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院,看見聾老太太在在外麵的椅子上乘涼“譚奶奶好。”


    “好好,來了啊,剛才見了柱子了?”


    小衛好笑的把剛才見到的事給聾老太太說了一遍“柱子哥的日子過得挺滋潤的。”


    “是啊,這喬月這孩子除了有些小姐脾氣,其他還好。”也許是懷了孕,喬月在家裏的地位是直線上升。


    “愛幹淨也不是壞事,對了,怎麽沒見雨水,不是已經放假了嗎?”小衛在中院沒見到何雨水,還以為她陪老太太呢。


    聾老太太示意小衛靠近,小聲的說道“大清回來了,一早就帶著雨水出去玩了。”


    “何叔回來了?他現在過的怎麽樣?”


    “還好,至少比以前帶著柱子過日子的時候幹淨不少,人也開朗了些。”


    “這說明人家對何叔還不錯。”


    老太太意味深長的說到“現在是用著著他,肯定會對他好,但那幾個孩子到底不是大清親生的,還是關有區別的。


    關鍵是白寡婦的態度,沒讓那幾個孩子改口,將來這日子啊,我看大清還是得指望雨水和柱子。”


    小衛也搬來把凳子靠牆坐下“您這話給何大叔說了嗎?”


    “哈哈,大清可不是柱子,不用用我說,他心裏明白的。”


    說著,又轉頭看向小衛“知道這次大清回來給我多少錢嗎?”


    小衛也來了興致“多少?”


    “36張大團結。”


    “嘿嘿,看來何叔是真明白。”


    老太太也笑了起來“是啊……”


    和聾老太太聊了挺久,柱子買菜回來了,提著小半扇排骨還有一條魚“奶奶,今天在您這吃飯,看我買的啥。”


    “肉,我就愛吃這個!”老太太笑的直咧嘴。


    “中午讓您吃個夠,我先去把爐子生起來,今兒就在您這做。”


    “好,好!天明,我們先進去,做飯油煙大。”


    陪著老太太又聊了一會,外麵傳來了道熟悉的聲音,讓小衛喵軀一震。


    “嘖嘖,誒呀。”


    “劉叔,你誒呀啥子,要是牙痛就趕緊去醫院。”


    小衛向門口看去,傻柱正在切胡蘿卜,一旁已經有150、60斤的劉海忠拿著把瓜子磕著“傻柱,有你這麽跟長輩說話的嗎?”


    “您這誒呀誒呀的,不是牙疼是啥?咱讓您去醫院還有錯了?”


    “我這是可惜,你這娶了媳婦跟沒娶一樣,哪有老爺們天天在家做飯的,這是帶壞我們院子的風氣。”


    傻柱抬起頭,掂著手裏的菜刀“我說劉叔,咱這可是新社會了,您說這話就不怕廠裏那群老娘們找你麻煩。”


    劉海忠吐沫星子亂飛“我說啥了,你這就是不對,帶了個壞頭,等以後大院裏的女人都跟你媳婦學成這樣,你是要負責任的。”


    “得了吧,您管好自己家就行了,看看你們家幾口子,您還有您家大兒子吃的肚滿腸肥的,兩小子餓的哇哇叫,還有空管我?”


    “你這叫什麽話,我是看不過去了,為你說話呢,你就不能改改。”


    喬月這時從拐角處走了過來“劉大爺,你讓我們家柱子改什麽呢,說來聽聽,我看我是不是要一起改了。”


    劉海忠假笑兩聲“喬月今天沒上班啊,沒啥,說你辛苦了。”


    他之前那些話和男的一起說沒什麽,要是和女同誌說,怎麽都落不了好。


    “柱子,來我做吧。”喬月特假的問了一句。


    “不用,你屋裏陪老太太說話去,這菜馬上就好!”


    喬月給傻柱拋了個媚眼,來到屋裏,看到小衛在這,也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和聾老太太聊天去了。


    劉海柱一看喬月走了,又囂張起來“傻柱,你看看你媳婦這是什麽態度。”


    傻柱也不給劉海忠麵子,收拾著菜,頭也不抬的說到“什麽態度,您背後說人壞話,還想讓人家對你什麽態度?”


    “誰背後說人壞話了,一家子都不知所謂。”說著就氣哄哄的回去了。


    一直注意著外麵情況的喬月,看到傻柱要追上去,連忙上前攔住“別跟他一般見識,一會菜糊了,老太太吃啥?”


    “行,咱不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孫子。”


    跟傻柱一家人吃完飯,小衛發現一個問題,喬月這飯量有點大,之前因為喬月有身孕,所以沒怎麽注意,這仔細一看,胖了!


    幻想了一下喬月繼續胖下去的模樣,這臉盤,這身材,災難啊!不過也不關自己的事,要不要提醒提醒傻柱呢?算了,自己還是該幹啥幹啥去吧。


    跟聾老太太他們告別,路過劉海忠門口時,小衛看見他躺在椅子上,兩腿搭在一個板凳上麵,劉光福、劉光天一人一條腿小心的錘著,牛逼,這年頭玩地主老財這一套!


    小衛搖了搖頭,也沒說啥,他對劉海忠比較怵,人至賤則無敵,沒辦法。


    他是實在受不了劉海忠對自己的那一套,直接翻臉也不好,自己這麽些年來好不容易經營的人社可不能因為這貨毀了。


    來到中院,小衛推上自己的小車走人,到了門口,發現秦淮茹一家正往院子裏搬東西。


    賈張氏懷裏抱這一個娃娃,看樣子就是小當了,秦淮茹抱著一台收音機,後麵的賈東旭則扛著一台縫紉機,棒梗則繞著幾個大人在跑,原來賈家全體出動掃蕩去了。


    “淮茹,你們這不過日子了啊,買這麽多東西!”一旁的三大媽看著縫紉機眼裏放光。


    “哪有啊,大娘。我這不是生完孩子有一段時間了嗎,就想著找點活幹,咱們街道不是有縫紉的活計嗎,所以和東旭一合計就買了台縫紉機,以後也能補貼家用!”秦淮茹眼裏充滿了笑意。


    賈張氏也說到“是啊,他大媽。你看前段時間,家裏有點錢被人借走了,差點沒要回來。


    我想著還不如給家裏舔一些家夥事,便宜自己家總比便宜別人強,您說是吧。”


    三大媽也應聲著“這話沒錯,咱普通老百姓過日子就得算計著點,不是啥壞事。


    這是燕牌的縫紉機吧,多少錢買的?”


    “145塊,不貴吧。”


    “這降價了啊,我記得前年我看的時候還170塊了,多虧了tg,咱這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他大媽,你這話說的對。


    您看,我們家東旭這又漲工資了,說是因為是鋼鐵企業的都漲了,一個月39.5。”賈張氏說這話時的表情很是得意。


    “這可真不少,比我們家老閻還多。”聽到賈東旭的工資,三大媽也更加羨慕了。


    “回頭再和您說話,東旭還扛著東西呢,挺重的,我們先送回家。”


    “您先忙,咱姐倆一會再聊。”


    看著其樂融融的賈家,國家現在對於重工的工人是真的不錯,工資、補貼都高,工資級別也容易升上去。


    現在最普通的鋼鐵工人,經濟地位也得相當於前世大廠的t3級別,還是鐵飯碗的t3,要是哪個鋼鐵工人想要結婚,介紹的小姑娘真能排上長隊。


    所以賈家目前想要吃好喝好,真不是什麽問題。


    現在自由市場上麵,不要票的標粉也就不到3毛,賈家一個月在吃的上麵支出不會超過25塊,就這樣,夥食都可以超過目前95%以上的國人。


    賈東旭也在軋鋼廠幹了一些年了,之前賈張氏和秦淮茹在鄉下應該也有些存款,所以目前的賈家很真不缺錢。


    上次小衛聽到賈東旭對他大娘說家裏隻有200多塊,估計也沒說實話,但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賈東旭也確實會過日子會疼人,車、表都沒有,反而先買的縫紉機和收音機。


    要說這幾樣的實用性,對於京都人來說縫紉機>自行車>收音機>手表。


    縫紉機是可以賺錢的,一個老師傅純手工縫,一天也就一件衣服,但是有了縫紉機起碼可以做三件,手藝好的一天塊八毛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行車上下班方便,辦個啥事也方便,現在的公共交通工具可不發達,還有臉麵。


    收音機呢,可以讓家裏人解悶,如果隻考慮秦淮茹和賈張氏,對收音機的需求是大於自行車的,她們倆基本沒有出行的需求。


    倒是手表,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還真是隻是個麵子問題。


    但是現在基本都是男的工作養家,買東西也肯定要先緊著男的需求。這時,麵子的重要性就會大於實用性。


    所以很多家庭都會先買自行車和手表,縫紉機基本都是最後才買。


    而且前世網上流行的結婚要三轉一響的習俗應該是在70年代才流行起來。


    其實算算工資就知道了,大部分家庭還是閻老師家這種水平的,一家人6、7口,30來塊的工資,每個月吃穿住外加孩子的學費,上哪存住的錢買三轉一響去。


    仔細想想,這四合院裏住的都屬生活不錯的,最次的應該就是閻老師家了。


    雖說小衛各種嫌棄四合院的環境,但是目前的南鑼鼓巷應該就相當於以後的高檔社區。


    小衛突然想到劇裏的秦淮茹這麽“嬌弱”,是不是就是這段時間讓賈東旭給慣的。


    就小衛的觀察來看,賈東旭是挺疼秦淮茹,重活都不讓她幹,經濟上也不給秦淮茹壓力,日子過得是相當舒坦,


    而且拿傻柱來和賈東旭來比的話,也是完敗,工資沒人家高,長得也不如人帥,而且沒有人家會說話。


    這也許也是秦淮茹一直不願意給傻柱生孩子的原因之一吧,可能到劇終的時候,傻柱都比不上死去多年的賈東旭在秦淮茹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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