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謫仙樓懲惡
上得樓去看見先上樓的幾人還沒入座，心中甚感齊怪正要開口詢問，那幾人已拉著他推向上座，這才明白大夥是在等他來坐上座。
幾人之中除了兩個女子風晴和幽夜月，他年紀最小無論如何也不肯座，幾人爭論不下，最後隻好按年齡定位次。
幽長風、胥飛二人年齡最大坐上座，其餘人依次坐好，小二過來問道：“各位客官要吃點什麽？”
大家互相推一陣，一直決定讓上官劍雄點菜，劍雄自雙親離世後一直與白猿在山洞生活，人間百味所知不多。
跟風晴一起保鏢多數時候露宿吃的都是野味，偶爾進一次飯店也因心弦繃緊吃得潦草，點菜一道他沒學會。
看著菜譜實在不知該怎麽點，便將菜譜推給胥飛說道：“胥兄來過多次比在下更了解謫仙樓，還是胥兄來點更為合適。”
大家都沒意見，胥飛也不推托，接過菜譜天南地北的菜點一大桌，酒是小二推薦的本店自釀酒“十裏飄鄉”。
酒菜上齊眾人正在吃喝，忽聽得樓下吵聲大作，又來一夥客人，其中一個大嗓門進門就嚷著：“掌櫃的，好酒好菜上來，老子餓了。”他還沒座好就嚷嚷著上菜，性子急躁可見一般。
又聽小二小心招呼著：“客觀這邊坐。”
“你當老子什麽人？讓老子坐這破地方，樓上還有桌子嗎？”那漢子劈頭蓋臉罵小二一通，跟著傳來“啪”的一聲，想必是性子急的漢子打了小二一耳光。
“有！有！有！幾位客觀隨小人上樓。”
小二將幾人領上樓來，上官劍雄等人見他左臉腫得像饅頭，暗怪性急漢子欺人太甚。
再看小二領上來的人，細細一數足足有六人之多，都是勁裝打扮，手裏拿著兵器，或刀或劍，或長槍或短戟，一看就是武林中人。
小二將幾人往牆角的一張飯桌前帶，此處離上官劍雄等人坐處最遠。
他到是一個有心人，心知後來的六個漢子不像善類，上官劍雄那一桌又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子。
坐太近擔心幾人見色起意調戲風晴、幽夜月引起衝突。
他想法不錯，幾個漢子卻不聽他擺布，大嗓漢子又吼道：“老子就坐這裏，快滾下去好酒好菜上來。”說完一腳踩在小二屁股上，將他軲轆轆踢下樓梯。
幽夜月見他殘暴無禮大怒，抬手就將一杯“十裏飄香”潑在漢子臉上。
“那個不長……”漢子正要大罵，見美若天仙的幽夜月手裏拿著個空杯笑盈盈看著他。
罵人的話便說不出來，滿臉堆歡靠上前擠眉弄眼，口流饞涎調戲道：“小娘子，可是你想請大爺喝交杯酒？”
聽他調戲幽夜月，上官劍雄、幽長風、幽長林、幽長山、胥飛心頭大怒，卻不出手幫忙，他們相信這種小角色幽夜月足以應付。
“你如此喜歡喝交杯酒，那就先把這個酒杯吃下吧？”幽夜月左手前送捏住漢子下頜，他的嘴不由自主張開。
接著右手屈指將酒杯彈出，不偏不倚彈入他口中。幽夜月捏開他的嘴，牙齒卻未完全張開，酒杯彈入撞落他兩顆門牙卡在上下牙之間，杯並未破損。
與他同來的幾個漢子見幽夜月出手快功力深，盡皆嚇得不敢作聲，一溜煙跑下樓作鳥獸散，那還顧得上什麽朋友義氣。
嚇退眾人，幽夜月抬左掌在漢子脖子窩上一拍，右手前探接住酒杯笑盈盈問道：“還跟姑奶奶喝交杯酒嗎？”
“不敢了！不敢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姑奶奶饒命。”漢子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求幽夜月放過他。
“放過你也行，給姑奶奶磕一百個響頭就饒你不死。”幽夜月笑盈盈說道，她笑得越歡整人的手段越毒辣。
“一百個響頭……”磕完一百個響頭不死也得脫層皮，漢子十分不願意，卻又不敢說，怕話一出口項上人頭立刻不保。
“不願意是嗎？”幽夜月右手一探捏住他左耳，用力一拉隻聽漢子大叫一聲，整個耳朵被她撕下，血淋淋的遞到漢子眼前笑盈盈問道：“磕還是不磕？”
“幽姑娘，你已經整得他夠慘，不如就此放過他吧！”這血腥的場麵上官劍雄實在看不下去，出言為漢子求情。
“姑奶奶，你就聽大爺一聲勸，放過小人吧！”漢子哀求道，早沒了剛來時的囂張跋扈。
“還想不想要你這隻耳朵？”幽夜月臉色一變美目含煞，嚇得漢子一激靈忙伸手捂住僅剩的耳朵哈腰道：“要！要！”
“要，還不快磕頭。”
“磕！磕！”漢子不停磕頭，將樓板敲得“咚咚”響。
直到磕滿一百個額前血肉模糊，樓板上流了一地血，幽夜月才肯罷手放他離開。
他走時，上官劍雄叫住他，他怕還會被整治，不敢停留假裝沒聽見，撒開腳丫子往樓下跑。
上官劍雄見他不敢停留，隻好離開坐位閃身欺上，抬手點他耳門、聽宮、聽會、曲鬢四處穴道止住血流，再放他離開。
“上官公子，這種人死了正好，幹嘛替他止血？”上官劍雄剛回到座位便聽幽夜月憤憤說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他雖犯錯在先，你也出手教訓過他，留他一條命給他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上官劍雄說道。
“他要執迷不悟，不棄惡從善呢？”幽夜月追問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若不迷途知返，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幽姑娘天生麗質何苦造此殺孽？”上官劍雄說道。
“你……”幽夜月一跺腳不再說話。
“像這種人死在幽姑娘手中反而便宜了他，他不配死在仙子手中，上官兄說的沒錯。”胥飛圓場，一句仙子將幽夜月逗笑。
經曆了這個小插曲，胥飛將小二叫上樓擦拭幹淨地板，重新換過酒菜接著吃。
沒多久，樓下又來了一夥武林中人，小二見幾人長得粗獷，怕帶上樓去又與上官劍雄等人起衝突。
他們問起樓上有座位沒有，小二隻推說沒有，將他們安排在樓下。
幾人在樓下臨窗的處選好位置坐下，等上菜。幾人都耐不住寂寞，等菜的間歇天南地北一通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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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上得樓去看見先上樓的幾人還沒入座，心中甚感齊怪正要開口詢問，那幾人已拉著他推向上座，這才明白大夥是在等他來坐上座。
幾人之中除了兩個女子風晴和幽夜月，他年紀最小無論如何也不肯座，幾人爭論不下，最後隻好按年齡定位次。
幽長風、胥飛二人年齡最大坐上座，其餘人依次坐好，小二過來問道：“各位客官要吃點什麽？”
大家互相推一陣，一直決定讓上官劍雄點菜，劍雄自雙親離世後一直與白猿在山洞生活，人間百味所知不多。
跟風晴一起保鏢多數時候露宿吃的都是野味，偶爾進一次飯店也因心弦繃緊吃得潦草，點菜一道他沒學會。
看著菜譜實在不知該怎麽點，便將菜譜推給胥飛說道：“胥兄來過多次比在下更了解謫仙樓，還是胥兄來點更為合適。”
大家都沒意見，胥飛也不推托，接過菜譜天南地北的菜點一大桌，酒是小二推薦的本店自釀酒“十裏飄鄉”。
酒菜上齊眾人正在吃喝，忽聽得樓下吵聲大作，又來一夥客人，其中一個大嗓門進門就嚷著：“掌櫃的，好酒好菜上來，老子餓了。”他還沒座好就嚷嚷著上菜，性子急躁可見一般。
又聽小二小心招呼著：“客觀這邊坐。”
“你當老子什麽人？讓老子坐這破地方，樓上還有桌子嗎？”那漢子劈頭蓋臉罵小二一通，跟著傳來“啪”的一聲，想必是性子急的漢子打了小二一耳光。
“有！有！有！幾位客觀隨小人上樓。”
小二將幾人領上樓來，上官劍雄等人見他左臉腫得像饅頭，暗怪性急漢子欺人太甚。
再看小二領上來的人，細細一數足足有六人之多，都是勁裝打扮，手裏拿著兵器，或刀或劍，或長槍或短戟，一看就是武林中人。
小二將幾人往牆角的一張飯桌前帶，此處離上官劍雄等人坐處最遠。
他到是一個有心人，心知後來的六個漢子不像善類，上官劍雄那一桌又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子。
坐太近擔心幾人見色起意調戲風晴、幽夜月引起衝突。
他想法不錯，幾個漢子卻不聽他擺布，大嗓漢子又吼道：“老子就坐這裏，快滾下去好酒好菜上來。”說完一腳踩在小二屁股上，將他軲轆轆踢下樓梯。
幽夜月見他殘暴無禮大怒，抬手就將一杯“十裏飄香”潑在漢子臉上。
“那個不長……”漢子正要大罵，見美若天仙的幽夜月手裏拿著個空杯笑盈盈看著他。
罵人的話便說不出來，滿臉堆歡靠上前擠眉弄眼，口流饞涎調戲道：“小娘子，可是你想請大爺喝交杯酒？”
聽他調戲幽夜月，上官劍雄、幽長風、幽長林、幽長山、胥飛心頭大怒，卻不出手幫忙，他們相信這種小角色幽夜月足以應付。
“你如此喜歡喝交杯酒，那就先把這個酒杯吃下吧？”幽夜月左手前送捏住漢子下頜，他的嘴不由自主張開。
接著右手屈指將酒杯彈出，不偏不倚彈入他口中。幽夜月捏開他的嘴，牙齒卻未完全張開，酒杯彈入撞落他兩顆門牙卡在上下牙之間，杯並未破損。
與他同來的幾個漢子見幽夜月出手快功力深，盡皆嚇得不敢作聲，一溜煙跑下樓作鳥獸散，那還顧得上什麽朋友義氣。
嚇退眾人，幽夜月抬左掌在漢子脖子窩上一拍，右手前探接住酒杯笑盈盈問道：“還跟姑奶奶喝交杯酒嗎？”
“不敢了！不敢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姑奶奶饒命。”漢子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求幽夜月放過他。
“放過你也行，給姑奶奶磕一百個響頭就饒你不死。”幽夜月笑盈盈說道，她笑得越歡整人的手段越毒辣。
“一百個響頭……”磕完一百個響頭不死也得脫層皮，漢子十分不願意，卻又不敢說，怕話一出口項上人頭立刻不保。
“不願意是嗎？”幽夜月右手一探捏住他左耳，用力一拉隻聽漢子大叫一聲，整個耳朵被她撕下，血淋淋的遞到漢子眼前笑盈盈問道：“磕還是不磕？”
“幽姑娘，你已經整得他夠慘，不如就此放過他吧！”這血腥的場麵上官劍雄實在看不下去，出言為漢子求情。
“姑奶奶，你就聽大爺一聲勸，放過小人吧！”漢子哀求道，早沒了剛來時的囂張跋扈。
“還想不想要你這隻耳朵？”幽夜月臉色一變美目含煞，嚇得漢子一激靈忙伸手捂住僅剩的耳朵哈腰道：“要！要！”
“要，還不快磕頭。”
“磕！磕！”漢子不停磕頭，將樓板敲得“咚咚”響。
直到磕滿一百個額前血肉模糊，樓板上流了一地血，幽夜月才肯罷手放他離開。
他走時，上官劍雄叫住他，他怕還會被整治，不敢停留假裝沒聽見，撒開腳丫子往樓下跑。
上官劍雄見他不敢停留，隻好離開坐位閃身欺上，抬手點他耳門、聽宮、聽會、曲鬢四處穴道止住血流，再放他離開。
“上官公子，這種人死了正好，幹嘛替他止血？”上官劍雄剛回到座位便聽幽夜月憤憤說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他雖犯錯在先，你也出手教訓過他，留他一條命給他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上官劍雄說道。
“他要執迷不悟，不棄惡從善呢？”幽夜月追問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若不迷途知返，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幽姑娘天生麗質何苦造此殺孽？”上官劍雄說道。
“你……”幽夜月一跺腳不再說話。
“像這種人死在幽姑娘手中反而便宜了他，他不配死在仙子手中，上官兄說的沒錯。”胥飛圓場，一句仙子將幽夜月逗笑。
經曆了這個小插曲，胥飛將小二叫上樓擦拭幹淨地板，重新換過酒菜接著吃。
沒多久，樓下又來了一夥武林中人，小二見幾人長得粗獷，怕帶上樓去又與上官劍雄等人起衝突。
他們問起樓上有座位沒有，小二隻推說沒有，將他們安排在樓下。
幾人在樓下臨窗的處選好位置坐下，等上菜。幾人都耐不住寂寞，等菜的間歇天南地北一通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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