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苦笑著端起碗來,說實在的殺小野之前楚歌沒有一點胃口,現在倒有點餓了,雖然高尾的麵條下的實在是一般,不過楚歌還是吃的很香。


    “楚君,你還沒說給我什麽獎勵呢。”高尾在一邊繼續纏著楚歌。


    “你想要什麽就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楚歌很隨意的就開出條件 ,反正買點禮物花不了多少錢,小姑娘總不至於找自己要房子珠寶吧。


    “說話算話?”高尾確認了一下。


    “恩!算話!”楚歌說著又咽了一口麵條。


    高尾雪子的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說:“這可是你說的哦。那麽,我們做愛吧。”


    “咳咳咳!”楚歌被麵條嗆到了,還好嘴巴裏的麵不多,不然楚歌被麵條噎死那才叫冤枉呢。高尾趕緊靠到楚歌身邊,伸手幫楚歌拍著後心。


    “雪子,這個玩笑不好開的。”楚歌正色道。


    “誰和你開玩笑了嘛,人家這是真心的,雖然我已經不是處女,可是人家喜歡楚君,想和你做愛有什麽錯嘛。”高尾雪子一付委屈的樣子,似乎楚歌不睡她還有錯了。


    “這個是絕對不行的。”楚歌堅決拒絕,開什麽玩笑,淺間還屍骨未寒呢,自己就上了別的小MM的床,這怎麽能說的過去。再說哪有高尾雪子這樣玩的,說做就做,又不是畜生,又不是找援交發泄生理需要。


    高尾雪子聽楚歌如此堅決,站起身來在楚歌麵前轉了一圈道:“我的身材很差?”


    “你身材很好。”


    “那我的樣子很醜?”


    “不,你挺漂亮的,是個美女。”


    “那你為什麽不肯和我做愛?我們班的同學都說,我的屁股最性感了,又大又翹,用後背式最舒服了。”


    什麽跟什麽嘛?楚歌覺得腦子已經被這家夥弄的跟糨糊一樣了,這還是地球嗎?以前看過日本一位作家大江健三郎的小說,裏麵描寫的情景楚歌還以為是加工過的,現在看來日本年輕一代對於性的享受上來說,時間上絕對超前於自己的觀念了。現在看起來,以前在大學裏,學校裏的女生到校外的酒吧去坐台,賺點花消,這些都實在是小意思了。


    “來嘛,和楚君最愛,我一定會達到高潮的。”高尾雪子說著竟伸手朝楚歌的下部探了過來,楚歌被嚇的猛的丟下麵碗,站了起來。


    “雪子,你先停下來。”楚歌趕緊先出言製止高尾雪子的繼續靠近,腦子緩了緩後才說:“首先,你要明白,我是一個中國人,中國人在性方麵是有保守傳統的,至少我是這樣的人。性確實是美好的,可是,我們講究的是兩情相悅,之後才能談的到做愛,你明白麽?”


    高尾雪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斜著腦袋問楚歌:“那楚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承認,我喜歡你,可是……”楚歌的話還沒說完,高尾雪子已經打斷楚歌道;“那不就沒問題了麽,我是很喜歡楚君您的,所以我們之間做愛應該沒問題了?”


    楚歌苦笑著解釋:“那是不一樣的,我對你的喜歡,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喜歡,我是一直把你當妹妹看的,再說,我已經有相愛的人了,我不能對不起她。”


    “是這樣嗎,那我真是失禮了。”高尾雪子總算的放棄了該死的念頭。


    楚歌這才坐下,語調低沉的說:“我要離開日本了,明天一早還要去和愛人見麵,所以我也該走了。”


    “是一直陪著你的那個姐姐嗎?她在家裏等你是不是?”高尾雪子露出幾分遺憾。


    “是她,不過她在很遠的地方等我。”楚歌這樣說也不算撒謊吧。


    “原來是這樣啊,那麽我有個請求,楚君晚上能不能在我家住下呢,我一個人住著有點害怕。”


    看著高尾雪子充滿希望的眼睛,楚歌無聲的點了點頭,回去未必是最好的選擇。


    清晨的露水還沒有散去,楚歌已經出現在公墓裏,這次是來和淺間告別的,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再回來就是找某些人清算一切的時候了。死活要跟著楚歌一起來的高尾,看見淺間的照片時,眼睛裏已經有點模糊了,現在她多少明白一些楚歌的心情了,看著楚歌的眼神也更加異樣。


    百合在晨風裏微微的抖動,默默的站在淺間照片前的楚歌好半天都沒動,隻是呆呆的看著照片裏淺間那永遠不變的微笑和溫柔。


    “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我還要收拾東西。”楚歌終於從哀傷中轉了出來,默默的朝公墓外走去。高尾這時候也表現出一種溫柔,上前攬著楚歌的手默默的陪在楚歌身邊。


    楚歌還走出公墓,突然四下裏湧出一群人來,呼啦一下把楚歌給圍上了,而且還朝楚歌撲了過來。麵對突然發生的這一切,高尾驚恐的伸手捂著嘴巴,還沒等反應過來是什麽事呢,已經被人從楚歌身邊拉開。


    五個撲出來的漢子想把楚歌按倒在地,可是現在的楚歌又哪裏是那麽容易製服的,但見楚歌雙手揮舞幾下,撲上來的漢子一一被摔倒在地。


    這時候外圍的幾個手上拿著槍的人朝天鳴槍,槍聲在靜謐的早晨傳的很遠。


    “我們是警察,放棄抵抗,不然我們就開槍了。”為首的警察楚歌覺得有點麵熟,似乎當初在警察局裏做筆錄時就有他。


    既然是警察而不是“光複會”的人,楚歌自然沒有抵抗的必要,反正殺小野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他們應該沒有證據把自己怎麽樣。


    停止抵抗的楚歌,任憑幾個警察把自己拷上。這時候剛才還嚇的發抖的高尾,聽這些人說自己是警察,頓時就來勁了,狠狠的在拿著自己的警察手腕上咬了一口,吃痛的警察一放手立刻就衝到楚歌身邊,對兩個拷楚歌的警察又踢又咬,哪裏還有溫柔少女的形象,完全是護犢的母獅子。


    “你們憑什麽抓人。”一邊撕咬還一邊罵著。


    “雪子,不要鬧了。”楚歌出言製止高尾的舉動。聽了楚歌的話,高尾雪子這才停了下來,衝到領頭的那個警察麵前喊道:“我父親是議員,我要投訴你們爛用職權。”


    “這位小姐,楚歌涉嫌一樁謀殺案,我們要帶他回去調查。”領頭的警察還算很有耐心的跟高尾解釋,畢竟日本的議員是有相當的權利的,惹毛了他們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


    “早就聽說警察都是窩囊廢,以前我還不信,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全都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錢,你有什麽證據懷疑楚歌是上人嫌疑犯?”高尾很不客氣的譏諷著這些警察,這可是一篙子打翻了一船人,所有的警察都露出憤慨的表情。


    “小姐,本來我們沒有義務向你解釋,不過你既然問了,我就告訴你,昨天晚上,東京大學的一位教授被謀殺,我們懷疑和楚歌有關,所以才想帶他回去調查。”


    這時候的高尾已經完全鎮定下來了,聽了警察的這個理由,更是臉帶譏笑的說:“我還真沒冤枉你們,昨天晚上楚歌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哪來的時間去殺人?”


    楚歌一聽這話,頓時心裏發現,這小丫頭,還真敢大包大攬,昨天晚上見到她時都快10點了,她居然說整晚上都在一起。這樣也好,讓這小丫頭給警察搗點亂也好。


    再說這些警察聽到高尾的話,頓時也愣住了,居然有人能證明楚歌沒有作案時間,那自己帶人來抓楚歌,那就有點鹵莽了,看來都要怪那兩個負責監視楚歌的笨蛋,居然沒盯好。


    “小姐,既然是這樣,那麽也請你回警察局去協助調查,總不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們需要時間調查。”


    “好,我跟你們回去,不過我要求立刻通知我的律師,你們隻有權利拘留楚歌4小時,超過4小時不放人,我投訴到你們丟飯碗。”


    高尾說著就掏出電話來,撥通之後遞給警察道:“你想問什麽跟我的律師說吧。”


    由於高尾這麽一鬧,警察們立刻就客氣了許多,就連楚歌的拷子也打開了,反正楚歌表現的還算配合,警察們也就懶得去惹麻煩。


    兩人剛到警察局,高尾的律師已經等在門口了,見了警察很不客氣的說:“我的當事人說你們執行公務時使用了暴力,我要求立刻進行醫療檢查,如果有任何問題,我立刻就投訴你們。”警察們聽了律師的話,一個個頭都大了。


    從進去到出來,前後不過三個小時,高尾的律師提出保釋,警察在沒有明顯的證據下隻好同意。兩天後警察的結論下來了,由於有充分的證據表明,楚歌沒有在作案的時間,所以楚歌的嫌疑被排除了。原本還以為要鬧騰一段時間的楚歌,通知查理,去美國的時間可以提前了。


    8月14日晚,日本東京明治花園,上千名來自韓國,中國台灣還有日本的民眾,在這裏舉行集會,抗議首相參拜靖國神社。抗議的民眾個個手舉蠟燭,用燭光排出英文字母“靖國神社NO”的字樣。當晚楚歌也在抗議的人群中,身邊是同樣舉著蠟燭的高尾。雖然楚歌的心思未必和這些人一樣,但是有一點,楚歌對日本首相對靖國神社的參拜,絕對是深惡痛絕的,所以他們抗議他們的,楚歌抗議楚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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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楚歌踏上了飛往芝加哥的航班,開始了新的旅程。


    這一年的8月後發生了很多事情,上海林家的家主林老爺子,在一次偶感風寒後去世,林淵橋正式接掌了林家的全部權利。少年阿遠在柳眉的安排下,在國內學習了一段時間的中文後,就讀於上海某中學,據說正積極學習,準備明年高考。柳眉也在家庭的壓力下開始正式進入家族生意中幫忙,由於精明能幹,很得柳家的老太爺喜歡。今川原秀在楚歌離開後也被爺爺放了出來,盡管今川原秀四處查找楚歌的下落,可是楚歌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今川怎麽都查不到楚歌的去向。蕭雲媚在娘家人的抗議下,林淵橋解除了對她的監視,蕭雲媚以養病為理由,回到娘家修養。


    一年後的10月,美國,芝加哥市的某街心花園內。


    氣候也些涼了,公園裏的法國梧桐開始往下掉葉子,每每有風掃過,總有幾片葉子很不甘心的在半空中掙紮著不肯落下。公園的中心是座噴泉,飛濺的水池四周是個巨大的廣場,鴿子在噴泉周圍放肆的啄著食物。噴泉對麵的長凳上,一個東方青年如凝固一般的坐在那,青年身穿一件黑色的風衣,頭發被風吹的有些亂。青年似乎一直坐著沒動,即便是有落葉掉到身上也懶的去理,隻是這樣靜靜的坐在那,兩隻大膽的鴿子甚至停到青年的肩膀上,囂張的在青年的耳邊咕嚕著。


    “嗨!拿來吧,兩百美圓,我贏了。”肯特第一的朝新來的傑米伸出手來,傑米很不甘心的掏出00美圓,看著十米外那張長椅子上的青年道:“也許隻有上帝才知道,為什麽他能在那一坐就是兩個小時不動。”


    肯特哪裏管他的抱怨,接過鈔票就笑道:“要不我們再打一次賭,再過一小時,老板還能坐在那不動?”


    輸了錢的傑米很不服氣,居然有機會當然要扳本,狠狠的答應道:“好,我賭了,這次我們賭500元。”肯特的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似乎是嘴巴裏掉著小雞的狐狸。


    “傑米,我們成交。不過我還是很有同情心的告訴你,我剛跟著老板的時候,我的前搭檔就是用這辦法贏了我400美圓。哈哈哈!”肯特很得意的笑了起來,似乎這500元已經是自己口袋裏的了。


    青年不知道自己身後發生的一切,依舊紋絲不動的坐在那,廣場上來往的行人很多,青年的樣子很容易就成為人們注意的目標。一些少女甚至很大膽的走到青年的麵前晃來晃去,可惜卻沒能吸引到青年的注意。


    “嘿!我要贏了,你看見沒有,一個東方美女找老板說話了。”傑米看見一個東方少女走到青年的麵前時,得意的笑著小聲跟肯特說。


    肯特看了一眼,毫不在乎的說:“兄弟,別高興的太早,我跟了老板半年了,每天中午他都會在椅子上坐三個小時以上,見過主動找他說話的漂亮姑娘多了,就沒見過老板答茬的。”


    傑米有點不信的說:“怎麽可能嘛,你看那姑娘多漂亮,要不是跟著老板,我馬上就回去勾搭他。”


    “嗨!你好!”樸英子走到長椅前,衝著椅子上的青年打了個招呼。可是青年隻是看了他一眼,根本就說話的意思,繼續發呆。一向對容貌極度自信的樸英子有點惱了,伸手在青年的麵前晃了幾下說:“嗨!你好,打擾了。”


    結果青年依舊是像雕塑一樣,半點搭理的意思也沒有,樸英子氣的一跺腳,往回走到自己的同伴中間。


    這是一群由各種膚色都有的青年女子組成的一群人,樸英子剛回來,一個金發的女子便上前摟著她的肩膀道:“英子,別泄氣,這不是還有我嗎?今天我們非得讓這家夥開口告訴我們,拉非爾賓館怎麽走。”


    “琳那,算了,你去也白搭,我們還是坐出租車或者問別人吧。”樸英子很不服氣的說。


    “哦!我們的英子是怕琳那問成了丟麵子吧?”十幾個姑娘聽了一起哄笑起來,氣的樸英子直跺腳。


    “還是我去吧。”眾人一看,說話是居然是來自中國的李芸芸,這可是從來不肯出風頭的家夥,怎麽今天轉性了?論相貌,樸英子自信比李芸芸強,可是學校裏追求李芸芸的,硬是比追求自己的多出不少。


    “嘿!你們看看,我們的聖女動凡心了。”樸英子總算找到可以轉移注意的目標了,眾女聽了也是一陣哄笑。


    李芸芸根本不在乎同學們的取笑,而是邁著沉重的腳步,慢慢的走到青年男子的麵前,原本這些女同學們還想取笑李芸芸的,可是看著李芸芸莊重的表情,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巴。


    其實看見楚歌的一刹那,李芸芸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學校組織學生來美國進行大學之間的聯誼,以李芸芸的成績和人緣,很自然的被選上了。哪曾想再有兩天就要回英國的時候,在這異國的街頭看見了曾經深愛的男人。


    看到楚歌落寞的表情,李芸芸感到一種錐心般的疼痛,都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難道他還無法忘記?


    “楚歌!你還好嗎?”李芸芸的聲音有些顫抖,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


    聽到李芸芸的話,長椅上的青年身子猛的一震,緩緩的抬起頭來,頭頂上的落葉也悄然的滑落,無聲的回歸大地。


    “是你?”楚歌終於開口說話了,但沒有站起來的意思。李芸芸從楚歌的眼神裏感覺到一種陌生,心不由的又疼了一下。


    “他鄉遇故知,不請我坐下麽?”李芸芸盡量讓自己保持的笑容,可惜聲音裏的鼻音出賣了自己。


    楚歌把身子往邊上挪一挪道:“坐吧。”聲音雖然還是那麽冷,可是李芸芸已經感覺到楚歌眼神的變化,那曾經是一種熟悉的東西。


    李芸芸默默的坐下,習慣性的伸出手來,為楚歌掃了掃肩膀上的一片落葉,楚歌身子似乎動了一動,最終還是默默的接受了這一切。


    ……………………


    “嘿!肯特!我贏了,老板動了,還和那女人說了話,還給她讓地方坐下。”傑米得意的低聲笑著說,肯特當然也把這一切變化看在眼裏,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樣的說:“上帝,難道這女的是聖母瑪利亞?”


    “嘿嘿!肯特,這女人對我來說是聖母,對你就不一定了,少廢話,給錢。”肯特一邊不爽的掏出500美圓,遞給傑米後突然想起了什麽,猛的摸出電話,撥通之後對著電話低聲道:“查理先生,好消息,老板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說話呢。”


    電話那頭的查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確定的問:“你肯定?”


    “我以我祖父的名義發誓,我肯定。”


    “滾蛋,你連你祖父都不知道是誰,你還拿來發誓,你好好盯好了,注意保護了楚歌的安全,最近日本人不老實,明白麽?”


    …………


    “天啊,那帥哥居然讓李芸芸坐下了,聖女就是聖女,平時對男人不動心,看見好的一出手就是個準。”


    …………


    “你不是在英國麽?怎麽派芝加哥來了?”楚歌終於又說話了。


    李芸芸習慣性的攬起楚歌的胳膊,楚歌似乎想掙脫,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學校組織的一個活動,我順便跟來轉轉,反正也沒來過美國。你呢?我剛到英國的時候,柳眉告訴我你去日本了,怎麽也出現在美國了?”李芸芸在楚歌麵前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大膽和潑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端莊和沉靜。


    “說起來話就長了,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對了,你在美國還呆幾天,芝加哥我很熟,可以帶你去轉轉。”楚歌臉色比起剛見麵時好看多了,臉上居然有點微笑。


    也許是想到剛才樸英子在楚歌麵前吃癟的樣子,李芸芸忍不住撲哧一笑道:“剛才你很酷哦,我們班的同學都被你氣死了,那麽一個大美女找你說話,你居然直接無視。”


    楚歌聽了苦笑了一下,這些日子在美國,楚歌最不願意招惹的就是女人了,“光複會”還在,大仇還不算徹底的報了,楚歌不想被身邊的女人所拖累,所以寧願找那些花錢的女人,或者去一夜情酒吧去解決生理上的需要。


    PS:覺得有點不舒服,可能是白天覺沒睡夠,盡量堅持著弄出2更來.繼續拉月票,大家能幫的就幫,願意幫的才幫,別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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