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星大人,此次失利,全因有太多意料之外的突發情況了,不僅那蒼白出乎意料的強悍,而且就連妖王巔峰的塗山之王蘇鼎也在場!最為關鍵的是,赤蕘他竟然在關鍵時刻叛變,我這隻胳膊就是被他打下來的!”


    “蘇香兒也因蒼白的領域被控製,無法和我們一起撤退,從而被擒。”


    兢子羽悲痛無比的跪在地上,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還指了指自己斷掉的胳膊。


    其實以兢子羽雄厚的妖力,在回來的路上完全就可以將斷臂修複了。


    但兢子羽就不,他偏要將斷臂在樊天星麵前展示一番。


    兢子羽麵前,的正是那身披白色虎袍的冷麵男子。


    北域妖皇樊天星。


    容清、青笠兩妖也是在兢子羽身後靜靜地看著他表演,一言不發。


    此刻,他們正身處於樊天星的大本營,北域的正中心,虎牙嶺。


    樊天星威坐於由各種獸骨拚接而成的王位之上,聽了兢子羽的描述之後,眼底的冷色愈發淩厲。


    “蒼白,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樊天星愈發森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凶光。


    “對啊,樊天星大人,還有那赤蕘,要不是他關鍵時候反水,蘇香兒也不可能被擒!妖皇大人,你一定不能放過那隻猴子!”


    “這隻紅毛猴子……”樊天星骨節分明的大手緊握成拳。


    青笠不樂意,大聲反駁道:“兢子羽放你娘的狗屁!赤蕘肯定是有苦衷的,要不然怎麽可能臨時反水?”


    兢子羽反駁道:“苦衷,他能有什麽苦衷?偷襲斷我一臂,幫助蒼白。難道有什麽苦衷就不能提前說?非得到關鍵時刻撤退的時候發動襲擊?”


    “大家都看到了呀,容清,你說是不是?還有你青鬃,別在那裏裝瞎!”


    樊天星看向容清似在求證,容清也點點頭。


    兢子羽見容清也承認了,愈發得意:“青鬃,你和那隻紅毛猴子一樣,都是潑皮無賴!”


    青笠索性就霸道的說道:“俺就是潑皮,怎麽了?我相信我兄弟,他絕對不會是那種貪生怕死的猴!”


    “說到貪生怕死,俺們在打架的時候,你跑哪去了?影子都沒見著!”


    “我當時也在和他們周旋啊……”兢子羽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你放屁,碰上蒼白和金大雕時,你跑得比俺們猴子還快!”青笠指著兢子羽罵道。


    “說你又會說,打你又不打!”


    “隻知道放馬後炮!吃軟怕硬的玩意!”


    “你……”


    兢子羽剛想說話,被青笠打斷了。


    “你你你,你什麽你!我說的不對嗎?麻德,跑的時候溜的比誰都快,嘴巴又比誰都叫!”


    “裝出一副好像受了很大苦的樣子,真他娘惡心!”


    “你……”兢子羽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還有你撤退就撤退吧,還下三濫的就挾持人質,大妖期的小姑娘你都下得去手,別說蒼白了,我都想給你一棍子!”


    兢子羽的臉被青笠罵的青一陣紫一陣的。


    樊天星被吵的有些心煩,說道:“別吵了。”


    但青笠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狂噴:“兢子羽,你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穿得好像很君子,其實他麻就是一個小人!”


    “別吵了。”樊天星有些惱火了。


    “什麽東西!打架時候跑沒影,馬後炮又放得最大,你這種兩麵三刀的小慫貨,給我擦屁股我都嫌刺撓!”


    “別吵了!”樊天星怒喝出聲。


    但青笠依舊我行我素,毫不客氣的出口成髒:


    “那個什麽詞來著哦,對,衣冠禽獸!你這種人就是衣冠禽獸,兢子羽,你就是禽獸,別讓你裝的人模……”


    “我說別吵了,你聽不到嗎!”


    下一刻,樊天星體內迸發出蠻橫無比的妖力,幾乎如實質般的潮水湧了出來!


    青笠大驚失色,趕忙幻化出一根木棍抵擋身前。


    但下一刻,青笠的木棍轟然碎裂,被一根骨刀給斬碎了。


    骨刀不是很鋒利,準確來說是被震斷的。


    樊天星不知何時,已經持刀立於青笠身前,刀鋒直指青笠的咽喉。


    青笠瞬間啞然,心中大駭。


    青笠剛剛和速度極快的金大雕交手過,樊天星這速度,恐怕比金大雕還要快上一個檔次!


    “青鬃靈猴,那隻紅毛猴子叛變已經讓我很不爽了,而你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放肆。”


    “真當你無法無天,沒人管得了你不成!”


    樊天星眼神中的冰冷飛射而出,讓青笠渾身的猴毛不由得一顫。


    目光中那種讓人不敢忤逆的眼神,讓曆來桀驁的青笠都生不出與之對抗的勇氣!


    能屈能伸是丈夫!


    青笠認慫了,攤開雙手笑嘻嘻的說道:“妖皇大人,我對你肯定是服從的啦!隻不過看不慣有些小人而已。”


    青笠試探的將樊天星的骨刀撥開,瞪了兢子羽一眼。


    樊天星冷哼一聲,緩緩收回了骨刀,將骨刀收在腰間。


    樊天星轉過身去,又坐回到了由骨頭製成的王位之上。


    樊天星翹著二郎腿,眼中露出半分的漫不經心,半分的淩厲,還有半分的殺氣:


    “青鬃,最好是如此,不然你將會和那個紅毛猴子是一樣的下場!”


    “等我先把其他零散的妖族全部收拾好,半月之後,我會親臨玉聖雪山,會會這蒼白,看他到底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厲害!”


    聽到樊天星的話,兢子羽壓抑不住嘴角的笑容,心中狂喜。


    蒼白!妖皇大人都出動了,看你還怎麽囂張!


    “還有你,跪著幹嘛?還不起來?”


    樊天星有些輕蔑的瞟了一眼地上跪著哭訴的兢子羽。


    樊天星其實也深知兢子羽是貪生怕死之輩,內心也是不屑的。


    隻不過,現在是關鍵時期,多一份力終究好一點。


    “遵命,妖皇大人!”兢子羽笑嘻嘻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其實樊天星眼中的嫌棄之色都快流露出來了,但兢子羽就是沒發覺。


    兢子羽自我感覺良好,自認為樊天星是心疼自己,不舍得讓自己一直跪著。


    其實樊天星就是單純的不想讓兢子羽跪在這兒裝可憐,礙他的眼。


    隨後,樊天星又眉頭一皺,眼神之中浮出一絲擔憂的神色。


    因為蘇香兒被擒了。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但身為上位者,負麵情緒樊天星又怎麽能在下屬麵前表露出來呢?


    就連對蘇香兒的感情,樊天星也一直隱藏在內心最深處。


    因為樊天星不想被人看出來自己對蘇香兒生有情愫,從而落下把柄。


    樊天星不想因為一個女人,成為阻礙自己拔刀的軟肋。


    容清似乎是看出了樊天星的擔憂,說道:“有蘇鼎在塗山,畢竟是香兒的生父,看著他塗山之王的麵子,蒼白應該並不會對蘇香兒怎麽樣。”


    聽到容清的話,樊天星眉頭舒展了些許。


    但隨後反應過來,樊天星又裝作毫不在乎,嘴硬道:


    “我又沒擔心她。”


    容清隻是不可察覺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身為蘇香兒的閨蜜,容清怎麽又會看不出來,樊天星對蘇香兒還是有幾分心意的。


    看破不說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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