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客官,承蒙惠顧,這價格呢,我給您算算啊,這肘子是。。。。”徐達剛準備報菜價,就又被打斷了。


    忍住,是金主爸爸,忍住。這人真是,切割機嗎?那麽喜歡打斷人說話。春丫心裏腹誹,臉上的商業性笑容卻又深了幾分,她好歹也是一個成年的小孩好不好。


    那男人打斷徐達的話,“總共多少?”


    “誠惠5兩。”你自己問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徐達想,對不住了,我今天回去能不能不跪搓衣板,全靠你了,別介意,下次來給你打折。


    邊上的小廝一聽價格,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徐達和春丫,不過主子沒發話,他也不好多說。


    那人卻依舊沒什麽表情,說:“肘子做的不錯,王尋,賞。”說完便跨步走了出去。


    那叫王尋的小廝從隨身的荷包裏掏出兩個銀錠子,便跟著走了。徐達跟上去送客,春丫這會兒哪兒還有心思送客,拿起桌子上的銀錠子一看,兩個五兩的,這一小會兒就得了十兩,弄的這包間,簡直明智!


    送客回來的徐達也很想知道今天到底用不用回家跪搓衣板,見到春丫從包間出來,邊搓手邊問:“怎麽樣?”


    “十兩,妥了,今晚您不用跪搓衣板了。”春丫嘻嘻笑著走了,得趕緊把錢給她娘,要是錢落她爹手上,明天說不準得買兩頭豬回來。


    “你這孩子,什麽搓衣板不搓衣板的,我跟你媽鬧著玩兒的,別瞎嚷嚷!”說完徐達還環顧了下四周。


    正好張氏見包間客人走了,便帶了方氏來收拾,春丫見到她娘,把她拉到一邊,悄聲說了這經過,然後把捏在手裏都捏熱了的銀子給了她娘。


    此時,她終於鼓起了勇氣,問張氏:“娘,我那零用錢。。。您看我申請報告都打了幾張了,您就大發慈悲救救孩子吧!”


    張氏被春丫逗笑了,說的什麽鬼話,不過零用錢嘛,“可以給你,但是給了你你別亂花,也不能再去坑你爹和你哥的錢了。”


    “那您多給點,多給點兒我就不坑他們。”春丫想趁機耍個賴。


    “一個月50文,跟你哥一樣,多了沒有,愛要不要。”說完也不跟春丫廢話,開始跟方嬸一起換台布。


    算了算了,就不跟他們老年人計較了,50就50,總比鐵頭一分都沒有強些。哎,財務不自由的日子,真是苦逼啊,看來除了家裏建設得搞,自己還得出出外快。


    雖然她目前沒有啥花錢的需求,可耐不住偶爾也有想買的東西,春丫穿來之前就是獨生女,雖然也有堂姐表妹啥的吧,但是人家也有工作家庭學業,平日裏除了逢年過節偶爾聚會,別的時候基本都是微信偶爾聊聊。


    而現在,她跟徐英徐敏和燕子幾乎每天都要碰麵,熟了就覺得每個小姑娘都軟萌可愛,50文銅板,不如給大家買花戴吧!


    見女兒在門邊笑嘻嘻的站著,張氏隻覺得這丫頭吃了這些苦頭,終於算是懂事了,50文錢就高興成這樣。這要放以前,這孩子就從來不知道自己兜裏有多少錢,問她買了串香蕉多少錢,不知道,買了個咖啡多少錢,不知道,就隻要問她錢,十次裏八次能回答你不知道。


    真是,艱苦的環境還是能鍛煉人。


    時間很快過了最繁忙的午時,除了鄭山富跑堂打碎了三個盤子一個碗,石頭算錯兩筆賬,鄭夏吳放送外賣各自灑了一次湯之外,一切都很順利。


    而今天負責打菜的蓋頭,長舒一口氣,人太多了,這要的啥菜打混了好幾次,不過好在腳夫大哥們都是糙漢子,不太計較這些。感恩大哥。


    這會兒眾人才有空坐下來吃飯,也不用分啥東家主仆的了,就男人一桌,女人孩子一桌,菜就是賣剩下的,有啥吃啥。別看裝菜的碗夠大,其實菜是沒多少了,不過飯管夠。


    張氏坐在吳嬌旁邊,給她夾了點菜,這孩子可真是乖巧的很,今天大人忙的很,她就在一邊帶著小草玩兒。可得給她多吃點,小孩兒帶小孩兒,太不容易了,“嬌嬌多吃點兒。”張氏把最後一塊紅燒肉夾給了吳嬌。


    正吃著飯的吳奶奶聽張氏喊了吳嬌一聲嬌嬌,停下了筷子,對張氏擠出一絲笑容,“這孩子,她爹娘在的時候,也是喊她嬌嬌呢。後來。。。。。。便一直喊小五了。”


    “嬌嬌好聽,以後便都喊嬌嬌,我喜歡嬌嬌。”春丫不是很喜歡這種悲傷壓抑的氣氛,便岔開話題,一疊聲兒的喊著嬌嬌。


    惹的剛開始牙牙學語的小草也跟著,腳腳,腳腳的喊。


    碼頭那邊。


    剛回到客船上的王宗源喊來小廝王尋,“道玄大師,是不是在這附近?”


    一旁的王尋點頭回道:“回少爺,是的,道玄大師幾年前到的這兒,現下就住在離這兒不遠的安遠寺內。”


    “嗯,你打點下行李,我們準備下船。”王宗源不帶猶豫的說到。


    “是,少爺。”知道自家少爺向來說一不二,王尋從不反駁自家主子。


    原本他們打從京城出來,他壓根就不知道主子要去哪兒,兩人一路南下,三個月來也鮮少上岸,主子每日便在船艙裏看書寫字,今日不知道為何吃素那麽久的主子突然就要吃扒鍋肘子,還被那對父女給狠狠斬了一刀,想到那十兩銀子,王尋就覺得要不是出門在外要低調,否則早掀了他們的桌子了。


    心裏嘰嘰歪歪腹誹個不停的王尋,手上卻很麻利,不消片刻,便整理好了行李,去雇了輛馬車,主仆二人就直奔安遠寺而去。


    而那邊春蘭食肆裏,哦,對,小食的招牌現在徐達不用了,改了成了食肆,按照他的想法,過了兩三年,這春蘭食肆,他還得改成春蘭酒樓呢。午市的營業情況很不錯,人流量比昨天有增無減,外賣單量也不少,徐達看著張氏笑盈盈的臉,總算是為自己的膝蓋鬆了一口氣。


    其他人都趁著此時人少,抓緊休息。隻有春丫被她爹抓了壯丁。


    畫的二十幾張傳單早用完了,下午還得去方圓五裏內的大街小巷兜生意,那宣傳單肯定得再畫點兒,還別說,這玩意兒還真的挺管用的,有不少來吃飯的腳夫客商都說是看了這單子,好奇來看看。


    哎,自掘墳墓啊,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填完啊!春丫認命的哀歎。


    作者有話說:


    我,剛剛,居然自己給自己點了催更既然如此那就加更一章感謝每個留言的小夥伴我都看到啦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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