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晃而過,期間石仲魁不出所料的被太上皇叫去了龍首宮,而且皇帝、忠順王也早早等在這邊。


    一番見禮之後,先談的事,自然和修道、神佛之類的事有關。


    隨後皇帝和太上皇大概是心有顧忌,很快把話題轉移到民生、朝堂之事和勳貴間的瑣事上。


    石仲魁一開始還沒明白,但等聽到太上皇緬懷當年和各家勳貴,同心協力抵抗北元勢力南下的往事。


    還有幾次提到賈代善,這才明白過來。


    暗道還是太上皇厲害。


    既然修道的問題上,朝廷已經沒什麽手段製約自己,甚至玄清道這種正教門派都一心想和自己聯姻。


    換成是自己,也會談交情、談親情。


    同時,自己之前一直表現出,非常在意入朝為官、為民做實事的意思。


    那和自己談民生,談如何抵抗北元入寇,對大周皇室來說才是最有利的話題。


    而石仲魁一句‘不修此生,如何修來世’的話,也讓皇帝和太上皇放心下來。


    麵對超凡力量,皇帝和太上皇最怕的就是石仲魁有異心。


    現在既然他說要‘修生’,自然不敢因為自己,而攪合的天下大亂、生靈塗炭。


    否則別說成仙得道了,就是地府閻君也不會放過他。


    再結合幾個天師的說法,天下太平,國富民安,對石仲魁的修煉才更有利。


    既然大家的目標一致,皇帝和太上皇對石仲魁的態度就更友善了。


    而且皇帝和太上皇並沒同意忠順王,用加官進爵的手段來拉攏石仲魁。


    這父子倆心裏很清楚,若是自己打破規矩,不僅會打亂朝堂升遷的規矩,還會在石仲魁心裏留下膽怯、無智的印象。


    但什麽都不賞,肯定也不行。


    而且太上皇和皇帝其實並不完全一條心。


    石仲魁越往皇帝那邊靠,太上皇就越想把他拉攏過來。


    想來想去,太上皇不由起了,封石仲魁爵位的心思。


    武將轉文臣難度很大,但翰林掌武事,卻再簡單不過。因功封爵,曆史上的例子也不要太多。


    當然讓石仲魁掌握兵權也不是沒隱患。


    但太上皇畢竟老了,甚至十年前還有過差點歸西的經曆,心態上和還處於壯年的皇帝就不一樣。


    難免想著萬一自己大行之後的事。


    -------


    出了龍首宮,石仲魁笑嗬嗬的和戴權一起去了玄清道在京城的道觀,把尤二姐、尤三姐和尤老娘接走,安排在皇城邊上的一個三進四合院裏。


    地方不大,卻絕對難得。


    否則想在皇城根旁買下這種大院,就算戴權也沒本事一天內買下來。


    而且看屋子裏那些家具全是黃紫雞翅木,除了內務府外,就是王爺家也不可能有一整套,能擺滿十幾個屋子的備用家具。


    既然不是紫檀和黃花梨這種需要忌諱的家具,石仲魁自然不會不要。


    反而還和戴權嘀咕著,讓他幫忙找些黃花梨,為自己新得的園子,打一整套家具。


    石仲魁已經是正四品中順大夫,除了專屬皇家禦用的小葉紫檀外,黃花梨自然是能用的。


    戴權不僅一口答應下來,還小聲說,可以從內務府的庫存裏,幫他弄一批最好的,而且還不要錢。


    石仲魁自然不會為了一兩萬兩銀子,就讓人抓到把柄。


    不僅錢給的痛快,還和以前一樣,給了戴權五百兩銀子的好處費。


    戴權見此,眼睛一亮。


    暗道六元公就是會做人,絲毫沒囉嗦的就收了。


    而石仲魁也暗道這老太監不愧是能把夏守忠壓製的死死的老狐狸。


    這幾天發生了這麽多事,正常人肯定不會收,也不敢收。


    而且戴權這種老態龍鍾的人,更需要討好自己。


    但他卻看的很明白,錢不錢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交情不等於金錢來往。


    大家互惠互利,關係才能長久,也是最穩定的關係。


    日後他真的壽終正寢了,光多年以來的交情,足以求自己幫他在崔判官哪裏說幾句好話。


    而隻要自己開口,就能讓戴權不用受苦的去投胎。


    送走戴權,石仲魁被尤三姐拉著,帶上尤二姐把整個宅子全逛了一遍,選好了自己的臥室,才回到中院的正堂裏。


    已經從之前巫蠱之禍中恢複過來的尤老娘,雖然有些拘謹,但還是強忍著畏懼心,招呼兩個女兒侍候準姑爺。


    自己則帶著戴權從宮裏選出來的侍女,去張羅酒宴。


    酒過三巡,見石仲魁不難說話,尤老娘的心思一下子就多了起來。


    好在她對石仲魁這個後半輩子的依靠,不會,也不可能起壞心思。


    所以麵對尤老娘再三對兩個女兒使眼色,石仲魁就當沒看見。


    而且石仲魁心裏很清楚,尤老娘為的無非是衣食無憂,過的體麵一些。


    所以雖然對尤老娘沒任何長輩那種感情,可誰讓她生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姐妹倆還心甘情願的給自己當小妾。


    午飯之後,一家人來到偏廳喝茶時,三個木盒便出現在案幾上。


    “老娘,我這個當女婿的第一次上門,準備不足一時間也不知道送什麽禮物才好。


    而且這座宅子加上十幾個下人,日常開銷不小。


    想來想去,幹脆就送你一箱子的金銀瓜子和兩套金首飾。”


    尤老娘臉色大喜,伸手想打開盒子,卻又擔心自己太急切,會給石仲魁留下不好的印象。


    石仲魁笑了笑,對尤三姐點點頭。


    三姐立馬站起來,拉著尤二姐一起打開三個木盒。


    一時間光線不是很足,所以大白天都點了好些根蠟燭的偏廳裏,泛起道道金光。


    一百個金瓜子,一百個銀瓜子就是1100兩銀子。


    尤家母女三人自從死了第二任做官的丈夫和繼父之後,哪裏見過這麽多的銀錢。


    而那兩套金首飾,其實也不貴。頭飾、項鏈、耳環、手鐲、戒子全套才值四百兩。


    但對已經拮據了六七年的尤老娘來說,就是天大的驚喜。


    等聽到石仲魁說,今後每年年節前,都會送600兩孝敬的銀子過來,尤老娘差點高興的昏過去。


    寧國府一年也就小一萬兩銀子的開銷,有了這600兩,足以讓尤老娘過上比肩寧榮兩幅大奶奶的生活。


    被二姐、三姐扶住後,尤老娘忙說自己中午喝多了,需要去休息。


    石仲魁一看就知道尤老娘這是在為自己提供,單獨和二姐、三姐相處的機會。


    若是能今天便要了兩個女兒,那就最好了。


    這想法在古代簡直荒唐到極點,和賣女兒沒什麽不同。


    沒多久,尤二姐和尤三姐臉色紅撲撲的走進來。


    心裏雖然願意,但兩姐妹還是不敢直接坐在石仲魁身邊。


    石仲魁自然不是柳下惠。


    拍拍自己左右,兩姐妹這才猶猶豫豫的小步走過來,坐在軟塌左右。


    石仲魁也沒急著就吃了她們,但吃吃胭脂自然沒問題。


    沒一會尤二姐就羞紅了臉,推開石仲魁,雙手環抱胸口跑了出去。


    沒想到尤三姐卻直接坐在他腿上。


    大概是從小親爹早死,繼父也沒幾年便病逝,尤三姐外表看起來豪爽、大方,心裏卻有些野。


    而且尤三姐也知道自己今後的依靠,全在石仲魁身上。


    既然他這個當老爺的主動撩撥自己姐妹倆,加上尤三姐本來就因為一連串的事,而愛煞了他,自然不願意像尤二姐一樣跑出去。


    石仲魁也知道,尤三姐雖然是個願意為了愛情而殉情的人,但她可算不上貞潔烈女。


    這種性格看似矛盾,但把她想成為了愛情,願意付出一切又能說的通了。


    和尤三姐耳鬢廝磨好一會,石仲魁摟著已經迷迷糊糊的尤三姐。


    想到自己雖然可以為所欲為,但若是用轎子抬尤三姐進門後卻沒紅梅,鬼知道寶釵和迎春會如何看待尤三姐。


    甚至還會影響到尤二姐,不由深吸一口氣。


    別以為寶釵和迎春就沒權利檢查尤家姐妹是否是處子。


    古時候妾室別說隱私權了,就連生了孩子,當娘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寶釵、迎春為了丈夫的聲譽,她們絕對比石仲魁更關心尤家姐妹是否是完璧。


    至於香菱等四個陪房,本來就是準備好給石仲魁當妾室的,自然和新進門的尤家姐妹不同。


    石仲魁的情緒穩定下來後,在暈乎乎的尤三姐耳邊低聲道,“好了,等我用轎子抬你們進門之後,老爺再把今天沒做完的事做完。”


    已經放開一切的尤三姐立馬感動起來,雙手死死摟著石仲魁,呢喃道,“老爺,妾身今生永遠不和您分離。”


    石仲魁嘴角一笑,暗道還是古代好,隨便一點付出和關心,輕易就能捕獲女人的心。


    可沒一會,又想著現代社會隻要有錢,好像比古代還要爽。


    而且為了錢而倒在富婆懷裏的鮮肉,半點不比女人少。


    唯一不同的是,古代的帽子比現代要少無數倍,這麽一想,還是古代更好。


    扶穩尤三姐,便在她嘴唇上香了幾下,便幫她整理起衣物。


    可石仲魁越是如此,尤三姐心裏就越感動,一把拉開衣襟,抱著心上人的頭按下來。


    這下石仲魁哪裏還忍得住,暗道等這對姐妹進門後,大不了從空間牧場裏弄點雞血。


    屋子外,兩個豎起耳朵的侍女聽到貓叫聲,臉色一喜。


    一個跑去尤老娘那邊,一個跑去前院找戴權的幹孫子。


    那太監聽完也是臉色一喜,急匆匆的就去向戴權匯報這事。


    皇帝和太上皇很快就知道了,石仲魁確實好女色,而且沒接尤三姐過門就吃了她,德行上不僅有汙點,更算不上什麽道德聖人。


    父子倆對視一眼,臉上不由都浮起笑容。


    不怕你喜歡女人、也不怕你喜歡錢和權,皇帝最怕是和王莽一樣,把自己偽裝成聖人的那種人。


    而石仲魁不是沒想過當皇帝,但他知道自己最需要的不是權力,也不是當皇帝。


    甚至自從得知自己就要當禦馬監監丞後,仔細想想,若是自己當了皇帝,很可能就失去上天庭的機會。


    不說從來就沒有皇帝霞舉飛升的先例。


    玉帝會放心一個當過至尊的人,在自己手下打工?


    即便覺得一個還沒成仙的人,不可能對他的皇位有威脅,但打壓、防備是必然的。


    尼瑪的光想想,石仲魁後背就發毛。


    ------


    尤老娘那邊聽到這消息後,總算放心了下來。


    對著臉色通紅的尤二姐就罵道,“沒出息的東西,這麽好的機會都不知道珍惜。”


    可讓尤老娘意外的是,之前比迎春一樣懦弱的尤二姐,居然敢回懟道,“娘您沒聽過,過猶而不及的道理?


    而且,我是我,小妹是小妹。


    若是我們姐妹都一個性格,老爺用不了多久就會覺得膩歪。而且老爺還沒要了我的身子,也就不會反悔。”


    尤老娘一愣,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麽回事。


    吃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忙坐直身體,摟著尤二姐道,“女兒啊,看來老娘我下半輩子的生計,全靠你了。”


    尤二姐卻搖搖頭,“娘,我和小妹養著您是應該的,但您別忘了,這一切全靠老爺。


    而且老爺也不是個小氣之人,但你若是壞了老爺的名聲,我和小妹即便想給你養老,也要看兩位夫人願不願意了。”


    尤老娘心裏一緊,“二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尤二姐低頭皺眉道,“娘,老爺每年給您600兩銀子,就是養活三五十口人都行。


    既然生活無憂,您今後千萬別為了麵子,或者被人激了幾句,就胡亂答應外人的求助。


    萬一影響到老爺的官聲和前途,不僅我們姐妹在夫家沒了地位和寵幸,您今後想穿金戴銀也不可能了。”


    尤老娘臉色一僵,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親女兒一樣的直愣愣的看著尤二姐。


    好一會忽然歎息一聲道,“女兒啊,是我這個做娘的耽誤了你,否則以你的本事,就是給勳貴世家、豪門大戶當正房夫人都夠了。”


    尤二姐卻半點都不為自己惋惜的笑著道,“娘,老爺是當朝六元公,又是修道有成的真修,就是公主都配不上老爺。


    女兒能做老爺的妾,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尤老娘立馬知道這女兒是徹底陷進去了,但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壞事。


    否則三心兩意,或者有其他不該有的心思,反而是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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