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不甘心,繼續說:“絨二,我是真的醉了,雖然我臉上不顯,但是真的已經不行了,你是不知道,你送過來的酒實在太好喝了,我一時沒有控製住就喝多了。”


    “你要是真醉了,我就送你回寢宮,你好好休息。”


    “啊?”


    顧鳶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她趕緊說:“不用了不用了,我走走就回去。”


    “那不行,雖然這裏是魔界的地盤,魔修大多數都不會對你動手,但是保不齊有人混進魔修中,看到你一個人落單對你動手,你要是真的醉了,我必須要送你回寢宮。”


    說完,顧鳶勾住她的肩膀:“不過,夫人你別騙我了,我見過很多喝醉的,沒見過像你這種思路清楚的,所以你肯定沒有喝醉,走吧,我們回去繼續喝,這可是你自己做的酒局,說要慶祝尊上的生辰,自己先跑了算怎麽回事?”


    絨二不由分說,抱著她的肩膀,把人推了回去。


    顧鳶總不能說要逃跑,所以不回去。


    她隻能跟著絨二回去,臉上不顯,心裏已經在滴血了。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要浪費這麽多佳釀了。


    這些酒這麽好喝,需要慢慢品嚐,但是她竟然讓這些人一股腦把酒全喝了,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顧鳶歎了一口氣,隻能安慰自己是人緣太好,沒有辦法。


    她被絨二拉回去,逃跑計劃就這樣無疾而終。


    這幾天,洛危星修養的很好,不僅身上的傷即將痊愈,就連武功都精進了不少,修為也比之前上了一個境界。


    他伸了伸懶腰,看到不知什麽時候出來的顧鳶正在躡手躡腳地騙過門衛,一看就是想跑。


    走過去,一把拉住顧鳶的衣領,問:“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麽?”


    顧鳶怎麽也沒有想到會被洛危星當場抓住,瞬間像一隻小雞一樣縮成一團。


    “我就是隨便走走,隨便走走。”


    “隨便走走?”洛危星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對了,本尊聽說你前些日子借著本尊生辰宴的名義把眾多魔修灌醉了,這事可是真的?”


    “尊上,你說這話可就不講道理了,他們確實是醉了,但誰說是我灌醉的?明明就是他們自己喝醉的,他們要是不喝,我還能拿著酒壺灌他們喝嗎?”


    洛危星挑眉:“是嗎?”


    “那為何絨二在宮外發現的你?你出去幹什麽?”


    顧鳶舔了舔嘴唇,見已經騙不過洛危星了,隻好說:“我也不是故意不說的,我這不是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嗎?本來那天我是出去給你找禮物的,因為不想讓你的手下告訴你,所以就沒有和你說這件事。”


    洛危星抬頭瞥了她一眼,笑著問:“是嗎?”


    “當然是,你不相信我嗎?”


    洛危星嗤笑。


    他真的不相信一個前幾天還想殺了他的人會突然給他準備什麽生辰禮物,大概率是想跑沒跑成,故意找的借口。


    不過,聽見顧鳶這話,他還是莫名其妙地覺得有股暖暖的感覺,看著顧鳶的一顰一動,依然忍不住心動。


    “你想給本尊準備什麽生辰禮物?”


    顧鳶哪有準備什麽禮物?


    這會兒被問到了,她隻好說:“我當時不是想出去看嘛?就被你的人攔在了宮中,你看看你們魔宮到底有什麽好玩的?反正我是找不到,所以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想好到底應該給你什麽禮物。”


    說完,她還可以可惜地歎了一口氣。


    “如果我當時能從這裏出去,我一定能帶一個禮物回來。”


    洛危星笑著看向她:“雖然本尊的生辰已經過了,但既然你這麽想送本尊禮物的話,本尊不介意帶你出去。”


    他拉著顧鳶回到寢宮:“等本尊換身衣服就帶你出去走走。”


    顧鳶:“……”


    謝謝你,我不需要。


    雖然顧鳶是這麽想的,但她還是身體力行地跟著洛危星走出去。


    邪月城和孤星城是魔界比較繁華的地段,這裏人很多,有時候普通百姓也會到這裏買東西,雖然在魔族的地盤上,但並沒有外人想的那麽恐怖,到處都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看上去和其他城市無異。


    兩人在兩座城池玩了小半夜,看著一批一批的人走過來,又有數不清的人離開。


    顧鳶非常開心,不過確實也累了。


    “我們回去吧。”


    洛危星帶著她,不置可否。


    顧鳶發現洛危星並沒有回宮的意思,反正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是仙源城的方向。


    顧鳶非常驚訝,為什麽洛危星會帶她來仙源城?


    他有什麽目的?


    不會是想告訴仙源城的人,她就是顧鳶吧?


    顧鳶瞬間變得警惕起來,看著洛危星問:“你把我帶來這裏做什麽?我告訴你,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不會隨你的意。”


    “當然不是。”


    洛危星笑了笑,才說:“之前你問本尊怎麽像你證明範鈴語不會禦獸術,本尊這不是帶著你來證明了嗎?”


    顧鳶抬頭看著她。


    “本尊會讓你知道本尊和範鈴語什麽都沒有,本尊也從來沒有袒護她的意思。”


    “你怎麽試?”


    範鈴語不會平白無故展現禦獸術,禦獸術實在扔到魔獸的情況下才使用的。


    “本尊派黑三準備了一個實力強悍的妖獸,現在這個妖獸正在攻擊範家。”


    洛危星將顧鳶帶到範家宅子旁。


    看到下麵的場景,顧鳶才知道洛危星沒有說謊。


    範家的府邸已經被毀,範焉帶人防範卻節節敗退,眼看著他們整個府邸就要被夷為平地了。


    顧鳶心想:難道真的不是範鈴語?


    如果範鈴語會禦獸的話,不會到現在都不出手。


    畢竟範焉現在受傷嚴重。


    “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真的不是範鈴語。”


    洛危星看著顧鳶挑了挑眉:“走吧,事情已經很清楚了。”


    “等等!”


    顧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身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範鈴語。


    “剛才她一直不在這裏?”


    不在這裏的話,她當然不會禦獸驅趕了。


    洛危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拉著顧鳶要走:“還有什麽好看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範鈴語過來是為了救她的父親,雖然她不會禦獸,但也不能什麽都不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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