子有的話也因為齊韻的在場不好對楚歌說,好在齊韻似乎也是聰明的人,見場合不對,。簡單的對付了一點便起身告辭了。高尾雪子和楚歌都沒有留她,走的時候雪子很是客氣的把她送到門外。


    回到位子的雪子輕鬆了許多,坐到楚歌身邊親昵的笑道:“楚君,你似乎不喜歡她?其實她人很熱心,我對這裏不熟,很多事都是找她幫忙的。”


    楚歌聽了一愣,對一個陌生人談的上麽?楚歌隻是覺得,齊韻這個女人,給他一中富有心計的感覺,對雪子熱情,本是她的工作態度問題,但後麵又藏著什麽別的呢?


    “她是不是向你表達過想去日本留學的意思?”楚歌猜測著問了這句,高尾雪子聽了驚訝的看看楚歌道:“楚君,你怎麽知道的?”


    楚歌聽了在心裏微微的歎了一聲,有時候真的是這樣,國人在怨憤別國這樣那樣的時候,真是是應該清醒的自我審視一番。不想在這個問題過多的糾纏,楚歌轉移話題。


    “今天在那是怎麽打起來的?”


    高尾雪子一聽這樣,嘴巴就撅了起來,很是不滿的埋怨道:“你們中國有的人,真是很粗魯,明明是賣了假貨給我們,居然還理直氣壯的不肯退貨。”


    楚歌聽了心裏微微的有些不爽,嘴角微微的翹了翹,道:“到底是怎麽一會事?”


    “是這樣的,我們這一組的負責人雁金先生是一個收藏愛好者,尤其是喜歡中國的瓷器,到了西安,讓齊小姐帶著我們去四處看看,然後在那店裏買了一件青花瓷的花瓶,當時那店主說東西是中國光緒年間的,雁金先生也就信了,花了五萬塊人民幣買了下來,買回去後團裏有個識貨的先生說,這東西是仿製的,雁金先生這才叫上我去退貨,結果那店家不但不退,還吵了起來,雁金先生一怒之下罵他們是混蛋,所以就打了起來。”高尾雪子說著露出義憤之色,似乎道理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


    弄清楚大概的楚歌冷笑道:“雪子,其實是你們不對。”


    高尾雪子一聽頓時露出驚訝之色,人也和楚歌拉看點距離,看著楚歌的臉道:“我們怎麽不對了?他們這是欺詐行為。”


    楚歌聽了這話,很是不屑的冷笑說:“你們那位雁金先生,他玩收藏有多少年了?”


    “據他說有二十年了,他今年快六十歲了,看起來應該說的是實話。”高尾很似乎對自己的判斷很肯定。


    楚歌這下不冷笑了,而是鄙夷的笑道:“雪子,如果他有二十年的收藏經驗,今天這樣做,他就是無理取鬧,仗著政府對他們接待客氣,想玩賴皮。”


    雪子一聽就怒了,猛的站起身來,瞪著楚歌說:“楚君,你怎麽能這樣說雁金先生,他在我們日本是著名的電視製作人,為人很好,而且很有修養。楚君,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我還是堅決要求你對自己說的話表示道歉。”


    楚歌不為所動,穩穩的坐著,看著高尾雪子說:“古玩行業有個規矩,隻有錯買的,沒有錯賣的,這規矩行內都承認了上千年了,怎麽到了你們日本人那就行不通了呢?根據我對日本的了解,在日本古玩行業,這條規矩照樣適用。說到底是你們那位雁金先生自己眼力不夠,買了贗品就應該自認倒黴,居然還敢仗著外賓的身份無理取鬧,還惡語傷人。店家打人是不對,但根子還是在你們那位雁金先生身上。”


    楚歌越說語氣越嚴厲,高尾雪子被楚歌瞪的不由又坐回了位子上,原本鬥雞似的表情,也便成了一種迷惑,看來是確實對這行不了解。


    “那警察為什麽還讓店家退錢?”高尾雪子還想頑抗,楚歌冷笑說:“我看不是你說的那樣吧?難道警察問清楚情況立刻就讓店家退錢?”


    底氣不足的高尾雪子低下頭,小聲的辯解:“開始警察隻是說店家打人不對,沒讓退錢,後來是齊韻小姐找了這邊負責接待的一個官員出麵和警察談,警察才讓店家退的。雁金先生事後很感謝齊韻小姐,表示願意為她出國的事情做擔保。”


    “無恥!”楚歌不屑的冷笑說,也不知道是在說雁金還是在說那個官員。


    楚歌被這件事情弄的也沒多少胃口吃東西了,站起身道:“時候不早,今天就到這吧,我送你回賓館。”說著楚歌摸出錢包來,叫來招待打算買單。


    招待來了後笑著對楚歌道:“先生,您還有什麽需要。”


    “買單吧。”


    招待滿臉笑容說:“剛才和你們一起的小姐已經買過單了。”


    楚歌一聽臉就拉了下來,問招待道:“我們一共吃了多少錢?”


    “60元先生。”招待不明白楚歌為什麽這樣,很是小心的回答。


    “好了,沒你的事了。”楚歌讓招待走人,摸出400塊來遞給雪子說:“這錢你給齊韻,今天算我給你接風。”


    高尾見楚歌如此,知道楚歌脾氣上來了,很是小心的靠近楚歌,挽起楚歌一隻手說:“楚君,您別生氣,我也不知道有這個行規,齊小姐也是好心。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見楚歌臉色沒有好轉的意思,高尾雪子立刻祭起女人的殺手鐧,趁楚歌不注意,快速的拿手揉了揉眼睛,吸兩下鼻子,立刻便成一付哭腔說:“楚君,你是男人,應該讓著點別人嘛。我們已經都有兩年多沒見了,這次見麵人家都開心死了,打算請你陪著好好的玩兩天的,你就這樣送人家回去,人家的心裏好難過哦。”高尾雪子的表情聲音無一不嗲的極為到位,楚歌聽著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雖然高尾雪子的那些小動作都沒能逃過楚歌的眼睛,但此時楚歌也沒了和她計較的心情。


    “不許哭,再哭我馬上走人。”楚歌做出怒的樣子說,心裏卻在偷笑道:“小丫頭片子,跟我來這手。”


    這話果然有效,高尾雪子立刻停止,有點不敢相信的瞪著楚歌。看見高尾雪子的表情,楚歌覺得這妞不去拍AV實在太可惜了,這種有點天真的形象,拍製服誘惑實在是一級棒。


    “走了,以後別隻聽一家之言。”楚歌說著站身朝外走,高尾雪子以為楚歌沒有原諒的意思,還站在原地沒動彈。走到包廂門口的楚歌回過頭來,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還站那幹什麽?你不是說要我陪你去玩麽?現在這時候到街上轉轉,應該很熱鬧,再晚一點街上人就少了,想玩都沒地方。”


    天色已經暗淡,街燈早已經上崗,古城的夜色別有一番景致,古老的城樓在燈光的輝映下依舊聳立著,似乎在講述著千年前的故事。


    高尾雪子的興致不錯,拉著楚歌到處亂竄,也許是剛才沒吃好的緣故,看了一會高尾雪子的興趣轉向了道路兩邊的小吃店,一會買點鍋盔,一會來上一點黃桂柿子餅,一邊自己吃著,還不時往楚歌的嘴巴裏送。楚歌對高尾雪子的熱情多少有點不適應,每每想拉開點距離,高尾雪子會很快的就粘了上來。


    這時候街上還很熱鬧,往來的人群裏不時能看見幾個高鼻子的老外在轉悠,雪子似乎對這裏的一切都很好奇,一路拽著楚歌向前,見路邊有家旅遊紀念品的專賣店,拉上楚歌一頭就紮了進去。


    這家店麵不大,賣的也都是些普通玩意,櫃台裏擺著紅肚兜、陝北剪紙、陝西農民畫、鳳翔彩繪泥塑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在本地人看來不希奇,可是進了高尾雪子的眼睛裏就完全不一樣。


    興許是頭一回見到這些東西,高尾雪子很有興致的讓店家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看看,甚至還拿著肚兜在身上比畫,讓楚歌來幫著參謀是不是合適。


    離開小店的時候,店主的嘴巴笑的合不攏了,這不知道高尾雪子哪跟筋不對了,幾乎每種玩意都買上不少,結帳的時候楚歌嚇一跳,三帶子的紀念品,不過就是剪紙和肚兜民間畫什麽的,居然也要一千來塊。看來旅遊商品等於宰人商品這個說法一點都沒錯。離開的時候,楚歌又發現高尾雪子一個好處,這丫頭居然沒有使喚自己的意思,買來的東西全都自己拿著,楚歌想伸手分擔一下,高尾雪子還說:“男人拿這些東西像什麽樣子。”


    說起來高尾雪子也挺有趣的,見楚歌沒有幫著自己砍價的意思,操著蹩腳的中文,居然和店家也砍的有聲有色,看起來女人在這方麵都是無師自通的,隻不過楚歌怎麽看這些東西,都覺得高尾雪子被宰的不輕。


    錢這東西現在對楚歌來說意義不是很大了,雖然楚歌想賺錢似乎並不難,但有點甘於消磨於平淡中的楚歌,似乎提不起賺大錢的興趣了。


    在街上瞎轉了兩三個小時,時候也有點晚了,春天的晚上還是有些許涼意的,一直表現的很興奮的高尾雪子,被迎麵的一陣風吹來時,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雙手都拿著東西的高尾雪子頓時哭喪著臉,原因很簡單,鼻孔裏控製不住的噴出了鼻涕,掛在鼻孔下多少有點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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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見了連忙伸手接過她手上的帶子,騰出手來的高尾雪子,連忙從掛包裏摸出紙巾,把臉上弄幹淨後,很是羞愧的樣子道:“嗚嗚!被楚君看見醜態了。”說起來高尾雪子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很可愛,這是一種真的可愛,不是做出來的。楚歌一直困惑於這樣一個問題,像高尾雪子這種出身的女孩,怎麽會想到去AV行業發展的?


    還沒等楚歌想清楚的,高尾雪子又是一連串的幾個噴嚏,楚歌見了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伸手把身上的甲克脫了下來,給雪子披上,並一手摟著她往身邊靠了靠。


    高尾雪子沮喪的翹著嘴巴道:“謝謝,真是丟死人了,又出醜了。”此使的高尾雪子,看起來還挺誘人,小臉蛋被風夜風吹的通紅,更顯得多了幾分細膩。楚歌看在眼裏,心裏微微一動,似乎很久沒和女人如此親近了。這一刻的楚歌其實很清醒,自己的情已經在過去消耗殆盡,現在有的隻剩下欲。


    想到“情”之一物,楚歌的心裏不覺微微的一疼,李芸芸、淺間雅晴、孟季雲的形象在楚歌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摟著高尾雪子,拎起買來的物件,站在路邊招手攔出租,表麵平靜的楚歌心裏其實已經在翻江倒海,為什麽愛情這東西,每當自己真心想付出的時候,他總是戛然而止呢?興許自己本就是個不該有愛的人吧?


    不清楚楚歌心情的高尾,似乎很滿意於眼前的狀態,靠在楚歌的懷裏很是愜意,一隻小手已經牢牢的摟上了楚歌的腰,臉也貼在了楚歌的胸口,似乎想聽清楚楚歌的心裏在想什麽。


    上了出租的高尾雪子,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來,也不管楚歌願意不願意,趴在楚歌身上一通亂摸,從楚歌的口袋裏掏出電話來,撥了串號碼,通了後說:“晚上我不回去了,和朋友在一起呢?”


    高尾雪子用的是日語,楚歌也是聽的懂的,見楚歌有點意外的看著自己,高尾雪子伸出一隻手來捂上楚歌的眼睛,繼續跟電話裏說:“沒事的,放心吧,楚君以前在日本留學的,我們是老朋友了。”


    打完電話,高尾雪子這才放開手,一臉羞怯的笑著對楚歌道:“你那裏不方便的話,我們另外去找家酒店吧,我護照都帶著呢。”


    楚歌……………………。


    走下出租,給車錢的時候,楚歌從司機的眼睛裏看見了欽佩,找零的時候司機居然衝著楚歌詭異的笑了笑道:“行啊,哥們,為國爭光了。”


    楚歌又一次……………………,這都是哪跟哪啊。


    人生中第二次跟MM出來開房,楚歌又一次處於相對被動的地位,頭一回記得是李芸芸辦的手續,這一回沒等楚歌上前,高尾已經搶先在辦手續了。楚歌其實很想告訴高尾雪子,對自己不要報任何希望,大家玩玩可以,談感情的事就免了,可是發現自己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楚歌便有點鄙夷自己,但很快坦然,也許生活本就是這樣,大家都是匆匆的過客,偶然的一次相交,隻能解釋為一份緣。


    其實這時候的高尾雪子心裏也很清楚,自己這樣做的緣故是什麽?兩年前的那晚上,有點事情沒做完的高尾雪子,這時候有一種強烈的衝動要去延續當初的夢,和楚歌之間高尾雪子沒有太多想法,就算是有想法,以自己的家世來說,家人也不會允許自己嫁到中國來,更何況現在高尾雪子在日本已經是有點名氣的電視節目主持人,一般從事娛樂行業的女人,往往不會太早的放下身段去嫁人吧,畢竟今年才0歲,正是青春年少事業起步的時候,就衝這一點,高尾雪子也沒理由放棄已經到手的東西。至於楚歌,高尾雪子承認自己很喜歡,當初在地鐵上的那個夜晚後,高尾雪子便迷惑於楚歌俊郎的外表,還有那一份中國男人特有的從容和溫存,這在日本男人中是難得一見的。


    靠在楚歌的懷裏,看著電梯上的指示燈一格一格的往上跳,心裏多少有點緊張的高尾雪子哼起了一段民謠。曲子楚歌覺得有點熟悉,似乎是在哪聽到過,這一瞬間楚歌的腦海裏閃過一幕,東京某個酒吧裏,燈光搖曳著,淺間雅晴正坐在自己的對麵,哼著同樣的曲子。


    電梯停的時候楚歌有些失神了,居然沒有出去的意思,高尾雪子很是奇怪的拉了拉楚歌,楚歌這才反應過來,同樣是在晚上,同樣是一個日本女人,隻不過名字不一樣,一個有情,一個隻有欲,生活在某些時候看來會去重複一些事情,其實卻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輕巧的用房卡開了門,把楚歌推進房間,關上門的高尾雪子開心的叫了一聲,很是放肆的把自己丟在大床上,岔開雙腿雙手,身體呈一個“大”字,這個造型很具誘惑力吧。


    走的有點累的楚歌也把東西一丟,連鞋子都沒有脫就躺到床上。世界在這一刻是安靜的,外麵的喧囂被房間的牆壁和窗口完全隔絕了,隻聽見兩顆心髒在盡職的跳動著。


    兩人就這樣躺了一會,中央空調裏鑽出來的熱流暖的人有些熱了,高尾雪子猛的坐了起來,趴到楚歌的身上開始在購物袋裏翻了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那對還有點分量的肉團在楚歌身上蹂躪。


    很快高尾雪子從袋子裏摸出一件肚兜來,坐在楚歌麵前,在胸前比畫著問楚歌:“怎麽樣?這東西我穿起來一定好看吧?”


    肚兜這個東西,在楚歌看來,實在是老祖宗了不起的發明,就穩定性來說,無疑是比不上胸罩來的實用,可是東西一旦穿在本錢夠好的女人身上,那殺傷力就太強大了,基本上對男人是來一個滅一個,來倆滅一雙的。


    楚歌腦子裏想象著高尾穿上之後的樣子,那種半遮半掩的姿態,其實更具吸引力。興許是感覺到楚歌眼睛裏的期待,高尾雪子詭異的笑了笑,拿起肚兜滑下了床。


    “我去試一試。”朝楚歌笑著眨了眨眼,高尾一頭紮進了洗手間


    高尾雪子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楚歌眼前頓時一亮,不得不承認,這丫頭實在是有拍AV的本錢,日本女人特有的滑膩白皙的肌膚,經過肚兜的重新詮釋,那份半遮半掩,那份羞中帶怯,實在是男人性欲的天敵。


    高尾雪子還很顯擺的站到楚歌麵前,轉動著身子前前後後的讓楚歌看個清楚。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何況是個大活人,一直認為高尾雪子在這方麵應該經驗豐富的楚歌,很自然的沒有多少心理負擔,從床上一躍而起。


    從生理衛生的角度來說,事前還是要洗幹淨對大家都好,所以當楚歌摟定高尾雪子的細腰,決定要進行決戰的時候,臉紅的能捏出水來的高尾雪子,羞怯的低聲道:“我放了熱水的,我們還是先洗一洗吧,別急,我陪你一起洗就是。”


    這種場麵,這種語言,說別的那都是矯情了,是男人就上就對了。


    但從過程上來看,高尾雪子確實有一定的經驗積累,接吻的技巧還算高明,至少比楚歌要強上一點,倆人幾乎是一路吻著進了衛生間,幾乎是互相撕扯著相互完成了裸露的過程。


    …………………………


    當楚歌進入的時候,高尾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楚歌也察覺到了異樣,這個是楚歌沒想到的,怎麽會這樣,但這個念頭隻是一閃就過去了,情欲高漲的楚歌在這當口沒有退後的選擇,隻能是繼續奮勇前進。從痛苦到享受的過程其實不是很長,每個女人都應該會經曆這樣的過程,當然特殊情況可以忽略。


    高潮的時候女人的瘋狂也是驚人的,看起來嫻靜的高尾,呼叫的聲音也不低,那一瞬間緊緊的摟定楚歌,不想有半點間隔的存在,伴隨著楚歌一聲低吼,這出春宮戲暫時落下了帷幕。


    PS:看了很多朋友的書評,怎麽說呢?可能你們會失望,我其實想寫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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