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卓爾成在一起的這幾個月,她的時間和精力都花在討好他上了,根本沒時間結交新都的朋友。


    這會兒找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


    她想起了蘇桃。


    江錦薇四處張望了下,果然在東陽的展台內看到了蘇桃。


    這丫頭還是有點用的,起碼在她想跟人炫耀分享的時候,可以當個傾聽者。


    蘇桃可不知道自己要被當工具人,她聽卓爾成發言聽得有些無聊,給包裏的小貓崽喂了奶後,就準備去武台基地的展台串個門。


    她嫌棄時子晉紮眼,於是驅趕道:


    “你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吧,有江嶼在沒問題的。”


    時子晉看了眼時間,他確實有點事情要忙:


    “我讓岑老二跟著你,今天來的人大多都有點背景,你要是把人惹了,岑老二也好幫你嚇嚇人。”


    蘇桃豎起眼睛:“你擔心我會闖禍?”


    時子晉笑起來:“不擔心,盡管闖,誰惹你不高興了,該罵就罵,該打就打,我給你兜著。”


    他這麽一說,蘇桃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江錦薇撲了個空。


    邢書語不認識她,疑惑的上下打量她問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江錦薇東張西望:“蘇桃,我明明看到她在這的,人呢?”


    難不成看到她來了,臨陣脫逃了?


    邢書語本能的覺得她來者不善,搖頭道:“不知道,你可以打電話問問她。”


    江錦薇有些不爽,她要是知道蘇桃的通訊號,哪需要親自跑過來問。


    她剛不爽完,就看到了櫃台旁邊的飲料,驚訝道:“你們哪來的這些飲料?”


    前一陣爾成不知道從哪購入了一批物資,從裏麵給她帶了幾瓶飲料和零食。


    她記得很清楚,卓爾成給她的,跟這個冷櫃裏的好幾瓶飲料是一樣的。


    東陽怎麽也有?她還以為新都是南方的頭一份呢。


    後來她還想要,爾成說不方便買還拒絕了她。


    如今乍一看到東陽擁有這麽多,她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楊盈不接江錦薇的話,隻把價目表遞給她:“女士想買哪個?”


    江錦薇覺得她們有些不尊重人,指著台上講話的卓爾成道:


    “這飲料我早就喝過了,台上那位是我未婚夫。”


    她以為自爆自己的身份,眼前這兩個東陽女人就會殷勤的告訴她想知道的事情。


    但很可惜,邢書語是個直女,皺著眉說:


    “你是卓會長的未婚妻也得付錢,我們不可能白送的,我想卓會長也不會想讓自己的女人白吃白喝。”


    楊盈噗得小聲笑出來。


    江錦薇惱得很:“你以為我買不起?你這單子上的我都要一瓶,給我打包!”


    邢書語眉開眼笑,飛速得給她打包好,整整兩袋,有二十多瓶,結賬的時候足有五萬聯邦幣。


    江錦薇轉賬的時候還是有些心疼的。


    五萬聯邦幣,相當於爾成給她兩個月的零花錢。


    她又存不下來錢,這五萬塊算是她所有的積蓄了。


    不過現在反悔麵子也不好看,隻能捏著鼻子把錢付了。


    走的時候她都忘了來東陽展台的最初目的了。


    邢書語高高興興的把賬記好,還跟楊盈說:


    “希望多來幾個這樣的。”


    蘇桃要是知道邢書語開業的第一單,賺得是江錦薇的錢,一定會快樂加倍。


    武台基地展台內,丁和裕看到她,眼睛一亮,朝她招手:


    “蘇老板,你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武台基地的任市長。”


    任新順沒見過蘇桃,早就聽說她年紀小,這一看,簡直就是個黃毛丫頭啊。


    這黃毛丫頭真是桃陽的老板??


    雖然心裏這麽想著,但麵子上還是蠻客氣的,還主動找蘇桃握手。


    之後還互相商業吹噓了一番。


    這一幕落在了不遠處楚月的眼裏。


    她皺著眉,問身邊的朋友:“你們認識她嗎?就那個,跟武台的任市長握手的。”


    如果蘇桃在場,一定能認出,楚月身邊的朋友,其中一個就是前幾天帶頭砸她的寶貝房車的鄧子璐,鄧家的大女兒。


    鄧子璐定睛一看,眼睛微微睜大。


    楚月瞥了她一眼:“你認識?哪個基地的?”


    鄧子璐誠實的搖頭:“楚隊,我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是哪個基地的,隻是跟她有過一麵之緣。”


    她想起當時蘇桃身邊的男人,雖然至今都沒弄明白是什麽人,但潛意識告訴她,最好先別惹蘇桃。


    楚月“哦”了聲,沒什麽興趣了,撇撇嘴道:


    “小丫頭片子手段挺高,這麽快就勾搭上武台的任市長了。”


    她又挑剔的看了看蘇桃:


    “長得還可以,但也太嫩了,穿得也有點土,這樣也能勾搭上男人也是絕了。”


    連雷行眼光這麽高的男人也被她給灌了迷魂湯!


    想到這裏楚月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兩天她就沒見到雷行,找一次就要被火蛇懟一次。


    她沒好氣的跟鄧子璐道:“你找你男人打聽一下,這臭丫頭哪裏蹦出來的。”


    鄧子璐心裏犯嘀咕,你叫我問我就問,我是你丫鬟嗎。


    但嘴上她卻應下了:“有機會我問問爾成。”


    兩人共同的朋友焦箐看了一眼蘇桃,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黑色的醜鐲子上,噗嗤笑出聲來:


    “我參加了這麽多次峰會,第一次見有人戴這麽醜的鐲子。”


    焦箐是定南基地領導人的妻子,定南基地的實力僅次於新都,她本人也是一位異能者,在南方還有著被“定南第一夫人”的美譽。


    楚月對她比較客氣,順著她的目光又看了看蘇桃,果然看到那隻醜不拉幾的鐲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以為她穿一身休閑裝,隨便紮了個馬尾已經夠土了,沒想到我格局還是小了。”


    鄧子璐沒加入她們的嘲諷對話,因為客觀來說,蘇桃足夠年輕,一身休閑裝很有青春活力。


    上了年紀的女人也不敢這麽穿。


    至於那隻黑乎乎的鐲子,確實醜了點,跟把一根黑炭掰圓了套在手上似的。


    蘇桃還不知道自己被三個女人評頭論足了一番。


    當然,要是知道也不在意。


    參會又沒著裝要求,家住太平洋啊管得那麽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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