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朗聲說道:“大朝會開始!有事奏本,無本散朝!”


    說完之後,他看了一眼沈牧卿,退到後麵,這個時候他也開始為沈牧卿祈禱了,大殿當中一片肅靜,連呼吸都微不可查,一刻鍾、兩刻鍾、三刻鍾,一個時辰之後都沒有人開口。


    每個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等著看沈牧卿好戲的那一群人都傻眼了,比如姬昌,這幹嘛呢?無人參沈牧卿嗎?誰能想到會有這種情況?


    哪怕趙匡胤壓住了禦史台,但是他能把所有的人嘴都堵上嗎?但事實就是,真的沒人敢提兵馬司指.揮使尤渾被殺之事。


    姬昌等人有點鬱悶了,幹嘛呢?但即使如此讓他們出頭,他們也不願意對付沈牧卿,多少次的教訓告訴他,沈牧卿看似人畜無害,實則睚眥必報,非常不好惹。


    魏忠賢也有點兒愣了,回頭看了一眼人皇,人皇麵無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麽,讓魏龍賢有點兒傻眼,索性他就低著頭也不說話了。


    沈牧卿的心思已經飄出去了,今日一戰避免不了,但是他的準備沒有那麽充沛,不知道邀月等人布置的如何了,若是順利的話,哪怕有皇後他也不懼怕。


    當然了,若是不順利,今天恐怕有點麻煩,時間緩緩流逝,兩個時辰過去了,體質弱的官員都有些站不住了,但依然不敢動。


    魏忠賢在上方清了清嗓子說道:“若無要事稟奏,朝會。”


    就在這時,壽王突然說道:“兒臣有本要奏!”


    說完踏了出來,眾人一看終於要來了!刹那間所有人神情一震,頓時精神亢奮地看著壽王,人皇說道:“何事要奏?”


    壽王撇了一眼沈牧卿說道:“兒臣要參九弟肆無忌憚、踐踏王法!”


    一句話說完之後引爆全場,文武百官覺得心髒都蹦出來了,不愧是壽王,華.夏大王子直指沈牧卿。


    在眾目睽睽之下,沈牧卿出列茫然說道:“皇弟一向奉公守法,哪來的踐踏王法?大皇兄的彈劾不知從何而說起?”


    壽王被沈牧卿的舉動給氣笑了,冷笑一聲:“九弟何必裝糊塗?你手下的李元霸帶兵強闖兵馬司,當眾捶殺尤渾,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嗎?”


    姬昌等人露出細膩的神色,在他們看來,這案子就是個鐵證,縱然沈牧卿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顛倒黑白,人皇也好奇的正了正身子,看沈牧卿該如何應對。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著沈牧卿表演的時候,沈牧卿說道:“噢,我當時什麽呢,原來是這件事啊,此事我也有所耳聞,剛開始還不信,後來調查發現果然如此。”


    眾人懵逼,燕王認罪了嗎?壽王也愣住了,覺得自己蓄勢待發卻打在了棉花上,不甘心的問道:“你承認了嗎?””


    沈牧卿點頭:“證據確鑿,我也不得不認呢!


    文武百官露出一點失望,沒想到沈牧卿真的棄車保帥了,這決定最明智,但是他們也很失望,非常失望,因為這件事不能牽扯到沈牧卿身上而失望。


    沈牧卿的能力不過如此,終究是一個凡人,這次沈牧卿一敗塗地,看似損失一個手下而已,實際聲望一落千丈,更主要的是李元霸乃是李世民的至親族弟,相當於得罪了唐王。


    楊廣看著沈牧卿無奈的表情,心中狂笑,這麽一天,他等得太久了,當下走出說道:“既然九弟認罪,那把李元霸叫出來,千刀萬剮!”


    如果沈牧卿不認罪,他還不敢出來,現在塵埃落定,他當然要落井下石,沈牧卿詫異的說道:“李元霸乃是本王的親兵統領,但也是華.夏子民,本王沒有庇護於他,何來交出一說?”


    楊廣氣的大聲說道:“你這不是狡辯嗎?李元霸就在燕王府,哪個人敢去拿他,你沒有包庇之名,卻有包庇之實!”


    壽王說道:“沒錯!此萬國來朝的關鍵時刻,他當眾殺害兵馬司指.揮使,罪加一等,卻因為九弟逍遙法外,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按照我華.夏法律,庇護者以同罪論處!兒臣請父皇懲處九弟,以正國法!”


    壽王這番話說的夠狠,實在是太狠了!看似放浪形骸的壽王,竟然有如此的智謀,三言兩語就把罪名引到沈牧卿身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李元霸強闖兵馬司捶殺了尤渾的事情影響倒是非常惡劣,縱然淩遲也不為過,沈牧卿的罪名若是坐實,絕對要受重罰。


    珠簾之後,皇後的身影微微一晃,似乎是在點頭,但又平靜下來,人皇眯著眼睛說道:“老九,那你有何話說?壽王以及隋王都說你包庇李元霸。”


    沈牧卿正義凜然的說道:“啟稟父皇,華.夏法律皇子與庶民同罪,哪怕是大皇兄和五皇兄犯法,也沒有免罪的道理,更別說一個李元霸了,兒臣恪守法律不敢越雷池,怎會包庇於他呢?還請父皇明鑒!”


    楊廣氣的肝兒疼,沒想到沈牧卿還是狡辯,而且把他都給繞進去了,當下怒聲說道:“你別說沒用的,李元霸現在就躲在你府邸當中,你還敢說沒有包庇?”


    沈牧卿點頭:“五皇兄說話不太對吧?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我燕王府又不是法外之地,若是接到報案拿人就是了,本王怎會阻攔?若是阻攔才是包庇之罪,若是衙門來我不阻攔,可是他們又不行動,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說完,他看了一下壽王說道:“皇兄覺得我這一番話說的對不對呀?”


    壽王琢磨一番,覺得挑不出毛病,隻能說道:“這番話說的不錯,但實際上不然,此事牽扯極大,行方案也要發布到上述那裏,人人都知道狄仁傑乃是你的黨羽,他怎敢下批捕文書?”


    沈牧卿一皺眉:“大皇兄還是慎言,本王從不有黨羽之爭,何來狄仁傑是本王黨羽?世人皆知?大皇兄找出來,如果找不出來,這就是誹謗之罪,是要按華.夏法律須杖責三百,流放邊關的。”


    壽王被沈牧卿一說,頓時一愣,又找不出證據,憋屈的說道:“好好好,本王失言了,給九弟賠禮。”


    沈牧卿擺手:“大皇兄何必如此多禮?我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就當沒發生過吧。”


    文武百官忍不住噴血,燕王果然是燕王,狠辣無比,睚眥必報,即使這樣的情況下也依然收拾了壽王一頓。


    壽王氣得快吐血了,壓抑著怒火說道:“現在九弟回答,狄仁傑不簽批捕做何解釋?”


    沈牧卿說道:“狄仁傑為刑部尚書,按華.夏法律,若證據確鑿之下,不追捕罪犯就是瀆職,應革職查辦。”


    姬昌早就想除掉狄仁傑,當即大聲說道:“好!本王附議九弟之言,請父皇革職狄仁傑!”


    姬昌話說道一半,才發現狄仁傑沒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也是沒找到狄仁傑,人皇看了一眼沈牧卿問道:“狄仁傑呢?”


    魏忠賢躬身說道:“奴才這就去宣狄仁傑上殿。”


    還沒等他走往下走呢,外麵的鎮殿大將軍說道:“刑部狄仁傑求見!”


    魏忠賢得到了授意之後,高聲說道:“宣狄仁傑覲見!”


    片刻之後,狄仁傑走進來之後,跪倒在地說道:“微臣拜見陛下、皇後。”


    人皇說道:“為何遲不來?”


    狄仁傑在下方說道:“啟稟陛下,昨天下午皇城發生血案,燕王親兵統領李元霸闖入兵馬司,當眾斬殺了尤渾,引發了血案,微臣以防事情進一步擴大,抓捕了李元霸連夜提審,剛剛有些眉目便入宮匯報。”


    文武百官歎了口氣,看來燕王是真的要棄車保帥了,手段淩厲,不給任何人借題發揮的機會,但有足智多謀之輩發現事情絕對不這麽簡單,他們感覺到沈牧卿要反擊了。


    文王姬昌聽到狄仁傑的話,微微皺眉,看了一眼散宜生,是散宜生說刑部沒有抓李元霸也沒有審問呢,不然今天他也不敢說出來。


    散宜生當眾說道:“下官為刑部侍郎,為何從頭至尾都不知李元霸被抓的事情?敢問大人何時下的批捕文書?”


    狄仁傑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是刑部尚書還是本官是刑部尚書?什麽都事要通知你一聲不成?”


    一句話把散宜生給說的啞口無言,氣呼呼的退了回去,畢竟狄仁傑管著他,他不敢以下犯上,不然就算是姬昌也不會給他撐腰的,他也不能和狄仁傑在朝中當眾翻臉。


    人皇心思一動說道:“現在朝會提起此事,你就把案情說一下。”


    狄仁傑從容的說道:“微臣遵旨!微臣昨天接到報案,說是李元霸闖入兵馬司錘殺了兵馬司指.揮使尤渾,當下命人探查事情,證據確鑿,當即下了批捕文書。


    李元霸當時在燕王府,燕王府正在舉行婚宴,微臣為降低影響,沒有公然抓人,而是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拘押了李元霸,並交給了東廠,這也符合規定。”


    姬昌等人聽著狄仁傑的話,氣得牙根兒癢癢,不管是東廠還是狄仁傑,不都不是沈牧卿的人嗎?況且東廠早就成了沈牧卿的自留之地,誰能說狄仁傑說的是假話呢?


    人皇說道:“抓到人證據確鑿,按照刑法就是,為何拖到現在?”


    狄仁傑說道:“陛下,微臣以為隻是簡單的凶殺案,卻發現其實並非如此,李元霸和尤渾之間毫無恩怨,為何會闖入兵馬司?


    乃是因兵馬司無端抓捕前任閣老喬玄的兩個千金,李元霸去兵馬司要人,尤渾拒不交人,爭執之下才將其誤殺。”


    壽王一聽這番話:“一派胡言!那尤渾是被打死的,死無對證,李元霸憑什麽去要人?”


    狄仁傑說道:“尤渾身體太弱,李元霸才會失手殺人,經過仵作驗查屬於誤殺,所以兵馬司抓人一事,下關盤問一番,根據他們招供,正是尤渾點名道姓讓他們抓捕了喬公的兩位小姐,罪名乃是臨時編造。”


    壽王這方麵理虧,頓時接不了話了,沈牧卿借機問道:“方才狄大人所說的喬閣老莫非是前任的三公喬玄不成?”


    狄仁傑說道:“回稟燕王,正是此人。”


    沈牧卿怒聲說道:“這尤渾的好大的膽子!喬老為國盡忠四五十年,曆任三公,為官清廉,兩袖清風,為文臣表率。


    如此國之棟梁,竟然被指.揮使隨意羈押,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傳揚出去,豈不是寒了天下功臣之心?”


    緊接著沈牧卿向前方拜倒:“父皇,如此膽大妄為,不殺何以平民憤?兒臣請求嚴查尤渾,以平天下之功。”


    壽王心中咯噔一下:“九弟什麽意思?尤渾已死,還想怎麽樣?”


    沈牧卿冷聲說道:“如此罪惡之行,豈能一死了之?必須嚴查他為何要抓兩位小姐,兩位小姐做了何事?


    眾皇子這才感覺到一陣冰涼,從沈牧卿的話語當中他們聽到森林的殺意,這一刻認為沈牧卿要輸的人,才恍然大悟,這哪裏叫認輸啊?這簡直就是要致壽王於死地!


    前麵的鋪墊就是為了現在的爆發,先是蓋住了尤渾的罪名,順藤摸瓜找到真凶,眾所周知,尤渾是壽王的親信,經常幫壽王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追查下去肯定會把壽王給查出來。


    壽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這才是見識到沈牧卿的厲害,但是想到費仲和他說的話,當下鎮定說道:“九弟說的沒錯,是該嚴查,不管是誰,一律嚴查不待!”


    人皇也說道:“老九說得對,喬公乃華.夏之功臣,受到尊崇,此事一查到底!狄仁傑可查到什麽結果了嗎?”


    狄仁傑遲疑一番,裝作不好說的說道:“陛下,根據微臣盤查,發現尤渾在案發之前接待了費仲,兩人密談一番,然後尤渾就下令捉捕了喬家兩位小姐,故而微臣推測費仲和此案有關,屬下已命人傳喚。”


    壽王力爭說道:“大膽!你敢擅闖本王府抓人!”


    沈牧卿悠然說道:“先前我都說了,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燕王府不是防衛之地,難道壽王就是嗎?還是說大皇兄想要包庇費仲?”


    壽王被這話給噎住了,這怎麽說話?這次還反駁不得,人皇繼續說道:“狄仁傑,你繼續說。”


    狄仁傑說道:“微臣將其傳喚過來之後,立刻審問,費仲供認不諱,正是他假傳壽王之命,讓尤渾派人去抓捕兩位小姐,其目的是為獻給壽王做賀禮,本王絕不饒他!”


    文武百官的心髒也是起伏不定,這一刻也安靜下來,全部看向沈牧卿,投過去一個盡快的眼神,萬萬沒想到沈牧卿就這麽輕鬆的破解了殺劫,不僅自身無恙,反將壽王一軍,實在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沈牧卿表情淡然出列說道:“狄仁傑,此事怕還有蹊蹺,那兩位小姐乃是喬玄之女,一直在司徒王允千金身邊,費仲哪來這麽大的膽子讓尤渾去抓人?他莫非有什麽倚仗不成?”


    狄仁傑卻說道:“根據費仲招供,他先前不知兩位小姐是喬公之女,隻知是王允的遠房親戚才貿然動手。”


    沈牧卿點頭:“如此解釋,倒也算得通過,不過,哪怕是王允的遠房親戚,也非尋常百姓,費仲毫不猶豫的假傳壽王之令抓捕美女,想必平日裏也是借著大皇兄的威名作威作福了,大皇兄有失察之罪。”


    狄仁傑說道:“燕王英明。”


    兩人一唱一和,直接給了壽王的罪名,讓壽王氣的想要吐血,但是又反駁不得,因為費仲就在狄仁傑手中,再審下去,如果發現假傳口諭變成了真傳口諭,那他罪名就大了!這種感覺實在太憋屈了!


    人皇說道:“壽王,你府邸官員做出如此荒誕之事,你有失察之罪。”


    壽王雙手握拳,咬著牙說道:“兒臣識人不明,管教無方,釀成今日之禍,願受父皇責罰!”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看向沈牧卿嗎,太厲害了!又贏了,又贏了!這位燕王又贏了!


    人皇冷聲說:“堂堂華.夏皇子,禦下都做不明白,縱容門前親信犯下如此滔天之罪,寡人當好好責罰!降爵一等,俸祿減半,老老實實回府閉門思過,若再發生此事嚴懲不殆!”


    這懲罰很嚴厲,降爵一等相當於抹殺了他十年的戰功,同時讓人皇心中不喜,聲名狼藉對於一個皇子來說也是非常致命的。


    壽王很憋屈,今天他本來是討伐沈牧卿的,怎麽反過來被人討伐了?文武百官也是一片淩然,他們想過很多可能。


    但最好的解釋也就是沈牧卿無罪之身,誰能想到沈牧卿竟然憑借實力扭轉乾坤?而且還樹立了華.夏法律如天,反將一軍,讓壽王受創,這簡直是驚天逆轉!


    沈牧卿表情淡然,仿佛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再次開口說道:“啟稟父皇,兵馬司指.揮使尤渾,身為華.夏官吏,不盡忠職守,反而以權謀私,公然抓捕功臣之女,最大惡極!兒臣請查其家產,以平民怨!”


    人皇點頭說道:“費仲亂用公權,影響惡劣,就按你的意思,東廠將其家財抄沒,以充國庫。”


    沈牧卿一拜之後退回到隊列當中:“父皇英明!”


    忽然他神色一動,目光看向了珠簾之後,他眼中淡灰色的光芒,透過珠簾和皇後對視的一瞬間,時間都仿佛凝固了。


    沈牧卿就覺得排山倒海的壓力向他襲擊而來,異常恐怖,這股壓力超越了準帝巔峰,比大致是菩薩的殘魂還要強大太多了,無法用語言形容。


    不知過了多久,沈牧卿掙脫出來,再看一下珠簾已經沒有了感覺,仿佛一切都是幻覺,沈牧卿揚起一絲笑容,目光當中閃過一絲了然,皇後果然深不可測,不愧是太古神族之人!


    不過對於他來說卻毫無震懾力,因為他是華.夏皇子,他身上乃是軒轅血脈,那漫天的神佛都被軒轅血脈鎮壓,哪怕太古神族依然如此。


    此事到告一段落,朝廷又恢複了往日的事情,議案被提出,隻不過眾人也沒心情討論,都在集中精力想著剛才的事情。


    最後比幹出列生地:“啟奏陛下,根據萬國使臣發來消息,一個月之後有一千七百餘個國家使節匯聚皇城,微臣與禮部官員商議,擬定舉行一次萬國盛會,邀請各國使節參加,以示我華.夏威嚴!請陛下聖裁。”


    人皇想了一會兒,看眾人也無人反對,便說道:“萬國使者入得皇城,待得共品風後,理應舉行一場皇家禮儀的盛宴,這件事情你去做吧。”


    比幹拜倒說道:“微臣領旨!”


    朝會就此落幕,眾人的心才放了下來,三三兩兩的走出去之後,還討論著剛才的事情,臉上帶著興奮之色,他們可以預料到,朝會的內容傳出去之後,肯定會引起軒轅大波。


    沈牧卿的名聲又會達到一個巔峰,因為沈牧卿當著皇後的麵兒勝了壽王,百官離去之後,沈牧卿和趙匡胤,劉徹也往外走。


    出了大殿之後,趙匡胤凝重的說道:“這次九弟雖然大勝,但是也得罪了皇後和大王兄,他們一時之間奈何不了你。


    但是你別忘了,李元霸、費仲、尤渾、壽王都有罪,但不可否定,李元霸殺了指.揮使,按照華.夏法律必死無疑。”


    劉徹也說道:“老七說的沒錯,李元霸是唐王的族弟,兩人關係還挺親,你該如何跟唐王交代?”


    沈牧卿微微一笑:“兩位皇兄不必擔心,李元霸是皇弟收服之人,這一次殺的又是十惡不赦的奸臣,我豈會看他送命?”


    趙匡胤和劉徹聽到沈牧卿的話,皆是一愣,對視一眼之後問道:“九弟有什麽辦法能讓李元霸不死嗎?”


    在她們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壽王吃了那麽大的虧,還當眾讓沈牧卿掃了麵子,豈會善罷甘休?定然會咬住李元霸死死不放,到時李元霸肯定必死無疑。


    哪怕什麽都不做,壽王隻要監督好刑部嚴格執法,李元霸也必死無疑,沈牧卿一笑,神色當中帶著神秘:“兩位皇兄就慢慢看吧,我不僅讓李元霸活著,還讓他完好無損的繼續做我的親兵護衛,而且讓皇後和大皇兄啞口無言,沒有任何異議。”


    劉徹和趙匡胤這一下子真是有點驚訝了,要不是她們非常了解沈牧卿,都會以為沈牧卿在說大話,趙匡胤說道:“老九,你恐怕還不了解這位皇後的可怕,那可不是一般人呢!”


    這番話說的意味深長,沈牧卿則不在乎,隨意的說道:“那又怎麽樣?招惹上了我,哪怕是皇後,我也要和她鬥一鬥。”


    趙匡胤聽到了這番話,有點無語,說道:“我們先去慶祝一番如何?”


    沈牧卿想一想說道:“反正也無事,喝一杯又能如何?四皇兄覺得如何?”


    劉徹手中拿著折扇,微微一抖:“妙音坊的曲兒,天心閣的舞,天仙閣的清倌兒,這皇城之內倒有無數的美人兒,風流才子流連忘返,我們總去天心閣實在太無趣了,換一個地方。”


    趙匡胤眼前一亮:“行啊,我無所謂,就怕老九去不了哦!”


    沈牧卿其實有點兒妻管嚴,怕老婆的樣子,但是男子漢豈能在這時候落了氣勢,當下說道:“七皇兄別激將我,去哪我奉陪就是了。”


    趙匡胤興奮的說:“哈哈哈!好好好!我等的就是九弟這句話,那咱們今天去妙音坊聽聽那妙音坊的曲子如何?”


    三人離開了皇宮往妙音坊而去,就在幾人尋歡作樂的時候,朝中的內容傳遍了皇城,但隨即又覺得很正常嘛,沈牧卿果然是不可戰勝的,哪怕是大皇子也不行。


    但同時也不少人冷嘲熱諷,認為沈牧卿不過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的親兵李元霸也是逃不掉的,這種論調讓那些崇拜沈牧卿的人非常不爽,但是又辯駁不了。


    因為她們也知道,李元霸這次估計沒有什麽好下場了,隻能靜悄悄的說一句等著瞧吧,燕王自有決斷。


    同時她們也是有些期待,期待沈牧卿能夠創造奇跡,把形勢逆轉起來,讓這群冷嘲熱諷的人看看燕王的厲害。


    皇城之內的王允的府邸當中,王允衝進府中,還沒有正到正廳的時候就大喊:“喬兄大喜事啊!”


    喬玄走到前問道:“情況如何?”


    王允說道:“燕王果然不負老夫所望,釜底抽薪勝了大皇子,以失察之罪定了大皇子的罪過,陛下懲罰了大皇子,短時間內不會生出事端了。”


    喬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精神起來:“既然如此,那老夫便去燕王府接兩個小丫頭回來,帶她們回到江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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