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被秀到了


    “我說的當然不是這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牆’,這人牆不過是這奇觀的一部分罷了,不過你今天來晚了,人牆裏麵的場景,你怕是見不成了!裏麵的人,那可是整個青山小鎮,所有男人每天也看不夠的人兒啊!”


    身畔,晴葉白了柳席一眼,語氣可惜道。


    須知,客棧裏麵那人,便是連她,也不禁為其的品格、氣質、容顏,所傾倒!


    聞言,柳席隱隱從晴葉的言語中聽出了什麽,驀地,他嘴巴微張,腦海中劃過一道光亮,道:


    “晴姐,這‘奇觀’說的是個女人?她……她……”


    晴葉雙臂抱於胸前,沒好氣的看著柳席道:


    “難道在來鎮上的途中,那些個牲口沒對你說起過,這青山小鎮,有位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


    柳席目光先是不動聲色的膘了眼晴葉胸前,那一時飽受“壓迫”更顯誘惑的傲人弧度,然後輕咳一聲,搖頭道:


    “沒啊,一路上光在聊晴姐你的……咳咳,都在誇晴姐你的身段呢!”


    聽到柳席這話,晴葉深呼吸了一下,自動過濾了其口花花的部分,偏過腦袋,不再目視這個“下流種子”。


    這人初始見時,身上一絲淡淡的書卷氣,還不錯的長相,倒顯得斯斯文文的,表麵上也算是個老實人,但這熟絡了,見識到了其口花花的一麵,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這有一點晴葉心下跟明鏡兒似的,相比於隊伍中那位認識很久了,明明垂涎她美貌,卻一直在她麵前人模狗樣的裝著正人君子、不近女色的所謂“天才”木闌,身旁這個家夥雖然熟絡了之後表現得口花花的樣子,有些輕浮,但勝在真實!


    出於她自己性格的原因,無疑是比較傾向於跟柳下惠這樣的人打交道的。


    而且,在回來青山鎮途中,柳下惠的種種細節表現,無不在表明著,其輕浮、隨意的這一麵,恰恰證實了,這不過是個有色心無色膽的家夥?


    對於這樣的家夥,她其實也不介意在跟其打交道的時候,讓其在口頭上占她些便宜。


    畢竟,這種當麵口頭上“不痛不癢”的言語調侃,比傭兵團中那些個牲口在背地裏偷偷意識上……對她那啥,更容易讓她“好想”一些。


    至少不會偶爾回想起來,覺得……惡心?


    “站著等等罷,雖然你今天見不到那位小醫仙治療傷員的畫麵,但是一會兒她忙完出來,你還是可以看到她人的。”晴葉看向人牆那邊道。


    此刻,遠方天穹與地麵的交界線處,那輪大日已經隻剩下半個腦袋,也許再過半刻鍾,或是一刻鍾,大日便會徹底落山,到那時,夜幕便會襲來。


    而這,將是柳席在這個世界,渡過的第二個夜晚。


    然而,有了昨夜數次劫後餘生的經曆,這一入夜,柳席便下意識的神經一緊。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道路拐角,幾個相當眼熟的人影,抬著一副擔架,朝著這邊徑直而來。


    那幾人一邊走著,口中還喊道:


    “哎!哎!前麵的快讓讓,我們這裏有重傷員!趕緊的……”


    聲音傳來,隻見圍在街道一側,那看上去平平無奇客棧前的密集人頭一陣攢動,竟是極為默契的在幾息時間內,硬生生的讓出了一條足以供這幾人抬著擔架進入客棧裏麵的小道。


    人牆外,柳席看到這一幕,麵皮卻是不受控製的一抽,上眼皮隱隱開始細微的跳動。


    他已是認出了這幾人,可不就是先前一道回到鎮上的血戰傭兵團成員麽?


    那躺在擔架上的,裝出一副奄奄一息模樣的重傷員,還是他在野外,第一個救治的人,記得當時他給其處理好了傷勢之後,調製了兩副藥劑,是一個內服,一個外敷來著?


    在剛到達鎮上的時候,他可是看見其的傷勢已經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好轉,相信繼續使用他給其調製的藥劑,要不了多久,便可痊愈。


    隻是,眼前的這般情況……又是怎麽回事兒?


    花了三兩息的時間,思考其中的關竅。


    黃昏的薄薄夜色中,柳席莫名的覺得自己有些淩亂了……


    這群……狗·日的!


    反應過來,柳席很是有些咬牙切齒的,在心下問候了這幾人家中的親戚朋友。


    一旁,晴葉顯然是對眼下的這種情形見怪不怪了,連一絲詫異的神色都未露出,反而還饒有興致的對柳席道:


    “不要覺得不可思議,你可能覺得有些過於誇張了,但這不過是你初來乍到,還未見識過小醫仙的樣子罷了!對於青山鎮的傷員來說,其實隻要受傷不是太重,每每這種時候,他們其實都是頗為享受的……”


    聽著晴葉的言語,柳席此時已經鎮靜了下來,摸了摸鼻尖。


    話說類似於方才那幾人的操作,柳席在水藍星時,卻是見過比這還要浮誇“無下限”的事情。


    他先前隻是沒想到,那在來鎮上的途中,一個個看上去豪放得緊,竟也能秀他一臉。


    ……


    且說人牆之內,客棧裏麵,此刻相當寬敞的客棧一樓,橫七豎八的擺滿了一個又一個的擔架。


    而就在這些擔架與擔架之間的縫隙中,一雙雕鏤著紫色花紋的秀氣鞋履,如灌木叢中的蝴蝶、蜻蜓般,輕靈的來往於每一個擔架之間。


    出奇的,這些看上去傷勢不輕的傷員,就那麽睜大著雙眼,一眼不眨的看著那道穿梭行走的素白倩影,輪到他們之中某一個治療或處理傷口時,也沒發出絲毫因為傷口被觸碰,產生疼痛後的哀嚎。


    這個世界沒有麻醉劑,可能或許有類似於麻醉劑效果的藥物,但那不是他們使用得起的。


    他們不是不痛,隻是,他們此刻已經被那道倩影迷得沉醉了。


    且醉得不輕!


    尤其是看到那倩影的主人,來到擔架畔款款蹲下,螓首微微下垂,認真的給他們處理傷口時,那種心中一陣接一陣的悸動之感,蓋過了身上的疼痛之感,讓他們全身的神經,變得“麻木”,對疼痛產生了免疫了一般。


    當然,他們之中並不排除方才被送進來那人一般無二的情況,傷勢本就已經得到了很好的處理。


    像這種情況,倩影主人一般都是看破不說破,僅僅隻在那些人的身畔停留很短的時候。


    至於為什麽還要停留?


    她不過是“順其自然”的學習一下,鎮上其他醫師處理、治療傷勢的獨到之處罷了。


    以此提升自己用藥治病的水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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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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