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在前麵開著車,小胖將委托人周慶的情況說了一遍。


    可趕上他們來的巧。


    正好這孩子正在鬧。


    蘇澈站在門口看了片刻,隨手拿出一張符,按在了小男孩的額頭上。


    孩子頓時就閉眼躺下了。


    “蘇先生,這孩子沒事吧?”周慶一把接住孩子,焦急地問道。


    “沒事,一會兒就醒了。”蘇澈說道。


    “好好,那就好。來人把這裏收拾一下。”


    孩子剛剛折騰完,家裏的保姆,還有孩子母親一起上來收拾,很快就恢複了整潔。


    “蘇先生,不好意思了,幾位快請坐。”


    蘇澈坐下後,跟周慶重新詢問了一下孩子的情況。就和電話裏說的差不多,隻不過更詳細一些。


    “這孩子,有沒有碰到過什麽東西?小動物之類的,比較奇怪的。”


    “這,沒有啊?”


    “那,孩子犯病之前,你們有沒有帶著孩子去什麽比較偏遠的地方,那種平時很少有人去的地方。比如什麽荒山,山洞之類的。”


    這下孩子母親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個月之前,我們兩口子帶著孩子回一趟老家。您可能也聽說了,我們家雖然和周家有點遠親,但是彼此之間也不怎麽往來。我們能出來都是靠著自己打拚,家裏那邊還有不少長輩呢。所以趁著孩子放假就回去了一趟。”


    “哦對對對。就是那次,我們帶著孩子去給他去世的爺爺奶奶上墳。後來孩子貪玩,就到旁邊去玩了一會兒。後來從老家回來,孩子就出事了。”周慶也恍然,“蘇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孩子,我們就這一個孩子。”


    “是啊,蘇先生,我求求您救救安安。多少錢我們都願意給。”孩子媽說著就哭了起來。


    蘇澈能理解,若是換成他得了怪病,他母親肯定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救他。


    “不著急,等孩子醒了。”


    “我去看看孩子。”周慶妻子朝著蘇澈點點頭,轉身離開。


    蘇澈和周慶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通過聊天,蘇澈和小胖發現周慶這個人,其實還挺正直的。


    “你和周家有親戚關係,怎麽不去讓他們幫忙?”


    “他們家。”周慶表情似乎是有點不屑,“大家就沾個親戚關係而已。我們那村裏,一半的人,都和他們家沾親,你看他們家幫過誰?他們家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早晚有報應的!”


    小胖來了興趣,“周先生快給我們說說。”


    周慶一愣,“你們愛聽這個?”


    小胖冷笑,“說實話,我們和周家有過節。周先生你多說點,我們心裏高興。”


    周慶沉默了一下,“說說也行。周家已經風光了好幾十年了吧?看其實,早先他們也是從我們那個村子裏走出去的。


    當年,周家現在的老太爺還年輕的時候,在農村是有一個媳婦的。隻不過因為家裏太窮了,就和村子裏幾個年輕人一起搭伴去外麵闖闖。”


    周慶知道的這些,其實也就是陳年往事,畢竟他現在也就是三十出頭,而這事情都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


    周家老爺子,叫周炳南,那時候村裏人都結婚早,雖然周炳南家裏窮,但因為模樣好,還是說上了個媳婦。


    後來周炳南和同村人出去做工,那時候他媳婦剛剛懷孕。


    結果這一去,周炳南就在沒有回來。


    同去的夥伴陸續都回來了,但是提起周炳南都是一臉難色。


    原來這周炳南出去沒有一年,就因為模樣好被一個有錢人家的姑娘給看上了。


    那時候農村結婚早,而且也不扯什麽結婚證。


    這就讓周炳南鑽了空子,在外麵跟有錢人家姑娘結婚了。


    幾個一起出去的夥伴回來一說,周炳南的父母頓時不幹了。


    家裏這個媳婦很好,還給他們周家生了孩子。農村人本分,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


    老兩口親自去城裏找兒子,要個說法。


    結果周炳南麵對自己親生爹娘,壓根就不認,說自己是孤兒,早就父母雙亡了。


    這一下可把老兩口氣壞了。


    老頭子直接氣到了醫院,周炳南連看都沒去醫院看過一眼,還是村裏人湊錢送到了醫院。


    老頭子成了半身不遂,沒幾年就去世了。剩下周家老太太、兒媳婦和一個小孫子。


    兩家從此不相往來,老家這些親戚,也都不再認周炳南。


    “原來他們家人,從根上就是這種人。”小胖冷笑道。


    周慶有些好奇,不過沒來得及詢問呢,他妻子領著兒子出來了。


    “安安醒了。來安安,叫叔叔。”


    周慶的兒子安安,今年才十歲。模樣白淨的一個小男孩,看著還挺乖巧的。


    周慶看兒子這樣,頗有些驚喜。


    因為以前每次的犯病,孩子都要鬧騰很久很久,就算最後因為疲累昏過去了,也要睡上很久才能蘇醒,且孩子十分疲累。


    沒想到這裏,這位年紀輕輕的蘇先生拿著一張符紙在孩子腦門上按了一下,就全都解決了?


    “蘇先生,我兒子這是徹底好了麽?”周慶心頭火熱。


    “沒有。”蘇澈給孩子把脈。


    這不是治病的號脈,而是號陰脈。


    號陰脈,就是檢查一個人身上有沒有什麽附體、奪舍之類的。


    這種事情以前倒是常有發生,不過近幾十年來動物不許成精了,而且類似周慶說的那種荒山野嶺也少了。


    鋼筋水泥的城市裏,哪有這麽多精怪。


    所以號陰脈這一招,逐漸失傳,別說使用,就是認識的人都不多了。


    號了一會兒,蘇澈收回手,臉上露出了疑惑。


    “怎麽了蘇先生?”周慶夫妻這心,跟著蘇澈的表情,都提到了嗓子眼去了。


    “沒事,需要準備一些東西。”蘇澈要了紙和筆,將需要的東西都寫上。“要盡快準備,如果有什麽是找不到的,提前和我說。”


    蘇澈摸摸安安的小臉,站起身。


    “蘇先生!”周慶欲言又止,“那張符,您能不能賣給我?”


    “哦,好說。二十萬。”小胖在一旁說道。


    蘇澈抬手攔住了對方,“下次對方再來,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從周家離開,小胖好奇道,“老大,現在治不了麽?”


    “他們家孩子這事情,還有點麻煩,附體那個道行還挺深的,我要和對方溝通一下。”


    小胖都傻了,“和……誰溝通?”


    蘇澈微微一笑,“小胖你知道五仙麽?”


    “知道一些,狐黃白柳灰,對吧。跑到小安安身上的,是不是就是其中之一。”


    “沒錯,不過我剛才來不及製住他,被他給跑掉了。隻能等下次,希望周家能找齊東西。對了,剛才有電話?”


    蘇澈剛才忙著號脈,隨手將手機交給了小胖。


    “哦,是。”小胖立馬坐直,“剛才薇薇姐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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