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呆的地方屬於那種相對偏僻的角落,有錢人似乎都喜歡安靜的所在,這棟別墅是孟家的產業,物業管理什麽的也很好,一般情況下是很難有人找到這來的,不過有的人想找來還是能找到的。


    一輛很普通的紅旗轎車出現在院子門口時,附近至少有十六雙眼睛在注意這輛車,楚歌的兩跟班就不算了,孟家安排的人也早就從四麵八方盯上了這個目標。


    一車一人,車很普通,人很年輕,也就、4歲的樣子,穿的看起來也很普通,不過當你走近的時候,有心人才會察覺到,簡單的一套黑色西服,做工其實很講究,雖然看起來有點舊,但舊衣服穿起來總是比新衣服要舒服吧。


    來人給人的感覺似乎是一種漠然,一種什麽都不在乎的漠然。站在院子門口時,已經有兩個保鏢迎了上去。


    “我要見楚歌!”來人到也直接,作為一個陌生人,卻似乎是在用一種命令的口氣說話,保鏢們似乎也無法抗拒來人表現出來的意思。


    楚歌接到匯報時也是一愣,國內似乎沒有這麽一個朋友,不過既然上門的都是客,楚歌還是露出笑容,迎了出去。


    倆人見麵,首先對撞的是目光,一個在探究點什麽,一個卻是波瀾不驚。


    “我就是楚歌!你是……?”


    “方恨少,嗬嗬,書到用時方恨少的後麵三個字。”方恨少的目光已經從一種審視變成了欣賞,看來盛名之下當無虛士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特別是看見正門處微笑而立的孟季雲時,方恨少的笑容更燦爛了。


    “小六子,你怎麽找到這來了。”孟季雲笑著走了過來,看來兩人還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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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姐,這就是您的不對了,要不是小弟的耳朵夠尖,還不知道您已經決定大婚了,您請貼都不給一張,小弟這不巴巴的找上門來,指望您給點酒喝。”方恨少似乎很隨意的和孟季雲扯了起來,孟季雲聽了笑著對楚歌道:“這小子最壞了,當初我上北京,勾結柳冀生想灌我的酒來著,你可得對他當心的。”


    當著方恨少的麵,說這種話,這在孟季雲來說,還是頭一次。孟季雲隻有對待熟人才這樣說話,比如對待孟季銘說話就是這個腔調。


    “別啊!姐姐,您還記得這茬呢?後來我讓季銘給拉出去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差點沒把我灌趴下,你們孟家的人真記仇。姐夫!您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吧?”方恨少始終是一付嬉皮笑臉的樣子,很有點紈絝子弟的味道。


    “進去說話吧,看見你我就想到黃鼠狼給雞拜年!”孟季雲很是不客氣的笑罵一句,一直沒怎麽弄清楚狀態的楚歌,趕緊把方恨少給讓了進去。


    招呼方恨少坐下,孟季雲這才又笑道:“楚歌,正式給你介紹一下,京東方恨少,北京城裏有名的惡少,人稱方衙內的就是他了,季銘的那些壞毛病,有一多半是他帶出來的。”


    楚歌聽了笑著看了看方恨少,方恨少做出很是冤枉的表情,沒有辯白的意思。見方恨少沒有還嘴,孟季雲這才又說:“你還真會挑時候來,我剛弄好的飯菜,一起吃一點吧。”


    方恨少頓時臉露喜色,剛想說點什麽,孟季雲立刻很不客氣的說:“不許拍馬屁,不然趕你出去。”方恨少立刻閉上了嘴巴,楚歌看到這一墓,倒也覺得希奇的很,孟季雲從來很少對人表現的如此隨意,怎麽對這個方恨少如此這般。


    孟季雲進去準備飯菜,方恨少這才笑著對楚歌道:“姐夫,您別聽姐姐亂說,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


    楚歌實在弄不清楚方恨少和孟季雲一家的關係,也隻能笑了笑表示一下。兩人一時似乎沒有找到太多的話題,互相間的了解還沒有正式開始,孟季雲已經走了出來,笑盈盈的往楚歌身邊一站,柔聲道:“可以吃飯了,今天的白菜不錯,還弄了點小牛肚子,其他的沒什麽特別的,鵪鶉湯我頭一回弄,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


    看見孟季雲對楚歌一派溫柔的樣子,方恨少立刻眼睛裏就冒出崇拜的味道,也不等楚歌招呼自己,搶先站了起來,不用人帶就找進了飯廳。


    這餐飯說起來有點意思,整個過程都沒看見方恨少停下了。楚歌的胃口一般,吃了一小碗飯喝了幾口湯便停了下來,當最後一口鵪鶉湯也進了方恨少的肚子裏,這家夥才拍拍肚皮道:“肚子啊肚子,今天這趟算是沒白來啊,都快6年了,又吃上孟姐做的飯了,難得啊。”


    楚歌笑著看看方恨少,站起身來幫著孟季雲收拾,平日裏孟季雲肯定是要趕楚歌走的,今天居然讓楚歌跟著自己進了廚房。


    “方家的,他家老爺子也我父親有點交情,大學同學,她姐姐和我也是同學,他和季銘也是同學,以前在北京讀書的時候,我和季銘都住他家。”孟季雲的話不多,卻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楚歌聽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臉上沒動靜,心裏早開鍋了,這趟渾水越來越熱鬧了,方家的人會插一腳本是預料之中,但主動找上自己,這倒是意料之外的事。


    和孟季雲一起回到客廳,方恨少正翹著二郎腿在那打著飽嗝,看來確實有吃多了的意思。看見楚歌和孟季雲進來,方恨少趕緊的坐正了,待楚歌和孟季雲坐下後,方恨少這才笑著說:“姐夫!小弟來的鹵莽,也確實無奈,昨天把季銘拉出來拷問了半天,他才交代您的下落。”說著方恨少摸出電話來,撥通一個號碼後說了兩句,這才遞給楚歌道:“季銘想和您說話。”


    楚歌接過電話,裏麵傳來孟季銘的聲音:“姐夫!方家的來頭姐姐應該跟你交代過了,他們沒有惡意,你能談的攏就談,談不攏也別得罪。”孟季銘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了,楚歌心裏該明白的也都明白了,孟季銘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麽城府,但是楚歌知道,這家夥絕對不是外表那樣的紈絝,絕對是一個明白人。


    放下電話,楚歌笑道:“我相信季銘!”


    方恨少臉上正色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嬉笑,很是嚴肅的對楚歌說:“姐夫!有人想見您,人已經在上海,就怕您不肯屈尊。”


    這是一個信號,代表著方恨少背後的某些人,這些人是幹什麽的,楚歌當然已經知道了,他們找上自己是為什麽?他們對自己又有多少了解,這些楚歌還不清楚,這麽一個敏感的時候,他們找上門來,楚歌肯定是會有想法的。


    一向不在楚歌談正事時都不插嘴的孟季雲,這時候出人意料的插了一句:“是大少他們吧?”方狠少看了看孟季雲,又看看楚歌,輕輕的點了點頭。


    楚歌的眼睛裏的驚訝孟季雲自然是看見了的,但還是很不客氣的對方恨少說:“楚歌的主我多少還能做一點,見可以見,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大家能談的攏就合作,前提是楚歌決不卷進你們那個圈子,你們幾家自己的事,我們不關心。”看著母獅子護犢子一般的孟季雲,楚歌多少明白了一點什麽。


    “今天恐怕不行了,這樣,明天吧,你去安排就是。”楚歌總算表態了,既然孟季雲沒有堅決反對的意思,孟季銘哪裏也說的很清楚,那麽見一下應該沒有壞處,就當是交幾個朋友也是好的,畢竟楚歌在國內的根基還淺,真碰上大事的時候,還真不好應付。


    方恨少走了,送客回來到臥室的孟季雲拉著楚歌的手坐到床上,抱歉的說:“對不起!我知道剛才我插嘴不是一個做女人的本分,可是他們那裏的水太深,我擔心……。”楚歌伸手按在孟季雲的嘴唇上說:“別用和我說對不起,現在不用,將來也不用。我沒有絲毫怪罪你的意思。季雲,夫妻本是一體,你這樣就見外了。”


    孟季雲聽了楚歌的話,臉上露出開心的笑,靠在楚歌的肩頭道:“其實我這人一向都是沒什麽追求的,不怕你笑話,我從小就有個夢想,長大了找個好男人,然後一起找個風景秀麗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來,生兩個孩子,再教他們怎麽做人,然後陪著愛人安靜的度過一生。”


    楚歌聽了這話臉上不由露出笑來道:“嗬嗬!其實我心裏也一直有個夢想,很小的時候我就想著,有一天賺夠了一生吃飯的錢,便一個人一個背包,到全世界去看看。”


    ………………………………


    一夜過去的很快,第二天早上9點,方恨少的那輛紅旗就出現在門口,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切的孟季雲已經早早準備好一切,服侍楚歌梳洗穿戴,讓方恨少進來吃點東西,之後目送著楚歌出門,孟季雲沒陪楚歌去,用她的原話來說,就是:“那些人都是些爛草汙染的家夥,懶得和他們糾纏。”


    爛草汙染,在個說話很有點方言的味道,大概意思楚歌也清楚,不過孟季雲說這話時的表情楚歌印象更深,一場激情過後,女人臉上的紅潤總是最誘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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