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笑手中握著一根鐵棍,非常不爽地罵道。


    “居然一點事都沒有?”玄耀看著毫無損傷的淩笑詫異道。


    剛才柴紹與胡橋可是傾盡了全力斬殺淩笑,每一招皆是凶悍無比。


    那怕淩笑是中階靈師,就算不隕落隻怕都要受重傷了吧。


    可是,現在的淩笑不僅無半點損傷,而且還狠狠地抽了柴紹一棍,這簡直太強悍了吧!


    玄耀心裏暗付“淩兄弟不愧為注定的附馬,當日要是他上來爭奪,肯定也是他奪得啊,真是時也,命也,強求不來”。


    “老大,你怎麽樣”胡橋朝著柴紹跑了過去。


    柴紹從酒樓廢虛之中爬了起來,隻見他一隻手臂已經變形彎曲了,嘴角還流著血跡,樣子甚是狼狽不堪。


    可見剛才淩笑那一擊是多少地凶狠。


    柴紹忍著疼痛低聲道“我的手斷了,必需回族裏請求支援,我們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他……他可能是高階靈師”。


    “什麽”胡橋打了個激靈。


    他看淩笑隻不過是差不多二十這樣,怎麽可能是高階靈師呢?就算是他是紫天宗的真傳弟子,天斌應該也沒有這般妖孽吧。


    淩笑手裏提著鐵棍,一步步向著柴紹與胡橋逼了過去。


    胡橋扶著柴紹連連後退道“你……你還要幹什麽,別忘了這裏是焚地城,就算你再厲害也抵不過我們勞家,我勸你別亂來”。


    “嘿嘿,我一直沒亂來,都是你們欺人太甚了”淩笑手裏不停地拿著鐵棍輕晃著,非常不屑地說道。


    “那……這事就此揭過,隻要小友立即離開焚地城,我們絕不再找你麻煩”柴紹妥協地說道。


    他知道眼前這年青人如此厲害,想必後台極硬,萬一因此惹來瘋狂報複,想必勞家也保不住他們。


    “本來我就不想在這裏呆久,是你們非要留下我的”淩笑不屑地說道,接著又道“下次眼睛放亮點,別以為在這裏你們就是皇帝”。


    淩笑沒打算把柴紹和胡橋殺了,必竟這兩人也是別人家的狗,主人叫咬誰就咬誰,怪不了他們。


    就在淩笑欲轉身向玄耀說什麽的時候,幾股強橫的氣息朝著他這邊急掠了過來。


    “誰說我們勞家不是這裏的皇帝”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大老遠便傳了過來。


    話音剛剛落下,一道身影已經落在淩笑身前,隨後又是幾道破風之聲響去,又有幾人趕了過來。


    先前趕過來那中年人先是瞥了一眼柴紹和胡橋兩人,接著把目光放在淩笑身上,瞳孔微微一縮,冷聲道“剛才就是你口出狂言?”。


    這中年人一邊說著,一股強大的威壓朝著淩笑攆壓了過去。


    “巔峰靈師!”淩笑全身氣勢一緊,趕緊全力運氣靈力抵抗。


    淩笑已經是中階靈師,況且比之一般的中階靈師要強大數倍,而且又有強大的精神力做為依仗。


    眼前這中年人雖然是巔峰靈師,一身氣勢雖然強橫無比。


    可是,淩笑卻是不懼。


    中年人微微詫異,心裏暗付“這小子居然能頂住我的威壓,哼,且看你能頂多久”。


    中年人有了計較,一身氣勢全開,周邊的空氣如被壓縮變形,朝著淩笑逼迫而來。


    巔峰靈師的威壓中以秒殺靈師階以下武者,低階以及中階靈師都要被震傷。


    然而,淩笑仍然處之泰然,神色變依舊平靜若水。


    隻是識海之中精神力緩緩擴散出來,抵抗住那中年人的威壓而沒露出任何破綻。


    “哼,除非你是王階強者,要不然別想壓下我”淩笑在心中冷哼道。


    玄耀在不遠都露出詫異之色,而與中年人一道前來的四名老者同樣詫異不已。


    這中年人正是勞家族長的三弟勞朗強,是勞家二十一代人中實力最為強勁的一人,今年隻不過五十三歲已經是巔峰靈師了,被譽為勞家最有機會踏足王階的天才。


    然而,勞家二十一代中最強者,居然壓不倒一名不足雙十的年青人,這要不是親眼所見,隻怕沒有人會相信。


    “果然有幾分本事,難怪這般猖狂”勞朗強大喝一聲,不再利用氣勢壓製淩笑,而是朝著淩笑胸膛直轟了一拳過去。


    “來得好”淩笑大叫一聲,手中鐵棍迎著勞朗強的重拳,直刺而去。


    這鐵棍乃是玄器,每使出一招皆不下於靈師一擊。


    勞朗強自然不敢與玄器硬碰,而是化拳為爪,直接向著棍身扣去。


    淩笑意識到勞朗強的意圖,當即改刺為橫招。


    勞朗強沒料到淩笑變招如此之快,再次化爪為掌,在棍身一拍,另一拳再次朝著淩笑左肩轟來。


    拳勢未道,靈氣屬性已經轟在淩笑身上了。


    淩笑居然不後縮,硬吃了勞朗強一拳。


    就在勞朗強要得意的時候,淩笑的鐵棍已經結結實實地橫在了他腰腹之間。


    噗!


    二人各自退了開去。


    淩笑被轟退了十數步,而勞朗強也好不到哪,被淩笑全力的一棍轟退了五步,體內隻覺得有些翻騰,差點就要吐血了,隻是被他強壓了下來。


    在力量的對比之上淩笑很明顯是落了下風。


    但是,這一招卻是他占了上風。


    為什麽呢?


    誰叫淩笑已經煉成金剛五變訣第三變大成之境了呢。


    雖說身子還達不到不列不滅的境界,但是王階以下的攻擊並不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也正是淩笑為何要與勞朗強硬碰硬的原因。


    “閣下到底是誰?雖然你實力不錯,但是想要在我們焚地城鬧事還遠不夠資格”勞朗強冷聲問道。


    他不再繼續搶攻,而是先緩一下體內的內傷。


    淩笑沒有說話,而是從空間戒中取出了一塊令牌。


    這塊令牌正麵刻著一隻古樸的“紫”字,而背麵則是“藥”字。


    這正是藥峰內門弟子所用的令牌,也是代表著他本人在宗門的地位。


    皆因外門弟子可是沒有資格獲得令牌的。


    “你……你是紫天宗弟子?”勞朗強詫異問道。


    淩笑給勞朗強看的正是刻有“紫”字那一麵。


    “難道這令牌還有假?”淩笑冷冷地說了一句,接著不爽道“我乃紫天宗藥峰內門弟子淩笑,奉宗門之令外出辦事,如今正要火速趕回宗門稟報,卻被你們勞家一而再地阻撓,你們到底意喻而為?”。


    本來淩笑也不想動用宗門的令牌出來嚇唬人的,但是人家人多勢眾,況且他又不想在這裏擔擱太長時間,隻好勉強其難地使用一次令牌了。


    “你就是淩笑?”勞朗強再次詫異道。


    “不錯,我正是淩笑”淩笑微微抬頭應道,心裏得意道“沒想到本少這麽出名,居然在這裏也有人認識”。


    “看來你手中的正是青玄棍了”勞朗強說了一聲,接著整張臉完全冷了下來,全身氣勢再次節節攀升,一股濃烈的殺意盡現。


    “什麽青玄棍?”淩笑不解道,同時已經開始戒備了。


    “哼,還敢狡辯,待我先擒住你為我兒報仇”勞朗強進入最強狀態,周身泛著青光,一根與淩笑手中的鐵棍相似的長棍出現在他手中。


    緊接著,他手中的長棍開始朝著淩笑橫掃而來。


    嗖嗖!


    數道強橫無比的青芒從幾個方向朝著淩笑招呼而來。


    淩笑那裏敢硬拚,風屬性立即全開,向後不停地後退,同時大叫“你連我都敢殺,難道不怕我宗門滅了你們勞家麽?”。


    淩笑隱隱覺得自己手中的鐵棍已經被人家認出來了,他現在隱隱猜到木旗峰上被他所傷的勞範青應該正是此人的兒子了。


    “哼,我殺了你誰知道,幾位長老快攔住另一個小子,不能讓他逃了”勞朗強手中長棍不停地狂掃,同時也命令其餘幾人對玄耀動手。


    玄耀苦笑地搖了搖頭,手指輕捏了幾下道“今日果然會有無妄之災,不過應該隻是有驚無險”。


    接著他對著勞家那幾名長老道“喂,這可不關我的事,我隻是剛與他認識的”。


    “哼,管你是什麽時候認識他的,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一名靈師不理會玄耀的解釋說道。


    “不行,要是我束手就擒才真的會受皮肉之苦呢”玄耀擺手應道。


    “那你給我去死吧”那名靈師不再廢話,朝著玄耀動手。


    其餘三人也同樣圍住了玄耀一齊出手。


    “喂,淩笑快來救命啊!”玄耀怪叫了一聲,居然撒腿就跑。


    這也怪不了他啊,誰叫他的稱手玄器白紙扇被淩笑收了,難道讓他以一敵四?這似乎不太現實吧。


    淩笑聽到玄耀的叫喚,一邊閃躲過了勞朗強的攻擊,大聲喝道“趕緊給我住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我看你怎麽不客氣法”勞朗強猙獰大笑了起來,接著手中長棍掄形圈形朝著淩笑圍困而去。


    勞朗強正是要生擒淩笑,然後再慢慢折磨淩笑至死才肯甘心。


    “媽的,是你逼我的”淩笑罵了一句,不再繼續逃避,速度提升到了極至,朝著勞朗強殺了過去。


    勞朗強隻在眨眼間便失去了淩笑的蹤影,一時間愣在當即警惕了起來。


    他實在沒想到淩笑居然會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


    就在這時,胡橋在不遠大叫道“三長老小心身後!”。


    驀然間,勞朗強背後殺機大盛,他欲極速躲避,可是卻發現自己腦海一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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