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竹老人活著的時候,謝至很是囂張,甚至‘逼’迫古道子自爆了魁星才能打敗他。天竹老人隕落,謝至就成了喪家之犬,本想到妖淵打秋風,依靠天竹老人的名頭在這裏搜刮一些罕見的寶物,結果遇到了死對頭。


    謝至的落荒而逃,讓帶領謝至來到西帝宮的那群人一個個呆若木‘雞’,本以為這是星域虛空的大人物,有雄厚背景的大人物,結果西帝的座上客竟然來頭更大。


    祖師爺是星尊,師父是星尊,天竹老人還被楚千葉的祖師爺給滅了,難道星域虛空變天了?


    星域虛空是什麽樣子,妖淵的人不清楚,他們隻知道星域虛空有強大的星尊,那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那是最巔峰的力量,而且星尊的數量不多,可以說每一個星尊在星域虛空皆擁有非凡的號召力。


    人族修士之中沒有星尊,隻有龐大的修士數量,卻沒有高端戰力,因此妖淵多年來從未放棄夢想,那就是重新掌握天庭,恢複祖先的榮光。


    這個夢想在得到了妖族星尊使者的蠱‘惑’之後,更加的狂熱,妖族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的未來。


    自從第一代天庭崩潰,妖族退守妖淵,從此和星域虛空就斷絕了聯係,直到幾年前,星域虛空的星尊使者才重新聯絡妖淵,希望妖淵出動攻打人間,並許諾日後幫助妖淵的妖族重建天庭。


    建立天庭需要的不僅僅是實力,還需要鎮壓氣運的寶物,第一代天庭創立的時候,是那個犧牲生命的妖族星尊得到,從而給了妖族創建第一代天庭的機會。


    從那之後,天庭就落入了人族的手中,天庭多次更迭,鎮壓氣運的寶物一直在人族之手,重建天庭的機會也落在了人族手中。


    沒有星域虛空的妖族星尊支持,妖淵的妖族沒有能力和人族開戰,修士的數量太多,妖族沒有那個能力反撲。


    剛剛看到希望,就被無情的扼殺,西帝心中也憋悶無比,卻要對楚千葉笑臉相迎,這簡直就是用刀子在西帝心頭用力攪。


    瓊林宴舞賞心悅目,楚千葉欣賞得很投入,似乎忘記了自己處在敵對的妖族高手之中。


    西帝覺得心中沒底,楚千葉怎麽如此有信心?一個區區大乘期,就算有還虛期的裴紅衣做幫手,在妖淵也不堪一擊,為什麽他顯得有恃無恐?


    西帝可不相信楚千葉真的是依靠他遠在星域虛空的祖師爺和師父做後盾,那簡直就是鬼話。楚千葉一定有自保的手段,否則不敢囂張的來到妖淵,還聲稱要索取洪荒巨獸的骸骨。


    西帝放下了帝王的尊嚴,對楚千葉的態度甚至有些巴結。希望酒酣耳熱的時候能夠套出隻言詞組,以便做出下一步的安排。


    西帝的瓊林宴舞極為出名,這是招待貴賓的待遇,雄壯的武士、妖嬈的美‘女’,還有珍稀的靈獸在大殿之中翩翩起舞,彷佛天上人間。


    當一個身著青衣的美‘女’在‘激’昂的鼓聲中滑入大殿,看似醉眼朦朧的楚千葉眼睛發出‘精’光。


    密切關注楚千葉的西帝心中暗喜,楚千葉心動了,看來這是個好‘色’之徒,終於不枉費自己的一番苦心安排,終於找到楚千葉的弱點了。


    青衣美‘女’手舞長劍,閃爍的劍光如怒濤拍岸,令人目眩神‘迷’,裴紅衣用力地拍著巴掌大聲叫好。


    楚千葉正襟危坐,擺出了正人君子的架勢,西帝端著酒杯半瞇著眼睛,楚千葉的這番做作,一定是覺得方才失態了,越是這樣,越證明他動心了。


    隨著一聲震天的鼓響,青衣美‘女’妖嬈地麵對楚千葉伏在地上,楚千葉輕輕鼓掌。


    西帝大聲說道:"貴客欣賞你的劍舞,還不上前拜謝?"


    青衣美‘女’接過‘侍’‘女’手中的酒杯,風情萬種地來到楚千葉的桌案前,楚千葉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目光熾熱的看著青衣美‘女’,裴紅衣急忙輕輕咳嗽,提醒大師兄千萬別中了美人計。


    青衣美‘女’含笑看著楚千葉,楚千葉正‘色’問道:"敢問姑娘是不是龍族?"


    青衣美‘女’微微驚訝,旋即躬身說道:"是,貴客法眼如電。"


    楚千葉搖搖頭,他可不是自己看出來的,楚千葉的左手從袖子裏伸出來,一頭蚊虯出現在楚千葉掌中。


    這頭蚊虯是楚千葉自己的八頭蚊虯中最有靈‘性’的一個,當初得到了十五頭蚊虯,其中的七頭蚊虯被淩昭他們分走了。


    青衣‘女’子見到了蚊虯,她不由自主的欠身關注著蚊虯,這是龍族,雖然血脈微薄,卻是真正的龍族,隻是龍族沒有這麽小的家夥吧?


    西帝老臉發燒,他以己之心推斷楚千葉被美‘色’‘迷’‘惑’了,結果楚千葉看中的竟然是青衣美‘女’的龍族身份。


    西帝認真打量一眼說道:"莫非這是進化的蚊虯?"


    楚千葉豎起大拇指說道:"西帝果然高明,這是我僥幸得到的蚊虯之一,雖然進化了,卻總覺得有些不足,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龍族道友,正好請教一二。"


    青衣美‘女’聽到這是蚊虯,她的臉上微微變‘色’,她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傳言,一個至關重要的傳言。


    青衣美‘女’屈膝跪在了地上,臻首伏在了雙手之上,用最謙卑的姿態拜見楚千葉。西帝沉下臉,他冷冷地說道:"離靈,你不是說隻跪天地,不跪君王嗎?"


    楚千葉聽出了話外之音,西帝這是嫉妒了,看來離靈從未對西帝跪拜過,那為什麽對自己屈膝?


    楚千葉不動聲‘色’,離靈抬起頭,帶著淚光看著楚千葉說道:"離靈想要追隨貴客,貴客能不能允諾離靈的小小要求?"


    西帝重重的一拍桌案,離靈打了一個哆嗦,西帝擠出笑容說道:"讓楚道友見笑了,本帝管教無方,讓這個賤婢在這裏丟人現眼。來人,把這個賤人打入天牢。"


    兩個金甲武士快步走過來,離靈期盼地看著楚千葉說道:"蚊虯至關重要,我知道其中的秘密,求您了。"


    那兩個金甲武士抓住了離靈的胳膊,離靈身不由己的被拖起來,離靈的淚水滾落,哽咽說道:"隻要您開口,您就可以改變許多妖族的命運。"


    楚千葉舉起手,西帝玩味的笑道:"實在抱歉,這些舞姬名義上雖然屬於本帝,實際上歸西帝宮的將士所有,本帝的屬下立下大功之後就可以向本帝申請索要一個舞姬,離靈已經被一個將軍預定。"


    楚千葉問道:"有什麽商量的餘地?"


    西帝故意為難的說道:"有,隻是那個辦法不合適。"


    看著楚千葉澄澈的眼眸,西帝緩緩說道:"那就是橫刀奪愛,打敗了預定離靈的將軍,你自然就可以帶走離靈。"


    裴紅衣把酒杯重重放在桌案上說道:"大師兄,有些不對勁。"


    坐在裴紅衣身後的勞貝說道:"千葉主人,您剛剛踏入大乘期,還沒有時間穩固境界,這個時候動手不是明智的選擇。"


    楚千葉用鼻子"嗯"了一聲,彷佛對勞貝和裴紅衣的建議打動了,西帝無奈地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不是楚道友蒞臨,明日就要嫁人的離靈不可能出來獻藝。"


    這句話說的很明白,楚千葉沒有更多的考慮時間,甚至沒有準備的時間,因為明天她就要被嫁出去了。


    離靈緊緊閉著嘴,她不敢再開口,西帝淩厲的眼神盯著她,隻要她敢多嘴,等待她的下場不堪想象。


    聽到楚千葉僅僅是大乘期,離靈的心就死了,西帝絕對不會安排一個大乘期的妖將和楚千葉‘交’手,說不定會趁機重創這個人族修士。


    楚千葉雙手‘揉’‘揉’臉說道:"隻要打敗了那個將軍,我就能得到離靈?"


    西帝微笑說道:"建安將軍是還虛期,而且‘性’情暴躁,楚道友不多考慮考慮?萬一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楚千葉深有同感地說道:"我也有這個顧慮,西帝就不能同意換一個要求?"


    西帝說道:"可以,楚道友不再打洪荒巨獸骸骨的主意,本帝可以做主把離靈‘交’給你。"


    楚千葉長身而起,洪荒巨獸的骸骨是九尾天蠍的要求,這也是楚千葉進入妖淵的主要動力。無論楚千葉如何腹誹九尾天蠍,但是九尾天蠍提出的要求楚千葉不想改變。


    楚千葉說道:"還虛期,我或許還有那麽一絲成功的可能。"


    西帝也站起來說道:"好,楚道友先休息,明日開戰。"


    楚千葉指著離靈說道:"那把她先‘交’給我。"


    西帝搖頭,楚千葉吸口氣說道:"現在就開戰。"


    在場的樂師和舞姬們驚恐不安的看著歡快的場麵變得殺氣騰騰,西帝揮手,樂師和舞姬們如‘蒙’大赦的快步離去。


    西帝朗聲說道:"建安,楚道友想要帶走離靈,如果你想得到離靈,那就拿出全部的實力向楚道友請教。"


    一個身材消瘦的將軍出現在太白殿的大‘門’口,那雙狼一樣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楚千葉。


    勞貝低聲說道:"平安喜樂,這是西帝宮四大將之一。"


    平安喜樂,建安將軍得到了其中的第二個字,按照正常的順序來說,也就是排名第二的高手。


    西帝試探過楚千葉,隻是透過法則來試探xing‘交’手,沒有‘摸’清楚楚千葉的真正底細,西帝不死心,他相信如果自己拿出一半的實力就可以滅殺楚千葉。


    受製於楚千葉背後的恐怖高手,西帝不想撕破臉,縱然妖淵的妖族痛恨人族,但是作為一個位高權重的帝王,西帝有更多的考慮。


    既然楚千葉想要帶走離靈,那不好意思,拿出實力說話,如果楚千葉不幸落敗慘死,那隻能怪他自己不自量力,縱然楚千葉的師父和祖師爺來了,西帝也占據道義的製高點。


    楚千葉緩步來到了大殿中央,左手緩緩前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建安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鋸齒砍刀,砍刀的背麵是鋒利的鋸齒,看上去極為猙獰。


    建安的鼻翼翕動,貪婪地盯著楚千葉,突然他發出狼嚎一樣的吶喊,鋸齒砍刀劃破虛空斬過來。


    帝龍劍出現在楚千葉手中,楚千葉的動作看起來很慢,就連舉劍劈落的動作也極為緩慢,縱然是凡人也看的清清楚楚。


    但是帝龍劍斬落的虛空被撕裂了,而且劍氣彌漫在空間裂縫中,這不是斬開了虛空,而是使用劍氣製造的空間裂縫。


    知劍之後,楚千葉才領悟了一絲劍道的真諦。鋸齒砍刀和帝龍劍撞擊在一起,楚千葉的身體向後退了半步,而建安竟然向後退了三步。


    西帝的眼睛亮起來,楚千葉竟然在力量上克製了建安,他怎麽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這不合常理啊。


    妖族有天賦,看起來消瘦的建安力大無窮,這得益於他的特殊體質,而楚千葉是純正的人類,難道他也天生神力?


    建安本想依仗自己的力量讓楚千葉吃個暗虧,但發現自己的力量竟然不如楚千葉,建安的身體化作了兩個,一左一右的分頭撲上來。


    絢麗的星辰從楚千葉體內迸發,帝龍劍也脫離了楚千葉的掌握,楚千葉和帝龍劍連手施展了守護劍域,數十團劍氣組成的星辰按照玄妙的軌跡運行著。


    當兩個建安同時衝入守護劍域的範圍,星辰迸發出千萬道淩厲的劍氣。楚千葉的右眼變成了金‘色’,真視神通開啟,楚千葉驚訝地看到兩個建安身上的破綻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兩個建安沒有一個是幻影,全部是實體。


    劍氣,兩個建安身上迸發出青銅‘色’的光芒,戰甲開啟幫助建安抵擋劍氣的攻擊,兩個建安同時向楚千葉撲來。


    楚千葉右手淩空虛劃,一道有如實質的劍氣斬向了右側的建安,而天刑刀自動飛出來斬向左側的建安。


    天刑刀內藏著太白‘精’火的火種,而且天刑刀異常鋒利,還是楚千葉的身外化身。左側的建安察覺到危機,他雙手握刀劈向天刑刀。


    楚千葉左袖一拂,魅影劍和殘光劍聯袂衝出來,這兩柄飛劍並攏在一起,兩道輕靈的劍氣從這兩柄飛劍的劍尖迸發,脫離劍尖之後合並在一起,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斬在了左側的建安‘胸’前。


    左側建安的‘胸’膛被貫穿了,鮮血向外狂噴。帝龍劍發出怒吼,化作了一頭長達百丈的銀龍向右側的建安吞噬過去。


    天刑刀被楚千葉練成了身外化身,帝龍劍知道自己不能和天刑刀搶地位。但是魅影劍和殘光劍連手施展的劍氣,已經成為了楚千葉的殺手鐧,這讓帝龍劍感到了巨大的危機。帝龍劍需要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才是楚千葉最得力的臂膀。


    右側的建安臉龐扭曲,化作了一頭碩大的熊羆,鋸齒砍刀融入了熊羆的右掌拍向了猙獰吞噬下來的龍頭。


    楚千葉的左眸變成了黑白太極,熊羆預感到不妙,極度恐懼的感覺籠罩了他的心頭。


    熊羆的右掌和龍頭撞擊在一起,銀‘色’巨龍的頭顱向上揚起,熊羆的身體向後傾斜。銀‘色’巨龍發出憤怒的咆哮,他竟然敢打自己的臉,這是奇恥大辱!


    銀‘色’巨龍張嘴,磅礡的劍氣猶如九天飛降的瀑布轟向熊羆。楚千葉的左眸盯著熊羆的腋下,一點黑光脫離楚千葉的眼眸,穿越了虛空直接打入了熊羆的體內。


    熊羆的腋下‘毛’發剎那枯萎,腋下的皮膚和肌‘肉’萎縮,本來繃得緊緊的肌‘肉’鬆懈下來,然後失去了知覺。


    西帝厲聲說道:"你贏了。"


    楚千葉招手,天刑刀、魅影劍和殘光劍回到了楚千葉體內,銀‘色’巨龍也化作了飛劍回到了楚千葉手中。


    敗了,還虛期的妖將被楚千葉這個剛剛踏入大乘期的修士給打敗了,而且身負重傷。


    熊羆恢複了建安的樣子,兩個建安重新會合在一起。左側的建安‘胸’前被劍氣貫穿,右側的建安腋下被死亡法則侵蝕,這兩個建安組合在一起,傷勢顯得更加沉重。


    建安單膝跪在地上,等待著西帝的懲罰,西帝‘陰’沉著臉揮手,建安踉蹌向外走出。被那兩個武士挾持的離靈眼中閃爍著喜悅的淚‘花’,贏了,自己終於看到希望了。


    楚千葉伸個懶腰說道:"乘興而來,興至而歸,告辭了。"


    西帝勉強說道:"楚道友不留下來小住幾日?"


    楚千葉似笑非笑地說道:"就怕我貪心不足,見到了更好的東西不願意離開。"


    西帝的眸子收縮,楚千葉這是什麽意思?得寸進尺還是已有所指?難道他在自己的西帝宮發現了更珍貴的寶物?


    燈下黑的道理許多人懂得,卻無法做到人盡其才,物盡其用。離靈隻是一個舞姬,西帝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離靈遇到了楚千葉,見到了楚千葉拿出來的蚊虯,離靈的秘密就暴‘露’了。


    肯定有更大的秘密被楚千葉發現了,至少對於楚千葉至關重要,西帝有些警醒,不能讓這個家夥住在自己的宮殿,否則那就是引狼入室了。


    西帝很有涵養的送楚千葉一行離開太白殿,並目送楚千葉他們走遠。


    破例保持沉默的冷相走過來,低聲說道:"是不是調動大軍滅殺了他們?"


    西帝不置可否,冷相說道:"屬下覺得楚千葉來到妖淵,必然有極大的圖謀,甚至關係到未來格局的圖謀,如果不能預先解決,隻怕後患無窮。"


    西帝鬱悶地說道:"殺了他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善後,天竹星尊的弟子狼狽逃竄,你認為不可疑?"


    冷相也為此百思不得其解,楚千葉來到了妖淵,不代表莫飄萍和古道子也來了,為什麽謝至連報仇的勇氣也沒有?


    冷相忽然倒吸一口冷氣說道:"難道謝至知道楚千葉身上有殺手鐧?"


    西帝這才點頭說道:"隻有這個說法能夠解釋,本帝使用神念窺視良久,硬是沒有察覺到任何端倪,這才是最令人擔憂的事情。"


    冷相神‘色’凝重地說道:"陛下,您說妖淵會不會萬眾一心?"


    西帝‘露’出譏諷的笑容,有可能嗎?兩皇各有各的心思,四帝各有各的想法,萬眾一心才是怪事。


    冷相絕對不會說廢話,西帝旋即反應過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別的家夥有可能勾結楚千葉?"


    冷相肯定地說道:"短視的家夥並不罕見,如果楚千葉拿出足夠的利益來‘誘’‘惑’,會有許多鼠目寸光的家夥會和他合作。陛下,您別忘了,楚千葉的野心可是謀奪洪荒巨獸的骸骨,為此他必然會舍棄一些很有‘誘’‘惑’力的利益,從而達成自己的心願。"


    西帝心動了,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西帝宮和楚千葉沒有達成什麽協議,也沒有撕破臉,楚千葉甚至還帶走了離靈,可算是結下了一絲情分。


    如果趁熱打鐵呢?西帝深思良久說道:"還是見機行事,我們‘摸’不透他的底細,就不能盲目下注,那不是智者所為。"


    冷相躬身說道:"陛下英明。隻是徙皇的使者帶著謝至前來,並親眼目睹謝至離開,他回到了徙皇麵前會不會搬‘弄’是非?"


    西帝設下瓊林宴舞,招待的賓客隻有楚千葉和裴紅衣,勞貝隻有坐在後麵觀望的資格。


    徙皇的使者已經羞惱離開,他帶著謝至來到西帝宮,這是徙皇的意思,希望謝至和西帝能夠友好‘交’流,結果謝至被楚千葉給攆走了。使者也覺得臉上無光,他拒絕了西帝的宴請而返回了。


    西帝瞇著眼睛說道:"徙皇知道我忠心耿耿,再說就算我有什麽破格的舉動,他也會裝作不知道,別忘了本帝的身份,我掌握著妖淵將近四分之一的‘精’銳高手,這就是我的底氣。"


    離開了西帝宮,離靈急促地說道:"快走,西帝反複無常,萬一他派出大軍來追殺,我們就真的完了。"


    楚千葉依然不緊不慢的飛在前麵,裴紅衣趾高氣揚地說道:"有膽量他就來,如果他敢來,我們就敢殺回去搶奪了他的西帝宮。"


    離靈覺得裴紅衣的話水分太大,吹牛也不是這個吹法,搶奪西帝宮?她以為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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