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乾坤被嚇死的事讓順遠的老百姓想起了前段時間李祥龍的事,想到黃乾坤和李祥龍都是死有餘辜的人,立時對善惡報應有了進一步的敬畏之心。


    悄默默地,此地的民風像治安一樣慢慢向好的方向傾斜起來。


    而第二年年初,順遠市的嚴打正式開始。一些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因罪證確鑿皆被繩之以法,黃振彪亦被判處了無期徒刑。


    黃振彪知道,他之所以沒判死刑,是黃振宇幫他多方彌補的結果,所以他咬緊牙關將黃振宇唯一的一次殺人罪行隱瞞下來。


    他這樣做,除了感恩,更因為他知道,舉報黃振宇,他或許能減刑,但能減除幾年?


    不如保住黃振宇,讓他在外麵打點照應。除了刑事犯罪,政府對順遠市官員的經濟犯罪也進行了有力的打擊,來了一次大換血。


    公安局內部也懲處了一批,其中處罰最重,官職最大的是政委徐謙,是讓人歎為觀止的貪汙重犯。


    徐謙下台後,新上馬一位名叫柳舟的政委,三十五六的年齡,做事風風火火,一派正氣,上級給淩寒睿悄悄透了個底,這位是淩寒睿的替補。


    因為淩寒睿工作效率高,上頭已經決定,他無需在順遠任滿三年,他可以隨時從順遠調走。


    至於離開順遠後調去哪裏?有很多工作等著他自己選擇。若非李祥龍的死太過蹊蹺,淩寒睿的確動了離開順遠回鬱城那邊工作的心思——看住韓曜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柳舟的來臨大大緩解了淩寒睿工作上的壓力。在他的刻意安排下,局裏的工作逐步移交給了柳舟和趙誌偉。


    罐頭廠的股份也逐步轉讓出去。他有意將罐頭廠的股份轉讓一部分給黃振宇,黃振宇拒絕了,他他有意去帝都發展。


    淩寒睿知道這是袁思琪的提議。他原以為黃振宇不會答應的這麽快,想不到黃振宇比他想的急切多了。


    也是,帝都有袁曉靜,有更多實現夢想的機會,黃振宇這種野心勃勃的人不喜歡那裏才怪。


    將工作上的安排好,淩寒睿帶著蘇月開始專心致意地調查李祥龍的死因。


    他們首先去了李祥龍的死亡現場。在淩寒睿的特意交代下,現場保留極其完整。


    兩人進去之前打開了眼,不過進去後他們發現裏麵沒有任何鬼魂遊動。


    蘇月不解:“是不是這裏正氣太旺,鬼魂不敢進來啊?”


    “大廳和審訊室是這樣的,不過拘留室是陰氣很重的地方,沒有鬼魂出現,應該是別的原因。”


    “別的原因?什麽原因?”蘇月回憶了一下前世看過的電視忽然道:“難道這裏有什麽厲害的東西將普通的鬼魂都嚇跑了?”


    “特別厲害的東西?比如……”


    “比如黑山……比如老妖怪啦,惡靈啦,還有死的時候穿紅衣服的厲鬼啦……”


    “死的時候穿紅衣服……好像李祥龍殺死的第二個被害者穿的就是紅衣服。”


    “還真有?”


    “嗯。”淩寒睿收回擴散的神識:“這裏找不出有價值的東西,我們去第二個被害者,死的時候穿紅衣服的汪春霞家裏看看。”


    “好吧。”蘇月下意識地摸了摸出來之前淩寒睿掛在她胸前的各種符咒。


    汪春霞的家在郊區農村,蘇月和淩寒睿過去的時候,正逢權東和幾個果樹管理的技術人員在村裏臨檢。


    陽春三月,正是春暖花開的時候,村子裏的風景使人沉醉,不過,當蘇月向果農打聽汪春霞的事時,果農的表情立刻尷尬了。


    要不是權東和技術人員告訴果農,蘇月和淩寒睿是他們真正的老板,他們差點給蘇月和淩寒睿甩臉子。


    隻是,很久都沒有人敢出來給他們解惑,最後是一位年過古稀的老人咬牙給他們道了一番。


    老人的第一句話是:“也罷,我已經七十多了,死不死的看的沒那麽重了,你們想聽,我就給你們道道。”蘇月和淩寒睿看得出來,老人鬥膽告訴他們真相,是怕他們翻臉不扶持這個村子的經濟。


    淩寒睿哈哈一笑遞過去一個布質護身符:“這有個護身符,送給您。”老人看著護身符正猶豫著要不要接,權東已經跑過來:“老大,我這段時間一直在鄉裏到處亂走,也想要個護身符。”淩寒睿斜了他一眼,從空間摸出幾張紙質護身符:“手裏暫時隻有這個了,這種紙質的隻能管七,你們先戴著,回去我再給你們做一些布質的。”


    “好。”權東喜不自勝地接過護身符麻溜地與幾個技術員分了。那個古稀老人見權東這樣,這才安心地接過布質護身符戴著脖頸上。


    然後便開始了他的講述。


    “起來,汪春霞那丫頭是個苦人兒。她本不是汪家的人,是她母親帶過來的拖油瓶。她母親性子弱,繼父汪財娃性子暴躁,總看她不順眼,對她非打即罵。她剛滿十五歲,便張羅著將她許給外村一個三十多歲的光棍。娃不肯,逃過一次,卻不知怎麽的半個月後自己又回來了,然後不久就被人殺了。她死的那穿的是一身不知從哪裏弄來的紅衣服。都死的時候穿紅色衣服,死後會化為厲鬼,她死後,汪財娃很害怕,嚷過幾次鬧鬼和搬家,不過,還來不及搬家,他們家有一夜晚突然著了火,兩個大人和十歲的孩都被燒死了。因為汪財娃之前過鬧鬼的話,所以大家都覺得那場火災與鬼有關。”蘇月見老人停下,問了一句:“他們家的火災過後,村裏鬧過鬼嗎?”


    “鬧過,好像曾經欺負過汪春霞的都見過穿紅衣服的鬼,有很多人見過她後還會重病一段時間。”


    “很多人?”


    “嗯,據是欺負汪春霞欺負的比較狠的。那娃兒時候爹媽不愛,一些心思不好的大人孩經常欺負她。”


    “村裏的人不敢提這件事也是這個原因?”


    “是啊,誰知道會不會有哪句話錯惹怒她。”到這裏,老人對著村子的方向拜了拜,嘴裏念念有詞:“春霞啊,我將這些出來沒惡意啊,希望你不要怪我啊。”


    “她不會怪你的,因為我們是來幫她的。”老人半信半疑,嘴上卻不含糊:“那就好那就好。”蘇月和淩寒睿又問了老人兩句,便和大家告別,去了村尾汪春霞家的斷壁殘桓、雜草叢生的廢墟。


    老人剛才告訴他們,因為汪春霞家是不祥之地,發生火災後這裏成了人們心中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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