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學禮，無以立
儒家莽夫，半部論語治天下 作者：我愛吃砂糖橘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翌日。
狐妖的死，在漁幫內部引起軒然大波。
不過，身為他的夫君——江武，卻在得知這個消息時，由不敢置信到惶恐，到憤怒，最後再到一絲小竊喜。
生而為人，豈能與狐為伴？
若不是幫內那些長老，一直在強調狐妖為幫派流過血，為幫派立過功，早就一紙休書了。
結果到頭來狐妖還以為自己有什麽怪癖？
那是幫派首領下的命令，讓你去色誘別人，我為了保住眼前地位，能不照辦嗎？
隻是你這一死，不知道我還能做幾天護法啊，要不然...就趕緊攢些錢財，到時跑路？
打定主意的江武在返家途中，遇到了不少漁幫的人。
他們都來慰問，“江護法，你要節哀啊。”
“江護法，你放心，幫派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江護法...”
江武麵容苦澀的向眾人點頭。
實則心裏早就樂開花了。
昨天，他接到命令，要讓狐妖去誘殺趙長青，或者是將他書院裏的弟子趕走。
不成想，狐妖卻死在對方手裏了。
這可真是...
妙啊。
沒了狐妖，自己就能遠走高飛了。
以前，倒是想帶著狐妖一起走，結果它不僅不願走，還將自己要走的念頭告訴漁幫的某個長老...那個長老，經常會跑到自己家裏找狐妖玩。
至於報仇...那是你們的事，別扯上我，和我沒關係。
狐妖有多強大，沒人比我更清楚。
它都死了，那趙長青得有多厲害啊！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十品中階武夫，要不是靠著狐妖對我的‘偏愛’，我哪能當上護法啊！
想到這兒，江武便在思索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
狐妖已經死了。
自己護法的位置，怕是用不了多久便包不住了。
這些日子...能多撈些錢財，就撈吧...
於是乎。
他孤身一人，來到一座酒樓，喝了幾壇子酒。
醉醺醺的時候，掏出腰間彎刀，看著那些酒樓裏的夥計，朗聲道：“這個月，下個月，下下個月，未來一年的孝敬錢，都給爺交出來！”
...
與此同時。
趙長青準備出門買米糧，臨走前語重心長的向曹淵說道：“你在書院等我，我去買些美食佳釀。”
後者堅定點頭道：“請老師放心，學生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等您回來。”
看到對方這般表態，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下來。
沒想著離開書院就好。
再撐一天，就一天。
走出書院大門，耳旁便傳來了不少大小商販的吆喝聲：
“賣糝湯嘞，五文錢一碗——”
“油炸鬼、油炸酥餅，三文錢一個——”
“賣燒餅、煎餅嘞——”
“...”
趙長青買了一個燒餅，當做早食。
正打算前往糧鋪買糧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些比較刺耳的聲音：
“呦，趙山長幾日不見，氣色不錯嘛，是不是最近沒挨揍啊？”
“咦，人家趙山長可是讀書人，儒家文人！你怎麽能這樣說人家？”
“屁的文人，這年頭文人連豬狗都不如！”
“哈哈哈——”
譏諷嘲笑之聲，讓趙長青怒從心起，緩慢轉身，一字一句道：“你們再說我？”
他看到坐在一張桌子前，喝著糝湯的幾人，都是他的鄰居。
那些人，有事沒事的時候，經常欺負前身。
隨著他話音落下，六人皆豁然起身，陸續說道：
“老子說的就是你！”
“怎麽？想被揍？”
“今天也不為難你，從我褲襠底下鑽過去，便讓你少受一頓皮肉之苦。”
“當然，你也可以讓我們揍一頓，然後你選擇報官，不過，我們敢保證，在你報官的第二天，更會挨上一頓毒打！”
“...”
趙長青笑了。
眼前六人，其實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
其中有不少人想花錢進漁幫，人家都不要。
一群垃圾貨色！
“你們最好向我道歉，因為你們說的話很難聽，讓我很不開心。”他逐漸挺直腰板。
幾人頓時相視一眼，紛紛覺得眼前的趙長青，似乎與往日相比，有些不太一樣。
“講道理，大家都是鄰居，你們不該這麽欺負我，平日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們應該要學會以禮待人，向我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趙長青握緊雙拳，步步緊逼。
此時，書院內的曹淵，因為還沒有吃早食的緣故，感到肚子有些餓了，翻了翻身上，還有幾個銅板，便打算買幾個燒餅墊墊。
誰知剛出門，就聽到了趙長青的那番話。
心中好奇，便躲在一旁觀察了起來。
“以禮待人？屁話！”
“小子，我看你是真欠揍了啊！”
“...”
那六人也紛紛挽起袖子。
除了曹淵之外，圍觀的人已經愈來愈多。
“我們儒家《論語》中有句話，叫做‘不學禮，無以立’，你們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嗎？”
“這句話其實有兩種解釋，第一種，是說給老百姓們聽的，意思是說，不學禮就不懂得怎樣立身。”
“第二種，是說給你們這些小混混聽的，不給我講禮貌，我就直接廢了他的腿，讓他這輩子都站不起來！”
這第二種意思，是他看到了‘掄語’係統中對那六個字的解析。
說完。
趙長青直接出手。
很快，伴隨著幾人的尖叫聲，戰鬥結束了。
六人雙腿都被他打斷，無一例外。
這一刻。
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
曹淵暗自咋舌。
心想，看來我所猜測的都是正確的！
果然，老師向我講解的論語，都有兩種意思啊！
那第二種，就像是道上的規矩。
遇到這些不講禮貌的，在道上瞎混的小混混，就可以直接出手廢了他們的雙腿。
老師，我又悟了啊！
“好！”
“打的好！”
“...”
一時間，周遭不少人都在紛紛喝彩。
他們當中有不少人，都受到過那六人的欺負。
如今，有人出手教訓他們，自然算是解了一口惡氣了。
隻是...
為何會是崇德書院的山長趙長青？
他不是一個廢物嗎？
儒家文人不是最不能打架嗎？
怪哉。
‘叮！’
忽地。
腦海裏的係統有提升音響起：
‘將六名不聽你講道理的小混混打服，獲得傳道點+2’
當前：
宿主：趙長青
身份：崇德書院山長
境界：十品蘊氣境高階
功法：（仁王劍法大成0/30）、（理拳小成0/20）
任務：招收一名弟子，並且使該弟子在書院待滿三天
傳道點：5
看到這裏。
趙長青愣了。
打幾個混混也能獲得傳道點？
是了。
對於掄語係統來說，有兩個敵人和一個固定收獲傳道點的來源。
一是阻撓自己完成任務的敵人。
二是一切對自己有惡意，但又不聽自己講道理的人。
打服或殺死敵人，都可以獲得傳道點。
他們六人，屬於後者，所以事自己受利。
至於那個固定的傳道點。
就是廣收徒。
讓那些土地都懂得儒家教化，從而對自己心生欽佩的時候，就可以獲得傳道點。
就像是手撕僵屍時，從曹淵身上得到的傳道點。
想到這兒，趙長青豁然開朗。
至於為何沒有將六人殺死，是因為他們頂多隻算個小混混，不是江湖人，他們還有著平民的身份，殺了他們，會引來官府的追究。
官府隻不過問江湖人的生死。
他離開此處，前往糧鋪。
而曹淵也忘記了饑餓，打算回到書院，再去認真鑽研論語中的一些句子。
他們師徒二人，誰也沒有發現，在人群中，還站著一個女扮男裝的外鄉人。
她深深皺著眉頭，喃喃道：“不對自己講禮貌，就把對方腿打斷？儒家哪有這樣的規矩？”
她打心眼裏就瞧不起酸儒的那套有辱斯文、不與人動武的說法。
不過，她卻對趙長青的那番話，感到些許興趣。
狐妖的死，在漁幫內部引起軒然大波。
不過，身為他的夫君——江武，卻在得知這個消息時，由不敢置信到惶恐，到憤怒，最後再到一絲小竊喜。
生而為人，豈能與狐為伴？
若不是幫內那些長老，一直在強調狐妖為幫派流過血，為幫派立過功，早就一紙休書了。
結果到頭來狐妖還以為自己有什麽怪癖？
那是幫派首領下的命令，讓你去色誘別人，我為了保住眼前地位，能不照辦嗎？
隻是你這一死，不知道我還能做幾天護法啊，要不然...就趕緊攢些錢財，到時跑路？
打定主意的江武在返家途中，遇到了不少漁幫的人。
他們都來慰問，“江護法，你要節哀啊。”
“江護法，你放心，幫派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江護法...”
江武麵容苦澀的向眾人點頭。
實則心裏早就樂開花了。
昨天，他接到命令，要讓狐妖去誘殺趙長青，或者是將他書院裏的弟子趕走。
不成想，狐妖卻死在對方手裏了。
這可真是...
妙啊。
沒了狐妖，自己就能遠走高飛了。
以前，倒是想帶著狐妖一起走，結果它不僅不願走，還將自己要走的念頭告訴漁幫的某個長老...那個長老，經常會跑到自己家裏找狐妖玩。
至於報仇...那是你們的事，別扯上我，和我沒關係。
狐妖有多強大，沒人比我更清楚。
它都死了，那趙長青得有多厲害啊！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十品中階武夫，要不是靠著狐妖對我的‘偏愛’，我哪能當上護法啊！
想到這兒，江武便在思索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
狐妖已經死了。
自己護法的位置，怕是用不了多久便包不住了。
這些日子...能多撈些錢財，就撈吧...
於是乎。
他孤身一人，來到一座酒樓，喝了幾壇子酒。
醉醺醺的時候，掏出腰間彎刀，看著那些酒樓裏的夥計，朗聲道：“這個月，下個月，下下個月，未來一年的孝敬錢，都給爺交出來！”
...
與此同時。
趙長青準備出門買米糧，臨走前語重心長的向曹淵說道：“你在書院等我，我去買些美食佳釀。”
後者堅定點頭道：“請老師放心，學生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等您回來。”
看到對方這般表態，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下來。
沒想著離開書院就好。
再撐一天，就一天。
走出書院大門，耳旁便傳來了不少大小商販的吆喝聲：
“賣糝湯嘞，五文錢一碗——”
“油炸鬼、油炸酥餅，三文錢一個——”
“賣燒餅、煎餅嘞——”
“...”
趙長青買了一個燒餅，當做早食。
正打算前往糧鋪買糧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些比較刺耳的聲音：
“呦，趙山長幾日不見，氣色不錯嘛，是不是最近沒挨揍啊？”
“咦，人家趙山長可是讀書人，儒家文人！你怎麽能這樣說人家？”
“屁的文人，這年頭文人連豬狗都不如！”
“哈哈哈——”
譏諷嘲笑之聲，讓趙長青怒從心起，緩慢轉身，一字一句道：“你們再說我？”
他看到坐在一張桌子前，喝著糝湯的幾人，都是他的鄰居。
那些人，有事沒事的時候，經常欺負前身。
隨著他話音落下，六人皆豁然起身，陸續說道：
“老子說的就是你！”
“怎麽？想被揍？”
“今天也不為難你，從我褲襠底下鑽過去，便讓你少受一頓皮肉之苦。”
“當然，你也可以讓我們揍一頓，然後你選擇報官，不過，我們敢保證，在你報官的第二天，更會挨上一頓毒打！”
“...”
趙長青笑了。
眼前六人，其實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
其中有不少人想花錢進漁幫，人家都不要。
一群垃圾貨色！
“你們最好向我道歉，因為你們說的話很難聽，讓我很不開心。”他逐漸挺直腰板。
幾人頓時相視一眼，紛紛覺得眼前的趙長青，似乎與往日相比，有些不太一樣。
“講道理，大家都是鄰居，你們不該這麽欺負我，平日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們應該要學會以禮待人，向我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趙長青握緊雙拳，步步緊逼。
此時，書院內的曹淵，因為還沒有吃早食的緣故，感到肚子有些餓了，翻了翻身上，還有幾個銅板，便打算買幾個燒餅墊墊。
誰知剛出門，就聽到了趙長青的那番話。
心中好奇，便躲在一旁觀察了起來。
“以禮待人？屁話！”
“小子，我看你是真欠揍了啊！”
“...”
那六人也紛紛挽起袖子。
除了曹淵之外，圍觀的人已經愈來愈多。
“我們儒家《論語》中有句話，叫做‘不學禮，無以立’，你們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嗎？”
“這句話其實有兩種解釋，第一種，是說給老百姓們聽的，意思是說，不學禮就不懂得怎樣立身。”
“第二種，是說給你們這些小混混聽的，不給我講禮貌，我就直接廢了他的腿，讓他這輩子都站不起來！”
這第二種意思，是他看到了‘掄語’係統中對那六個字的解析。
說完。
趙長青直接出手。
很快，伴隨著幾人的尖叫聲，戰鬥結束了。
六人雙腿都被他打斷，無一例外。
這一刻。
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
曹淵暗自咋舌。
心想，看來我所猜測的都是正確的！
果然，老師向我講解的論語，都有兩種意思啊！
那第二種，就像是道上的規矩。
遇到這些不講禮貌的，在道上瞎混的小混混，就可以直接出手廢了他們的雙腿。
老師，我又悟了啊！
“好！”
“打的好！”
“...”
一時間，周遭不少人都在紛紛喝彩。
他們當中有不少人，都受到過那六人的欺負。
如今，有人出手教訓他們，自然算是解了一口惡氣了。
隻是...
為何會是崇德書院的山長趙長青？
他不是一個廢物嗎？
儒家文人不是最不能打架嗎？
怪哉。
‘叮！’
忽地。
腦海裏的係統有提升音響起：
‘將六名不聽你講道理的小混混打服，獲得傳道點+2’
當前：
宿主：趙長青
身份：崇德書院山長
境界：十品蘊氣境高階
功法：（仁王劍法大成0/30）、（理拳小成0/20）
任務：招收一名弟子，並且使該弟子在書院待滿三天
傳道點：5
看到這裏。
趙長青愣了。
打幾個混混也能獲得傳道點？
是了。
對於掄語係統來說，有兩個敵人和一個固定收獲傳道點的來源。
一是阻撓自己完成任務的敵人。
二是一切對自己有惡意，但又不聽自己講道理的人。
打服或殺死敵人，都可以獲得傳道點。
他們六人，屬於後者，所以事自己受利。
至於那個固定的傳道點。
就是廣收徒。
讓那些土地都懂得儒家教化，從而對自己心生欽佩的時候，就可以獲得傳道點。
就像是手撕僵屍時，從曹淵身上得到的傳道點。
想到這兒，趙長青豁然開朗。
至於為何沒有將六人殺死，是因為他們頂多隻算個小混混，不是江湖人，他們還有著平民的身份，殺了他們，會引來官府的追究。
官府隻不過問江湖人的生死。
他離開此處，前往糧鋪。
而曹淵也忘記了饑餓，打算回到書院，再去認真鑽研論語中的一些句子。
他們師徒二人，誰也沒有發現，在人群中，還站著一個女扮男裝的外鄉人。
她深深皺著眉頭，喃喃道：“不對自己講禮貌，就把對方腿打斷？儒家哪有這樣的規矩？”
她打心眼裏就瞧不起酸儒的那套有辱斯文、不與人動武的說法。
不過，她卻對趙長青的那番話，感到些許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