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小衛一臉懵逼,這貨是誰。


    “就是許建國,53年的時候登記戶口,人家把名字改了,之前一直叫許山的。”


    許大茂的父親?小衛還真沒注意過這事,不過也挺正常的,你看現在很多一二十歲的人,都叫建國啊、解放啊、國慶啊之類的,要是真按出生的時間算,都應該叫抗日,不過像三四十歲還有改名字的就比較少了。


    “閻老師,他們兩家的關係這麽好嗎?劉大爺連這種事都敢告訴許家?”說著,還用手比做刀狀,摸了摸脖子。


    “劉海忠應該沒說過,至於許山知不知道,不好說,我估計是和我差不多,猜到了一些。


    許山之前是做牙行的,平時沒少為那惡霸介紹生意還有勞力。


    那惡霸這些年還是沒少撈,我看他們當初是有些想法。”


    說著,閻老師又嗬嗬笑了幾聲“不過,我猜他們是沒有撈到什麽,許山這個人心思深,我看不透。


    但是劉海忠嘛,那段時間他脾氣可不怎麽好,而且和許山的關係也沒有了之前的密切。


    不過老劉也算是得了便宜,要是把那惡霸留下來慢慢審的話,他也落不到好。”


    “閻老師,那這許山?”小衛明顯沒有聽夠,好不容易聽到了些“四合院隱秘”,上癮了。


    閻老師拍了拍手上的東西“以後有機會再說吧,作者還沒編好呢。”


    小衛聽罷,也隻能如此。突然,天空慢慢暗了下來,遠處還不停的傳來“轟隆””轟隆“的雷聲,閻老師種的盆景也被風吹的變了形。


    “要下雨了,天明,抓緊把車子推到大門那,我看這雨小不了。”說著,也拾弄起桌麵上的茶壺。


    沒一會,天邊閃過一道光亮,接著傳來一聲清脆的“哢啦啦”聲,繼而下來了瓢潑大雨,豆粒大的雨滴猛烈的衝擊著屋頂。


    “轟隆”,這次打雷的位置貌似離得不遠,震得他嚇了一跳。


    小衛站在大門口的屋簷下,看著雨水敲擊著路麵,沒一會,地上就匯成了一道道小溪。


    閻老師也打了把傘走了過來“天明,進屋躲會雨吧,我去找找解成,這要下雨了也不知道回家。”


    “閻老師你快去吧,我在這邊看會兒,好久沒見到這麽大的雨了!”


    “行,那你也別亂跑,要是雨梢的太厲害就去屋裏,我給你大娘說好了。”說著就撐著傘像路口走去,不過作用有限,雨傘在風吹雨打下已經變了形。


    幸虧這廣亮大門夠深,就算風刮的不小也淋不到小衛,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小院,這種天氣,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雨水,一定很愜意。


    小衛就這麽看著雨水不停的落下,慢慢入了迷,要說這雨確實有種莫名的魅力,就跟星空一樣,怎麽也看不夠。


    風漸漸的小了些,但是雨卻越下越大,看了下時間,要是雨水不停,今天下班的人可要遭了殃,包括嬸子他們。


    又過了一會,閻老師拽著閻解成回來了,一把小雨傘也護不住兩人,都被淋了個通透。


    閻老師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天明,我先帶著解成回去換個衣服。”


    “您忙您的,閻老師。”


    等這爺倆進了屋,那邊隱約間傳來了歡快的呼叫聲,看來老師也免不了快樂教育啊。


    “這雨是真不小!”閻老師換了個短袖襯衣和大褲衩拿了條毛巾出來了。


    “是啊,閻老師你看,地上的水都積了一層了。”


    閻老師擦著頭說到“這才哪到哪,咱們這以前是富人區,路修的好,最差的地方也是夯實的土路,而且這邊地勢高,排水設施也比較好,怎麽也淹不到咱們這邊。”


    小衛也讚同到“對,咱京都這麽多胡同,我看就咱這一片建設的最好。”


    “那是,這裏以前啊住的都是王孫貴胄,能不好嗎。天明,你知道大院裏為什麽這麽尊敬老太太嗎?”說著,閻老師還把眼鏡也摘下來擦了擦。


    “不是抗戰的時候收留過大家嗎?”小衛之前也聽說過這回事。


    “你之前住過大雜院嗎?”


    “住過啊,住了好幾年呢,就在後麵不遠處。”那幾年可不是什麽好回憶。


    “怨不得,你估計沒在去過天壇後麵的那些胡同,一到下雨天,地上雨水都往屋裏灌。


    而且之前那地方到處都是臭水溝,漫進屋的水都是黑綠色的。


    而且房子也沒有這邊的好,房頂漏雨,四處漏風,就現在這天,下了床就是小腿深的髒水,那才是當時京都窮苦人家該去的地方。”


    小衛是知道這種情況的,要不也不會這麽在意衛生間,但是確實沒見過,他又不是受虐狂,下雨天往那邊跑,就是南鑼鼓巷這邊的廁所,在下雨天都是噩夢級的。


    閻老師望著天“不多說,就五年前,一到下雨天,不少地方一家人就擠在床上。


    要是運氣不好的,屋頂漏水漏的厲害,幹脆還有房子直接被雨水衝倒了的,就得冒著雨把值錢的物件搬到相熟的人家。


    相比京都的絕大部分胡同,這裏絕對算是天堂了。


    老太太房租收的也不高,而且年年都有修補房子,所以大院裏的人都是一住好多年都舍不得離開這裏,因為離開了,估計就再也找不到這麽合適的住所了,大家也都記得老太太的恩。


    你看咱這附近的大雜院,也有老人存在,可哪有像老太太威望這麽高的?


    就算是劉海忠、許山,平時在大院裏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但是在老太太麵前,還不是老老實實的裝孫子,要不得被人戳斷脊梁骨。


    而且,咱們大院要說誰知道的秘密最多,也屬老太太了,隻是她老人家揣著明白當糊塗罷了。”


    小衛還是小瞧的房子對於華國人的影響力,也許在京都找到一處能落腳的地方不難,但是想要一個舒適價廉的屋子做家,對於窮人來說可能就是難如登天了。


    老太太當時租給這些人的不光是間屋子,也是個家的希望,也許當初並沒有想這麽多,但這些人必須得承這個情,在現在,一旦口碑壞了被人排斥,那真是萬事皆難了。


    “您這麽清楚天橋那邊的事,在那邊住過?”


    閻老師笑嗬嗬的說到“這倒沒有,不過我們東家在那邊有店鋪,我也在那邊呆過,往十年前數,在那想找個完整的小院都難。


    之前不是給你說下雨的時候難過,等下完雨,也不好受,路上、院子裏都是泥,進出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一不留心就得摔了個一身泥。


    每次下完雨,就得把屋裏、院子裏重新收拾一遍。”


    “現在應該沒有這種情況了吧?”


    “沒了,孑放後全部都給整修了一遍,雖說不能和咱這邊比,但比之前好的不要太多,至少下雨天大部分地區不用擔心屋裏進水了。


    當年修下水道的時候,其實我也想去的,一天5斤小米呢,奈何沒那力氣。


    倒是周圍不好農村的人來上工,別看那些水溝臭的要命,下麵的黑泥可都是上好的肥料,有幾個村為了這些泥差點打了起來。”閻老師說到這眉飛色舞起來,估計是當時就在旁邊。


    “所以現在大家都說人民正府了不起嗎,這些年確實為咱老百姓幹了不少事實。”


    閻老師也讚同到“這話說得對,還是說這水,之前院子裏都是喝苦鹹的井水,而且用起來太麻煩了。


    現在你再看,每個胡同都建了自來水供應站,像咱們大院人口比較多的,還給直接通到了院子裏麵。


    不過就是價格貴了點,要是能再便宜點最好了。”


    小衛還真沒關注過水費的問題,家裏這些基本都是大姐打理“多少錢啊?”


    “兩毛一一噸,關鍵是按人頭均攤來收費太不合理了,我們家一個月要交8毛多的水費,哪裏用得了這麽多。”


    閻老師露出肉疼的模樣,他又開始算計起來。


    不過到這,小衛倒是想起前世看到的一個節目,裏麵有介紹過京都自來水的發展。


    其實後麵二十年會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水費會一直降,60年代京都水費一毛六,70年代就一毛二了,好像是因為自來水產量的問題,70年代京都新修建了幾個水庫。


    再往後因為需求大增,水費才又漲了起來的。


    而且往後幾十年,水費電費都是均攤的,一般一個大院共用一個水表和電表,甚至有些廠區宿舍根本就沒有表,每個月交固定的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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