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到鈴音罩的聯係,顧城主這才放下心來,不管女兒此刻是否有事,是否重傷,到底還是活著的。


    隻要活著就好,等到他集結力量打上魔界,就能把女兒救回來了。


    同時收到消息的仙門正道不在少數,頻繁出現魔界妖獸屢次遭到魔界的挑釁,眾位仙門已經快要忍無可忍了。


    但沒有一個站出來聲討的人,大家也都在觀望,真正上仙門界因為魔界沸騰震怒是另外一件事。


    梵天教凡一大師被殺了!


    有人看到凡一大師出現在凶靈城城外,期間好像有妖獸的蹤影。


    因為隻是一閃而過,看到的人也沒把這件事當成一回事,直到三天前,在城外看到了反義大師的屍體。


    被妖獸所殺,傷口上有魔氣侵襲的印記,又是來自魔界的妖獸!


    梵天教都是得道之人,修煉的都是超然物外的法術,有一顆悲憫之心。


    但凡走投無路之人去了那,不管是否是凶神惡煞大惡之人,梵天教都會給他一碗飯,能夠引之向善更好,不能也算是另一種緣分。


    所以梵天教在修真界的地位相當之高,擁護它的不僅僅是正派,還有一些亡命之徒。


    其中凡一大師更是個中翹楚,年紀輕輕就已經要邁入到了合道期。


    雖然這一門檻很多人會卡著上萬年之久,或許指導靈魂消散,也不一定能跨過這道門檻。


    但是這其中肯定不包括凡一大師,他的天賦有目共睹,能力也卓然,在仙魔大戰當中很多人都對他抱有極大的希望。


    所以在知道凡一大師被殺之後更是憤怒,魔界屢次挑釁已經讓他們忍無可忍了。


    此刻,四大仙府城內的門派掌門都聚集在金光劍派內。


    因為金光劍派的掌門還在秘境曆練,沒有回來,代表參加的是顧城主和大長老。


    原本顧城主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可是金光劍派成立之初,顧城主功不可沒,而且這一次魔界屢次挑釁,他的兩個女兒都命喪在此,所以也就破格參加了。


    沒錯,顧城主隻說找到了大女兒的殘魂,並沒有說二女兒還在魔界的邪月城裏。


    女兒本來就是活的如履薄冰,和魔尊鬥智鬥勇。


    提著腦袋在過日子,偶爾有一天如果遇到魔尊心情不好,將之斬殺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孤城主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女兒在魔宮,就是不想讓其他人,逼迫女兒做些臥底之事。


    他不能冒險,至少不是現在,所以誰都沒有說。


    可他不知道的是有的人已經知道了。


    幾個老家夥聚集在一起,都是眉頭深鎖。


    無常門的門主苦幽寒,常年一身黑,臉色煞白,此刻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鄭為。


    “我聽說範家那個小女娃已經能夠修習雙修之法了,不知道咱們星墟的城主什麽時候上門提親。”


    鄭為心頭狠狠一跳,害怕什麽就來什麽,抬頭看到那人,一副看熱鬧的神情,心情莫名煩躁。


    苦幽寒明顯是想要個答案,或者是單純想要看熱鬧,沒理會鄭為的警告眼神接著說,“這一次機會正好,等到我們幾個老家夥商議完,我陪顧兄走一趟。”


    說完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看向顧城主。


    果不其然,看到顧城主滿臉鐵青一臉憤怒的樣子,他就笑得更高興了,那張幹瘦的臉,一笑溝壑明顯,蒼白的臉更嚇人了。


    鄭為當然也是發現了,想要安撫故城主,維持千百年的友誼,可是他確實動了心思,想讓兒子娶範鈴語。


    所以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說,想要安慰又不想欺騙,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苦幽寒笑的更開懷了,“看來咱們顧城主很不高興啊,未來女婿被人搶走了。”


    “閉嘴!”


    轟!


    顧城主暴怒出聲,一個火球就扔過去。


    無常門門主躲閃了根本沒有被打到,不過火球灼熱的周圍空氣都扭曲了,他的頭發有一處倒是被燒焦卷曲了起來。


    看著他冷哼了一聲,摸著頭發也沒有說話。


    梵天大師這時念了一句法號才說話,“各位還請先冷靜冷靜,我們今日來此的目的是要商討出如何集結仙門正道的力量去攻打魔界,何時出發以及什麽樣的戰術。”


    此話一出,穀幽寒也都歇了那一份看熱鬧的心思,皺起眉頭。


    他們無常門這些年被仙門正道所排斥,就因為他們休息的功法有些陰狠。


    但凡提起無常門都是被所謂的正道唾棄謾罵的,如果是以往無常門,根本不會摻合進來所謂的仙門正道討伐這種事。


    可是涉及到魔界,如果魔界一日不除,最後危害的是整個修真界他們無常門也在內。


    雖然他們在極北之地和魔界相比,一個東一個北,相距甚遠,可是魔界如果占據了其他三個仙府,那麽打到他們極北之地,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到時候想要活命,隻有一種辦法,當成魔界魔尊手下的一個傀儡,那可真就完了。


    所以受魔界的影響,此時大家都是團結一心放下之前的齟齬,在商討如何才能壓製住魔界。


    此時月份先聞正道討論的魔界之主,魔尊洛危星,坐在無極殿的椅子上,盯著顧鳶很久了。


    顧鳶在沉睡當中總覺得被人偷窺,感覺十分不美妙,哪怕蓋緊被子還是感覺脊背發涼,猛的睜開眼睛。


    側頭一看就看到了洛危星,突然被嚇了一跳。


    半睡半醒之間看到一張魔氣氤氳的臉,隻露出一雙眼睛讓人看得清,當然嚇人了。


    “你幹什麽,嚇死個人!”翻了白眼止不住的抱怨,可是因為剛醒聲音帶著鼻音,軟軟糯糯,不像是抱怨,反而像是在撒嬌。


    洛危星直聽的心頭一蕩,眉眼都跟著柔和了起來,眼神帶著不宜察覺的臭,你繼續看著她。


    顧鳶看他不說話依舊盯著自己,心底暗罵一句變態有病,氣鼓鼓的一邊甩開被子,一邊穿衣服。


    內心想還好她睡覺不會脫光,而且因為在魔界心裏沒有安全感,因此睡覺也隻是脫掉了外袍而已。


    此刻胡亂的把衣服套上,有點褶皺也不在意。


    自顧自的捏了一個清潔咒,自己清潔完坐在桌邊懶洋洋的吃著飯。


    洛危星目光就隨她而動,一直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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