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要搞清楚,什麽是主要矛盾,什麽是次要矛盾。


    直播時代,一個大哥花了幾十萬,可能連線下約見主播都還沒有達成。


    但直播平台的高管,或者機構的高管,卻能享受美女主播的跪式服務,事後還能拿錢。


    這是什麽?


    就是供需關係的變化。


    你求著我,那我哪怕是一文不值,那也是你大爺。


    其實轉變一下觀念,有錢刷給女主播,還不如拿來開機構掛羊頭賣狗肉,就算是虧錢,但基礎目的達到了,萬一運氣好,還能又賺錢又賺炮,全都不耽誤。


    晚禮服和高跟鞋,當然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談起好看也並不見得勝過這個時代的古風華麗衣裙,比起花魁們正式場合下的全款頭麵、妝容,更顯得不值一提。


    但勝在新穎二字,並且能夠比較完美的襯托出女性曲線,展現出不同於時代的異域風情,至於暴露不暴露的,和青樓女子聊這個?


    即便不能穿出去,穿到大庭廣眾之中,私下裏穿給那些恩客們看,用新花樣籠絡住老主顧,同樣也是必須的。


    男人在沒有付出真感情的前提下,新鮮感是很快就會沒有的。


    李芊芊作為第一花魁,也有她的危機感。


    如果不能維持名氣,又不能在年華老去之前找個靠譜的人家接盤,往後餘生就隻能在回憶和懷戀中渡過了。


    且這還是好的,一些比較殘忍的青樓老板,會在花魁名聲散盡之前,進行大酬賓。


    那是給錢就能一品昔日花魁的全部風情,最後不是死於疾病,就是因為操勞過度死於床榻,很少有能挺過來的。


    至於用百寶箱裏積累的寶貝贖身,這就看幕後老板肯不肯放人了。


    畢竟九成以上的青樓女子,都是簽了賣身契的,理論上來說,她們的一切收入,都屬於青樓所有,包括她們的百寶箱。


    李浪坐在廳內胡思亂想,須臾間便見整個花廳內,突然就明亮起來。


    搖曳的燭火和轉動的花燈照射下,還有些不太習慣高跟鞋,卻平衡感掌握的很好的李芊芊,提著長長的裙擺,有些羞澀的從簾布後麵走了出來。


    兩條長腿,又細又直又白,完全當得起玩年之號。


    隻不過,她值得細細品味的地方,可不止是兩條大長腿。


    麵對李浪的視線,她既坦然承受,卻又低頭害羞,既好似要拉著裙擺遮掩一下,卻又沒有轉身逃回門簾後麵去。


    主打一個極致的反差。


    “一米六出頭,卻有這樣的大長腿,真的是比例驚人。”李浪瞟了一眼···又瞟了一眼,然後很確定,李芊芊沒有胎記,不是曲爺的女兒。


    這也很合理,雖然曲爺在外邊找臨時老婆,肯定是找漂亮的。


    但曲爺自身的條件擺在那裏,女兒但凡是稍微多像老爹一點點,都不可能美成李芊芊這樣。


    “怎麽樣?”


    “好···好看嗎?”李芊芊提著裙子轉了一圈,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嚴絲合縫的,讓人很難相信,她早已經出閣。


    “好看!”李浪肯定的點頭。


    這套晚禮服,李浪在設計的時候,就沒有添加太多花哨的東西,因為他相信,李芊芊的美一定是最好的點綴。


    現在看來,果然不錯。


    “既然好看,那你為什麽隻是幹看著?”李芊芊嬌嗔道,這一刻她再不隱藏,火力全開。


    青澀的小女孩,好像一瞬間長成了大人,變成了樹梢上熟透了的蜜桃。


    她已經在房間裏反反複複照過鏡子了,知道這樣一身,對男人···甚至是女人的誘惑力有多大,所以她出來之前,便已經做了決定。


    一個漂亮的女人,想要收服一個男人,可以用的法子,本來也不太多。


    而她不僅漂亮,並且聰明,還不幸是一個青樓女子。


    李芊芊的嗔怪,帶著機靈和調皮,不像調‘琴’,勝過調‘琴’。


    眼神中的懵懂,是天真般的魅惑,那種原始的探索欲,更是請戰書。


    李浪走上前去,然後一把抱住纖腰,將對方拉到身前,然後抱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不···別在這!”


    “去···去裏間!”李芊芊羞的滿臉通紅,小手貼在李浪胸口抗拒。


    李浪哈哈一笑:“就在這,這裏燈亮,燈下看花,美不勝收。”


    說罷那長長的裙擺,隨手散開,細跟的水晶高跟鞋,輕盈翹起。


    今夜注定無眠。


    李浪就是要感受一下,這位第一花魁,究竟是花在哪裏。


    憑什麽讓那麽多男人對他念念不忘。


    慧清將她繪於畫冊第一篇,呂奇也在她麵前驚慌失措。


    他要挑戰一下軟肋,然後讓軟肋變得堅硬如鐵,頑強勝剛。


    大約間隔了七八間房間的一間房內,呂奇蠕動嘴唇,然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水!我要喝水!”


    立刻就有侍女上前,溫柔送服醒酒茶。


    呂奇吞了一口茶,然後下意識的問道:“芊芊姑娘呢?還有···還有李浪?李浪在何處?”


    兩名侍女對視一笑,曖昧道:“已經三更天了呢!那位小師傅,還在和芊芊姑娘聊天,想來今夜是留宿了吧!”


    呂奇一愣,口中的茶水,都忘了咽下去。


    ······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李浪又在唱歌。


    李芊芊滿臉疲倦的抬起頭,然後既驚歎,又嗔怪的看著李浪,動了動麻木的嘴唇,然後將李浪方才唱的那一句,跟著唱了一遍。


    聲音清脆婉轉,比李浪唱的好聽多了。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李浪繼續往下唱。


    李芊芊的歌聲,卻突然變得更高亢幾分,聲線也不似之前那般穩定。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知否!知否!”


    “知否!知否?”


    李浪一次次的唱著。


    李芊芊起初也跟著唱,但很快就一邊翻白眼,一邊喃喃道:“知呀!知呀!知呀!”


    漸也無力,恰如那雨後海棠,雪裏紅梅,霜下芭蕉。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做如是觀。


    極致之後,李浪的思維一片澄澈,原本猶如龜爬一般進步的通陽功,突然就加快了進度,然後在原本的基礎上,提升了一大截。


    李浪這是頓悟了!


    修行壽功,確實是有頓悟之說,一次頓悟可抵數年苦修,甚至於一些要求高的壽功,對獨特的情緒感悟,更有對應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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