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下海救人的麒早已經找到落水的母女二人,將已經昏迷不醒的母女二人弄在了一塊大浮木上。


    蘇月將浮木和落水的母女引到碼頭邊,和大家一起將她們弄上岸,本著好事做到底的原則,用針灸將她們弄醒,這才找地方換衣服。


    吳玉峰已經醒了過來,他先是驚異於蘇月的手段,後來承認,蘇月的行為很正常。


    她有一個神醫師父不是嗎?


    何況她的老公淩寒睿有可能是個修為比他高的修真者。


    不過,蘇月身上的利刺沒有打消吳玉峰的熱情,反而讓他對蘇月越來越執著。


    他的厚臉皮和鍥而不舍的精神真不是蓋的。當蘇月換好衣服出來,他又湊了過去。不等蘇月回過神便一個勁的開口道歉。


    當然,是道歉,其實是在向蘇月示好,他告訴蘇月,他不會遊泳,以為蘇月也不會,他害怕她出事,所以剛才行為激進了一些。


    他不知道的是,但他告訴蘇月他不會遊泳時,蘇月恨不能立刻將他丟水裏淹死。


    大庭廣眾之下,蘇月的惡念隻能是個念頭。


    她冷冷地瞪了看上去滿臉誠意的吳玉峰一眼,沒好氣地道:“對不起,我很累,想安靜一會,你沒事不要吵我。”


    蘇月完,便頭也不回地向島上工作人員給女乘客騰出來的屋走去。


    淩寒睿接到麒的電話,知道蘇月隻是耽擱在島上,沒有慌,他派了關念過去晴水處理戚玲的事,自己則給玄墨打了個電話,向他借用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很快到了春風島上空,與此同時,海洋搜救隊也派了好幾艘快艇和輪船向春風島進發,可讓大家震驚的是,春風島竟然不見了。


    它莫名其妙失蹤了。


    淩寒睿知道春風島並沒有失蹤,它是被人用幻術隱藏了。


    隻是,他修為雖高,對於幻術這種迷惑性太強的東西卻沒有辦法。


    但束手待斃不是他的風格,他決定去水下看看。


    反正他有避水珠。


    蘇月哪裏知道外麵的事,她認為,淩寒睿接到麒的電話,就算不能親自前來,海洋搜救隊和航空公司想必也會來的很快。


    所以,相對其他乘客,她的心情很平靜。


    隻是,吳玉峰哪裏肯放過她?


    吳玉峰謀劃了一會,手指微微一動,與他同室休息的某位中年男子突然慘叫一聲:“啊,好疼。什麽東西咬了我?”


    中年男子一邊喊一邊驚慌失措地站起來,猛拉褲腳,屋子裏的其他乘客聽到尖叫聲也蹦了起來,生恐自己步他後塵,被東西咬到。


    大家拉拉扯扯出了屋,雖然沒有看到咬人的東西,從傷者腿上的咬痕和周圍已經黑腫的肌膚可以判定,這人是讓毒蛇給咬了。


    “醫生,這裏有沒有醫生?”有機敏的開始大聲呼救。


    乘客中的醫生和島上工作人員預備的治蛇毒的草藥應聲而到,隻是,現有的草藥不對症,傷者的情況越來越危險。


    等蘇月趕來的時候,傷者的整條腿已經腫的晶瑩透亮。


    嘴唇的顏色已呈現黑紫。


    蘇月趕緊給他服下一顆中品解毒藥,然後亮出銀針在他粗了幾倍的腿上做針灸。


    蘇月之前曾用針灸救醒落水的母女,她精純的針灸手法早就深入人心,見她給傷者施救,大家懸得高高的心重新落回了肚子裏。


    蘇月的醫術不是蓋的,不一會,傷者全身上下的青紫色便慢慢退了,被咬傷的那隻腿也慢慢消了腫。


    因為咬人的東西沒有找到,大家現在都不敢進屋了。


    不止是這間屋子,其他屋子裏的人也一樣。


    雖然屋子裏的擺設很少,但牆角的洞很多,大家仍然不能釋懷。


    蘇月想了想,決定去附近采些草藥做驅蛇藥。


    雖然她空間裏有存貨,但坐飛機的人隨身帶著驅蛇藥,肯定會讓人懷疑,其他人懷疑也就罷了,吳玉峰懷疑的話,終歸是麻煩。


    聽蘇月要采藥,吳玉峰眼神一亮,立刻走到她跟前:“我陪你一塊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蘇月想也不想地拒絕:“不用,我一個人就行了。”


    “那怎麽行?雖然你醫術好,不怕蛇蟲,可是碰到其他危險怎麽辦?還是我陪你吧!”吳玉峰一邊一邊跟著蘇月往林子裏走。


    蘇月正心煩,想著要不要再給吳玉峰一黑針,後麵呼啦啦湧來一大幫人:“我也去,我也幫你采藥。”


    原來,吳玉峰的一席話提醒了大家:蘇月安全他們就安全。所以他們不但要力保蘇月安全,還要盡量跟在蘇月身邊。


    因為一些女乘客也要跟著,吳玉峰被大家華麗麗的擠開了。


    人多力量大,蘇月和大家很快便采集了大量有用的草藥,當然,不全是驅蛇用的,還有驅獸和醫治蛇毒、外傷以及一些常見疾病的。


    蘇月也不藏私,回去後一邊指導大家揉製草藥,一邊給人看病。最後的結果是,很多人最後都,這次迫降海島算是因禍得福了。


    蘇月給人看病的時候神情非常專注,幫人解決病痛之後則會神采飛揚,吳玉峰在不遠處靜靜看著她,隻覺他的一顆心在慢慢沉淪。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原來一個人的心能夠為另一人跳躍,原來看著她可以忘了自己,也寧願忘了自己。


    淩寒睿從地底摸上島立刻跳進了蘇月的空間。


    蘇月聽春風島被幻術隱蔽了,立刻將吳玉峰列為了懷疑對象。


    淩寒睿現在才知道吳玉峰竟然也在春風島:“吳玉峰也在這裏?”


    “麒沒有告訴你嗎?”蘇月一邊問一邊看向麒。


    麒嗬嗬一笑:“我那時候覺得吳玉峰不重要,一時忘了。”


    淩寒睿橫了她一眼:“罰你現在去監視他。”


    “好吧。”麒伸伸舌頭,轉瞬消失了。


    蘇月因為還在給人看病,不能進空間,隻能和淩寒睿用神識交談,好在她用意識的話在空間裏是有聲的,否則,她隻能用手寫了。


    她將出門以後的事仔仔細細給淩寒睿了一遍,淩寒睿在心裏有了一個結論:吳玉峰這是對蘇月有了非分之想。


    所以,他要盡早除掉他。


    本來想等一段時間,等他幫韓曜鑄好肉身再行動的,如今已經不能等了。


    隻是,如何才能一擊即中呢?


    淩寒睿進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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