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現在劍派中的情況怎麽樣?”


    顧鳶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們當時是易容上去的,中了腐屍散之後怕被認出來就離開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去過,所以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沈白衣蹙了蹙眉頭:“那顧筠呢?”


    “我把聚魂珠拿出來了,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將聚魂珠拿出來。


    洛危星伸手將聚魂珠拿過去,扔給黑三:“你把聚魂珠清理一下。”


    黑三用充滿怨念的眼神刮了顧鳶一眼,但迫於洛危星的威力,又不能不擦。


    他隻好在旁邊不情不願地擦起來。


    一邊擦還要一邊覷著顧鳶,心裏滿是怨氣。


    正在清理聚魂珠的時候,他突然眉頭一簇,感覺自己的手被什麽割了一下,再一看,聚魂珠上麵有幾條細小的裂痕。


    他將聚魂珠舉起來給洛危星看:“尊上,聚魂珠有裂痕了,不好清潔。”


    “有裂痕?”顧鳶一把將聚魂珠搶過來,仔細一看,居然真的有裂痕。


    “怎麽辦?”她無助的看著洛危星。


    “聚魂珠被腐屍散腐蝕,出現裂痕是正常的事,”洛危星將聚魂珠重新扔給黑三:“黑三,本尊交代你的事你都辦不好了?”


    黑三趕緊跪下:“尊上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辦。”


    “一個聚魂珠清理不幹淨就來找我,我要你有何用?”洛危星的聲音平淡,沒有一點點情緒,卻無端讓人渾身發麻冰涼刺骨:“要是清理不幹淨這塊聚魂珠,你就以死謝罪吧!”


    黑三大汗淋漓,趕緊點頭:“是,屬下一定將聚魂珠清理地幹幹淨淨。”


    洛危星不再和黑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顧鳶,說:“沒事,等清理幹淨了再想辦法。”


    顧鳶這才鬆了一口氣,點點頭:“好。”


    沈白衣在旁邊看得心驚膽顫,洛危星變臉變得毫無防備,僅僅是因為顧鳶不開心就對黑三發了這麽大的火,看來他真的很在意顧鳶了。


    但看到他們兩個寧可被腐屍散腐蝕,也要將聚魂珠拿出來,沈白衣更加堅定的自己的想法,不管洛危星目的是什麽,但至少顧鳶和他們說的不一樣,不是修真界的叛徒。


    從沈白衣出現開始,洛危星的心裏就一直不舒服。


    沈白衣和顧鳶從小認識,他見過這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對他的敵意比對鄭玉書還要重。洛危星咬牙切齒地想了一會兒,才轉身對黑三說:“還有沒有解藥?”


    黑三點了點頭:“來的突然,怕不夠我就多買了幾副解藥,給你們用了之後還剩下兩副。”


    洛危星點點頭:“把解藥拿出來。”


    黑三伸手到懷中把解藥拿了出來,遞給洛危星。


    洛危星伸出指甲分明的手將解藥拿過來,手腕一轉,又將解藥扔到沈白衣跟前:“你是修真者,進金光劍派比我們要容易一點,你拿著解藥去金光劍派把靈泉裏的毒解了,再查查到底是誰下的毒。”


    沈白衣心想: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金光劍派的毒是魔尊給解藥解的。


    不過,同時他也非常擔心自己難當大任,有點糾結。


    “靈泉的腐屍散好解,但是讓我去查誰下的毒……我可能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來,萬一打草驚蛇,就麻煩了。”


    他一邊說一邊擔憂地看著顧鳶。


    顧鳶低頭想了想,抬頭問他:“沈白衣,你相信我嗎?”


    沈白衣點了點頭:“我都放棄修真界來投奔你了,你說我相不相信你?”


    顧鳶感激地看著他:“謝謝,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為了我做到這一步。”


    “顧鳶,你太客氣了,我了解你,你不會傷害金光劍派的人。”


    顧鳶點點頭:“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就說了,其實我有一點懷疑大長老,畢竟是大長老先衝進靈泉的,他沒事去靈泉幹什麽?我不信他是去看姐姐的。”


    “就憑這一點懷疑大長老是不是有點草率?”不是沈白衣不相信顧鳶,實在是之前大長老對金光劍派貢獻頗多,他一開始懷疑所有人也懷疑不到大長老身上,不知道為什麽顧鳶會覺得是大長老幹的。


    顧鳶思考片刻後,將實情說了出來。


    “其實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顧鳶看著沈白衣,表情非常認真:“我也不願意懷疑他,但當時我被洛危星抱起來離開靈泉的時候,看到了大長老的衣服,他的衣服被扔在靈泉的角落裏,估計是藏了腐屍散的。”


    沈白衣一聽這話,就知道肯定和大長老有關,至少八九不離十了。


    隻是他不能理解。


    “明明大長老之前還對金光劍派忠心耿耿,為什麽現在又背叛了金光劍派。”


    洛危星實在不願意看到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句,對沈白衣說:“如果實在很想知道就去調查,現在鳶兒說的所有事情都隻是推測,還需要你自己去證實才行。”


    沈白衣聽到洛危星的話,隻好點了點頭,轉過來對顧鳶說:“顧鳶,你放心,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大長老做的,我肯定會把他揪出來。”


    顧鳶點了點頭。


    姐姐的靈魂需要靈泉維係,靈泉要是被腐蝕,姐姐可能就活不了了。


    顧鳶非常看重靈泉,在沈白衣離開之際,又反複叮囑他:“白衣,就算查不出是誰在靈泉裏下的毒也沒有關係,至少一定要淨化靈泉。”


    沈白衣鄭重地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去。”


    他拿著腐屍散的解藥從小路上去。


    等沈白衣離開之後,洛危星才冷哼了一聲。


    顧鳶聽出了他冷哼中的嘲諷,完全摸不著頭腦,問他:“你這是又怎麽了?我剛才可沒有說你半句不好的話。”


    “每次叫我都是連名帶姓的叫大名,叫沈白衣的時候就叫他白衣,你這雙標得未免有點太離譜了。”


    顧鳶挑了挑眉:“尊上,你這是吃醋了?”


    “這不是吃醋。”洛危星義正言辭地說:“不管是誰看到自己的夫人叫別的男人名都會生氣,這叫控製。”


    顧鳶聽來聽去還是覺得他吃醋了。


    她看著洛危星笑了笑:“還有什麽好說的?你這種想控製我的想法不就是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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