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停止下來,帶著藍若安靜的休息調整,飛機上的人迅速的被疏散,隻留下一地重傷員,沒有人能夠爬起來,周越也不會給他們爬起來的機會,尤其是軍警,沒有一年半載估計沒人能夠下得了床,這一個小隊算是徹底被周越打廢。


    韓玲走出了飛機,她已經看到了大批荷槍實彈的人在準備著,而一些人正在討論對周越是逮捕還是擊殺,所有人都在緊張的議論著,現在受傷的軍警和利箭組織的人,無疑是給周越提供了武器,這樣危險的人物,在所有人麵前都是最為頭疼的事情。


    正在緊張討論的人看到韓玲,立刻就把韓玲叫過來,因為剛才韓玲一直都在飛機上目睹了一切。


    “怎麽回事?周越竟然發了瘋?傷了那麽多人?”一個中年男人憤怒的吼道,剛才進去了多少人,他親眼看著,但是沒有一個人出來,現在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這樣的人留著就是禍害,殺之而後快,否則就是放虎歸山!”另一個男人主張要動手幹掉周越,殊不知他們的對話都沒有關麥克,通過麥克周越聽的清清楚楚,都不需要用女神之耳。


    “必要情況就這麽辦,周越殺了我們這麽多人,不管什麽原因必須擊殺!”男人聲色俱厲的說道,整整一小隊軍警和兩個小組的利箭組織精英,沒有一個人有回應,這種感覺讓人抓狂。


    “你來試試?”麥克風裏突然傳出來一聲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所有人吃了一驚,這就是進去的小隊身上的麥克風無線電信號,而且飛機小窗口露出一個麵無表情的臉,周越冷冷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具死屍。


    周越的一句話就讓場麵的溫度降低到了零度,剛才說話的男人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被周越盯著之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越,你給我冷靜點,殺了我們這麽多人,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利箭分部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韓玲的上司。


    “無所謂,你想讓我殺了他們也行,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給我一分鍾。”說著周越就切斷了麥克風,這一下無疑讓中年男人徹底淩亂,這麽說他的人都還沒死?


    “周越,不要做傻事,想想一屋子女人們,都還需要你,不要站到對裏麵去。”韓玲激動的說著,此時此刻,韓玲真的不應該用一屋子女人來要挾周越,這就是要挾,赤裸裸的要挾,這下周越算是徹底涼透了心。


    在牽掛人的麵前,被人抓住了弱點,受製於人,這才是一個強者的悲哀,但是利箭組織的人知道也就是能夠利用一屋子女人來要挾一下周越,要是失去控製後的周越,沒有任何牽掛的周越,會造成何等恐怖的破壞力?


    剛才親眼看到周越一個人一把軍刺,解決了一隊軍警和幾隊利箭小隊,這要是想要幹掉周越,得需要多麽龐大的搜索隊伍?人數少碰見周越一樣是被幹掉。


    麥克風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中年男人急切的問道:“這個周越為什麽會狂性大發?是不是他一直都這麽冷血?”


    一陣短暫的沉默,韓玲憤怒抬起頭:“如果不是軍警打破了藍若的頭,周越怎麽會發狂?”此話一出,剛才主張要幹掉周越的家夥,一時語塞,原本這家夥是安排人進去搶功勞,怎麽也沒把周越放在眼裏,結果造成了如此的局麵。


    “希望你能給個合理解釋,在周越這件事情上你想搶功?你以為他是隨隨便便的小魚小蝦米?”利箭的老大瞬間就火冒三丈,立刻明白,眼前這一切都是這個愚蠢想搶功的軍警頭頭的傑作。


    場麵一時間陷入了沉寂,韓玲立刻帶人上去搶救傷員,而周越抱著沉睡中的藍若,周越仔細檢查過藍若的各項神明體征,都很正常,就是有些虛弱想要休息,周越給藍若止血時候的雙手都布滿了血跡。


    藍若的血沾染在龍眼之戒上,龍眼之戒痛苦不堪,在藍若鮮血和周越強大壓力之下,龍眼之戒收回了最後一絲觸手,周越的手已經恢複了正常,隻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觸手就是從這裏劃破皮膚而進入的身體。


    周越抱著藍若一步步的走下了飛機,在踏出飛機口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不斷有人用槍指著周越,但是周越根本甩都不甩他,徑直抱著藍若,把藍若放進救護車,看著救護車遠去之後,周越才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藍若休養幾天就會沒事的。


    “周越,這種情況下的幸會。”利箭組織分部的男人一臉堅毅伸出了手,周越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徑直朝著軍警頭頭麵前走去。


    剛才還一副囂張無比的軍警頭頭,在周越一步步走過來之下,緊張到了極點,沒有一點剛才囂張的樣子,臉上是一副驚恐的表情,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你,你要幹什麽!”軍警頭子話裏都帶著一絲顫音,可見此刻他的壓力是多麽的巨大,在周越這樣的人麵前,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沒有一點想要裝出的樣子。


    “記得你說過的話,我等你!”周越冷冷的威脅道,徑直盯著這個家夥,剛才口口聲聲要幹掉他的人,此刻他就站在這裏,這無形中給了這個男人幾個響亮的耳光,周越此刻無比的囂張霸氣,因為他有囂張和霸氣的資本。


    “不要鬧這麽僵硬,周越跟我回利箭分部,配合了解一些情況。”中年男人打著圓場說道,知道周越是個硬骨頭,還得用軟的來,要是來硬的,周越比他還硬。


    “你算個屁?”周越挑著眉頭,沒有好聲好氣的說道,眼睛冷冷掃了一眼,然後轉身就要離開,頂著一群黑洞洞的槍管,周越毫無懼色,既然狐狸尾巴暴漏出來,那就沒什麽好說的。


    中年男人氣的渾身哆嗦,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麽和他說話,碰到周越他也隻有吃癟的份,想要在周越這裏討到一點便宜無疑是癡人說夢。


    現在暗處的人雖然還不確定有多少,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有利箭組織,韓玲身為利箭組織的小隊長,她難逃嫌疑,雖然周越心裏很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一切都在麵前擺著,一直以來他的行蹤都受到韓玲的監視。


    想想也是他太過於天真,太容易相信別人,韓玲剛開始來的時候就是為了女神之眸而來到了這個家裏,他都是知道的,他也知道韓玲是利箭組織裏的一員,他更是清楚利箭組織是個什麽樣的組織。


    “周越,就是跟我們回去了解一下情況而已,真的是這樣。”韓玲在一旁解釋的說道,根本就沒有認為這是什麽大事,回去了解情況很正常而已。


    “韓玲,你確定是了解情況?”周越一臉疑惑的問道,擺明了就是不相信韓玲,種種事情過後,周越的心裏無比的清楚,韓玲就是來監視他的那個人,一直都埋伏在他身邊的那個臥底而已。


    這一番話讓韓玲漲紅了臉,立刻高聲道:“就是這樣,就是了解情況,我人格做擔保!”


    “好。”周越一口答應下來,他想看看韓玲到底能夠做到什麽程度才會善罷甘休,既然韓玲說用人格擔保,那他也沒什麽好說的,隻是有點心痛的感覺,被親近的人傷害,才是最痛的。


    利箭組織的男人努了努嘴,卻沒有說出什麽來,看著韓玲的眼光中,多了一絲讚許,可是還有點擔心,一會該怎麽讓韓玲乖乖的離開。


    飛機場上的混亂迅速的就歸於了平靜,寧若溪早就聯合起了一些商界政要,已經做好了準備給利箭組織施加壓力,周越早就想到可能會有這一刻,所以提前安排了寧若溪作為幫助,飛機場內各方大佬齊聚,一時間暗流湧動。


    周越沒有選擇跟韓玲坐同一輛車,現在他不願意看見韓玲,他現在的心裏充滿了落寞感,手上還有藍若的血跡,這一切都是這麽的讓他痛苦,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周越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他知道這些人的目的無非就是女神寶石,而他已經把女神寶石放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隻要這些人拿不到女神寶石,就會想別的辦法來對付他,到時候真惹急了,他要屠戮這些人一個不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周越就是這樣的性格,在平靜的生活被逼迫的走投無路時候,他會不擇手段,哪怕拚勁全力,也要讓這些人付出慘痛和血的代價,讓他們也嚐嚐這種滋味。


    看著周越被帶回了利箭組織,一時間寧若溪立刻帶人也趕往了利箭組織,她要開始施加壓力,雖然利箭組織是神秘的組織,但是還是要拿納稅人的前發薪水買裝備,這一點毋庸置疑,千古不變的道理誰有錢誰就是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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