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玖到的時候看到旁邊擺了一個酒壺,知道洛危星自己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在他對麵坐下,問他:“你和顧鳶怎麽了?”


    洛危星長歎一聲:“燕玖,怎麽才能得到一個女人的心?”


    燕玖微微詫異:“怎麽突然問這個?你開竅了?”


    上一次他來的時候,洛危星還是個隻會欺負顧鳶的混蛋,這一次竟然還會思考怎麽才能得到一個女人的心了。


    “你總是皮膚顧鳶,當然得不到她的真心了,真心不是你這樣換取的。”


    洛危星不解:“那我應該怎麽做?”


    “女人的真心當然要用你的真心去換,你從沒有獨處過真心,或是沒有讓她感覺到你的真心,她怎麽會把真心交給你?”


    洛危星喝了一口酒,表情悲傷地說:“你也是這麽認真地?你真的覺得我沒有把真心給她?”


    燕玖想了想,繼續說:“不是你覺得給了她就是給了她,你應該想想清楚她想要什麽,不能把你自己的意誌強加在顧鳶身上,你明白嗎?”


    洛危星不明白,因為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顧鳶的真心。


    他長歎一口氣,對燕玖說:“你不懂,不是我沒有將真心交給她,是她從來沒有給我過她的真心,在她的心中我永遠隻是敵人。”


    洛危星跌跌撞撞站起來,走到門口的石柱子上靠著。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應該從《人魚飼養手冊》入手。


    隻有讓顧鳶相信《人魚飼養手冊》裏描寫的一切,就能把真心交給他。


    另一邊,經過一個時辰的拚湊,顧鳶終於將楓葉拚湊好了。


    她看著桌子上的楓葉,思緒萬千。


    緊接著,她拿起楓葉一封一封讀了起來。


    顧筠在楓葉上寫著的是曆曆在目,好像昨天才剛剛發生過的一切。


    顧鳶輕歎了一口氣。


    以前司空見慣的事對現在的她來說都是難忘的回憶,而她永遠都回不到過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鳶在楓葉的一個小角落裏發現了兩個小字:“盼歸。”


    看到這兩個小字的瞬間,顧鳶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完全控製不住。


    她又何嚐不想回去呢?


    過去的生活是那麽美好,她和顧筠兩個人在山間小路無憂無慮地奔跑,在金光劍派和師兄弟們嬉戲打鬧,日子過得相當愜意。


    但自從她來了魔界之後,這些日子全都一去不複返了,她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顧鳶看著楓葉上“盼歸”兩個字,止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一切終究還是不同了,她從金光劍派人見人愛的二小姐變成了整個修真界的死敵,她回不了修真界,也不可能變不回那個肆意灑脫的顧鳶了。


    她的心情本來就不太好,就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看不懂眼色,出來挑戰她的底線。


    絨二端著四個盤子走了進來。


    “夫人,這是黑三讓我給你送進來的。”


    說完,她將四個盤子放在顧鳶麵前。


    顧鳶擦幹眼淚,抬頭看桌子上四個盤子,見裏麵裝著人類社會才有的大棗、花生、桂圓和蓮子的時候,臉都黑了。


    “給我這些做什麽?誰讓你拿過來的,讓他自己拿回去。”


    絨二非常為難,說:“這是黑三讓我拿過來的,說是讓夫人你願賭服輸,好好伺候尊上安撫尊上。”


    顧鳶現在正在氣頭上,什麽話都不想聽,更何況是這種讓她一直留在魔界的話。


    更何況,別的事魔界的人倒是一個不記,出爾反爾,一到這種事表現得比誰都殷勤,也不知道在惡心誰。


    顧鳶強壓著心頭的不適,看向絨二:“我說了,把這些東西全都端出去,我還可以勉強有個笑臉,要是不端出去的話,我可就沒有好話了。”


    “夫人,這……”絨二很是為難。


    顧鳶氣急,直接伸手一掃,將所有的盤子推到地上。


    “我之前說了多少次想離開這裏,哪怕是打賭打贏了,你們也會把我抓回來,現在倒好,我打了一個賭,還沒有說開始呢,你們就這麽認真。”顧鳶破口大罵:“我直接告訴你,我真的討厭死你們魔界的人了,尤其是你們的尊上,他是我這輩子最討厭,就是因為他,我才落得現在這樣人人喊打的境地。”


    絨二很傷心:“夫人,尊上也是為了關心你。”


    “真是狗拿耗子多關心事,我需要他的關心?以前我在修真界的時候,有那麽多人關心我,現在呢,除了他所謂的關心,我沒感覺到讓我心情放鬆的事。”


    顧鳶深吸了一口氣:“我今天心情不好,最好不要來惹我。”


    “可是……”


    顧鳶不知道魔界的人怎麽都這麽不要臉,實在忍無可忍了:“絨二,你去告訴黑三,今天的打賭不算,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藏,讓他趁早把這些東西收回去,還有勸他不要再來關心我和尊上之間的事,我永遠是修真界的人,總有一天我也會離開這裏回到修真界。”


    說完,顧鳶朝著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洛危星正巧從門外往進來走,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人魚飼養手冊》,聽到顧鳶說話的聲音,趕緊將筆和《人魚飼養手冊》藏了起來,故作鎮定地抬頭。


    顧鳶當下便覺得不對勁。


    洛危星剛才好像藏了個什麽東西不讓她看到。


    原本想離開的顧鳶返了回來,對絨二揮了揮手:“你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了,出去吧。”


    絨二隻覺得剛才顧鳶的怒火來的莫名其妙的,心裏覺得很是奇怪。


    不過好在尊上出現了,隻要尊上出現,顧鳶就還是會冷靜下來的。


    畢竟顧鳶喜歡尊上。


    她趕緊用魔氣將地上的東西卷起來放在盤子裏,端著盤子離開了寢宮。


    等絨二出去的時候,洛危星已經悄悄回到床邊,將手中的筆和《人魚飼養手冊》藏在了床上。


    一抬頭,剛巧看到顧鳶疑惑的眼神。


    他扯了扯眉頭,一臉不解地說:“顧鳶,你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為什麽這麽看著你,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吧?你剛才往身上藏了什麽,是不是對修真界不好的東西?快點交出來。”顧鳶直接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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