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大鳥跟在他的屁股後麵飛著,一邊飛一邊吱哇亂叫的喊著。


    “快跑快跑!”


    “等等老子、等等老子!”


    洛危星實在嫌它聒噪,一把奪過白狼嘴裏的玩具,朝著它就飛過去,大鳥啊的一聲被打中,撲棱棱的躺在地上。


    白狼那雙眼睛裏竟然閃過了同情看的顧鳶十分好笑,隻見它沒有叼起玩具,反而叼起躺在地上的大鳥,一步三晃的走了。


    司思也十分有眼力見的消失了,顧鳶藏著心事,看洛危星走過來問了句,“消失幾天出現了,這是被仙門眾人打的落花流水了?”


    明晃晃的試探,洛危星眼底閃過笑意。


    沒有那麽著急回答,反而走到她身邊,俯身湊近,一抬手便把她臉頰旁邊的碎發挽到耳後。


    “別碰我!”顧鳶受不了這撲麵而來的熱意,隻覺得心底發癢。


    她搞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隻覺得是麵前這個狗男人又給她下了合歡教的東西。


    滿臉怒意又厭惡的瞪過去。


    洛危星像是看慣了他這樣的表情,一點也不在意,慢悠悠走到桌邊喝了一杯水。


    顧鳶盯著他看好幾眼,像從他的神情動作當中知道師門的消息。


    冷不丁的就看見那男人戲謔的眼神帶著笑意,剛要收回視線就聽到他說,“夫人這樣如狼似虎的看著為夫,可是想我了?”


    顧鳶臉一熱,“胡說八道!”


    “我想誰都不會想你!”又狠狠地添了一句賭氣一樣的坐在了床邊,離洛危星遠遠的。


    洛危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夫人說這話為夫就傷心了,本來還想著要和你說說溫養靈魂的事。”


    顧鳶一聽立刻來了精神,看著那男人斜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打什麽主意。


    攥緊拳頭磨著後槽牙,長呼一口氣。


    不生氣不發火,為了姐姐都值得。


    如果說別的事顧鳶不會屈就的,但是因為顧筠還有幾個殘魂沒有找到,雖說聚魂珠溫養著靈魂,可到底能量太小。


    長時間聚集不到完整的三魂七魄,最後這局裏殘魂也沒有多大用處。


    洛危星就是打了這七寸,隻見這一瞬間顧鳶就掛上了笑容。


    “夫君~”這兩個字婉轉甜膩,光是閉上眼睛聽就足夠讓洛危星酥軟掉一半身子。


    眸光深深的看著走近的小女人,魔氣氤氳的臉上掛上了愉悅的笑容,隻不過姿態仍舊是慵懶之極。


    顧鳶拿出向父君撒嬌賣萌的樣子,蹲在洛危星一側,仰著頭,眨著大眼睛,純真的看著他。


    她如果撒嬌真的沒人頂得住,更何況是這種懵懂無知不諳世事的模樣。


    洛危星抵著舌尖,壓住心底的躁動,這副純真的模樣,讓他想要撕碎玷汙,想要看這一副純真懵懂的樣子,哭泣求饒。


    好半天壓製住心中的躁動問了句,“蹲在這裏做什麽?”


    狗魔尊,明知故問。


    顧鳶心裏暗罵一句,臉上的笑容更加柔和。


    “夫君剛才說聚魂珠的事,聚魂珠是有什麽問題嗎?”


    洛危星拖長尾音嗯了一聲,隨後就不說話了。


    說話說一半,真的抓心撓肝,尤其是勾著心底最想知道的事,更是讓顧鳶按捺不住心底把洛危星罵了無數遍。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現在猜測師門肯定出了問題,沒有來救他和師弟,為了姐姐的殘魂必須討好麵前這個狗男人。


    她想要把姐姐送回仙源城,讓父親找回姐姐的殘魂。


    臉上的笑都快笑僵硬住了,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擠出一句話,“夫君,聚魂珠有什麽問題呢?”


    “沒問題。”顧鳶萬萬沒想到是這個欠扁的回答。


    立刻收回了臉上的笑容,神情冷峻,直接站起身,朝著洛危星扔了一個火球。


    隻見那個已經把周圍空氣灼熱扭曲的火球,被洛危星捏在手中,緩緩地轉了一圈,隨後消散了。


    “夫人就是這樣對自己的夫君的?”洛危星語調懶散,像是招貓逗狗一樣,讓顧鳶覺得他在逗自己玩,而且玩得很愉悅。


    我恨不得把你剝皮抽筋!憑你也配是我的夫君!


    內心叫囂著可是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為了仙魔兩界她必須要隱忍,還有姐姐的靈魂,這才是頭等大事。


    冷靜了一瞬間說,“既然我是你的夫人,那麽我姐姐的事就是你的事,現在我要把聚魂珠送回仙源城。讓父親修複姐姐的靈魂,這件事情你不會反對吧。”


    洛危星眉毛一挑愣了一瞬,顯然是沒想到顧鳶能夠這樣直接。


    剛剛對自己大打出手,隨後就提出了要求,還真是個囂張跋扈,從來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大小姐。


    當然,洛威星的回答也不出顧鳶的意料,“哦?我不同意,你又如何?”


    顧鳶算是摸準了,這個狗男人的脾氣和語調,這種神情配上這個語調就是要好處。


    神情了然也不停頓半刻就說“大不了我再給你做一頓飯,一頓不夠就兩頓。”


    反正你不怕吃死我就敢做。


    洛危星鵝腳抽搐了一下,顯然是明白了故淵的意思,無奈的吐了一口氣。


    他不怕吃凡人的飯菜,可是那堪比毒藥的飯菜下口都難。


    但看著麵前這個像妖精一樣的女子帶著幾分得意,就是不想讓她如願,手指敲擊著桌麵。


    一下又一下,眼看著顧鳶終於忍受不住的時候,洛危星緩緩吐出了兩個字,“不行。”


    顧鳶緊咬著牙,“你到底想怎麽樣?想要我做什麽你直說!”


    洛危星像是沒有看出她憤怒似的,又像是特別欣賞她此刻憤怒的樣子,懶洋洋的說,“我就是不想讓你和你姐姐共處一世,等到你死了,我就讓她活。”


    又是這樣!


    顧鳶想到姐姐愈發虛弱的殘魂,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就控製不住了。


    “高高在上的魔尊,竟然如鄉村小兒一樣耍無賴!你不就是想讓我重新幫你一次嗎,好!我做!”


    神情張揚肆意,眼眶微紅,哪怕是含著淚硬生生的憋回去了,帶著憤怒和憤慨直衝過來。


    洛危星沒有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麽意思,直到少女衝到他懷中,一隻手拽住他的腰帶,才反應過來。


    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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