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危星適時出現,拉住她的腳踝,把她往回一拽。


    顧鳶本來暢通無阻,想著自己就快要離開邪月城了,卻不想腳踝突然被人拉住,接著又被人猛地一拉,往前飛的衝勁卸下來。


    她還沒來得及控製住自己的身體,就被人拉進了懷裏。


    這時,她才看清來人。


    竟然是洛危星!


    沒想到已經跑到這裏了,卻還是被他追上,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這裏有多少勢力,為什麽不管自己逃跑多少次,都會被抓回去?


    洛危星將人拉到懷裏,抱著她回了魔宮。


    一路上,顧鳶都在掙紮,但洛危星毫不在意。


    回到魔宮後,他風風火火將顧鳶往床上一扔,顧鳶的背在床上硌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才惡狠狠地看著洛危星。


    洛危星也一臉陰沉。


    他還沒有說什麽,顧鳶竟然還敢惡狠狠地看著他。


    他欺身而上,捏住顧鳶的下巴,冷聲質問:“顧鳶,你為什麽還要跑?!”


    “你說呢?”顧鳶同樣回看著他,表情不善。


    他用了點力,手稍微收緊了一點:“你知道你現在在修真派是什麽名聲嗎?所有人都覺得你和我聯合放出妖王,所有人都覺得他們的苦難是你造成的,你在他們眼裏是仇人,是十惡不赦的人,這你還要回去?”


    “修真界有我的家。”顧鳶的目光暗淡下來。


    她不是不知道,隻是相較於逃避,她更喜歡直麵自己的錯誤。


    她想,隻要不斷懲奸除惡,他們總會原諒她的過錯,就算不原諒也沒有關係,至少她盡全力去解決自己造成的麻煩了。


    “你在修真界心裏是叛徒,他們隻會對你喊打喊殺,你現在回去就是找死。”洛危星逼視著她的眼睛,繼續說:“你是怎麽對待範鈴語的,他們就會怎麽對待你,你以為你和範鈴語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你們都是修真界的叛徒,她能被你殺死,你就能被修真界其他人殺死!”


    “那又怎樣?就算他們殺了我,也是我應該的報應,畢竟是我放了妖王。”


    顧鳶越說眼睛越暗淡。


    她當初妖王,讓百姓被妖族進攻,如同百姓根本沒有戰勝妖族的可能,隻能白白等死。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所以,如果他們要殺了她,也是情理之中,她不敢有任何怨言。


    “你能接受被他們所殺都不能接受留在魔宮和我在一起享受榮華富貴?”洛危星手上用力,捏住下巴的手變成了掐住她的脖子,顧鳶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卻還是執著得看著洛危星的眼,沒有移開。


    “顧鳶,你到底對我有什麽不滿的地方?”


    顧鳶看著他,冷漠著說:“我對你哪兒都不滿意,先不說別的,自從把我從修真界帶回來之後就一直把我扔在黑乎乎的地牢中,如果你帶我回來也是為了讓我坐牢,我在修真界坐牢和這裏坐牢有什麽區別?”


    “你犯了這麽大的錯誤,難道不該坐牢嗎?”


    顧鳶聞言,抬眸深深地看了洛危星一眼。


    “修真界和普通百姓當然可以,畢竟因為我妖族肆虐,他們民不聊生。但是你有什麽資格把我關起來?妖族出世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妖族出事之後,你跟在妖族給修真界和百姓找麻煩,不是說收獲了很多嗎?”


    洛危星咬咬牙,直到現在,顧鳶的邏輯竟然還是這麽清楚。


    沒錯,他確實因為妖王出世,才在最近對付修真界的戰爭中百戰百勝,但是這不代表他期待妖王出世,畢竟妖王還沒有完全恢複,等他徹底恢複,還不知道會做什麽威脅他地位的事。


    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洛危星還是明白的。


    妖王肯定是衝著讓三界跪在腳下的目標醒來的。


    不過這種事就算告訴了顧鳶,她也隻會輕蔑地說一句:“這不是好事嗎?”


    她隻會覺得狗咬狗,不會產生一點愧疚。


    想到這裏,洛危星換了一個理由。


    他的表情依然冷冰冰的,表情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居高臨下蔑視顧鳶:“顧鳶,我是你的主人,把你關起來不是在懲罰你對我造成了什麽若是,而是在警告你,讓你以後聽話一點,不聽主人的話,我會把你關到聽話。”


    “我身為你的主人,有管教你聽話的權利。”


    顧鳶咬著牙呸了一口。


    “洛危星,你也配?”


    顧鳶沒想到自己竟然因為這種毫無道理的理由被關了七天,氣極反笑:“洛危星,你的春秋大夢做的也太好了吧?我可是金光劍派掌門的女兒,仙源城最尊貴的公主,你憑什麽做我的主人?”


    洛危星的手隨著顧鳶語氣落下,慢慢收緊。


    他知道在顧鳶心中,他一個魔族的人注定配不上他們高風霽月的修真界,但聽到這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還是讓他咬緊牙關,非常生氣。


    他往前一步,掐住顧鳶的脖子,將她按在床上。


    “顧鳶,我已經到達化神之境的巔峰,快要渡劫成神了,這世上還有比我更配得上你的人嗎?”


    說完,他俯下身體,就要去親吻顧鳶。


    顧鳶哪裏願意?


    她急忙反抗,將頭轉向一邊,伸出手擋住自己的嘴。


    洛危星將顧鳶的兩條胳膊拉住,按在頭頂,俯身上去親她,不管她願不願意。


    不僅親她,他還進入顧鳶的意識,逼迫顧鳶和自己神交。


    顧鳶一開始還在反抗他的進入,在洛危星的挑逗下,漸漸地有了反應。


    洛危星透過識海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和靈魂對他的渴望,卻沒有繼續往下做,退出識海,用手撓她的腳心,在她的肚臍眼附近打轉。


    手法帶著若即若離的挑逗,勾的顧鳶更加苛求。


    身體也修煉燥熱起來,渾身上下被一種尷尬的感覺填滿。


    顧鳶惱怒不已,但又拿洛危星沒有辦法。


    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洛危星,隻要洛危星不停下來,她就要一直受著這種撓心撓肺的感覺,讓洛危星看盡自己的醜態。


    好在,沒過多久絨二過來了。


    絨二是過來請罪的,看到床上的顧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顧鳶就不願意好好待在魔宮,非要往出去跑呢?


    她在魔尊身邊這麽多年,見過無數想要逃出去的人,但沒有一個能真的離開。


    不過,他們沒有顧鳶這麽幸運,他們隻會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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