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的淺間雅晴,第一時間開始搜索楚歌,可屋子裏哪有楚歌的影子?楚歌上哪去了?淺間雅晴一陣迷惑後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做飯醬油沒了,楚歌主動要求去超市買去了,現在估計應該在回來的路上。


    淺間雅晴立刻衝進廚房,關掉煤氣,也顧不上鍋裏的菜是生是熟了,穿著拖鞋就衝出了房間。電梯是空閑的,從1樓到18樓,不過就是一分鍾的時間,可是淺間卻覺得已經過了很久,一直在心裏呼喊著快點快點。


    電梯門終於開了,淺間衝了進去,出現在大門口處的淺間眼睛立刻朝超市的方向看過去,上天保佑,遠遠的看見楚歌正慢悠悠的拎著瓶醬油晃過來。看見楚歌的一刹那,淺間雅晴這才明白,不知不覺中楚歌已經完全占據了自己生命的全部。楚歌的淡薄,楚歌的俠骨,楚歌的才華,還有那一份柔情,都已經深深的印在自己的骨子裏,想抹殺都沒可能。


    楚歌看見淺間的時候,臉上露出笑容,這些天楚歌為了淺間雅晴一直沒決定是否跟自己回國的是一直擔心,說實話楚歌還是很在意淺間雅晴的,雖然是日本女人,但是淺間雅晴的溫柔和體貼已經令楚歌很難忘卻,如果真要分手,楚歌雖然無奈,但心裏還是會難過的。


    楚歌朝淺間雅晴舉了舉手中的醬油,看見楚歌笑容的一刹那,淺間雅晴決定,哪怕擺在前麵的是刀山火海,隻要能跟楚歌在一起,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淺間雅晴露出笑容,強忍著眼睛裏不斷想湧出的熱流,一通小跑朝楚歌跑過去。跑到楚歌身邊,緊緊的抱著他,一輩子都不鬆手,這是淺間雅晴此刻最大的願望。


    看著淺間雅晴小過過來時搖曳的身姿,楚歌心裏也有一種莫名的感動,這個時候楚歌已經能感受到淺間雅晴腳步的堅定。


    楚歌微笑的張開雙臂,打算把眼前的這個女人擁入懷中,兩人就這麽慢慢的接近,十米,八米,六米,就在這時,一種強烈的不安的感覺侵入楚歌的神經,而楚歌是發現,淺間雅晴的表情在即將靠近自己前猛的一變,變成了一種驚聳。


    楚歌的背後正有一輛本田轎車衝出了道路,朝楚歌猛撞過來。事情的發生幾乎就是在一瞬間,楚歌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便看見淺間雅晴猛的撲向自己,雙手似乎想用力把自己推開。這一瞬間,楚歌在淺間雅晴的眼睛裏看見了一種毅然決然。


    幾乎是在電石火光的瞬間,楚歌的身體內那股潛藏的力量突然在生死一線的時刻爆發了,眼看車子就要撞上楚歌,楚歌神奇一般原地騰空而起,身體往前一縱,抱住了衝過來的淺間雅晴,接著一起往邊上一閃,堪堪躲過高速撞來的車子。


    淺間雅晴的心在楚歌抱起自己的一刻懸了起來,當自己個楚歌躲開車子撞擊的瞬間,淺間雅晴又看見一幕自己最不願意看見的場麵,馬路對麵,平日裏時常跟在小野身邊的一個手下,正冷冷的看著他們,那種眼神淺間雅晴看的太多了,完全是在看死人時的表情。


    楚歌和淺間雅晴落地的瞬間,淺間雅晴下意識的抱著楚歌一轉,身子擋在楚歌的麵前,有沒有危險淺間雖然不確定,但潛意識裏淺間雅晴選擇了這個做法。


    就在楚歌以為已經躲過一劫,心神微微放鬆的一刻,馬路對麵火光一閃,擋在楚歌麵前的淺間雅晴身子猛的一頓,軟軟的向楚歌懷裏一倒,雙手用盡最後一點力量,死死的抱住了楚歌的脖子,淺間雅晴似乎想用最後的一點力量,為楚歌擋下所有的子彈。


    一縷鮮紅的血從淺間雅晴的嘴角慢慢的溢出,在黃昏的陽光下反射著瑰麗的光芒。這時候楚歌發現,淺間雅晴臉上帶著微笑,一種滿足的微笑。


    “電……腦……光……盤。”掙紮著說完四個字,淺間雅晴的眼睛滿足的閉上了,能死在楚歌的懷抱裏,能為楚歌去死,對於淺間雅晴來說,無疑是一種最滿意的結局。


    馬路對麵的殺手明顯是高手,一擊不中,立刻放棄目標,等楚歌拿眼睛試圖從對麵的樓上發現點什麽時,已經任何異常都看不見了。


    懷裏的淺間雅晴停止了呼吸,生命原來是如此的脆弱,剛才還笑的如此燦爛的一個淺間,此刻卻倒在自己的懷抱中,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安詳。


    楚歌幾乎不敢相信這一瞬間發生的一切,從預感到危機的那一刻,從體內潛藏的神奇力量突然出現的那一刻,楚歌自信不會出現這種結局,這份力量是曾經幫助自己戰勝一切對手的。可是血淋淋的現實就擺在自己的麵前,楚歌又一次感到自己力量的弱小,感到力量弱小的無奈。看著淺間雅晴嘴角不斷溢出的鮮血,看著淺間雅晴臉上最後的笑容,感受著淺間雅晴生命裏最後一縷芬芳,感受著淺間雅晴的體溫慢慢的下降。


    有一種感覺叫心痛,現在楚歌感覺到的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抱著淺間雅晴的身體,楚歌跪倒在地,體內的力量在這一刻突然便的洶湧澎湃,變的不受控製,如同滔滔江水,如同黃河泛濫,在楚歌的身體裏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楚歌無可抑製的有一種發泄的衝動,抱著淺間雅晴,不知不覺中已經淚流滿麵的楚歌,昂起那不曾低過的頭顱,麵對著都市灰暗的天空,仰天長嘯。


    從未嚐過自己淚水滋味的楚歌,長嘯之後低頭看著懷中的淺間雅晴,一行淚水淌過嘴角,楚歌終於知道,淚水,是鹹的。楚歌如同雕像一般的跪著,懷裏淺間雅晴的雙手,依舊摟著楚歌的脖子,像一對摯愛的情人在黃昏中親昵,夕陽無情的照了過來,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影子,一陣風輕輕的吹過,吹起了淺間雅晴那頭黑亮的秀發。


    突發的事件立刻引起了一片混亂,警察趕來的時候,楚歌還是跪在地上,死死的抱著懷中的淺間雅晴,試圖上來分開楚歌和淺間雅晴的警察,被楚歌一揮手之後退出好幾步。也許是感受到楚歌此時的悲憤,識相的警察並沒有繼續讓楚歌立刻起來的意思。周圍的看客們似乎也被這一幕感動,一些婦道人家已經被感動的哭的淅瀝嘩啦。


    楚歌最終還是跟著警察走了,筆錄的過程警察們顯得很有耐心,一點都沒有逼楚歌馬上開口的意思,一位女警察甚至給楚歌倒來了一杯熱咖啡。


    淺間雅晴走了,掙紮著回到住所的楚歌,看著房間裏的一切,終於確定,那個一直用溫柔縈繞著自己的女人走了,而且這一走便沒有回頭的可能。


    楚歌幾乎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因為隻要睜開眼睛,看到的都是淺間雅晴的影子,地板擦的蹭亮,是淺間雅晴擦的,床上疊的整齊的衣服,是淺間雅晴疊的。楚歌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身體裏的力量似乎在那一嘯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楚歌閉上眼睛,身體往後一倒,任無盡的黑暗將自己包圍。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突然間楚歌發瘋般的跳了起來,打開屋子裏所有的燈,開始瘋狂的四處亂找點什麽,終於楚歌在筆記本電腦的包裏發現了一張不屬於的自己的光盤,上麵貼著一張紙,紙上有淺間雅晴娟秀的字跡:“留給愛人。”


    楚歌的眼睛又一次迷糊了。


    哆嗦著開啟電腦,將光盤塞進光驅,隨著電腦開機的結束,播放器被啟動,出現在顯示器上的是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的淺間雅晴。


    “嗨!楚君,如果你能看見這張光盤,就說明我已經不能再陪在你身邊了。在這裏我有些話想對你說,首先我要想你表示抱歉,因為我欺騙了你,……”


    這張光盤是淺間趁楚歌不在家時,偷偷的錄製後製作的,裏麵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隨著光盤播放進度的延續,楚歌終於明白,從頭到尾自己一直處於被人監恐的範圍中,而安排這一切的人,就是自己認為是謙謙長者的小野。小野屬於一個叫光複會的組織,這個組織的宗旨就是光複日本昔日的榮耀,它的前身就是“猶存會”,創始人是大川周明。(注:大川周明是日本法西斯文人中最瘋狂的宣傳家和煽動家,他極力鼓吹大日本主義、大亞細亞主義之類的法西斯學說,並組織“老壯會”、“猶存會”等法西斯的神秘團體。)


    二戰之後,日本法西斯主義遭到嚴重打擊,大川周明也在1948年11月的戰犯審判中靠著裝瘋賣傻逃過審判,“猶存會”在一些大財閥的支持下轉入地下,雖然經過改頭換麵,但此會始終沒有放棄所謂的大日本帝國的理論,一直是日本右翼代表的急先鋒。


    小野是這個組織裏的人才部負責人,同時也是該組織金融研究領域的負責人,一直以來小野通過各種手段,發掘人才,並拉攏到該會的旗下。楚歌給小野看上,完全是因為在畢業論文中對亞洲金融形式進行了預測,而預測的結果又和小野主持的研究會的得出的結論有驚人的相似,並且楚歌預測時提出的一些數據也和現實的走向驚人的吻合,這一下小野動心了,也不管楚歌中國人的身份,千方百計的把楚歌弄到日本來。隻要楚歌在日本出了成績,小野是絕對不會放過楚歌的,結果楚歌來了日本,還沒在學術領域有所建樹,卻已經先誤打誤撞的紮進了期貨市場,在市場的楚歌屢戰屢勝,更堅定了小野拉攏楚歌的決心,並要求淺間不惜一切代價來完成這個任務。可惜的是楚歌到了日本以後,遇見的一些事情驅使楚歌決心放棄繼續留在日本,氣急敗壞的小野覺得自己被愚弄了,這才決定下的黑手。感覺到自己任務失敗,隨時可能會被小野處理的淺間雅晴,懷著不如一死的決心製作了這張光盤,就是希望能讓楚歌看清楚小野的嘴臉,以免日後繼續被欺騙。


    淺間還在光盤裏說到了自己身世,從小淺間就是孤兒,懂事起就在一個叫伊人閣的地方接受訓練,訓練的項目就是如何伺候男人,後來是小野把淺間從那裏帶出來,不過淺間被帶出來時是蒙著雙眼的,根本不知道那地方在哪。懷著對小野感激的心情,淺間為小野做了許多事,隨著時間的推移,淺間也逐漸認識到小野的真麵目,雖然小野沒有奪去淺間作為女人的貞操,但是小野也沒有輕易的就放過淺間,除了沒有捅破最後那層膜,男人能施展在女人身上的手段,小野都一一使用過了。


    光盤的最後,淺間雅晴幾乎是含著眼淚說完所有的一切,最後還對著攝像頭鞠躬抱歉道:“再次表示抱歉,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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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光盤的楚歌,身體立刻被憤怒燃燒了,那股神秘的力量又開始蠢蠢欲動,楚歌也第一有意識的想嚐試著控製這股力量,可是楚歌剛剛產生這種念頭,立刻覺得眼前一黑,這股力量湧如楚歌的大腦,然後又從大腦開始四處綿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楚歌,之覺得神智已經無法控製,昏沉沉的腦袋一耷拉,便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楚歌清醒的時候,東邊的太陽已經爬上半空,懶洋洋的掛在都市茫茫的樓海中。楚歌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力量,這一回楚歌有了覺悟,那股神秘的力量又一次控製了自己後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了。唯一令楚歌不滿的是,任憑自己再怎麽努力冥想,那種曾經能預知的能力,說什麽也不肯出現。楚歌並不知道,隨著是非子留下的力量和自己完全的融合後,預知的能力已經徹底的消失了,留給楚歌的隻有力量,超乎常人的力量,隻是這種力量到底有多強大,楚歌還沒來得及去體驗。


    清醒的楚歌突然想起,今天還要去處理淺間雅晴的後事,斯人雖去,但楚歌卻不敢忘懷,能在多看一眼淺間雅晴,對楚歌來說也是好的。


    楚歌站起身來,腳下微微一使勁想走進衛生間梳洗一番,也好讓淺間雅晴看見一個精神的自己,沒想到的是隻是這一點點的力量,楚歌便發覺自己一步便邁出了三四米,身體居然有短暫騰空的感覺。還沒有完全適應這股什麽力量的楚歌,發覺自己突然有點失控了,隻一步就飛進了衛生間,楚歌有點慌亂的不知所措,一時竟然沒能控製好身體,咣當一下,一頭就栽進了浴缸之中,腦袋也狠狠的砸在了牆上。


    令楚歌意外的是,自己摔的如此狼狽,卻沒有疼痛的感覺,楚歌感受了到這股力量給自己帶來的第一個變化。


    似乎像宇航員失去重心的楚歌,花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基本適應了這股力量給自己帶來的變化,勉強能讓自己走路不會飛起來,說實話失重的感覺實在美妙,不過楚歌現在卻難得有欣喜的感覺。不過楚歌也看見了希望,一股為淺間報仇的希望。


    警察局的太平間裏,從冰櫃裏出來的淺間雅晴,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麽安詳,臉色蒼白,眉宇間已經能看見一股暗青色,按照習慣,屍體檢驗完後,經過親人的同意,就要送去火化。


    火化前會有化裝師給淺間化裝,楚歌親手將帶來的衣服給淺間換上,最後在淺間那冰冷的嘴唇上吻上一下,楚歌目送著淺間被推入那熊熊的烈火中。


    拜托警察們給淺間找了個公墓,楚歌送走了淺間,剩下的事情就是楚歌該做的事了,男人的身上一旦壓著責任時,爆發出來的力量是不可阻擋的。


    在淺間帶著微笑的相片前放下一束百合,對淺間說一聲再見,楚歌走出公墓,身後的淺間帶著微笑看著楚歌的遠去,照片先麵下麵有一行字“愛妻楚雅晴之墓”。(注:日本女人結婚後隨夫姓。)


    回到家中的楚歌,破天荒的撥通了柳眉的電話,這便是楚歌的無奈,眼下的情景楚歌已經沒有辦法承諾對阿遠的照顧了,雖然自己已經能初步控製那股力量,可是對手的實力如此強大,現在自己的安全都是個問題,還要報仇,又如何有能力顧及阿遠,隻有拜托柳眉了。


    接到楚歌的電話,柳眉感覺到一陣驚喜,細心的柳眉從楚歌的語氣裏感覺到一些不對,可是楚歌隨便的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便求柳眉照應一下即將回國的阿遠。


    楚歌在電話裏說阿遠是自己的兄弟,既然是楚歌的兄弟,柳眉當然沒有推脫的意思,一口便應承下來,楚歌也清楚,柳眉的應承是絕對有效的,安置了阿遠的事,楚歌心也放了下來。柳眉是個聰明人,在電話的最後對楚歌道:“老同學!我雖然不知道你都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保重。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來電話。”


    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一句普通的客套話,不過楚歌卻完全明白裏麵的分量。男人有很多事情是沒有選擇的,盡管楚歌知道自己的選擇並不是淺間當初擋在自己麵前時所希望的,但是楚歌還是必須去做。


    聯係完柳眉,楚歌開始安排阿遠的回國,現在的楚歌不能有一點的後顧之憂,阿遠是在淺間走後的第二天回國的,機場上送行的和子哭的像個淚人,雖然和子很想跟著阿遠去中國,可是父母健在,自己還小,想去也得等18歲以後吧。


    阿遠似乎知道了點什麽,走的時候一直很沉默,一直到臨登機之前才對楚歌說:“楚大哥,您一定要活著回中國。”說完這話,少年阿遠的臉上湧出兩行熱流。


    送別的場麵總是如此,心酸的感覺楚歌一度很不喜歡,但有的東西是沒辦法回避的,生活就是這樣,即使是你最不願意麵對的東西,該來的時候,總歸會來。


    送走阿遠,楚歌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皺巴巴的名片,上麵有查裏的電話,憤怒的楚歌並沒有打算去逞匹夫之勇,先安排好退路,留下有用之身才是對自己負責的態度。


    “你好!我的查理。”查理看見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時並沒有絲毫輕慢的意思,一般知道查理電話的人,都是查理願意讓他知道的,當然打錯電話的除外。


    “我是楚歌!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開出條件來吧。”楚歌開門見山,也懶的繞彎子。


    查理先是一驚,後是一喜,很幹脆的就說:“我們找個地方見麵吧,知道京都酒店麽?我在那裏的咖啡屋等你。”


    說起來楚歌也是運氣,撈夠了鈔票的查理打算在日本好好休息一段,充分享受一下日本美女細膩的肌膚,還有那獨特的溫柔,日本女人嬌小的身軀,在身體下那種獨特的叫喚聲,對查理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咖啡屋裏,查理沒有等多久,楚歌就出現了。


    楚歌將所有發生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查理,即使是自己搭了查理的順風車一事也沒有隱瞞。查理好象在聽天方夜譚一樣的聽完了楚歌的故事,看著楚歌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查理似乎覺得楚歌是在說別人的事。


    “楚歌!感謝你把我當成朋友,需要幫助的時候能想到我,你說吧,想我怎麽幫你?是去美國請黑手黨出馬,還是什麽別的?當然費用得算你的,你搭順風車我還沒收你的費呢。”查理開這個玩笑,完全是想讓楚歌別老苦著臉,說實話查理聽了楚歌的故事,對楚歌的欣賞已經完全是另一個層次上的了,以前查理或許還有收攏楚歌的意思,現在查理完全是希望能和楚歌交朋友了,居然能幾句話就勾引起自己的操作日圓的計劃,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賺走了大把鈔票,這樣的人還是做朋友比較好。


    “先不著急,你開出條件來我才說。”楚歌從來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


    PS:說點什麽呢?估計願意給月票的兄弟都已經動手了,一些對老斷昔日劣跡心有餘悸的兄弟還在觀望.這樣吧,月票拿在手上,看表現吧,晚上還有一更,說到自然要做到,老斷要讓大家砸票覺得砸的不冤.再次強烈感謝那些把月票投給老斷的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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