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太突然,她一時被鎮住了,手上的長劍還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胸口上刺來。


    楚斐大驚失色,忙扔了手中長劍,讓木占逃過了一劫。


    楚斐滿臉痛苦,雙手捂著耳朵,不想聽,不想看,可那哭聲,偏偏厲害的緊,穿破了她的耳膜,滲透進了她的心髒。


    她萬分難受,拚命揮手,想要揮開在她耳邊哭嚎的鬼魂。


    就在這時,木占舉刀,趁機朝她背上砍了一刀,楚斐一下子就痛醒了,整個心神完全醒過來了,而同時,耳邊的狼哭鬼嚎也消失了。


    就在楚斐覺得納悶,一時間呆愣之際時,胸口上就中了木占一掌。


    那一掌,木占用了十成內力,那是存心要一掌把楚斐給打死,好在楚斐命大,這一掌沒有將她打死,還讓她給逃出了小別院。


    楚斐傷的極重,她傷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要逃回隔壁的小別院,讓三八她們幾個給她包紮傷口,療傷。


    可是,見木占追了上來,她不想把木占的視線移到隔壁的院子裏去,就忍著痛,帶著傷,帶著木占在京城裏轉了大半個圈,好不容易才把他給甩了。


    等她逃回安郡王府時,天都快亮了。


    她一進入安郡王府,就撐不下去暈倒了。


    “郡主,奴婢親耳聽到那小丫鬟稱呼她首領。”楚斐道。


    一個女人被個小丫鬟稱之為首領,在大盛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大盛都是男人當官當家,哪有女人當官當家的,她從未聽說過。


    楚斐就懷疑,對方是不是別的國家派過來的奸細,故意走了容三這一條線,好接近皇上。


    “怎麽可能。”夏梓晗第一個就駁回了她的想法,“別的國家,除了韃子和倭寇外,大盛哪裏還有敵人,就算有別的國家,那也離的很遠,中間相隔一座寒冷的雪山,那國家的君王定是傻了,才會大張旗鼓的穿過雪山來攻打我們大盛。”


    這樣勞民傷財的傻事,相信任何一個坐在皇位上的君王都不會去幹。


    而夏梓晗也懷疑韃子或者倭寇,韃子的稱呼一直都是首領,倭寇的稱呼都是天皇。


    楚斐聽到對方稱呼首領,夏梓晗就懷疑是不是韃子又開始要造反了。


    可是,想一想,不可能啊。


    現在韃子的首領,明麵上是韃子,實則是褚景琪的人,是安郡王府的暗衛假扮的。


    若是他們的身份曝光露餡了,引得韃子惱火,要派人來攻打大盛,擾亂京城,那還說的過去。


    可是,派個女人來接近容三,這做法,一點兒也不像豪爽的韃子會幹出來的事情。


    以前,苗疆人倒是派過女人來接近先皇,想要以美銫來毀掉先皇和整個大盛,好在,先皇沒有被那女人的迷住,大盛才沒有經曆大浩劫和動|蕩。


    如今,苗疆早就被他們給滅了族,當時,那一地的屍體,她至今難以忘懷。


    不是韃子,不是倭寇,又不是苗疆人,那是什麽?


    夏梓晗皺著眉頭,苦苦思索,可怎麽想,她也想不出對方是什麽來曆。


    “郡主,那幾人委實古怪,我明明就要一劍刺死那個小廝,可是,耳邊卻傳來鬼哭的聲音,郡主,那不是幻想,是真的,就在耳邊哭,當時,我就分心了,不然,就憑那小廝的功夫,他還傷不到我。”


    楚斐動了動身子,往上靠了靠。


    夏梓晗一雙眉宇皺的更厲害,她思索許久後,才對楚斐道,“你好好休養著,這件事,我會去跟王爺商議。”


    夏梓晗覺得這件事很詭異,就想去告訴褚宣宇。


    褚宣宇見多識廣,希望他能猜出對方的來頭。


    可當夏梓晗把事情告訴褚宣宇後,褚宣宇想破腦袋,也猜不出對方的來頭。


    他道,“阿玉,這事你就不要管了,那是容王府的事情,就讓容王府的人去管,於我們沒幹係。”


    狡猾腹黑的褚宣宇,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推給了容王府。


    次日,下朝時,褚宣宇還特意喊住了容王爺,朝他要喜酒喝。


    容王爺覺得莫名其妙,“什麽喜酒,你是不是最近媳婦管的嚴了,饞酒喝了,要是饞了,你就說一聲,我請你喝杯酒的功夫還是有的。”


    “咦,你不知道?”褚宣宇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你家的臭小子不是張羅著要娶側世子妃麽,怎麽,沒跟你說?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聽說人都從江南帶回來了,是個正經人家的姑娘家,隻是家裏的長輩都在這一次的瘟疫中過世了。”


    然後,褚宣宇很滿意的見到容王爺變臉了。


    他還加了一把火,“容王爺,你不會見人家姑娘成了一個孤女,就不想認下這個兒媳婦吧,聽說,你家容三把人家的身子都奪了呢。”


    容王爺氣的,臉色都青了。


    回到府裏,就把容三叫去了,先是問了伊娃的事情,然後氣急敗壞的把容三訓斥了一頓。


    訓斥完了容三,又把剛病好的容王妃給罵了一頓。


    “堂堂一王妃,那眼皮子怎麽就那麽淺,你兒子奪了高姑娘的清白,千裏迢迢把高姑娘帶來了京城,就想拋棄一邊不管,你是不是想要禦史拿著筷子來戳我的脊梁骨啊?”


    “你不喜歡,娶進門,你不見她就是,就一個姨娘,也值得你又哭又鬧,還裝起了病?”


    “進了門,冷葬熱敷,怎麽對待,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可你兒子言而無信,把人家扔在外麵,那就是你兒子的錯,是我們容王府的錯,丟的也是我們容王府的臉麵。”


    容王爺把容王妃狠狠罵了一頓,罵完後,就氣呼呼的走了。


    容王妃滿臉淚水的跌坐在羅漢床上,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啊。


    自從她跟容王爺發脾氣,逼著容王爺拿出銀子給侄女治療身子後,容王爺就不待見她,見到她也是冷著一張臉,夫妻關係幾乎到了相見如冰的地步。


    可是,為了娘家的利益,為了自己的利益,她隻有忍耐著。


    今日,因為容三的事情,她又挨了容王爺一頓罵,隻怕容王爺以後更要看她就不順眼了。


    她失了寵,哪怕是王妃,日後在王府裏的日子,她怕是也會不好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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