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馮隊長居然問“到底想要怎麽樣”?還說“有本事就動手”?


    夏遠揚越琢磨著這兩句話,越覺得其中有味道。難道,那天晚上的八個人真的和體校基地有關係?原本他還覺得可能性不大,可現在,卻不得不改變想法了。


    “到底想怎麽樣?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自己做過的事,就要承擔後果,別以為能逃得掉。你們說,為什麽要那麽做!”夏遠揚還是有點吃不準,便用模棱兩可的話來詐馮隊長。


    誰知那邊的人一下子炸鍋了。


    “馮隊長,那小子看不起我們!”


    “他們在挑事,直接動手吧,別和他們廢話了!”


    “打吧,我們就不信他能有多厲害!真有本事,也不用這麽藏頭露尾!”


    夏遠揚這邊,盧強早就按捺不住,想要衝出去和敵人大戰一場,無奈被夏遠揚壓著,他和杜俊都不能輕舉妄動。


    體校基地的人越罵越凶,什麽髒話都出來了,簡直有點不堪入耳。


    夏遠揚冷笑一聲,拋出雁翎刀,化作數千銀針,帶著搜搜的風聲,朝著那夥人飛去。


    罵得最凶的人,就在馮隊長身邊,也許是為了向大哥表忠心,他簡直花式罵人,比街頭潑婦還會罵。


    正罵得起勁,隻聽到啪的一聲,窗戶破了,隨即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嗚!”這人一聲悶哼,嘴巴劇痛,上下嘴唇被一根針穿透,縫了起來,一時間居然張不開了。


    轉眼間,周圍的店鋪裏紛紛傳來一陣陣的嚎叫聲,他們都被銀針縫嘴了。


    “這根針,是教你們好好說話,不要出口傷人!否則,下一次就是穿透你們的心髒!”遠處傳來夏遠揚的警告聲。


    話音剛落,飛針又自動飛回夏遠揚的手邊,重新組合成一把刀。至於這些被紮嘴的人,各個鮮血直流,話都說不出來。


    馮隊長吃了一驚,他實在搞不明白眼前這一切到底是魔術還是法術。但不管怎麽樣,他絕不能認輸!


    “有本事出來麵對麵打一架,不要像個娘們一樣,躲在暗處玩繡花針!”馮隊長幹脆走出屋子,朝著空空的街道大吼著。


    眾人原本還躲著,不敢出來,可隊長都身先士卒了,他們隻能硬著頭皮來到大街上。一群滿嘴鮮血的人聚成一團,東看看,西看看,樣子又滑稽又可憐。


    夏遠揚倒是對這個馮隊長的印象稍有改觀,這人雖然可惡,但至少不是窩囊廢。他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冷笑著,看著馮隊長。


    “前天就是你這個毛頭小子把我們的人打了?還說這裏是你的地盤?你很狂啊,小子!別以為後麵還跟著兩個人,我們就怕了!”馮隊長打量著夏遠揚,有點意外。


    “我不需要你們怕我,隻要你們知道血債血償就行!馮隊長,服裝城和怡姐到底怎麽招惹你了,你要那麽對待她們!”夏遠揚冷冷說道。


    “那是她們自找的!活該!我忍了那個娘們好多年,已經很客氣了,否則,她們哪能活到現在!”馮隊長一聽到怡姐的名字,立刻臉色漲紅,反應強烈。


    “所以你就暗地裏出手?搞偷襲?”


    “哼,這年頭,什麽偷襲不偷襲的?我隻是稍稍出手,懲罰了她們一下!”


    “那你是承認自己派人襲擊服裝城基地了?”夏遠揚最後一次問道。


    “有什麽不敢承認的!是我幹的,咋樣?!”馮隊長氣勢洶洶地說。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也無需多言。


    “那你就等著死吧!”夏遠揚一聲吼,舉起雁翎刀。他不打算使用任何技能,就是要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招數,除掉馮隊長,滅了體校基地的士氣。


    “我讓你死!”馮隊長不甘示弱,揮刀衝上。


    雁翎刀帶著雷霆之勢朝著馮隊長砍去,馮隊長立刻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壓力,如同泰山壓頂一樣,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這人還真是厲害,小看他了!”馮隊長不由得暗自讚歎,舉刀,奮力擋住雁翎刀的全力一擊。


    哢嚓一聲,馮隊長的大砍刀應聲斷裂!


    夏遠揚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時間,一招剛出,另一招隨即跟上,雁翎刀高高舉起,兜頭砍下來。


    凜凜刀風之中,馮隊長舉起手中剩下的半截刀,輕巧地接住雁翎刀鋒,隨即手腕一抖,斷刀從雁翎刀上滑過,輕巧地卸了千鈞之力。馮隊長順勢身子一閃,躲了過去,卻不等站穩,反手一抖,斷刀朝著夏遠揚刺來。


    “果然好功夫!”夏遠揚不由得大聲喝彩,這個馮隊長還真是有兩下子。


    馮隊長的偷襲再快,也快不過夏遠揚。夏遠揚伸手捏住刀背,定住。馮隊長想往前刺,刀卻紋絲不動,想往後撤,刀鋒捏在夏遠揚手指間,還是動彈不得。


    拚了!僵持之下,馮隊長抬腳朝夏遠揚下身猛踢,夏遠揚比他更快,一腳踩住馮隊長的腳背。馮隊長隻覺得鑽心疼痛,好像骨頭都碎了,慘叫著放開手,就往後退。


    “今天,就用你的刀,宰了你,祭奠怡姐!”夏遠揚大喊著,斷刀嗖的一下飛出。


    “你說什麽?她怎麽了?”馮隊長一聽這話,居然愣住了,大喊著,連斷刀飛至眼前都顧不上躲閃。


    這話有蹊蹺!就在斷刀已經距離馮隊長咽喉十厘米的時候,夏遠揚的雁翎刀閃電出手,從後方擊落斷刀。


    “我說怡姐已經被你害死了!”夏遠揚冷冷說道。


    “她死了?被我害死?這不可能!我和她上一次為了搶物資,打了起來,我隻是把她的屬下教訓了一頓,並沒有對她動手,她怎麽死了?”馮隊長心急如焚。


    夏遠揚愣了:“前些天,服裝城基地被官方庇護所攻擊之後,來了八個穿體校製服的人,是你們的派去的嗎?”


    馮隊長一把抓住夏遠揚的胳膊,大吼著:“我們體校基地和服裝城基地雖然關係僵了,但沒必要乘人之危搞偷襲!你說怡姐死了,到底怎麽回事?她怎麽死的!你說啊!”


    說著說著,馮隊長鬆開手,慢慢蹲在地上,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居然嚎啕大哭。


    這一哭,把現場所有的人都搞懵了。


    夏遠揚把服裝城那一夜的事和馮隊長一說,馮隊長聽完,徹底傻了。


    “她……真的死了?屍骨無存?那個基地也沒有了……偷襲者還穿著體校製服……剛才你說的,是這件事?我……杜文則,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寂靜的街道上,回蕩著馮隊長憤怒悲傷的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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